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地撸過,親們,,中秋快樂!國慶快樂!蹭蹭~~

國慶可能會出去玩,不過會把文放存稿箱的,如果沒出來,請盡情抽打jj~~

風聆徹底地糊塗了,照顧子念的話看來,本子裏那個“她”根本就不是章恬?那“她”到底是誰?為什麽象顧子念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子,不去放手追求,而是默默暗戀?難道“她”真的優秀到了一種讓世人仰慕的程度了嗎?

可是,顧子念對她熱烈的表白聽起來是那麽真誠,或許,以往的那段暗戀真的已經在和她相處的這幾個月裏随風消散了。

風聆向來就是個爽直大度的女孩,既然選擇了相信顧子念,她也不願在這件事情上多加糾纏。偷看別人的日記畢竟不是什麽很光榮的事情,她偷偷地把那本本子放回了遠處,決定把這件事情埋在心底。

冬至将近,天氣漸漸地冷了起來。顧家和風家幾位大家長終于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裏碰了面,雖然酒店很豪華,可是顧家的招待一點兒也沒有那種趾高氣揚的感覺,容蘊芝溫婉,顧雲乾沉穩,頗有那種世家的氣度,讓風聆都覺得以前自己看到的那個暴躁易怒的顧雲乾是個幻覺。

兩家人和樂融融,顧雲乾埋怨顧子念默不作聲就把婚結了,很不尊重兩家的家長;風爸爸則埋怨女兒不懂事,不曉得有沒有給顧家添亂……

兩個人坐在餐桌上聽訓,偶爾四目交接,露出一絲快樂的微笑。

兩家老人商量了半天,選了個春節前的黃道吉日,要正式地辦一場酒席,照顧雲乾的話就是,他承認的顧家的媳婦,一定要敲鑼打鼓地迎進來。

幸福的日子總是讓人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就流露出笑容:愛心午餐終于又恢複了,整個秘書室大呼萬歲;顧子念有空總到金氏來接風聆,羨煞那幾個小秘書,直喊着也想結婚弄個老公;回家後兩個人或是看碟或是鍛煉或是下廚,偶爾外出看電影、逛街,日子平淡卻溫馨。

風聆整個人都顯得輕松而愉悅,工作起來走路也都是帶飄的,金湛見了不由得打趣說:“顧子念的作用實在太大,我做老板的看來還要多拍拍他馬屁,他關系着我得力幹将的工作效率呢。”

風聆吐了吐舌頭:“那還是小動厲害,直接可以關系着金氏的生死存亡。”

一提起秦動,金湛頓時眉飛色舞起來,一拍腦袋:“哎呀,我早上忘記和她通電話了,現在她該起床了。”

說着,他大步往辦公室走去,走到一半回過頭來問:“看你現在的樣子,那雜志上的文章都是假的吧?”

又是那本雜志!風聆沖着自己的老板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你別去理它啦,就當它是個笑話吧。”

那本雜志正靜靜地躺在風聆的抽屜裏,其

Advertisement

實風聆一看到它也還是心裏有點打鼓,擔心它造成的輿論,擔心顧子念的官司。空閑的時候她也養成了搜索的習慣,打開搜索頁面輸入環宇和上品,跳出來的十有□就是這些新聞。

這些新聞上說什麽的都有,有些馮雯雯的粉絲力挺偶像,言辭尖銳、刻薄,說環宇仗勢欺人,打壓新人,妄圖壟斷華東地區的市場;有些法律人士,把這個當成娛樂圈的一個典型案例來分析,環宇的贏面很大,合約精神不容诋毀;還有些圈內人士和稀泥,馮雯雯的确不占理,但環宇如此咄咄逼人、寸步不讓也實在出乎意料……

網頁上關于這場官司的最後消息就是上品再次要求調解,願意代替馮雯雯賠三百萬解除合約,而環宇卻寸步不讓,堅持要求馮雯雯履行合約或者按照合約要求支付一千萬的違約金。

風聆她不懂娛樂圈和法律界的事情,想幫忙也無從着手,顧子念不想她操心公司的事情,提起來也是匆匆帶過。她有些憂慮,不知怎的,有時她的腦子裏浮起了齊潤哲的臉,那個自信張揚的男人難道會坐視自己的公司這樣落入下風?

想到曹操,曹操就到,風聆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聲音慢條斯理地響起了來:“喂,小聆,猜猜我是誰?”

風聆對聲音比面容的辨識度不知道要高了多少,輕哼了一聲說:“哪裏還用得着猜,齊總不去編八卦雜志,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

這話帶着刺,語含譏諷,齊潤哲怎麽會聽不出來,只好苦笑了一聲說:“小聆,這其中有誤會,請給我當面解釋的機會。”

“有這個必要嗎?”風聆不買賬。

“有,我誠心想交你這個朋友。”齊潤哲的聲音聽起來很真誠。

齊潤哲果然很有誠意,特意趕到了金氏樓下,請風聆到富美國購裏面一家十分有名的甜品屋喝甜品。風聆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抵得過甜品的誘惑,更何況,她也一直對齊潤哲很有好感。

齊潤哲為她點了一碗香芒白雪黑糯米和一杯生磨杏仁茶,自己則要了一杯鮮榨汁,才剛剛淺淺地喝了兩口,就看見風聆已經把那碗香芒白雪很糯米吃得差不多了。

“怎麽,顧子念窮成這樣,不讓你吃東西嗎?”齊潤哲失笑着說。

“他老是不肯讓我吃甜食。”風聆抱怨說,“其實他不明白,女人不吃甜食就好像男人不抽煙喝酒。”

“你們倆重歸于好了?”齊潤哲凝視着她,眼中依稀掠過一絲失望。

“你是不是想着我們倆一直吵架,然後可以讓你們上

品多抓住點把柄?”風聆歪着頭,促狹地看着他,“對不起,看來你要失望了。”

齊潤哲尴尬地說:“對不起,那篇報道的确是我們公司弄的,沒有給你帶來什麽不好的影響吧?”

“是你安排的?那麽說,從機場開始,我們倆的偶遇就是有預謀的?”風聆有些難過,曾經她以為這個萍水相逢的朋友是真實的。

齊潤哲愕然地瞪大了眼睛,頗有些受傷地問:“難道我這個人看起來這麽陰險狡詐嗎?”

風聆聳聳肩:“這也算不上什麽陰險狡詐,我反而要佩服你老謀深算、算無遺策,只是——”她停頓了一下,“從此以後,我只會把你當成一個商人,再也不會把你當成朋友。”

齊潤哲怔了一下,微微一笑:“幸好。我在接到我例行議會上接到這篇稿子的時候,才發現照片上的人是你,雖然我并不贊同刊發這篇稿子,但是董事會五個成員有四個贊同,其中兩個還是我的心腹,我沒有理由獨斷專行。”

“真的?”風聆凝視着他的眼睛,想從中看出什麽端倪來。

“我大哥搞來的獨家秘聞,據說爆料人要價五十萬,好不容易才還到三十萬,我看這錢都要打水漂了。”齊潤哲哂笑着說。

“你們怎麽和環宇搞得那麽僵?難道有什麽深仇大恨嗎?”風聆好奇地問。

“上品是H市出道的,以前很狼狽地被擠出了南方市場,所以公司裏的一些老資格的都想着殺回來。其實我們在北方發展得很好,完全沒有必要和環宇來個鹬蚌相争。”齊潤哲笑嘻嘻地說。

“你怎麽還這麽得意?”風聆奇怪了。

“這不是挺好的,有人不撞南牆不回頭,我就乘此機會讓他們絆個大跟頭,還怕他們以後不被我捏着小辮子乖乖地聽話?”齊潤哲的笑容看起來十分陰險。

風聆頓時恍然大悟:“喂,你這個人太壞了吧,比起顧子念,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齊潤哲端起橙汁喝了一口,翹着二郎腿說:“彼此彼此,你那老公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原本聽說都快達成和解了,那個雜志一出,觸到他的逆鱗了,他堅持不肯放馮雯雯,我這裏實在也是焦頭爛額。”

風聆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麽,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喂,你說我們倆在這裏吃甜品,會不會明天有個頭版頭條出來,上品總裁約會甜品屋,佳人疑似環宇老板娘,剪不斷,理還亂,這次第,怎一個亂字了得?”

齊潤哲卻沒有笑,敏銳地往四周看了看,沒發現什麽異常,沉聲說:“小聆,不是我吓你,你

自己想想有沒有得罪誰?我覺得那個爆料人一定和你有關系,不然不可能有這麽多的一手資料。”

風聆思來想去,自己唯一一個有宿仇的人就是林喬俐,難道是她在搗鬼?晚上回家的時候,她和顧子念說起了這件事情,顧子念一臉的淡然:“你這個同學很有問題,她曾經到環宇來了好幾趟,先是找了杜文奇,後來又來找過我,說和你在學校裏交情很深,要不是我無意中聽到她說過你的壞話,說不定就被她騙了。”

“她真是太無恥了!以前還暗算過我和方铮,騙他說我和別人好上了……”風聆簡直氣得不打一處來,脫口而出,旋即,她便捂住了嘴,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最後落在腳背上,心裏叫苦不疊。

顧子念只能看着她的頭頂,嘆了一口氣,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聆聆,你很遺憾嗎?”

風聆沉默了片刻,揚起臉來,認真地看着他:“子念,我不想騙你,我知道方峥是因為這個沒來找我的時候,我很難過。我和他之間的曾經,是真的。”

顧子念喃喃地說:“我知道……他很不幸……而我,很幸運。”

“可是,你要相信,現在我的心裏只有你一個,我想過一輩子的人,是你,沒有第二個。”風聆的眼睛閃亮,仿佛天邊最璀璨的星星。

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諾言,顧子念忽然釋然了,他所有的等待,在這一刻都有了回報。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