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來了!寶貝們!
沈白舟說完略有些緊張朝陸時淮掠過一眼, 見他神色正常泛着笑意才松了口氣,可一想起這些時日陸時淮冷淡回複他的話語,本來還稍微翹起的嘴角塌了下來,格外不滿:“哥, 你這些天怎麽都不搭理我啊?”
話裏夾雜着些許惱怒和委屈, 害得沈白舟這段時間心情消沉,一顆心天天被陸時淮給吊着。
“怎麽不理你了?隔三差五給你買吃的不算數?”
沈白舟眉頭擠在一起, 想反駁說不是這樣的, 陸時淮是給他買吃的了, 但是他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
沈白舟想繼續問, 陸時淮忽然說道:“快把衣服換了, 待會一起去吃着飯。”
沈白舟哦了一聲, 兩人往裏面的換衣間走去。
陸時淮這些天內确實對沈白舟有些刻意的忽略, 主要還是因為沈白舟明明察覺到自己的想法, 卻不敢碰不敢說把自己蜷縮在殼內, 他自己碰不得, 也不讓別人碰。
別人但凡輕微試探一下,他便把自己的殼抱得更緊, 把自己渾身遮得嚴嚴實實。
等人又走遠了他才敢露出頭來張望着看, 這個時候不刺激一下他是不知道反應的。
從室外到室內只有幾分鐘的路程,沈白舟擰開門進了換衣間, 打開櫃門拿出幹淨的衣服放到一邊,他雙手捏着運動服衣角正要往上提, 餘光倏地暼見陸時淮施施然地看着,本來露出一小截白皙細膩的腰身忽然又被松開的衣服蓋上。
陸時淮正定定的瞧着他,見他這幅舉動興趣盎然挑了下眉,目光倒是一刻也沒落下, “怎麽了?”
沈白舟手指撓了撓白到發光的臉頰,耳廓有些燥得慌,“哥,我換衣服,你別盯着我看。”
陸時淮換了個姿勢,後背抵在牆上若有所思後問道:“打比賽的時候,你們不是在這換的衣服?”
沈白舟愣了一下,誠實回應:“是啊。”
“那你們是一個個排着隊進來換衣服的?這個換完了下個再進來?”陸時淮好看的眼睛片刻不挪地盯着沈白舟。
“那肯定不是啊,這樣多浪費時間啊,就一起在這換的。”沈白舟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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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淮附和地點頭,沈白舟見他一副好說話的樣子喘了口氣,手指攥緊衣角都快要淌出汗,他被陸時淮看得渾身緊張發熱,嘴唇微張吐出幾個字,聲音很輕,“哥…我想換衣服……”
陸時淮突然站直身,他身材颀長足夠把窗邊的光線遮擋得嚴嚴實實,使得大白天明亮的換衣間變得昏暗,陸時淮很坦然地注視沈白舟,模樣正緊,說話的口吻也十分正緊:
“舟舟,你告訴哥哥。”
沈白舟被他問得一愣,手無處安放,“什、什麽?”
陸時淮清雅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散漫的笑,嗓音卻正正經經,很是不解道:
“憑什麽他們看得,我看不得?”
……
沈白舟換好衣服出來時臉紅得徹底,就連脖頸那塊也帶着羞人的粉,在他宛若雪山的肌膚上相得益彰。
沈白舟有點懊惱,他現在都能感受到臉上滾燙的熱度,沈白舟實在想不通,他換個衣服有什麽好看的?更令人氣憤的是,自己竟然臉紅發熱,止都止不住。
實在是臉上的熱度過甚,沈白舟出門吹了吹風只覺得一點沒消反而更甚,索性停下腳步對陸時淮說,“哥,把我背包裏的帽子給我一下。”
陸時淮将包裏的黑帽拿出來,手臂一伸正要給沈白舟戴上,沒想到卻別人中途搶了去,沈白舟急急慌慌,“哥,我自己來。”
他說完将帽子緊緊扣在自己腦門上,把帽沿往下拉了拉企圖遮住自己泛紅的臉,陸時淮沒拆穿,目光随意一瞟伸出手指撚了下沈白舟的耳垂,仿佛無意間說道:“耳垂怎麽紅了?”
沈白舟面似淡定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擺動了幾下帽沿,結果發現根本遮擋不住泛着桃花紅的耳垂。
他想用手撥弄頭發擋一擋,男人清淡恍若玉石擊打的聲音在身側透了過來,似乎藏着愉悅的笑意,“別擋了,這塊除了我,沒人能看見。”
沈白舟把帽子拉得更低了,腦袋上快冒出來騰騰熱氣
兩人吃完飯沈白舟臉上的紅才消散下去,繞着學校綠茵道路消了會食,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帶着十足的寒氣,沒走多久陸時淮才把沈白舟往寝室樓送去。
到達宿舍樓下,陸時淮将沈白舟頭上戴的黑帽取下,借着已經暗下來的天色說道:“舟舟。”
“嗯?”正吃着飯後小甜品的沈白舟聽到他說話應了聲,急忙忙将蛋糕咽下去,“怎麽了?”
“我16號得去實習。”陸時淮說道。
沈白舟擡起清澈的眼睛問他,“要去多久啊?”
可能是因為正吃着軟糯可口的蛋糕,所以說起話來語氣也是意外的溫聲溫氣,這令陸時淮忽然想起小時候軟乎乎的沈白舟,那時候他為了幫陸琛處理事情,經常要去外地開會奔波。
每當要跟沈白舟告別時,軟綿綿的沈白舟總是仰起腦袋用那雙濕漉漉的杏眼望着他,聲音稚嫩,“哥哥,你這次要去多久啊?”
小孩一聽到一周半個月時臉都耷拉下來,一張白淨可愛的小臉滿是明顯的抗拒和失落,“要這麽久啊?”可随後似乎是怕陸時淮難過還是什麽,又重新提起明晃晃的乖巧笑容來,“我會等哥哥回來噠!”
陸時淮凝視着面前十七歲的少年,忽然很釋懷地笑了一下,“半個月左右。”
沈白舟手裏的蛋糕頓時不香了,“要這麽久啊?”
沈白舟算了算到時候應該過完元旦,估計都一月中旬,本來他還想跟陸時淮跨完年再回家的,按照目前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地方遠嗎?”沈白舟抱有最後一絲希望,“是在省外還是在市內啊,如果是市內的話還是可以……”
“省外。”簡短的兩個字從他話裏吐出。
“哦。”沈白舟垂着腦袋開始吃起小蛋糕來,不想再說話了。
陸時淮用手指将他有些淩亂的頭發絲給整理好,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只是把手裏的帽子重新給沈白舟戴好,指節均勻的手指撩過沈白舟的頭發,陸時淮問出他最想知道的一句。
“沈白舟,我不在的這段時間。”
“你會想我嗎?”
沈白舟嘴裏還含着甜膩的蛋糕,眼睛飄忽不定,不知道是出于何種情緒他低着頭不去看陸時淮,眼睛只顧着盯着白色球鞋。
可陸時淮沒讓他閃躲,手指将面前這人的下巴給擡起來,聲線溫柔:“擡頭,看着我。”
沈白舟被逼無奈地看着他,陸時淮的瞳仁漆黑明亮,裏面倒映出他自己的影子來。
“會想我嗎?”清越的聲線透進沈白舟耳邊。
心髒砰砰不受控制地開始跳動,宛若有人朝這塊開了一槍。
沈白舟最煩別人這樣逼問他,他咬了咬嘴唇,眼神不由自主往四處亂飄,聲音高高調起,“我才不會想你——”
陸時淮溫熱的指腹摸了一下沈白舟溢出一點水光的眼尾,“說實話。”
沈白舟一下子洩了氣,有點心虛地不敢看陸時淮的臉,只好盯着路旁邊已經亮起來的燈,聲音沉沉的,又悶:“好吧。”
“有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放個預收!
周應寒第一次見溫白時,他穿着幹淨的白襯衫站在演講臺,單純不懂事故的模樣誘惑得讓人想撫摸。
他眼睛盯着那件薄薄的襯衫,心裏生出了古怪的想法:想親手撕掉那件衣服。
周應寒接觸後發現小孩實在純情,連酒都不會喝,一碰就臉紅,甚至再去便利店買醒酒藥時,看見旁邊的計生用品都臉紅發燙悶進男人懷裏,耳垂恍若滴血。
小孩太過于羞澀,就連在□□方面也是如此,男人只好在一旁好聲好氣哄他。
周應寒帶着溫白見好友時,溫白只碰了一杯酒臉頰酡紅地倒在攻懷裏,他眼神迷離半阖,淡色的嘴唇泛紅勾起誘人的弧度。
溫白迷迷糊糊之中喊着熱,淨白的手指開始解衣服扣,他指節都透着一股粉,呼出來的氣息灼熱滾燙,讓周遭氛圍火熱起來。
好友在一旁看見,“你是從哪裏撿到這麽一個寶貝?”
周應寒聽到後抵眉有些不耐,該死的占有欲作祟,他從一旁拿起衣服蓋在溫白的腦門上遮得嚴嚴實實,将他抱起來就走。
出門後哄他,“先忍一忍,等會去買醒酒藥。”
“嗯。”溫白發出一聲乖乖的因為醉酒模糊不清的應答。
周應寒見他聽話溫柔地親了親他。
溫白雙手環抱他的脖頸,蓋在衣服下一張豔麗的臉蛋無聲地翹着嘴角,眼神清醒,就連笑也是漫不經心的,頗為勾人,哪還有半點醉酒的模樣。
表面純情內心叼人的一批就很牛逼心機受X以為是獵人實際是獵物的商業大佬
1V1 互為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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