第26章 (R27&5927)
如今老師生死未蔔(其實澤田綱吉最不擔心的就是他)秘書又消失無影,他澤田綱吉舉目無親,渾身上下只有剛才那位女士錢包裏的幾百塊。
身為一個成功的黑手黨教父,澤田綱吉無疑不會再做出任何丢臉的事情,他本身還是具備節操和下限這種東西的。
沒打算偷的教父在離開服裝店後直接轉身朝來時的路上去,他躲在轉角處看到警察正在指揮吊車将車拉走,警戒線還立在周圍,人員擁擠但看出沒有人員傷亡。
他看了一會,聳聳肩,将新買來的鴨舌帽戴在頭上,甚至還挺輕松俏皮的吹了聲口哨。
不遠處的櫥窗裏映出他的面容,皮膚白皙五官精致,氣質溫和,潇灑帥氣(這個……)他故意對着鏡子做了個搞怪的表情,然後在路邊找到了計程車。
用熟練的俄語報出要去的地名,澤田綱吉靠在後座開始思考人生。
早在還年輕的時候reborn就強迫他要學會多國語言,日語是母語,意大利語是必須,英語是通用,俄語是選修,法語德語西班牙語……歐洲的各種語言幾乎都被他學了個遍,還在上學的時候覺得很難,後來掌握規律,外語也就那麽回事。
至于剛才與那姐弟倆為什麽不用俄語,人家都沒用俄語,他為什麽要這麽急切?
澤田綱吉吹着口哨下了車,走進一家很小的酒吧,因為是清晨,酒吧的人很少,澤田綱吉進去的時候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有着花白大胡子的男人指着他大笑道:“小弟弟,這裏可不是毛沒長齊的未成年人能來的地方。”
其他人跟着哄笑。
澤田綱吉将帽子拿下,微笑挂在臉上,“是嗎?請問獄寺隼人在什麽地方?”
那人立刻不笑了,而是上下打量着他,有着大鼻子的外國人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些什麽,他道,“好吧,他在樓上,賣屁股的小鬼。”
澤田綱吉保持微笑,他又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
這種程度還不夠看。
敲門,裏面亂哄哄的。繼續敲門,獄寺不耐煩的聲音,“我不是說過不要上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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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你說過。”綱吉道。
那邊的聲音立刻頓住,一秒後(可能沒有一秒)他的岚守表情激動的将門打開,“十代目!!!”
他微微笑了笑,低下頭看見樓下的一群人下巴要掉在地上的表情不自覺帶了點優越感,他将對方推開,強勢的踏進獄寺的領域。
木質的閣樓地板,走上去還有嘎吱的聲音,大件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個茶幾和兩張沙發,裏面的隔間放着一個大書桌,上面的文件整齊的碼在一起,五六部電話整齊的擺成一行,現在至少有三部在震動。
獄寺隼人為難的看了看他,綱吉拿起來接了其中一部,裏面的人語速很快的叽裏咕嚕說了一堆,獄寺在他身後提醒,“十代目,他應該是在說明關于彭格列俄羅斯據點被占的事情。”
澤田綱吉将電話遞給了獄寺,轉而去拿桌上的文件。
他對這裏的情況不怎麽了解,多說只是在拖後腿。
——澤田綱吉一生最讨厭拖後腿。
他拿起的文件很明确的寫出了對俄羅斯黑幫的打壓手段,除了過程非常激進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策劃。
他用贊賞的目光褒獎了他的岚守。
岚守雙頰通紅,興奮的兩眼發亮,澤田綱吉後退一步,他怎麽看到獄寺的背後都出現了粉色的小花?
澤田綱吉把手上的東西放下,看了一會獄寺游刃有餘的同時回複五個電話就跑到外間坐在沙發上發呆。
也不知道reborn怎麽樣了……
巴吉爾有沒有受傷……
他雙手握在一起,開始感到憂心。
如果沒有危險的話,reborn應該會聯系他的,可是現在完全沒有消息,是出了什麽事?但是超直感又沒有回應。
獄寺隼人從裏面出來就看到澤田綱吉的這幅表情。
擔憂。
焦慮。
但目光溫暖。
無條件被信任着會活下來。
所以他才不喜歡出任務,會有生命危險的任務,十代目比他們本人還要擔憂。
偉大的十代目。
獄寺抿了抿嘴唇,他從裏間拿出一瓶伏特加,倒了一杯給澤田綱吉。
自己坐在對面點燃香煙,煙灰色的頭發有些淩亂的擋住了天生兇狠的視線,獄寺吐出一口煙圈,試圖将悲沉的氣氛打散,“reborn先生他們會沒事的。”
“…………”
“那可是reborn先生啊!”
“…………”
澤田綱吉沒有應答,就連獄寺都開始惱恨起這不會說話的嘴,這個時候如果山本或六道骸在就好了,至少他們會說。
再不濟讓藍波那頭蠢牛過來賣萌,十代目也會暫時忘記這些。
“十……”他剛想開口又重複一下,澤田綱吉将眼前的杯子一口幹下,超烈的伏特加被一飲而盡。
獄寺隼人:“…………十代目海量!”
最先開口的果然是十幾年不變的恭維。
澤田綱吉道:“還有嗎?”
擡起的雙眼清明如平常,但兩頰卻不正常的紅了起來。
“有,有……”懷着某種忐忑龌龊思想的岚守又一次倒滿了杯子。
他抿了抿嘴唇,牙根緊咬,但是又保持着某種正常的樣子(?),澤田綱吉又一次一口喝掉,火辣辣的感覺從食道滑入胃部,連同整個腹腔都要燒了起來。
“咳咳……”被嗆到的首領紅着眼睛,大舌頭的指着獄寺道:“你也喝,喝阿!boy!”
日語混着英語不倫不類,但是獄寺沒有這種感覺,他一臉正經的接受了十代目的命令,直接拿起瓶子幹了這一瓶,于是……
岚守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時機,直接暈菜。
——岚守出局。
gameover。
澤田綱吉躺在沙發之上難受的反胃,他盯着灰白的天花板發呆,大腦空白有些眩暈,但是意外感覺很輕松。
很久沒有這麽輕松了。
冰涼的液體順着食道下去,辛辣充斥鼻腔,綱吉現在感覺輕飄飄的,有人在開門,轉動把手。
已經不靈光的大腦遲鈍的想着。
他沒有動,只是在門開的時候眼珠轉了轉,瞟了一眼就又收回。
“reborn,你終于來了。”他慢吞吞的又喝一口,“來,來喝阿。”
reborn用冷漠的眼神在他身上轉了一圈,習慣性的去看他有沒有受傷,不過在看到澤田綱吉掙紮着從沙發上站起來而露出的腰腹時,眼眸突然加深。
他的嘴唇劃出一道極長的弧度,笑容顯得極其不懷好意。reborn伸出手摟在對方的腰上,然後将其直接從沙發上拽了下來。
已經喝得迷迷糊糊的首領有些許清醒,這點酒根本不算什麽,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的。
“reborn。”依舊是大着舌頭在喚這個人。
reborn用鼻腔“嗯”了一聲,性感的要命。
澤田綱吉作為已經嘗過和男人親吻滋味的男人,立即用行動阻止這種聲音繼續撩撥他。
于是他親了上去。
這是相當具有紀念意義的裏程碑。
reborn的嘴唇一點也不像他的性格,又軟又滑,無法控制的首領甚至還将自己舌頭伸出來舔了舔。
除了不甜,一切都很完美。
完美的reborn将自己的嘴唇張開,等着澤田綱吉伸出舌頭來夠。永遠是被耍那一方的澤田綱吉聽話的按照他的計劃實行。
舌頭在對方口腔裏交纏,黏膩的水聲和逐漸升高的溫度在房間裏形成了暧昧的粉色氣泡。
reborn将禮帽摘掉,分開彼此,率先扯掉領帶和西裝。
澤田綱吉立刻趴到對方的脖頸和鎖骨處吸吮,“哼。”reborn又是鼻音,又一次性感的要命。
解除詛咒的reborn利用身高差和成熟男人的荷爾蒙将澤田綱吉迷得七暈八素。
“雖然很想告誡你不能放松警惕,不過因為對象是我,就先放過你吧。”reborn這樣說着,很快環顧了四周,然後他帶着爛醉如泥的首領出了門,臨走前還對昏迷不醒的獄寺做了個感謝的假笑。
“呵。”他笑了。
綱吉被帶到隔壁的房間,reborn将他扔在床上,剛才還雙眼朦胧的某人立刻清明的望着他。
沒有西裝外套的reborn又随意的扯開了自己的紐扣,他坐到他的對面,“怎麽不繼續裝了?”
澤田綱吉摸了摸鼻子,呵呵傻笑。
reborn完全沒有想過要放開他,他直接把人壓在床上,膝蓋趁着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擠進對方的雙腿之間。
“這可不好玩了,reborn。”綱吉警告道。
reborn輕輕勾起唇角,摩挲着對方的鎖骨,道:“我知道。”
“混蛋!”綱吉揮動拳頭被全面擋下。
reborn躲過,然後用一旁的領帶将對方的雙手綁在床頭,火焰在下一秒燃燒起來,綱吉的眼神冷漠,“讓開,reborn。”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我是存稿箱,作者目前在火車上,十一個小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