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刑(二)

那是一間石室,或者稱之為刑堂也可以。它靜靜的處在走廊的盡頭,忽明忽暗的火光洩露出來。

高高的平棋【注】上嵌着鐵鈎,垂下的繩子系成一個反手結,倒掉着一條柔韌青澀的軀體。

光潔的皮肉上盡是交錯的鞭痕,被水洗過的身子上還留着晶瑩的水珠——也許是汗水。

在昏暗的火光中,我看清了那軀體主人的臉——汐。

“感覺如何?”

低緩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我注意力全在汐的身上,竟是生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那裏頭關着的人,可都看見了?

——背叛我的人,就是這種下場。

——說起來,我還為你準備了禮物。要不要看看?

——看到那個木馬了嗎?

——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嗎?

——有些婦人,耐不住寂寞就在外面偷人,這木馬就是為了懲罰這種蕩婦的!

——那根柱子,會慢慢地,插入你的身體,穿破你的五髒,讓你生不如死,血盡而亡。

——用它來懲罰你這淫’蕩的賤人可好?

——不要害怕,我當然舍不得你死去,只是讓你長長記性,免得,還要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偷情!

他站在我的身後,俯下、身子,将頭擱在我的肩上,緩慢的說着,低沉的說着,一字一句都好似直接敲擊在心髒上一般。我因驚恐而瑟瑟發抖,然而太史季絲毫不理會這些,他一雙手鉗住我的肩膀,推着我向那木馬走去。

我回頭看他,泫然欲泣的摸樣卻無法令他為之所動。那樣緩慢而堅決地将我推到木馬旁,不顧我的掙紮脫了我的底褲,将我放在上面固定,然後動手推動了木馬。

四只輪子在地面上毫無聲息的滾動着,粗糙的木棍漸漸頂上來,在我的後庭處摩擦着,我努力收緊後面,妄圖擺脫這根本無法擺脫的刑罰。

太史季似乎在猶豫,那木柱堪堪頂住我後’庭,他卻停了下來。

我顧不得下面那危險的東西,乘這時候,立刻回身,捉住太史季的手,哀叫了一聲,“相爺……”

太史季眸光閃了閃,沒有理會,竟是要繼續向前。

“相爺……”我聲音發顫,眼淚已經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澤……澤是被逼的……”

“……啪——”

石室中突然安靜了許久,我期待着太史季的回應,他卻反手甩了我一個巴掌。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而他冷“哼”了一聲,道:“你就是以這副可憐的模樣勾引男人的嗎?”

我詫異莫名,“相爺……”

“閉嘴!”太史季臉上的憤怒絲毫不加掩飾,“你是被逼的?我問你,你一次兩次出府都是為了見誰?是不是皇甫泓?你在他胯/下婉轉承歡的時候可不像是被逼的模樣!我看你分明是自願!反倒是同我,百般不情願,你以我為不知?”

“澤……”我咬住下唇,眼淚洶湧而出,“國君他囚澤全家,澤怎敢不從……澤五歲時便連同家人一起被囚在太子府,動則輕辱猥亵……澤若是,若是反抗……國君便要殺澤一家……澤怎能……怎能因一己之私,陷家人于險地啊……”

“我問你!他同你又是什麽關系!”太史季恨恨看向汐。

“澤不知……但每次都是,都是汐說國君要見澤……”

我說罷,太史季看向汐的目光便從狠戾變為了騰騰殺氣。

我連忙出聲:“相爺……澤,澤不要待在這個地方……”

太史季伸手擦去我臉上的淚水,解開我腳下的束縛,将我抱起向外走去,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瞪了一眼昏迷的汐。

我只能在心中為汐擔憂,希望他不要出什麽事才好。

回去時,為了表現自己的害怕,我将頭全埋在太史季懷中,而不是去看那些被囚禁的人。

太史季似乎是笑了,走了一會兒,他道:“可以擡頭了。”

我依言擡頭,看見周圍一片火光,将甬道照的清楚,這才知道這兩邊的牆壁上是有火把的。想起來時在黑暗中行走的茫然,我委屈道:“為何澤來時沒有火把?”

“因為澤做了錯事,要受到懲罰。”

“澤沒有……”

“沒有?你同那皇甫泓,就算是被逼,也應該告訴我。”

我默然不語,倘若太史季派人查探,發現我是在騙他,那到時候我的下場……

太史季卻以為我是不高興,“以後我就當此事從未發生過,你也不準再同汐和皇甫泓見面。”

不知為何,我有些憤怒,“澤不可以見別人,相爺就可以。”

太史季凝神看我,“我許你掌管後院,你若看哪個不順眼,都遣出去就是。不過,到時你可要想辦法滿足我。”

“相爺……”我低頭做嬌羞狀,“相爺雖然這麽說,可是文姬和回岚雪卻未必是澤想怎樣就怎樣的。到時,若是她們同澤相争,澤便是有法子滿足相爺,也沒處去使……再說,相爺寵妾頗多,到時能不能滿足澤還不一定呢……”

太史季輕笑幾聲,橫抱起我,一邊大步向外走去一邊附耳道:“回去就讓你見識見識,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聽太史季這口氣,回去定然少不了一番雲雨。

他抱着我往回走去,玉彥聽從太史季的吩咐沒有跟上來。我卻是一直在想着如何拒絕太史季。

除非沒有辦法,我不想同任何人發生關系,就算有第一次,最好也不要再有第二次,至于三次四次還是免了。

這次不是回去冬瀾閣,而是去的太史季的卧房。他卧房距離書房不遠,不過十數步的距離。幸好我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就想到了拒絕的辦法,只是不知太史季吃不吃我這一套。

太史季将我放倒在床,果然伸手就要來解我衣裳,我起初欲拒還迎,直到衣衫半解,他那物頂在腿側時才躲開去,“澤不要了。”

“別鬧。”

太史季靠過來,我攥緊衣裳,“相爺答應澤的話可作數?”

太史季回避了這個問題,“現在管那些做什麽?”

太史季的态度,想是他将章瑞遣回家中一事令章家很惱火,不管兩家是否已經撕破臉皮,但是章家肯定對太史季施壓了。

“澤就知道相爺是哄澤的,作不得數的。”我攏了衣裳,就要下床去,被太史季伸手攬入懷中,“相爺這是做什麽?”

“澤……”太史季埋頭親吻我的脖頸,我伸手擋開。

“相爺分明是戲弄澤。”

“怎會?”

“相爺原說是真心,現在看來也是騙人。相爺哪裏會喜歡澤一個男子,還不是要女人來傳宗接代?”

太史季沉默半晌,一雙手也不再亂動,只是抱緊我,問道:“要如何,你才肯相信我是真心?”

我揚起唇角,“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相爺兌現了承諾,要澤怎樣都好。”

“好。”太史季用它那物向上頂了一下,“那這裏怎麽辦?”

我挪開太史季的手,從他身上滑下去,跪坐在地,動手掀開他衣裳下擺,隔着一條褲子撫摸着他那火熱物事。

他那物在我手中漸漲,堪堪在下/身撐出一個小帳篷來。我張嘴去含弄,就聽得上方傳來一聲低低的喟嘆。

我鼓動唇舌,舔舐含弄那一根,将一條褲子弄濕了一片,才伸手要去解他褲子。哪知被太史季一手按住,“用牙齒解開。”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放棄了用手的想法,低頭用牙齒去咬那繩結。

那物什灼熱,随着我解褲帶的動作在我臉頰蹭動,竟連累得我也起了些旖旎心思。我穩住心神,只專心去解那褲子,費了番力氣,才将褲子一點點咬着拽了下來。

那物彈跳出來,豎得筆直的一根。我用口去含,做那交、合動作,如此幾次,太史季忽将手按在我腦後,将我腦袋按向他胯/間,繼而挺動抽、插起來。

“唔嗯……”那碩大每每捅/入我的喉嚨,令我有種惡心的感覺。我只好盡量放松喉嚨,以配合太史季的動作。

無法咽下的口水順着那物流下來,将那叢黑色的恥/毛浸染的濕亮。唇舌被摩擦得麻木,然而太史季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我無奈,在他再次捅/入喉嚨的時候,主動向前,将那物的頭部咽入喉嚨,口唇收緊,用力吸了幾下,如此幾次,太史季終于堅持不住,加快速度抽弄幾下之後迅速将那物抽出,一片濃稠的白/濁盡皆洩在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注】平棋:天花板。宋代的稱呼,還可以叫“承塵”。文中指石室的屋頂orz……

晚上可能還有一更,用以彌補曾經的短小君→_→繼續鄙視自己……放點搞笑的……

【第三人稱搞笑版——假如是邪魅攻V炸毛受】

澤從太史季懷中跳到地上,絲毫不見剛剛驚恐模樣,只見他叉腰而立,哪有平時柔弱之姿?卻将一只手伸了指着太史季的鼻子,喝罵道:“憑什麽你就能娶三房小妾!小爺就不能出去偷人!”

太史季神色複雜地看着澤,他臉上三分驚訝三分欣喜三分不解還有一絲絲歉疚,“澤,你這是吃醋了嗎?放心,我回去就解散我的後宮,那什麽文姬之類的哪有澤可口誘人?——不過,到時澤可要想辦法滿足本相才是。”

澤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眼神中飽含着質疑,“就憑你!小爺還怕你滿足不了小爺呢!”

太史季發飙,打橫抱起澤,惡狠狠的在澤的耳邊磨牙,“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回去為夫定要叫你知道厲害!”

澤挑釁地瞪回去,“好啊!不服來戰!”

于是……河蟹的xxoo開始了orz……

【其實某初有點喜歡太史季了真的……可能是因為皇甫泓戲份太少了吧?想辦法增加下?要麽就輪流見面啥的?】

——————————————我是廢話的分割線———————————————

于是……【不喜歡廢話的菇涼可以關閉頁面了……】

木馬在sm中是好物~不過,某初不愛道具,所以就只是驚吓一下而已╮(╯╰)╭

關于木馬的構造,感興趣可以去問度受~刑具的那種圖片上是一只木馬,中間有根柱子,底下四個輪子,有個機關連接柱子和輪子,所以木馬一動呢,柱子就會長長長長長……于是像文中說的那樣,捅破內髒就咳咳……

至于那些刑罰咳咳……如果某初告訴你們某初最初想寫的是比這個還要殘酷一點的,還要血腥一點的,還要唯美一點的!沒錯,唯美!甚至文藝!某初曾經追求一種唯美的血腥orz……就是場面明明很吓人,但是要寫出一種變态的美感的那種→_→還好改邪歸正了……

另:還是覺得有些詞用的不太對的樣子→_→還有些話現代感貌似太強了一點……

不要覺得澤很好,其實有些人可憐是自己作的,真的→_→另外,某初是親媽……

對了,前一章寫的那些刑罰,嗯,古代都有,但是出現的時代不同。

再者,唔……放個簽兒,求個評啥的?下面上萌圖:

這張圖本來是透明底的,但是新浪相冊太坑……

于是這張……這兩句話是某初某個久遠的坑的文案……不要試圖去尋找,因為它是一篇硬盤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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