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不其然,一堆雌性生物看着安景翔傲人的身材目放紅心,哈喇子飛流直下三千尺,就差直接撲上來欲行不軌。

“暴露狂!”我一口水啐到地上。

“怎麽?你吃醋了?舍不得別人看我?”安景翔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哪有!我在心裏喊,臉又該死地發熱了。

“你這點破身材誰會稀罕。”我不屑地說。

安景翔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肌肉,胸肌六塊腹肌都有,而且很均勻,結實而不誇張,我和他對比已經是天壤之別,但我就是不會當面承認他的好。

“這麽說你喜歡肌肉猛男型的?”他開口問。

“你丫的胡說什麽!”我想到朱家楊的事,就問他:“你說人能包得住多大的秘密?”

安景翔怪異地看着我,似乎這個跳躍性的問題使他有點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應對。

“幹嘛突然問這個?”他說。

“沒幹嘛,就突然想到了小說裏面的情節。”我面不改色的撒謊。

“多大的秘密··· ···”安景翔低聲說,感覺是在自言自語,“我也不知道,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

“你也有?”我想不通安景翔這樣的人也會有秘密,并且有點小氣憤他對我還有秘密。我以為我和他之間是掏心掏肺的,雖然,我也對他隐瞞了一件很重大的事。

嗯,也許不止一件,剛才我就習慣性地撒了謊。

“我當然也會有秘密啦。”

“告訴我。”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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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他爽快的回答。

“真的?!”我喜出望外。

“前提是,你先把你所有的秘密告訴我。”

“我不要。”

“那就免談。”安景翔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絲毫不留周旋的餘地。

切,不說就不說!誰TM稀罕!

我在大庭廣衆之下負氣地把他的T恤罩在他頭上,然後飛快地逃回宿舍。

秘密的交換,也許會讓我們都失去彼此。

如果是這樣,那我寧願永遠不讓你知道我的秘密,我永遠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西裝男

29.

自從上次無意偷聽到了朱家楊的秘密,一見到他,我都會感到不自在。有時候,我還會不經意神經兮兮地觀察他,朱家楊對我的行徑感到莫名其妙,雖然我不知道他內心到底怎麽想,但是他對我趾高氣昂的态度一點沒有改變。

每當他對我言語極盡刻薄的時候,我就會忍不住想把他心底的馬蜂窩桶翻。不過好在我這個人素質高,自控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好。每次我把到了喉嚨口的話又咽下去,就會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我的功力又進了一層。

可是,我避開這個話題,但是有人卻主動往這上面靠。

那個西裝男找上我,确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能想象的到當時我的表情,驚訝,驚懼,嘴巴張的能塞的下兩顆雞蛋。我以為這家夥在崂山修煉過,會掐指一算,得知我在廁所偷聽了他們的醜聞,這回帶了鍋來要收了我打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不過,好在他采用的是一種較為文明的方式。

在高檔咖啡廳裏,和身穿西裝的人進行面談還是第一次。這讓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名打入平民底下組織的情報員,現在正和上級長官接頭。不過我看到價目表那堆英文後面的數字,我還是暴露出了我就是平民的身份。

靠,這咖啡敢情是黃金豆子磨的?咖啡上來後,我趕緊端的來喝了一口,苦,也沒喝出黃金的味道,這店果然坑人,打着洋招牌就自擡身價。

西裝男卻沒有動他面前那杯咖啡,似笑非笑看着我阿村一樣對着一杯咖啡意淫。

我放下咖啡,清清嗓子,示意他可以開始。

“你好,剛才認識了,今天我找你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揚揚在學校的情況,最近他似乎不太對勁。”西裝男開門見山,這樣也好,我也不喜歡別人拐彎抹角地讓我猜他話裏的意思。

“你和他是同桌,平時接觸他比較多,最近他有沒有和什麽人來往的比較密切?”

西裝男目光犀利,這樣的人城府很深,他今天會來找我,想來是早就心裏有了答案,他找我的目的只是為了進一步的确定。而且,他絲毫不擔心我會跟朱家楊說,如果我沒說,他可以順利從我這挖到更多的情報成為他的眼線;如果我說了,那麽我的行動就會順理成章給了朱家楊一個下馬威,說明他對朱家楊在學校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太佩服我自己的推理了,簡直就是校園名偵探啊!想着想着,我笑了出來。

“怎麽?”

“沒,”我意識到自己失禮,“他,和以前沒什麽不一樣,也沒有特別和誰來往的密切。”

密切,怎麽樣算密切?這個很難定義啊。

“那有沒有一個叫安景翔的人的?”

我心底一驚!怎麽會和安景翔扯上關系?

西裝男仔細觀察我的反應,剛才我的吃驚顯然沒能躲過他的法眼。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他冷笑一聲開口。

我靠你知道什麽啊,我還什麽都沒有說啊,拜托你不要這麽自作多情胡亂猜測好不好。

再往下的話題很無聊,都問些他在學校無關緊要的話題,反而對安景翔的事避而不提。他問些別的,我心裏頭有事也興趣缺缺,大多數問題都是很敷衍地回答。

我心裏一直在想他提到安景翔這是什麽意思?他們兩兄弟的事和安景翔有什麽關系?我想把問題問清楚,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問,畢竟他們倆之間的關系誰也說不清道不明,就算我直接說出那天我聽到的一切,他們也未必會承認。那樣一來,大家臉皮都得撕破。

出門的時候,我站住對西裝男說:“安景翔也是我朋友,如果他有什麽得罪你們的,我希望你能跟我說。”

“哦?”他眉毛一挑,似乎我的話勾起他的興趣,看來他在來之前功課還是沒有做足,不然怎麽會不知道我是安景翔最好的哥們。他在心底玩味,我的話裏是什麽意思,好像也對剛才我在咖啡廳裏跟他說的一切的真真假假在進行重新整理。

“你不必想我的言外之意,我沒有什麽言外之意。”我說,“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想摻和,你如果說話不明不白的,那我也沒有什麽可以告訴你的。彼此坦誠才有話可談。”

我故作深沉的話把他逗樂了,他竟然在大街上笑了起來。我一個十五歲的學生仔在他眼裏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他笑着說,那笑容在我看來怎麽都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猥瑣大叔。

“謝謝。”我回答,“你也很有意思。”

說完我就自己走了,他在後面喊:“不用我送你回家麽?”

我背對着他擺擺手,可不想再攪和進去,而且,我現在只想找安景翔問個清楚。

找到安景翔的時候,他正和幾個朋友在桌球室打桌球。

他見我來了,就趕忙招呼我:“老佛爺你終于現身啦。”

“少寒碜我了你。”我把背包背包放下,坐在沙發上好好放松自己。

安景翔桌球玩得很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怎麽也學不會,打出去的球像是吃了鴉片一樣軟軟的,別說打球進洞,白球能打中目标就已經不錯了,看來我的運動細胞缺乏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了。

打完這局,他放下杆坐到我旁邊,把他喝了一口的可樂給我,我搖搖頭。

“怎麽?你不渴?還是嫌棄我啊?”他說話醋溜溜的。

我心裏想着幾天前他說的秘密,那件事,該不會就是他說的那個秘密。他和朱家楊之間的事情,總該不會空穴來風。我決定試探他一下。

“沒嫌棄,只是朱家楊說我們這樣的喝法簡直就是間接接吻。”我說。

“是嘛,”他笑開了,一口牙齒白的閃人眼球,“那我們可不知道接吻多少回了。”

“是啊,朱家楊這人就是矯情。”我冷冷的說。

“他人也不壞,就是喜歡開玩笑。”

我認真聽着他說話的語氣,試圖從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你可真袒護他啊。”

“我哪裏在袒護他了,再說,我和他也不熟,只是覺得他這人應該還不錯。”

聽到他這麽說,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說以前他那樣欺負我你丫的眼瞎了還是怎樣,居然會覺得他人還不錯,這還不是袒護是什麽?!

“還不錯是有多不錯!”話一出口,我立馬就後悔了,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心胸狹隘太小題大做了。

安景翔看着我呆了呆,然後哈了一口氣,狠狠地彈了我的腦瓜崩。

“我你有病啊!”我不滿地大叫,惹得周圍耳朵人側目。

“你才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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