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番外 《小劇場》
關于陳晏如想養狗這件事,陳方酌舉雙手反對。
“為什麽不能養?!”陳晏如叉腰質問。
陳方酌去拽他的胳膊想拉他坐下,硬是沒拽動,“公司已經夠忙了,我分不出時間再養一只狗。”
陳晏如反駁:“又沒讓你養,我會照顧好它。”
陳方酌鄙夷地看他一眼:“你——還是算了吧,狗睡了你剛醒,狗醒了你剛睡,現在話說得好聽,到時候還不都丢給我。”
陳晏如氣惱卻無力反駁,他學的設計,居家辦公晝夜颠倒是常事,如果真要養狗,作息就必須改過來,對于熬夜星人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
“可沈攸他家也養了貓”,陳晏如氣勢漸弱,卻不甘心。
陳方酌趁機把人拽到跟前,陳晏如熟練地跨坐在他大腿上,環着他的脖子悶悶不樂“哥,養吧,我盡量早睡早起,讓你少操心,好不好?”
耳根酥麻,陳方酌招架不住,又将人摟緊了些,手掌不知不覺就撫上了背脊,順勢而下,又拍了下他的屁股:“行,小祖宗,給你買還不行麽”。
了願的人眉飛色舞,捧着陳方酌的臉吧唧一口親下去,“哥你真好!獎勵一個親親!”
陳方酌挑眉,“就這?打發叫花子呢。”
他的眸色逐漸暗沉,眼底狡邪一閃而過,陳晏如發覺不對勁光速逃離,被人一個反手抱起摔進柔軟的床上。
“陳方酌!大白天呢你想幹什麽?!”他似個黃花大閨女般捂緊衣服,眼睛卻直勾勾盯着正在脫/上/衣的陳方酌。
“幹什麽……”陳方酌解開腰間皮帶,啞聲道:“當然是淦你啊——”
陳晏如咽了下口水,“那什麽,你不是還要加班嗎”
陳方酌握住他的腳踝把人拉過來:“工作永遠做不完,淦你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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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态!我屁/股還沒好呢!”陳晏如罵了一聲。
陳方酌捏住他的鼻子,人一個勁地撲騰,他湊到陳晏如耳邊低語了一句,人又安分下來。
“你哪兒學的?真變态!”
陳方酌看着滿眼都是期待的人,心想也不知道是誰更變态。
“想不想試試?還是你不敢?”
陳晏如不服氣,“哈?!誰不敢?!”他勾住陳方酌的脖子往自己這邊帶:“盡管放馬過來,今晚誰先she.誰就是狗。”
三天後
“祖宗!你能不能別叫了——我才睡了兩個小時就被你吵醒!”陳晏如崩潰地趴在狗窩旁,雙手捏住小金毛的嘴。
小金毛想開口卻被手動閉麥,只好噗嚕噗嚕往外吐氣。
它嘤嘤嘤叫了幾聲,陳晏如內疚般松開手,結果又是幾聲狗叫。
“汪汪汪,汪你個頭——啊——求你別叫了!!”
陳晏如後悔了,都說金毛是暖男,怎麽陳方酌買回來的這只跟個炮仗一樣。
他伏下身,卻牽扯到大腿的肌肉一陣酸疼。
陳方酌這個老變态,那天在床上逼他學狗叫了兩聲,還越淦越帶勁。
“撣子啊——早上大爸爸已經遛過你了,吃的喝的也夠,你到底還要幹什麽?”
小金毛還繞着他的腿轉,嘤嘤叫。
陳晏如昨晚通宵,現在腦子就和漿糊一樣,看狗就像看一根會動的雞毛撣子,眼前直發暈。
他安撫了幾句,給小金毛放了足夠的水和糧食,腳步虛浮回到卧室,戴上隔音耳塞睡死過去。
直到晚上陳方酌回家,他迷迷糊糊醒來,看到一個人坐在他床邊,怨氣不是一般重。
“醒了?”陳方酌黑着個臉。
每次陳方酌用這種語氣說話準沒好事,陳晏如回想這些天做了什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到底哪裏又惹他哥生氣。
他怯怯道:“醒……醒了,你怎麽坐在床邊,怪吓人的……”
陳方酌起身往外走:“醒了就出來。”
陳晏如跟上,門一打開一股惡臭迎面而來。
“卧槽——誰家廁所炸了?!”他捏着鼻子走到客廳,撣子看到他立馬朝他跑來。
陳方酌迅速躲開幾米遠,眼睜睜看撣子沖到陳晏如腳邊。
“哥——它怎麽那麽臭?!”陳晏如邊跑邊躲,撣子以為在和他玩也追過去。
“我回家的時候看到狗籠旁邊有它的排洩物,而且他嘴邊沾着不明物體”陳方酌忍住反胃,對陳晏如說:“你見過吃這麽多一天只上一次廁所的狗嗎?!”
沈攸聽說陳晏如養了一只金毛,一直想去撸狗,卻因為工作沒時間。
前兩天陳晏如說他哥要去外地出差,他也會跟着去,狗沒人照顧想拜托他養幾天,沈攸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說時遲那時快,第二天陳晏如就把狗送了過來。
沈攸牽進屋,家裏那只小公主立馬圍了上來,鼻子貼鼻子嗅了嗅,小金毛歪了歪頭吐出舌頭。
黎渭川從廚房探出腦袋,看到沈攸一手貓一手狗玩得不亦樂乎,叫了幾遍都沒應他。
他走到小金毛身後,腳尖踢了踢它的屁股:“喂,你是誰家的。”
小金毛轉頭,在他腳邊繞來繞去,要撲到他身上。
沈攸給貓順毛,回道:“晏如他們要出差,家裏沒人,托我照顧幾天。”
黎渭川在沈攸身邊坐下,摘掉褲腿上的狗毛和貓毛,無所謂地扔到一旁,“自從養了福貴,你回家就沒看過我一眼,現在又來一條狗……”
沈攸忍笑,騰出一只手給黎渭川順毛,“你和它們較什麽勁,撣子只在我們家住兩三天,我最愛的還是你。”
黎渭川得了便宜還賣乖,把人親了個遍才放開。
他興致勃勃回到廚房繼續做飯,倏而鼻尖一癢打了個噴嚏,一根狗毛飄飄搖搖落到地上。
飯後兩人一起去遛狗,沈攸牽着狗繩,黎渭川拉着他的手。
走在前面的撣子和一塊大石頭較上勁,叼着咬着在地上翻滾,露出軟乎乎的肚皮。
沈攸看得心都要化了,蹲在地上感慨:“它也太可愛了吧!”
黎渭川白了狗一眼,也在他身邊蹲下,撞了下他的胳膊,用毫不在乎的語氣問:“那我呢?”
“啊?”沈攸後知後覺,将視線落在黎渭川臉上,随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最可愛。”
“這還差不多”
黎渭川壓住上揚的嘴角,站起身,拽了拽狗繩:“走了,雞毛撣子,破石頭有什麽好玩的,帶你玩球去。”
晚上,小金毛叼着球在客廳玩,隔着門縫,隐約洩出此起彼伏的纏綿聲。
“我最可愛?”
“你最……最可愛……嘶……輕點”
“真的?”
“真的……你比狗可愛……”
“有多少可愛?嗷——攸攸你打我幹什麽?”
“……再跟狗比就給我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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