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3

身下的人還在細細地抖,段輕池覺得很有意思,問:“怕我?”

誰知方枝搖搖頭,慢吞吞道:“怕鬼。”

段輕池是他老公,不是野鬼,他不怕的。只是此時房間裏徹底暗下去了,冷嗖嗖的,怪不舒坦,只有段輕池躺着的棺材底部發出微弱的瑩瑩的光,将他的臉襯得愈發好看。

這副棺材怎麽也捂不熱,方枝凍着了,冷得發抖。

身上一輕,方枝正準備爬起來,卻被拽着手腕推倒在一邊的牆壁上,後背抵着牆,段輕池從正面堵住他,膝蓋頂在兩腿間,隔着褲子蹭他的花穴,涼涼的。

自從上次段輕池給他弄過之後方枝好久沒有那種又癢又熱的欲望了,此時極度緊繃之中被段輕池碰着身體,居然有些難受起來,那種舒服的事還想要再來一次。

而且這一次他嗅到了段輕池身上的冷香味道,衣櫃裏的味道,他熟悉的味道。

方枝無力地貼着牆,小腿發軟,幾乎要坐在男人腿上,不自覺地挺動下身夾着段輕池的腿蹭,又涼又硬的膝蓋隔着布料抵在難受的小口上,刺激得他水兒都止不住。

段輕池解開他的衣服紐扣,這次方枝沒哭,于是兩團瑩白飽滿的乳肉從衣服裏彈出來,內衣扣子松了,杏色胸罩掉下去,挺拔的雙峰被握在男人手裏。一開始只是攏在手裏揉,漸漸力氣大了,拇指擠按着小乳粒打轉,五指壓得奶子都變形,或是捏着它拉扯,像是要從這對漂亮的奶子裏擠出香甜奶水來。

“疼了……嗚癢……”

段輕池用硬硬的膝蓋頂他,方枝後背蹭着牆踮腳往上拱,支撐不住了掉下來,重重坐在段輕池的腿上,又被男人頂得繼續上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被堵在牆角使勁欺負。

“啊啊……”

濕噠噠的內褲被抵進軟軟的肉縫裏,布料随着男人的動作磨着花穴,被騷水泡着,陰唇貼在冰涼的事物上,又燙又冷。

“段輕池……”方枝小聲叫着,害怕招來別人,糯糯道,“濕了……水流好多……”

一瞬間,所有動作都停止了。

段輕池放開了他,方枝猝不及防地滑坐在地上,茫然無措。段輕池走了?就這麽走了嗎?他……他現在怎麽辦,後園到卧房很遠,他不敢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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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輕池?”方枝好怕,段輕池在的時候居然給了他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他縮成一團,身下還濕淋淋的,褲子濕了,陰莖也起了反應,差點被段輕池蹭到高潮,真是一舒服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上次走前段輕池還親他了呢!這次一聲不響地就這麽走了,甚至都不給他把衣服穿好。

方枝低頭系着扣子,窗戶忽然被打開,陣陣冷風吹進來,吱呀聲又長又刺耳,像是有人在強行掰開生鏽的窗子。

“段輕池?”方枝聲音又抖了,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那窗戶,“你、你……”

有人笑了聲。

方枝頓時毛骨悚然,甚至出現了耳鳴——那個聲音嬌俏可人,一聽就知道是個女聲,絕對不可能是段輕池。

方枝被吓得不停掉眼淚,身上也沒力氣,內衣扣子系不上,連呼救都怕驚擾到對方,招來禍患。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咬着牙輕聲喊:“老公……”

“啊!”

他好像聽到一聲短促尖銳的叫聲,就是這時,攢足了力氣的方枝爬起身向門口沖去,跑了沒兩步一頭栽進一團霧裏,冷香的氣息讓他瞬間活過來,崩潰道:“老公!有鬼!!!”

……你老公就是鬼。

段輕池在受驚的方枝背上拍了兩下,替他擦掉下巴上的眼淚,又給他把衣服扣好了。方枝乖乖站着讓他弄,有點糾結地開口:“老公,我……我不敢回……你送送我,好不好?”

段輕池捏他的手心,牽着他一路磕磕絆絆從後園走回卧室,四周很安靜,很黑,連星星都沒有一顆,方枝卻不感到怕,甚至覺得段輕池的手都沒那麽冷了。

方枝蹬掉鞋爬上床,脫下被冷汗濕透的衣服,還有被淫水打濕的褲子,剛剛跟他老公搞到一半就停下,方枝還是有點不舒服,特別是被那女鬼給吓萎了,小心髒還在撲通撲通跳。

他什麽都沒穿,光着身子藏進被窩裏,跟段輕池說:“你要睡覺嗎?”

依舊沒有人回答,方枝眼睛上冷了冷,好像是段輕池在跟他告別。

母親知道他去看段輕池了。和藹的母親摸着他的頭一疊聲嘆氣,對他說:“吱吱,不要難過。”

方枝握着母親另一只手,也說:“母親,不要難過。”

母親的神色太悲傷,方枝忍不住道:“其實……其實我覺得,段輕池會回來的。”

母親當他說好聽話哄她,也沒當真,問他後園鑰匙在哪。方枝支支吾吾的,母親便說:“算啦,你拿着鑰匙吧。”

那之後半月段輕池都沒有再來,方枝換衣服時好幾次看着旁邊一排整齊的襯衫,終于沒忍住取下一件藏進被子下,晚上睡覺抱在懷裏,嗅着那點冷的香氣沉沉入夢。

夜間下了雨。

潮濕的空氣裏浮動着一絲情色,方枝皺着眉陷在夢裏。他夢見自己躺在男人身下,被捉着腳踝分開腿來,身下什麽都沒穿,花穴像是被蹂躏過,紅腫着,又癢又痛。男人用滾燙的陰莖戳開他閉合的穴口,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擠進去,又漲又滿,方枝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盯着段輕池的臉呻吟,淫亂地叫着:“老公,老公,好燙……唔……”

方枝身體一顫,從陰莖射出一小股精液,沾在段輕池的衣服上。方枝醒了,聽着外面的雨聲,還沒從這個過于真實的夢中走出來。

他忘記什麽時候脫掉了睡衣,內衣也松垮地挂在手臂上,內褲不知去向,饑渴的花穴泛了春潮,含着一小片襯衫布料吐水。

一陣寒意襲來,傻坐着的方枝被掀倒在柔軟的被子裏,又沉又冷的聲音擦着他的耳朵問:“夢見什麽了?”

方枝回神,慢慢說:“夢見……你、你活了?”

壓在他身上的人确有實體,還有重量,方枝一開始以為自己在做夢,擡手捏段輕池的臉,剛剛出現在他夢裏的臉。

觸感是涼的,不是正常體溫。

“只能維持一會兒。”段輕池摸着他的臉說,“聽到你叫我。”

方枝有些不好意思,段輕池以為他做了噩夢特意來看他,其實他只是夢到跟段輕池做了那檔子葷事。

“我沒事。”方枝還夾着段輕池的襯衫,紅着耳根小聲問,“老公,能不能再弄弄我,像上次那樣的。”

段輕池拿開衣服,就着昏暗光線看向他身下泥濘一片,笑了聲:“我當你夢見被我吃了,原來是夢見被我弄出汁兒了。”

方枝抱着他,一張小臉燙燙的。

段輕池親他的耳朵,摸着他胸口,冷到極致的聲音也混入暖的情欲。段輕池貼在方枝耳邊輕聲道:“吱吱,老公給你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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