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聚餐，談合作
“你說這是誰家？”丁燕語有點不敢相信的自己眼睛所看到景物，确定性的又問曲陽。
曲陽家已是很大，很豪華，丁燕語消失了一晚上才勉強接受，但眼前這家簡直就是牛叉。與曲陽家宮殿的恢宏雄壯不同，這宅子完全園林式的風格，更清新宜居。在自己家不用出門，就像是整日在蘇杭的園林裏散步一樣。占地之廣，以目前S市平均房價10000元計算，少說也得七千多萬。
“楚家。”曲陽輕車熟路的領着丁燕語往裏走。
“楚蒼月家？”
“嗯。”
“天吶，他也太會享受了吧，這簡直就是天然氧吧。”丁燕語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就是比外面充滿汽車尾氣，煙霧粉塵的空氣香甜。“我還想着，等以後老了，就去農村買塊地，房前屋後都種上樹，院子裏栽滿花草，頤養天年。這家夥居然在城裏也能做到，還讓不讓人活啊！”丁燕語心裏不平衡的感慨。
“瞧你那點出息。”
“哼，就你有出息，行了吧。我又跟你們不一樣，一個個都出身豪門，生出就含着金湯匙。像我這樣的無産階級大衆，起早貪黑掙那麽點捉襟見肘的工資（某人貌似還沒掙工資），一分錢摔成八瓣花，你個沒吃過苦頭的大少爺懂個屁。”丁燕語性子潑辣不假，但她似乎就喜歡跟曲陽對着幹。
“你至于嗎？”曲陽看着眼前憤憤不平的小女人，實在有趣。據他了解，丁燕語家裏雖不比他家有錢，但也是小康。父母都是S大的資身教授，同胞的哥哥在國外留學，聽說也非常優秀。
“怎麽不至于。”
“那你嫁個有錢人不就行了。”曲陽逗她說道。
“切，全天下的女人都做夢要嫁個有錢人，最好還是又帥又有錢的。也不想想，有錢人憑啥看上你這苦哈哈的女人，哪段豪門婚姻不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還有啊，那些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多半鼻孔朝天，都是纨绔的二世祖。坑蒙拐騙，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一肚子壞水，滿腦子邪欲，典型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一個個年紀不大，都跟個小老頭子似的，還不都是被那些胸大無腦，整天想着嫁進豪門當貴婦人的女人給掏空了。可到頭來，還不都是拍拍屁股走人，有良心的或許會施舍個千八百的分手費，點兒被遇到極口就得光屁股滾蛋，又有幾個能真正嫁入豪門的。還有哇，豪門有什麽好的，嫁個有錢人就一定幸福嗎？有錢人誰不盯着，誰不想弄到手，嫁了有錢人，整天除了要應對豪門裏頭的爾虞我詐，還得提心吊膽擔心丈夫變心，時不時還得受小三情人的氣，圖個啥？這不是自個往火坑裏跳，找虐嗎？哪有找個踏踏實實的男人，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來的舒坦。”丁燕語自顧說着，完全不在意曲陽的沉思。
曲陽聽了丁燕語這一大段‘豪門論’，臉色變了幾變，看她的眼神也更加複雜。雖然他自認是潔身自好的人，但他絕對承認丁燕語說的是不争的事實。
“這些想法你是從哪得來的？”
“小說寫的，電視演的。”丁燕語随口說道，除了小說跟電視的情節，紫潇可是親身經歷的，她比誰都清楚。當年紫潇的母親辛辛苦苦跟着王維人打下江山，到頭來落得什麽，還不是小三上位，被掃地出門，連一毛錢都沒得到。她一邊說，一邊欣賞着滿院的美景，完全沒注意到曲陽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
精的編戲傻子看，電視裏演的也信，真是單純的娃。桓宇旗下就有影視公司，出品的電視劇也不少，要不是演得苦大仇深，抓不住女人脆弱的小心髒，誰還看，沒人看哪兒來的收視率？
“紫潇嫁給楚蒼月，現在不也挺好的嗎，你別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曲陽辯解，他家雖然有錢，但他從來都沒認為那是自己炫耀的資本，反而他所要承受的壓力跟承擔的責任是一般人都無法體會的，他也更不認為自己是豪門之後。
丁燕語不以為意，“楚蒼月終年在軍隊，沒受過社會荼毒，所以他是奇葩，也是紫潇命好。”
“我好像也沒你說的那麽糟糕吧！”說完，曲陽有點期待丁燕語的回應，他突然很想知道她心裏自己是怎樣的？
“你？”丁燕語轉過身，上下左右又打量他一遍，最後很認真的說：“你啥樣你自己知道，咱倆不熟。”曲陽差點被她氣得吞血，看了半天，她就冒出這麽句話來。“對了，回頭得讓楚蒼月幫我看看他部隊裏有不有好貨，這資源可不能浪費了。”她自言自語這麽句話，無疑又在曲陽心口捅了一刀，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何會有這般感覺。
“軍嫂很辛苦。”
“辛苦總比受苦強，軍人總比纨绔子弟靠譜。”丁燕語義正言辭的反駁。
曲陽又吃了一記重拳，內傷嚴重，還好這時屋門口到了。
“等會兒要是除了月的爺爺奶奶之外，還有其他人，你說話注意點。”曲陽很嚴肅的叮囑道，這些年楚蒼月不常在家，他這個不是親兄弟更勝親兄弟的兄弟便是楚家常客，楚江山半個孫子，對于他們家的事兒他都清楚，只是不好發表任何意見。
丁燕語眼神中透露出她很不願聽曲陽的話，但還是點點頭，既然他特意提醒，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爺爺奶奶，我來啦，挺速度的吧！”曲陽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從鞋櫃裏拿出專屬他的拖鞋，也給丁燕語拿了一雙嶄新的。
“嗯，你小子來的正好，快過來看看這玩意兒怎麽回事兒，我鼓搗半天居然一關都沒過去。”楚江山眼睛未離開手上的游戲機，招呼道。
“爺爺你啥時也學會玩游戲了？”曲陽覺着新鮮，走到他近前，“洛兒教你的吧，他人呢？”
“哼，那個臭小子，教不明白，竟然還說我笨，你說我笨嗎？”老小孩，小小孩，如今楚江山就是頑童的性情，氣鼓鼓的問曲陽。
曲陽笑了笑，“不笨，誰說你笨我跟誰急。”
“這還差不多，快幫我看看。”楚江山對這個回答非常滿意，把手裏的游戲機塞給曲陽，一擡頭，正好看到默默跟在曲陽身後的丁燕語。“這可*的小丫頭是誰呀？”
“是呀曲陽，這位姑娘是誰呀，你女朋友嗎？”這時候劉思從樓上下來，也問道。
“奶奶，她才不是他女朋友呢。她叫丁燕語，大家都喜歡叫她小燕子，是我老媽的好朋友。”正好紫洛廚房裏出來，端着一盤水果，搶了曲陽的話。
“哦，是潇丫頭的朋友哇，瞧着可*模樣真讨人喜歡，快請坐。”劉思熱情招呼道，她本就是個古道熱腸的人，只要不是看着就讨厭的人，她都喜歡招待。曲陽聽了劉思的話，眉頭蹙了蹙，心道奶奶你是被她的外表騙了，長的甜美可人，實則內裏就是個嗆人的小辣椒，他可是身受其害。
“謝謝奶奶。”丁燕語禮貌道謝，順從的坐在曲陽身邊。
“你就是替潇丫頭擋了一劫的女人？”楚江山也不顧什麽游戲了，認真打量着丁燕語，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跟掃描儀似的，看得丁燕語渾身不自在，不由自主的往曲陽身後湊了湊。這老頭什麽毛病，直勾勾的盯着美女看，難不成還有什麽想法不成？
楚江山是個千年的老狐貍，別看年紀大了，在S市也沒什麽事兒能瞞得過他，所以楚蒼月一早就囑咐他們，不必瞞着，還省得他們着急，跟着瞎操心。
“啊。”丁燕語被楚江山給雷到了，點點頭，傻氣的應道。
“死老頭子，邊去，吓着孩子你賠得起嗎。”劉思知道楚江山這個毛病，第一次見到某人時非要把人家看個清楚仔細不可，很容易讓人誤會。“真是太謝謝你了小燕子，這傷就是那些混蛋弄的吧，還疼嗎？”劉思挨着丁燕語坐下，拉着她的手關心問道。
丁燕語搖頭，“已經好多了，謝謝奶奶。”因為下雨比較涼，曲陽給她準備的是長衣長褲，身上的傷痕都遮掩起來，只有嘴角的淤青還很明顯。
“嗯，這小丫頭不錯。”楚江山看夠了，感慨道。“曲陽，趕緊把這小丫頭嫁回家。”
“啊！”曲陽知道楚江山跳躍性思維很強，沒想到突然整出這麽一句，着實給了他不小驚吓。回頭看看丁燕語，明明就是個毒舌小女人，哪裏好了？
“爺爺您真會開玩笑。”丁燕語柔聲客氣說道。
“行了小燕子，你就別裝淑女了，我看着都替你難受。該啥樣就啥樣，沒人笑話你，反正紙也包不住火，你能裝多久。”紫洛很不給面子的拆臺，“給你，讓你受連累了，不好意思哈。”紫洛把整盤水果推到丁燕語面前，也坐到沙發上。
“臭小子，一盤水果就把我打發了。”
“你也就值一盤水果。”紫洛悠悠說道。
“你個臭小子，嘴巴毒，心也是黑的不成，老娘白疼你了。”
“露餡了吧。”紫洛看着丁燕語，得意的笑着。
“你！”丁燕語看看楚江山跟劉思，瞪眼正幸災樂禍的曲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幾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清脆爽朗，半點沒有鄙視嘲諷的意思。丁燕語偷眼看楚江山跟劉思，一個脾氣有點火爆，卻也能被壓住，都是極容易相處的老人家，跟曲陽他父母一樣讓人感到親切。想到曲陽的父母，親切随和，毫無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架子，又看看身邊的曲陽，難道會養出他這樣溫暖的兒子。
這時候，房門一開一關，楚蒼月跟紫潇前後進來。“我們回來了。”楚蒼月一邊換鞋，對裏面的人說道。
“潇，你怎麽樣，沒事兒吧？”丁燕語一見到紫潇，再也不管其他，直撲到她身上，楞楚蒼月都給推到一邊。鼻子一酸，淚花直在眼裏打轉兒，都是曲陽那個混蛋，攔着不讓去她。
紫潇心中溫暖，從小到大，就只有這個這上去沒心沒肺的人始終對她不離不棄，比她母親兄長照顧她更多。“我沒事。”紫潇輕聲說。
“你有沒有報複，教訓那些龜孫子。”丁燕語并不知道那些人後來的下場。
“嗯，報了。”說着，看眼旁邊的楚蒼月，這家夥出手，恐怕那些人肯定會後悔再世為人。她沒細問也能猜到，被扔進蛇窟，受千百萬條毒蛇啃噬，那滋味怕是極銷魂吧！而那主謀，楚蒼月留給她，她會慢慢玩。
“那就好。”丁燕語破泣為笑，紫潇吃過的苦她最清楚，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比她更希望她得到幸福的了。“行了你，挺強的嗎。”轉而她對楚蒼月說道，眨巴眨巴眼睛。紫潇所中黑天使的事，曲陽并沒瞞她。
“是啊兄弟，你還好吧？”曲陽也湊熱鬧，半關心半戲谑的說道。同為赤炎門的人，他自然也問過那個醫癡，知道黑天使的霸道之處，也真擔心兄弟的身體，搞不好一輩子就完了。
“你們這是傳說中的婦唱夫随嗎？”紫潇悠悠反問，把兩人堵得無言。
“我看起來很沒用的樣子嗎？”楚蒼月又補上一句，鄙視兩人，拉着紫潇往屋裏走。
“回來就好，沒事兒就好。”楚江山跟劉思都如此說道，看着兩人比之前更親近了幾分，樂開了花。
兩老人說道，眼神有意無意的往紫潇肚子上看，好像她肚子裏有寶貝似的。“太爺爺，太奶奶，你們看什麽？”紫洛幾天沒見到紫潇，早就依偎在她身邊。
“臭小子。”楚江山笑罵道。
“又不是氣吹的，就算有弟弟或者妹妹你們也看不到。”紫洛以衆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嘀咕道，紫潇淡漠的臉頰微紅，捏捏他的小臉。
“爺爺，你不說要等着我們回來吃大餐，還沒好嗎？”楚蒼月攬着妻兒，解圍說道。
“好了好了，這就可以吃了。”婷嬸正好出來叫他們吃飯，聽到這句，忙應道。
“好，咱們邊吃邊聊。”楚江山一聲令下，大家紛紛走向餐廳。
丁燕語拉着紫潇走在後面，在她耳邊小聲問道：“怎麽不見楚蒼月的爸媽呀？”
“他們不住這裏，他媽媽也早不在了。”紫潇也小聲說道。
“哦。”丁燕語明了，看向楚蒼月的眼神多了幾分同情，恐怕他也沒少受後媽的氣吧？不知道他後媽長什麽樣，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到了餐廳，大家圍着圓桌而做，曲陽跟丁燕語都不算外人，管家劉項跟忙碌一上午的婷嬸也一回坐下吃飯，楚家沒那麽些講究。
“哇塞，正宗的全羊宴呀。”丁燕語感慨，她*吃，自然也識貨，面前這一桌，是蒙古特色的全羊宴，整個S市也找不出比這更正宗的全羊宴了。
“你倒是實貨。”曲陽說道。
“她最大的*好就是吃，當然識貨了。”紫洛又不客氣的揭丁燕語老底，成功收到一記白眼。
“識貨好哇，來來來，都別客氣，還久都沒這麽熱鬧了。蒼月，去拿酒，今天咱們一定要痛痛快快喝幾杯，快去。”楚江山吩咐，楚蒼月不想拂了面子，乖乖起身把酒拿來，給每人都倒了一杯。當然，紫洛除外。
“來，小燕子，曲陽，潇丫頭，你們都多吃點，這羊是早前蒼月親自去農戶那買的，今早上剛宰殺的，肉新鮮有營養。”劉思熱情的給他們夾菜。
“太奶奶你偏心眼兒。”紫洛不願意了，伸着碗等着給夾菜。
“你這小鬼，給你，一點虧都不吃。”劉思笑眯眯的把一整根羊排放到紫洛碗裏，他方才罷休。
“你那天去買羊？”紫潇看着楚蒼月，搞不明白，想吃羊肉也不用大老遠去農村買活羊吧？
“我錯了，如果我不去的話……。”也許不會發生這件事，他懊悔，卻也改變不了事實。
“老媽，老爸可是為了你才特意跑去買的，還不準我提前告訴你，還跟人家說好，以後每個月都送一只羊來。”這時候，紫洛很夠意氣的替楚蒼月說道，其實他本也沒做錯什麽，誰能想到會發生那種事。
“嗯？”紫潇疑惑了，她有說過*吃羊肉嗎？
“兄弟，你這玩的是什麽浪漫？”曲陽好奇。
“我也想知道。”丁燕語也湊熱鬧，但看着楚蒼月真心對紫潇好，她從心眼裏高興，一點不嫉妒她嫁入豪門，還撿到寶。這就是真正的死黨，因為你的幸福而幸福，因為你的悲傷而悲傷。
“我們也想知道，你這榆木腦袋啥時也懂這些了？”楚江山也問。
“還是我來說吧。”紫洛自告奮勇說道：“羊肉性甘、溫、無毒。歸經入脾、腎。可以補體虛，祛寒冷，溫補氣血；益腎氣，補形衰，開胃健力；補益産婦，通乳治帶，助元陽，益精血。老爸說，老媽體質虛寒，得好好調理一下才可以生寶寶。要不是牛個頭太大，老爸肯定會買頭牛回來的。”
“哦，算你小子有心。”楚江山跟劉思聽了，對孫子的做法非常滿意，更加樂不可支。
“兄弟，你城府挺深，目光挺遠啊！”
“那是。”楚蒼月沖曲陽得意一瞥，卻在偷偷注意紫潇的表情，見她一切如常，沒有生氣的征兆才放心。他比誰都清楚知道，紫潇的冷是深入骨髓的，不可能因為他的幾次示好，或跟他發生關系就敞開心扉接納他。如今她沒有生氣，只能說明她在慢慢沉着适應多了他的生活。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她不顧一切的看上他，他要走的路比二萬五千裏長征還要遠。但他也堅信，水滴石穿，鐵杵成針，總有一天，她冰冷的心會為他燃燒起來。“老婆，先喝點湯暖暖胃。”在衆人非真心鄙視的目光中，楚蒼月狗腿的獻殷勤。
紫潇不語，接過湯碗，默默的喝了幾口，忽然擡頭說道：“我同意進集團工作。”之前，她雖聽了楚蒼月的話動了心思，但并沒行動，她還在猶豫，但經過這次的事，她想明白了。王家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她不報複他們，不将他們徹底踩在腳下，他們就永遠不讓她安寧。因為楚家，跟楚蒼月的身份，他們不敢明着做什麽，暗中卻敢勾結黑幫對付她。楚蒼月雖沒說，但依他處理的方式看，也能猜到刀疤臉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不對他們斬草除根，必定後患無窮。這次連累了丁燕語，下次保不準誰再被牽連，她的身體再承受不起一次黑天使的霸道，也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再被她牽連。
“恩，你打算什麽時候去上班，我來安排。”楚江山不因她的話意外，好像這結果他早料到一樣。
“不急，等時機成熟，我自回去的。”
“嗯。”
“潇，你要進楚漢集團工作？”丁燕語一直在吃東西，才舍得抽嘴問一句。這丫頭不管走到哪，吃都是第一位的，只要有好吃的，她從來都不把自己當外人。
“恩。”紫潇輕聲應道，看着她跟曲陽，思緒不明。
“你幹嗎沒事兒找罪受。”丁燕語主的大實話，進了楚漢集團，哪裏還能像之前一樣悠閑？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也一起來吧。”這不是紫潇心血來潮蹦出的念頭，從丁燕語念叨要找工作開始，她就在合計這事。丁燕語好吃，又有很嚴重的選擇障礙，但她學識好，能力強，一定比她這個沒上完初中的人強。
“算了吧，你饒了我吧。”丁燕語腦袋搖得跟搏浪鼓似的，她才不要去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你要是進了集團，那我可就得小心了，不如咱們合作吧？”曲陽道。他知道楚漢集團背後真正掌權的人是楚蒼月，紫潇的能力不會比他差。到時候，兩人一個在臺前，一個在幕後，商業帝國還哪有他曲陽什麽事兒，還是一早抱上大樹比較穩妥。
“臭小子，你之前不是說要避嫌，不跟我們合作嗎？”楚江山說道。之前曲陽老是說楚蒼月在軍中身居要職，家中又有楚漢集團，他手中的桓宇集團又是最大的軍工企業之一，不能落人口實，所以一直都沒有業務合作。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兩個伉俪情深，雙劍合并，到時候蛋糕都被他們吃了，我還避什麽嫌。”曲陽嘀咕道。
“就你腦子轉的快。”楚蒼月笑他。
“你想合作什麽，怎麽合作？”紫潇問。她自己開店做生意是一回事，管理大公司又是一回事，楚蒼月不可能直接插手集團裏的事，那有曲陽這樣的合夥人也不錯。
曲陽也來了興致，“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方案，我認真研究過，也跟我爸媽談論過，覺得可行，不如我們就從這餐飲開始合作如何？”
“恩，也行，反正楚漢集團旗下那些飯店都你家也差不多，沒什麽新意。”楚江山他們聽着兩人讨論都不插話，紫潇開始為楚家着想這是天大的好事兒。“小燕子，以後你就是楚漢集團的代表，跟着曲陽落實這項合作。”她如此安排，自然還還有其他的大事要辦。
“為什麽，我還沒同意跟你混呢？”
“反正你也要找工作，你自己選來選去最後肯定還是不知道選哪個，還不是得來問我。如今我就幫你安排好，你就別自己瞎折騰了。”
“說的也是。”丁燕語翻着眼睛想了想是那麽回事，欣然同意，繼續吃東西。
“不是吧，你派這麽個小辣椒，想辣死我啊！”曲陽有意見。
“你會習慣的。”楚蒼月肯定的說道，紫潇也跟他持同一意見。
曲陽跟紫潇還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客廳裏想起腳步聲，便就此打住。原來是楚森跟齊潔回來，楚江山說如果他們沒吃飯就一起做下來吃飯，婷嬸加了碗筷，他們便一起吃。只是餐廳裏變得格外安靜，偶爾曲陽跟紫洛說幾句話，沒人再開口，跟之前熱烈讨論的形象簡直天差地別。丁燕語沉默着吃東西，暗自打量後來的兩人，似乎有點明白之前曲陽跟她說的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