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她們也沒選比較遠的地方，直接進了聞香樓，裏面雖然沒有脂粉的氣息，但是熏香也是嗆人。寬敞明亮的走廊聚集着各色的美男，或摟着，或抱着，還有很嬌小的……
“哎喲，這不是芙蓉姑娘嘛，怎麽進聞香樓吶！”
“廢話少說，叫你們的阿公來，順便帶兩個技術好點的相公，今晚我要開苞。”
“噗……咳咳咳，芙蓉，你叫一個就行了，我不要，我已經開過呢。”
“那還是找兩個技術好點的相公，我開苞，她要嫖。”
“我說了我不要！”春曉急忙往後撤，可是手一直被緊緊抓着，怎麽都掙脫不了。
“我第一次，你的陪我。”
“為什麽，你第一次要找我陪，而且你不是經常喝花酒嘛，為什麽還沒開苞。”
“誰說我經常喝花酒啦，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季芙蓉嘟了嘟嘴，雖然挺可愛，但是……可愛有個屁用啊，她不要嫖。
“季芙蓉，退一步怎麽樣，你今晚開苞，我要個賣藝不賣身的。”春曉欲哭無淚的說道，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管她說什麽她都不會來。
“好吧，那随你，只要你陪我就行。”
“那麻煩相公你，來一個技術熟練的和一個賣藝不賣身的，記住一定是賣藝不賣身。”春曉不放心，用另一只手抓住問話的相公，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好，兩位姑娘，我這就去通知阿公給你們安排！”相公掩嘴一笑，有多妖嬈就有多妖嬈。弄得春曉馬上撒了手，在身上蹭了又蹭。而芙蓉差點留下了口水。
長相頗為俊秀的門童将她們領入了一間包廂，奉上了茶點便退了出去，春曉雖然未嫖過，但是已經在紅樓院耳融目染，所以顯的不是很局促，季芙蓉就更不用說了，從進門開始，在這個相公身上摸一把，在那個相公身上蹭一下，都恨不得馬上脫掉衣服讓相公替她開苞。
“我說季大小姐，要不我們去別處喝酒怎麽樣，你也知道，青樓的酒喝起來并不香，都是兌水的。”春曉規規矩矩的坐在蒲團上，看着一臉慵懶并且已經躺倒在地上的季芙蓉，面露難色。
要是被小布點看見她在聞香樓，回家不撕了她才怪。而且她以為她會去其他酒樓，沒想到來的是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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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怕什麽，我付錢，又不要你掏錢。”季芙蓉一手撐着自己的頭，一手從桌上拿了一塊糕點放在嘴裏慢慢咀嚼。
春曉也知道既然進來了，在勸說也沒用，只求不要被熟人看見。百無聊奈的她，只能看着屋內的擺設數着時間。
不久之後，門被叩響，因為春曉是背對着門而坐，并且包廂用屏風将屋子隔成兩段，而她和季芙蓉坐在裏面的隔斷，所以她也沒起身看看是誰，因為想想也知道是阿公領着兩個相公進來了。
從地上爬起，來到門口迎接的季芙蓉在外面跟阿公互相說了幾句，便沒了聲音。春曉左等右等，等到不耐煩了，正想從地上起來就被後面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抱住，定在原地不敢動彈。
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上，嘴唇柔軟的觸感在耳垂邊輾轉。春曉抖動着嘴唇，能輕微聽到貝齒“蹭蹭蹭”碰撞聲。還未喝酒，臉已經通紅的不成樣子，可是跟臉不對應的是她的表情。想叫又不敢叫，想逃又不願意逃，驚吓中還透着害羞，害羞中又一點害怕。
“蕭春曉，你竟敢離家出走？”輕觸耳垂的嘴突然一口咬住春曉的耳朵，冷冷的在她耳邊說了這句話。
“莫……莫雲凡，我……我不是故意的。”春曉沒顧上耳朵的疼痛，轉身就撲在莫雲凡的懷中，抽抽搭搭的哭起來。
“誰叫你一直……一直不回來，你父皇他……他嫌棄我長得醜，叫我做你的侍……侍妾，可是……是我不願意嘛，我不想別人喜歡你，我不想跟別人一起伺候你，我想你一直陪我，不娶其他人，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一聽見你父皇叫你娶別人，我就好難受……我……嗚嗚嗚……”
本來準備‘興師問罪’的莫雲凡，被春曉一哭，順便什麽脾氣都沒有了，他默默的将春曉抱在懷中，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将她的頭輕輕按在他的肩膀上，就這樣抱出了屋，沿路的相公都吃驚的看着莫雲凡，一路的客人都對這一對頻頻側目。
小布點看着末春公子抱回來一個女人已經是驚奇了，可是當看見女子的樣貌時就變成了驚吓。
“春……春曉姐”
“去準備開水，今晚不要你伺候了，你回去吧！”莫雲凡知道小布點要說什麽，可是佳人在懷，誰都甭想耽擱他一分鐘，因為他要好好調教一下這個不聽話的貓。
春曉沒注意周邊的事物，一直埋在莫雲凡的懷裏，邊哭邊說着自己心裏的委屈，以及來這裏的種種事情。但是含着哭音，說什麽根本沒人聽得清……
一夜的纏綿，春曉被莫雲凡要了很多次，已經精疲力盡的‘死’在了床上，連喝口水的力氣都沒有，反觀莫雲凡，一臉的神采奕奕，別說疲倦，再戰三百回合他都可以。
“莫雲凡，你不休息一下嗎？”
“我一會兒還有事。”
“難道這裏還有亂黨要你殺。”春曉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是。”
“那你有什麽事？”
“你不希望我走！”
“我想你陪一下我……”春曉可憐兮兮的看着莫雲凡。而莫雲凡見她直勾勾的小眼神，慢慢的脫下了剛穿上的衣服。
“我的意思是陪我一下，不是叫你脫衣服。”春曉似乎看見了不好的苗頭，馬上制止莫雲凡的動作。可惜已經晚了，莫雲凡翻身上床伏在蕭春曉的身上，新一輪的激戰又一次開始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轟轟作響，就好像有一百個鼓在春曉的耳朵旁敲打一樣，好不容易睜開眼睛，酸澀感立馬湧了上來，伸手摸摸床的另一半，已經失去了溫度。拖着疲憊的身體坐了起來，被子順勢滑落，春曉盯着身上的痕跡，一萬只老牛從心中奔騰而過，莫雲凡下嘴也太狠了，本來身上就有一些淤青，現在全是紅痕。
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響，春曉猛然想起今天是聞香樓的品香大賽，立馬拿起床邊的衣服利落的穿了起來。打開門走到門口，眼神不由的一飄，就落到了屋內唯一的一扇窗戶。
聞香樓的露天大院，被改成了舞臺，紅色的綢布挂滿了整個院落，相公門在舞臺上載歌載舞，十八般舞藝全部拿了出來，周圍的賓客紛紛叫好，有些膽大的姑娘直接扔出銀票叫嚷着買他們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