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鴛鴦那個浴

想對岩铮做些什麽,想對他做些難以啓齒的事。想得渾身疼,可還是什麽都不能做。

拼命壓抑本心的後果,就是原本微小的臆想逐漸演變成了劇烈的渴望,星星之火,終将燎原。

無明嚴重覺得自己應該去認識個姑娘,于是趁着岩铮午睡易了容,獨自出門去尋了鎮上的王媒婆。第二天,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八成是聞得風清樓的名號,前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

第一家來提親的進門之後,岩铮的臉便拉下來了。之後每進來一家,岩铮的臉色便更僵硬一分。一天下來,無明也不知在心虛什麽,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跟他說話了。

其實無明心裏冤得很。

那日他去王媒婆家,還未開口說一句話,便已後悔了,于是撥了馬就要往回走。無奈王媒婆眼睛毒,一眼就認出了他是風清樓的二當家,便盛情難卻地将他從馬上生拉硬拽了下來,叫他別不好意思,死活要給他說一門好親事。

無明三番五次拒絕,還囑咐王媒婆別将這事說出去,竟都被她老人家忽視掉了,鬧到現在,他要娶親一事簡直人盡皆知,哭都哭不出來!殷無跡如今仍在曷召,若是聽到這個消息,怕是要笑掉大牙吧……

迎南送北折騰了一天,到了晚間才能喘口氣。無明揉着額頭回了房,将房門在身後關上,擡頭只見屋中空無一人,僅擺着個浴盆,冒着騰騰熱氣,看來是下人剛給他備好了洗澡水。

他繃緊的心終于放松下來,三兩下除去衣服,邁進了浴盆裏。

然後,他坐到了什麽東西。

不,不是東西,而是一個人。

若不是認出了那張露出水面的臉,無明便要喊出來了,“岩……岩……岩……你!……”

面前的男人直起身子,将濕發捋到腦後,水珠顆顆晶瑩,打着串兒自面頰滑到脖頸,又自胸口蜜色的肌膚上淌下來。他望着大驚失色的無明,忽地綻出一個好看的笑:“言一,你回來了。”那臉色同白天的陰郁判若兩人。

無明勉強應了一聲,耳根發燙。朝思暮想的人就這麽赤果果地呈現在眼前,他已然顧不得想別的。

“今日來了這麽些貴客,可累壞了吧?還愣着做什麽,來,我幫你好好洗洗身子。”岩铮說着便按下他的肩膀,要他重新坐進水裏。

無明腦子裏亂哄哄的,僵硬地由着他擺弄,心底卻還是隐約覺出他的語氣不大對。

平日岩铮稍微碰他幾碰他便受不住了,更何況現下這般赤那個身擠在同一個狹小的木盆中。岩铮的手不過在他身上游走了幾下,他便覺得自己要炸了。

“還,還是算了……岩铮,你先洗吧,我,我等會再洗就好……”

岩铮從後面攔着他的腰不讓他走:“咦,言一,你的脖子怎麽都紅了?都是男人,有什麽關系,你該不是嫌棄我吧?”

“不……沒……”他心裏叫苦不疊,仍背着身不敢看對方的臉。

“那就一起洗。”岩铮把他往自個兒懷裏拖。

……

“言一……你的那個……硬了……”

“什——?別——!”

晚了。

在水中,身後的岩铮一手鎖緊他的腰,一手準确無誤地握上了他的分那個身。

溫熱的水,滾燙的手心。他渾身的血都燒起來,一聲呻那個吟自唇縫裏洩了出去,扶着對方手臂的手下意識地發力,想掙脫開去。岩铮卻連喘息的機會也不肯給他,手指似是無意又似是惡意地收緊,掌心粗糙溫厚,與女子截然不同。他腳底打滑,狠狠跌進了岩铮懷裏。

“……岩铮……唔!……你,你做什麽,快放開……”

耳垂被男人含進口中,同時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震動:“主子……我啊,貼身伺候你……”

聽着他的聲音,無明臉漲紅得幾欲滴出血來。

随着對方手指的上下動作,無明最初的掙紮,漸漸化作細碎的扭動,末了又化作腰肢的聳那個動,控制不住地将肉那個莖往對方手裏送。情那個欲的潮汐自腹下湧上來,将他的筋骨節節擊碎,整個人恨不得軟作一團,化在岩铮身上。

意亂情迷中,他的頸項仰倒,任憑對方印上灼熱的吻那個痕,一手扶着那只在自己身下靈活套那個弄的大手,一手向後,探入對方森涼的濕發中去,無意識地扯動。

良久,在岩铮扳過他的下巴,叼住他的嘴唇,并蠻橫地将舌頭探進來時,他身子打顫,呻那個吟悶在嗓子眼裏,終于一洩//如注。

那一瞬間,無明腦子裏全白了。

他只曉得一件事,那就是要他即刻死了,也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亂入了很多“那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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