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6

洛登手裏拿管ky站收款臺前,蕭暮雨在身後碰了他下,洛登回頭看到款臺上的避孕套展架。那展架在款臺裏側,他不能直接拿到。

于是,洛登非常淡定地問款員:“那個多少錢?”

“哪個?”

洛登指了指避孕套展架,“那40的,多少錢……”

操!

蕭暮雨沒臉看,直接推門出去了。

洛登紅着臉把東西揣兜裏故作淡定道:“我剛真沒看清……”

“那麽大個‘40元’在那寫着,你問多少錢?”

洛登心想:……第一次買這東西,有點兒緊張。

倆人進賓館,蕭暮雨突然想到什麽,拉住洛登。

“今兒好像不行了……”

洛登:?

“我身份證到期了,新辦的還沒下來……”

洛登炸了:“你他媽晃我呢啊!”

“你還好意思提,就怨你把我身份證弄水裏!這下好了吧,你純屬自作自受!”

洛登:……

倆人站賓館門口抽煙,看得見做不到,一個比一個火氣大。

煙霧缭繞中,洛登心生一計。

“你先站遠點兒,等我5分鐘。”

蕭暮雨在馬路對面兒抽煙,5分鐘後微信響了。

A:609,進門左側有直梯,直接上來,別跟前臺說話。

蕭暮雨扔了煙上樓,剛進門就被怼牆上親。洛登這狗東西,拿自己身份證開了間大床房。這該死的小泰迪,沒身份證的都能拐上床,蕭暮雨懷疑他搞過未成年!

“你這業務挺熟練啊。”蕭暮雨噎他。

洛登:“……我還不是因為你,才想的這辦法。”

二人邊罵邊吻,衣服褲子落一地。

蕭暮雨提議:“咱倆體型差不多,要不你在下面?”

洛登壓住他,惡狠狠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給我掰彎就算了,還想捅我是幾個意思?

蕭暮雨好笑道:“你又不會,我技術很好的,你……”

“好你媽啊!”洛登把他四角內褲扒了,壓着他的腿擠潤滑劑。

明天開始一頓兩碗大米飯,死活得把瘦的補回去!

“哎,你輕點兒。這又沒什麽的,搞不懂你。操,讓你輕點兒。這樣,你再給我弄疼,咱倆就換!”

洛登低聲罵了句“操”,給自己點了根煙,又擠了點兒潤滑劑進去。

“這時候抽煙,煙灰掉JB上,燙死你!”蕭暮雨敞着腿,故意噎他。

“我怎麽喜歡上你這麽個糟心玩意兒!”氣死我了!

蕭暮雨哈哈笑,體內被捅到敏感點,笑不出來了。

洛登頓悟,繼續向這點發起猛烈“攻擊”。

房間裏響起“嗯嗯啊啊”的聲音,然後變成“啊,嗯,慢點兒!”

比薩JB進了一半兒,蕭暮雨皺眉拍他:“你先把套戴上。”

洛登說:“行。”然後抽出來,拆避孕套盒子。盒子上幾個字兒:顆粒螺紋。

蕭暮雨:“……洛登,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兒嗎?”

洛登若有所思道:“也能。”

他扶着3.99°的“顆粒螺紋”又捅進去,吻他的腿;他環住他的脖頸仰頭舔嘴唇,主動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

洛登的确很聰明,自從找到那點,每一下都戳那兒。蕭暮雨抱着他“啊啊啊”地叫,這回在賓館,他不用擔心隔音了。不一會兒,隔壁房間也開始了,這酒店隔音不咋好,一屋男的叫,一屋女的叫。倆屋出力的像是在較勁,比誰更持久。

蕭暮雨突然想到句話:南孚聚能環,一節更比六節強。玩具車用完,還能在遙控器用……

“洛,洛登。”

“啊?”

“你這JB,能充電嗎?”

洛登:……

“我剛喝完酒能硬就不錯了,你哪這麽多無理要求!”洛登氣急敗壞地把他翻了個身,腦袋用枕頭壓住,不讓他再說話。

蕭暮雨在枕頭下“唔唔唔”地叫,洛登抓着他腰幹他。身下的屁股很翹很好看,那雙腿很白很細,腿中間兒的嘴兒裹着他的東西,一下一下往裏吞,吞進去帶出來黏糊糊的潤滑劑。

洛登把他的腿掰很開,抓着他的腿根兒往裏操,邊操邊說:“你怎麽這麽騷呢。”

身下小身板兒像是要被幹壞了,一下一下往前竄,那腰好細,腿好白,好欠操!

“你說,今兒要不是我,你喝多了,是不還得約個人啊?”這淫蕩的小賤貨,随便哪個都可以,真是氣死我了!

“說啊!”洛登把他枕頭拿下來,薅他頭發盯着他。

蕭暮雨被幹的雲裏霧裏,迷迷糊糊說“用力!”

“我他媽問你,今天換個人是不是也可以!”洛登把東西抽出來甩他臉上。

蕭暮雨回神,伸舌頭舔了下沾滿潤滑劑的根雕,說:“不是。”

不是誰都可以,我只是想要你。

“不是什麽?那是什麽?我們算什麽?”洛登紅着眼睛把他抓起來啃吻。

小賤貨睡完他大哥睡他二哥,叫的滿大街都能聽到。他想要他大哥,喜歡他二哥,那我呢?我算什麽?

蕭暮雨不想回答他這問題,他也說不清他倆算什麽。他喜歡的是拉澤,一見鐘情,相互在意。對洛登,他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就像他想開畫廊,卻不得不留校當助教的無可奈何。他羨慕洛登的張狂恣意随性所欲,或許他是向往那些自己沒有的東西。

上天賦予他天使的歌喉,給他雙能畫出靈魂的手,又賜予他過人的智慧,他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家。他有火熱的情緒,又在初見時冷漠疏離。

破碎的藝術家,眼前的他,為什麽會讓自己破碎?

他吻上他的嘴唇,吞吐他的氣息。他與他纏繞在一起,再不分離。

二人之後都沒再說話,房間內的沖撞越來越激烈,床板咔咔作響,洛登把他的腿折疊在胸前抱着操,低聲說:“叫出來。”

蕭暮雨搖着頭,抓緊身下的床單,卻是再也不肯叫了。他清楚地看到洛登的眼神,是占有,是欲望,是燒穿一切的火熱情緒。他想起他陪他畫五彩池,想起他臨走前盯着自己的腰帶,想起他來北京找他初見時那眼神,都與此刻別無二致。洛登喜歡他,或許比他想象的時間還要早。在他第一次開那保時捷,第一次給他買午餐,又或許在他第一次陪他畫畫,他高反倒在他懷裏時,就已然心動。

他不能腳踩兩只船,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生理欲望跟他上床,這是踐踏他對他的感情,他不能這麽做。

可他真的不喜歡嗎?

抽插頻率越來越快,反複鞭撻那一點,蕭暮雨再也抑制不住,哭喊出聲:

“我不知道,洛登,我不知道。”

洛登又用那種洞察一切的眼神看他,夾雜着淡淡的哀傷。最後他說:

“我們不算什麽,你別再想了。”

淚水止不住,眼睛像開了閘,蕭暮雨搖着頭,他想告訴他,不是的。可是他們又算什麽呢?他無法回答。

洛登是澄澈的天空,是熾熱的光。他不能用不道德的情感,去回答。

他沒再抽煙,只是循規蹈矩地操他,像是完成一幅循規蹈矩的畫兒。他不想要那種畫,可是他沒辦法。他親口否定了他們的關系,否定了他們的可能,只是不想讓他難過。

蕭暮雨一直在哭,做狠了哭,做爽了哭,高潮時也在哭。他不舍得讓他再哭,他不想讓他再難過。

蕭暮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洛登起身沖冷水澡,沖完後打開排風抽煙。

少頃,給他二哥發了句話:

A:哥,來把他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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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孚聚能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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