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拉澤站在牧馬人前,上身穿着跟他弟弟一樣的聯名T恤,洛登借蕭暮雨的那件是白色,拉澤穿的是粉色。T恤下擺收在褲腰裏,腰上系着Prada腰帶,下身穿着牛仔褲,半倚在車門前,腰線剛好抵到車玻璃。這腿是真長!鞋子是AJ23retro,蕭暮雨穿的是AJ11。

湛藍的天空下,微風吹動他柔順的長發,美如神祇。

此前拉澤都是随意攏攏頭發,白T好久不換一件,今天這模樣顯然是精心打扮,蕭暮雨不覺看呆了。

蕭暮雨心想:直男彎起來,真能甩gay八千裏!這也太好看了,都要給我看硬了!

拉澤非常紳士地拉開車門,牽着他的手給他扶上車,系好安全帶。蕭暮雨心裏小鹿亂撞,恨不得不去玩,直接把人塞回家辦了!

牧馬人飛馳在草原上,車載音樂是:告白氣球。

蕭暮雨跟着哼了兩句:“你說你有點難追想讓我知難而退,禮物不需挑最貴只要香榭的落葉……”

拉澤接着唱:“營造浪漫的約會不害怕搞砸一切,擁有你就擁有全世界……”

他的歌聲很溫柔很好聽,蕭暮雨笑着說:“你也聽周董啊!”

“是啊,我好喜歡他的。”

“哈哈!我聽了十年,從小聽到大!”

拉澤單手把方向盤,側頭看他:“孩子都有仨了。”

那眼神有點兒像吃醋了?不會吧?蕭暮雨懷疑自己看錯了。

“你知道嗎,他說中文是最diao的哦,帥爆了!”

“嗯,中文很好。”

“啊,我沒有那什麽的意思,藏語也不錯,就是我聽不懂,要不你教我幾句吧。”

“qiu ko.”拉澤叫他很溫柔。

“嗯嗯!”

拉澤望着遠方的雪山,堅定又溫柔地吐出幾個音節:

“na rang la ga.”

蕭暮雨學地有模有樣:“na rang la ga.”

湛藍的天空下,拉澤笑得燦爛。蕭暮雨笑着問他:“這是什麽意思?”

拉澤說:“這是天空的另外一種叫法。”

我們在同一片天空下,日出東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

牧馬人停在一藏族酒店門口,二人下車,拉澤說:“今天帶你吃點兒好的。”

屋內裝潢很好,有山有水有包廂,他倆進了包廂。蕭暮雨心想:倆人吃飯上包廂,拉澤是想搞我嗎?Emmm,為啥我沒把潤滑劑揣褲兜裏?

澳龍、帝王蟹、海參、海膽、刺身拼盤,一桌子山珍海味,穩妥的海鮮盛宴。

蕭暮雨心想:阿壩州這地方還有海鮮?還是藏族餐廳做的?

拉澤看他驚訝的表情,稍稍滿意了些許,笑着說:“漢族喜歡吃海鮮吧?”

蕭暮雨點頭說:“吃海鮮的,不過這也太破費了,怎麽好意思。”

拉澤掰了個蟹鉗給他:“這飯店老板想做我店生鮮供應商,之前一直想請我吃飯。生鮮這東西,在于‘鮮’,我這不得來考察下,夠不夠‘鮮’麽。”

蕭暮雨:……原來是我想多。黑心商人唯利是圖!

珍馐美馔令人食指大動,蕭暮雨不再客氣,抓着澳龍尾巴就啃,蒜蓉的,真香真好吃!剝完龍蝦嗦手指,嘴唇和爪子都油汪汪亮晶晶的。拉澤問他好吃嗎,他頭也不擡說好吃。

他把他拉過來,嗦他的嘴唇,吻他的手指,他嘴裏的龍蝦肉被他叼走,喉結滾動,咽下去。

蕭暮雨舔舔嘴唇小臉通紅,他說:“拉澤你別撩我。”

拉澤把他襯衫從牛仔褲裏拽出來,手伸進去。蕭暮雨咬着嘴唇小聲說:“吃飯呢,別摸我。”

“你吃你的,我摸我的,怎麽還耽誤你了。”拉澤把他抱起來放腿上,拿了只海參給他,蕭暮雨張嘴就咬,拉澤說:“咬什麽,含進去。”

直男就這麽撩gay嗎?這誰能扛得住?

蕭暮雨紅着臉伸舌頭舔海參,小聲問:“拉澤,你是不是被我掰彎了?”

拉澤的手色情地游走在他胸前腰間,面不改色地說:“我本來也是準備彎一下的。”

蕭暮雨傷了自尊,一口咬掉海參腦袋,邊嚼邊說:“好好的直男,非要彎什麽啊……”

拉澤笑着拿了只帶殼的海膽讓他吃,蕭暮雨吃完,拉澤把殼子伸進他襯衫下擺,戳他的身體。黑乎乎的東西紮的蕭暮雨生疼,他抱着拉澤吭叽:“幹嘛啊,還不讓說了。”

白皙的手指解開蕭暮雨牛仔褲拉鏈,伸進去。蕭暮雨抱着拉澤不敢擡頭,臉跟煮熟的蝦一樣紅。

溫柔的嗓音在他耳邊說:“我哥是彎的,藏了27年,我也是上月才發現。我原本以為我能接受共妻,為了成全我哥,可以妥協自己。”

蕭暮雨回過味兒來,怪不得拉澤之前說:他們永遠無法達成一致。怪不得上次賞花節要帶他去擋桃花。溫柔的拉澤想為哥哥遮風擋雨,他是想跟所有人說:“我彎了,我大哥是為了遷就我,才找男的做共妻。”

所以,拉澤是為了他哥,把自己掰彎?不是喜歡我?

“但這不是我們一直沒達成一致的主要原因。”拉澤把蕭暮雨性器握在手心,捏他下方囊袋,蕭暮雨努力壓着情欲,用盡量平穩的聲音問道:“主要原因,是你想‘獨占’,對嗎?”

拉澤的手撸動他的性器,眼神及其溫柔地看着他,說出25年以來最不溫柔的話:“是,我不想分享。我彎了不是因為大哥,是真的喜歡你。我想把你困在阿壩,讓你永遠別回去。昨天你在樓上喊想要我哥,我恨不得沖上去把你掐死。”

初見那時,你單純又脆弱,我忍不住想要把你破壞,才騙你,賣你棉衣。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我想引起你的注意,只能一次次騙你,勾引你。送你哈達時,我覺着你值一匹馬,你說“不接受”時,我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

不出意外地,你上鈎了,但是我不想共享了!

“我哥能給你什麽,我一樣能給你。我在雲川一帶都有店,日流水超千萬,純利5%-7%,我能給的比2000頭耗牛只多不少。”商人本質,唯利是圖。拉澤愛財如命,錢是他認為最好的東西,再多的錢他都可以給蕭暮雨。

拉澤的眼神不再溫柔,他死死地盯着蕭暮雨:

“我喜歡你,想要獨占你。”

蕭暮雨從未聽過如此瘋狂的告白,他不敢相信這話是拉澤說的。溫柔的、美麗的拉澤,對他瘋狂地剖析自己。

他再也無法控制眼中含着的水霧,淚滴滑落,他仰頭親吻他的神祇。他舔掉他眼角的淚滴,脫掉他的襯衫,玩弄他的性器。

蕭暮雨無法回應拉澤熾熱的情感,他的根在京城,那是他生活25年的地方。他說了25年漢語,寫了25年漢字,父母養育他25年,這些他都無法摒棄。

拉澤有他的信仰,蕭暮雨有他的文化。

體內的快感随着拉澤撸動的頻率愈發強烈,蕭暮雨吻着拉澤的唇,流着淚說:“我想要你。”

拉澤的動作停了,他說:“你知道的,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蕭暮雨搖頭,又去吻他的唇,吻的很濕很鹹,是他的淚滴。

“拉澤,我喜歡你,想要你。”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答案。

25年從未有人讓我如此心動,我想之後或許也不會有。我喜歡你,像你喜歡我一樣喜歡你,但我不能再給你更多承諾,我怕分開時你會受傷,我不想再傷害你。

如果你想要,我會全部都給你,我的身體,我的心跳,我的喘息。

但這份喜歡,只能留在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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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海鮮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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