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眼淚斷了線,蕭暮雨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麽能哭。

"qiu ko."

蕭暮雨點頭。

拉澤說:"qiuko是水,我是讓你別再哭。"你哭起來,我會難過。

"好。"

但蕭暮雨止不住眼淚,只能一遍又一遍重複那個不算完美的答案:“拉澤,我想要你。”

蕭暮雨伸手解prada腰帶,拉澤嘆了口氣說:“我本打算帶你吃完飯去逛街,然後看電影到天黑再纏着你去酒店。漢族約會流程不是這樣麽?”

蕭暮雨紅着臉說:“不是,我們都是看上誰了直接去酒店。”

“哦,那跟我們沒什麽區別。走吧,不在這兒做。”

“那什麽……”蕭暮雨抓他衣袖臉更紅了,他不想回民宿,昨天剛跟嘉措搞完,今天跟拉澤搞,倆人就隔着一扇門,這也太不要臉了!

拉澤看着他,笑的眼彎彎:“怎麽了,你想要我,我同意了,你要反悔嗎?”

“不,不是……”

“那是什麽?”拉澤給他提褲子,故意逗他。

“就是,我們漢族約會喜歡在外面開房,玩得花樣兒多,有水床震動床……”蕭暮雨拿民族文化撒謊,越說越小聲。

“哦,我們這沒有那麽多床,不過也可以玩點兒別的。”

“不,不用。就正常弄張床就行,那什麽,開房還得花錢,我看你車也不錯!”只要不在民宿搞,我去哪都行!

“哈哈!”拉澤再也忍不住,笑得直抖肩膀,故意道:“不,我們藏族就喜歡在家搞。”

“別了!要不在這兒吧,這包廂隔音應該行,你輕點兒,我不出聲。”蕭暮雨越說越不要臉。

“也行,上面吃完下面吃,一鍋出了。”拉澤拿個皮套紮頭發,“我先把頭發攏上,一會兒掉菜盤子裏就不好了。”

蕭暮雨看他要來真的,有點兒害怕。拉澤第一次跟男的搞這事兒,沒有潤滑劑,不得把自己疼死!還有這地點,也太能糊弄人了。

蕭暮雨咬咬牙說:“拉澤,別在這兒弄了 ,出去開房吧,我出錢!”

“啊,那行!”

黑心商人就算計我這點兒錢,請我吃飯乙方掏錢,開房還得我出錢!還說什麽給我彩禮,要是真跟他,到時候分錢走流程指不定又起什麽幺蛾子!

倆人上車,拉澤帶他往市裏開,開到希爾頓酒店。

蕭暮雨:……

“愣着幹嘛,下車啊。”拉澤這語氣跟他弟弟出奇的相似,蕭暮雨能跟洛登吼,對着拉澤卻喊不出半句。

“這一晚上多少錢啊。”要不開個鐘點房吧。

拉澤看着他,柔情似水地牽着他的手,笑着說:“賺錢不就是為了開心嘛。”

行,開心!古有唐明皇一騎紅塵妃子笑,今有蕭暮雨為愛花光鈔票!

“成!”蕭暮雨掏出身份證,向前臺英勇就義。今天要把你鎖骨咬出血,把你下面磨破皮!

拉澤把身份證一起遞出去,前臺的小美女看着二人偷偷笑了下,把房卡給拉澤說:“預定的房間是1609,入住愉快。”

電梯間裏,蕭暮雨捏他酒窩:“你早訂完了還騙我!”

拉澤捂着臉:“哎呦,你輕點兒掐,手摸哪呢,這兒有監控!”

“等不及了,我就要在這兒做!捏死你,讓你騙我!”

“哈哈哈哈!”拉澤笑着把他推出電梯,攬着肩膀給他推到房間裏。

還沒等插卡取電,蕭暮雨下面就被捏住。

“嘶,疼!”

“一會兒讓你更疼。”拉澤把他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

“你不太會,我來成麽?第一次,你先學習學習……”蕭暮雨被拉澤兩三下撩撥硬了,趁着清醒趕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拉澤咬他耳垂,聲音很好聽:“行啊,你先示範下,怎麽做擴張。”

蕭暮雨被推在床上,拉澤扔了他管潤滑劑。

“你轉過去。”蕭暮雨脫了褲子,在手上擠了半管潤滑。嘉措是約來的,就是為了做這事兒,他可以沒什麽顧忌,但拉澤不一樣。拉澤是他喜歡的人,他會心動會臉紅會不好意思,他不想讓拉澤看他捅自己。

“轉過去還怎麽學啦!你弄啊,教教我呗。”拉澤脫掉上衣,隐約看到四塊腹肌,身上白的反光,他湊近蕭暮雨,拉着他沾滿潤滑劑的手往蕭暮雨後面送,“實踐課要離老師近點,看得清楚。”

壞死了!

蕭暮雨紅着臉送進去一根手指,拉澤看他擴張,又問了句:“我能拍照嗎,以後‘複習’用。”

“有完沒完了!”蕭暮雨擡腿蹬他,被他按住。拉澤又強迫他送了根手指進去。

“這下面有點兒背光,我想看清楚些,能開手機照亮嗎?”

“不能!”開你媽的手機照亮,蕭暮雨想罵髒話,但這是拉澤,他罵不出口。

“哦,那你弄的動作大一些嘛,我好好看看。”拉澤把自己的手指頭沾了點潤滑劑,一并送到蕭暮雨體內。

他的兩根手指加上他的一個手指,一起在他體內摸索。

蕭暮雨反應過來:拉澤根本沒想被上,就是想上我!還說學習!黑心商人談判手段一等一,直接把人繞進去!

蕭暮雨不樂意了,還拗不過他。

“摸哪兒啊。”拉澤笑的像狐貍,一下下捅他的前列腺。蕭暮雨想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胳臂被拉澤用腿壓着。跟人一起捅自己,這滋味兒真酸爽。

“拉澤!”蕭暮雨氣得臉通紅,撲騰不起來,委屈地直搖頭。

弄了會兒,潤滑化在腸道裏,手指上都是水,拉澤把手指抽出來,說了聲:“qiu ko.”

蕭暮雨臉更紅了。他知道拉澤是一語雙關,說他下面出水兒了,也是在叫自己。漢語是被他玩兒明白了。

拉澤正對着他解皮帶,動作優雅。性器彈出,猙獰勃發。他很美膚色很白,性器很醜顏色很深,形成鮮明的對比,好像這根粗長醜陋的東西不該長在他身上。

蕭暮雨咽了口吐沫心想:這家人基因絕對有問題。

“看它幹什麽,你要舔嗎?”他的語氣好像是在跟蕭暮雨推銷東西:喝酥油茶嗎,很好喝的;吃糌粑嗎,很好吃的;舔JB嗎,很好舔的……

蕭暮雨說:“不。”

拉澤問:“那我能進去嗎?”

蕭暮雨分開腿說:“來吧。”

“我沒什麽經驗,你幫幫我呀。”

他絕對是故意的!

蕭暮雨把他按到在床上,往他性器上塗了些潤滑劑,正對着,坐下去。

拉澤看着他,只是看着他,好像進入他的不是自己。蕭暮雨坐到一半有點兒吃不下去,拉澤抓着他硬往下坐,蕭暮雨崩潰道:“你讓我緩緩,我不是女人!”

“我知道呀。”他按着他的腰繼續向下,坐到底。

蕭暮雨疼的想慰問他親屬,又想他親屬已經在他弟弟和他哥那被慰問過無數遍了,還是沒罵出口。看拉澤那表情,估計他也不好受,直男果然什麽都不懂!

“你……你慢點,你先別動!啊,卧槽!”拉澤提着蕭暮雨的腰上下抓他動,蕭暮雨疼的受不了,終于罵出口。

“拉澤,你別,這樣,會受傷!我,受不了!我疼,疼,你輕點兒!”蕭暮雨又開始淌眼淚,這次真是純純的疼哭的。

他的神祇一點兒不溫柔,冰冷地看着他。蕭暮雨狠狠撓他肩膀,疼的喘不過氣。

“還要做嗎?”拉澤停下,用手給他擦眼淚。

蕭暮雨疼的差點兒痙攣,緩了緩咬着牙說:“做!”

然後,拉澤又動了,蕭暮雨的下面像是被撕裂,被劈開,被刺穿。

拉澤的性器太過粗長,直接全根沒入大操大幹,再多潤滑都起不到什麽實質作用。蕭暮雨咬着牙硬挺着,他想努力放松自己,但這痛覺太強烈,他受不了。

“拉澤,拉澤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

“拉澤,你不會我教你做,你輕點好不好?”

“拉澤,拉澤,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蕭暮雨抱着他的脖頸邊哭邊喊,喊到最後全是:“我喜歡你。”

“就是要讓你疼,才夠刻骨,才不會忘記。”

拉澤眼中的冰融化了,他停下粗暴的動作,輕輕吻着蕭暮雨的唇,問:“你會記得嗎?”

蕭暮雨流着淚說:“會。”

他的神祇溫柔地吻着他,慢慢地等待他的接納,輕輕在他耳邊說:“對不起,弄疼你了。”

“沒關系,拉澤,我喜歡你。”

拉澤的長發垂到他的胸口,蕭暮雨撫上他的三千青絲說:“你真好看。”

下身的抽插速度放緩,蕭暮雨逐漸适應,勾着拉澤的脖頸說:“你可以再快點兒,像你教我開車那樣,慢慢給油。”

拉澤笑着說:“好。”

他握着他的手,逐漸加快抽插頻率,随之一起加快的還有他的心跳。

拉澤說不清是什麽時候喜歡上蕭暮雨的,在他帶他跳舞時,在他教他開車時,又或者是情不自禁地接吻時。他曾以為這是錯覺,但聽到蕭暮雨說想要他哥時,他控制不住地妒忌!在那時,他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歡蕭暮雨。

蕭暮雨的眼裏的水停了,房間裏只剩抽插的水聲,滴滴噠噠的響個沒完。

“qiu ko.”

“嗯,拉澤,我喜歡你。”

他在他的體內釋放,他癱倒在他的懷裏,床單斑駁點點痕跡。

蕭暮雨緩過不應期,又去吻拉澤:“再來。”

“好。”

他們從白天做到深夜,蕭暮雨做到虛脫無力,快暈過去,他說:“我全都會記得。”

我會記得糌粑、酥油茶、青稞酒;我會記得看花節,鍋莊舞,松潘古城;記得你教我開車,記得我們在橋上接吻,記得今天。還有草原上那片湛藍的天空……

鐘聲傳不到京城,我不能留下。但在之後漫長的歲月,我會一直記得。

--------------------

SM(疼算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