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2)

吓傻了,她竟然敢怒不敢言,生怕再說一個字,他就會折斷她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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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的胸膛,致命的逼近

“唔唔……呃唔唔……唔唔……!!”

“呃嗯……唔呃……唔唔……!!”

滿屋子的痛哭嘶鳴,十來個人每一個都磕破了頭,鮮血滑過臉頰混着淚水道道淌下。

任誰看了都會起憐憫之心,可獨獨被求的人無動于衷,一雙眼冷得像冰。

有一個人不小心用流着血的額頭碰到了他的腿,還沒來得及喊出呻/吟,只是那麽一剎,念滄海甚至沒看清端木卿做了什麽動作,他眉頭嫌惡一蹙之際,那人已倒在地上,口吐鮮血,渾身一抽沒了呼吸——

“拖下去!”

“是。”

溫潤如玉的俊臉微微笑着,沒有驚沒有詫,平常得這不過是一出皮影戲。

念滄海怔怔地看着醉逍遙,身子僵硬得都忘了該如何才能動,那滿地豔紅的鮮血,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沒了?!

這兒的人都瘋了,這兒的人都是人面獸心的魔鬼!

只聽淩空一道響指聲響,一群侍從齊刷刷地從外面跑了進來,醉逍遙只是使了個眼神,他們就拖住地上統統被吓傻不再哭鬧的八/九個男人,就好像拖着待宰的畜生一樣簡單。

午後他們還是缥缈如仙的美人,這一刻一雙雙哭到紅腫、布滿血絲的眼絕望地看向念滄海,仿佛在無聲的向她忏悔,向她求救!

做不到視若無睹,她做不到!

“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念滄海低低的念着,步子已經跟随那些侍從跑去,可她忘了手腕還被那男人攥着,她才動了一下,身子就被猛力一拽,一個冷不防整個撲入他的懷內——

“王爺,王爺!!妾身求你放過他們!”

一雙小手緊攥着他的胸膛,曲起的長指用力得仿佛就要穿透他的衣衫,他的皮肉,幾乎是哀求,不,是哭求,淚水不知幾時潤濕了那雙總是傲慢無禮的眼——

端木卿絕的心莫名被勾起幾縷異樣的波動,眸子閃着錯雜的暗光:“假慈悲就留着下地獄去騙閻王吧,現在與其擔心他們,不如先顧好你自己。”

冷怒的一把拉開她的雙手狠狠一推,就像被什麽髒東西碰了一樣,面具下的容顏堆滿不悅與憎惡。

念滄海腦中一片空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呵,怕了,下一個就是你!”

某人翻臉比翻書快,陰霾一掃,竟是喪心病狂的冷笑,一步又一步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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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舉,還是不舉

那偉岸的身子就像一座傾倒的大山向着自己壓下,念滄海雙腿不聽使喚的往後退,不過忠于本能的躲避,可這屋子裏哪兒有真正的避難所?

“碰”的一聲,後背重重撞上床柱,一股冰涼刺入肌膚,心被震得到嗓子眼。

炭黑的小臉吓得青紫,某人因此笑得明媚燦爛,一手故意大力地抵在床柱上,傾身将她包裹其中,念滄海躲不及防的側過臉,盡可能的拉開這危險的距離,可他的臉孔越來越貼近,一個呼吸就能灼燙她的肌膚。

該死!混蛋!魔鬼!瘋子!

要殺要剮,來個痛快點的!念滄海瞪了端木卿絕一眼,卻又被他兇狠的眼神吓得嘴皮子發軟,半個字都罵不出聲。

念滄海啊念滄海,你太沒出息了!死算什麽,怕什麽?!

可是怕,真的怕。

現在,這一刻,她才算是明白什麽是真真正正的惶恐,從未感覺到死亡是離自己那麽近,他輕易地将她逼至地獄玄關,再一步就是十八層煉獄萬劫不複。

炭黑的小臉青紫到僵直,冰色的眼瞳瞅着她,愉悅不已得閃着鬼魅妖芒。

她就是一匹難以馴服的小烈馬,而越是烈他就越想要馴服。

每一個細微的驚恐表情都如甜美的佳肴惹得人胃口大開,誘人的舌徑自舔過絕美的唇,端木卿絕左手幽幽擡起,修長的手指在她裸露的頸項游走,就指尖那麽一觸,恍如一股洪流從腳底竄上,念滄海并非本意的紅起臉。

脖子本能的一動,卻又立刻收住,要是這麽側過頭,必定對着他的臉,而她的唇必定碰上他的……唇。

她可不會那麽傻,平白再被他嘲笑一次,說她是在勾/引他!

可某人的手扣住她的下颚就板正她的臉孔,沒有一瞬逃避的空隙,只瞧那張銀色面具俯首而下,一張口兩瓣唇跟着就要觸及她的唇前,“不……你……唔……”

念滄海機敏的咬住唇,唇鼻間發出好笑的呻吟聲。

還真是夠貞潔烈婦!

端木卿絕眉眼一彎,“這樣的臉孔,這樣的身段,皇侄兒的口味還真是變得不可思議……”

輕蔑鄙夷的目光掃着念滄海看不出曲線的胸前,那萬惡的手還在她的身子上肆意游走,時上時下,似有若無的拂過私密的邊緣——

惡心的惡棍!

“就算皇上的口味再怎麽沒品,至少也比不舉強!”

抛開膽戰心驚,念滄海竟一句脫口而出,“當真?!”端木卿絕倒是沒怒,大手攬入她的後腰,猛地将她的下身貼入他的懷內,那兒——炙熱的硬/物抵着她的小腹,只聽妖冶的哂笑吻在耳邊:“孤王‘舉’——還是‘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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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要圓房

舉!很舉!非常舉!

可他舉不舉幹她什麽事,她不想知道,不要知道,也不稀罕知道啊!

“回答。”

冷沉的聲音攫着懾人的威迫,強勢得非要逼出個答案不可,那腰後的手使壞的又是一個用力,抵着小腹上的炙熱滾燙得驚人,簡直要鑽入人的肌膚。

念滄海驚羞得整張臉時紅時白,“j……ju……舉……”舌頭像少了一寸的打着顫,口齒不清地好不容易從嘴巴裏擠出來那麽一個字,就聽邪肆的冷哼落在眼前,杏眸又怒又羞的對着那張得瑟的面具,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真是瘋了,瘋了,幹嘛要回答他!

他擺明是在戲弄她,玩弄她,愚弄她!

念滄海大起膽子,雙手攀上了端木卿絕的胸口輕輕推搡着,可那魁梧的身子猛然一個壓進,将兩具軀體貼合得沒有一絲空隙,“喂——你!”

是可忍孰不可忍,身子扭動着大力掙紮起來,“不是早被開了苞麽,這是在裝哪門子的矜持?”輕蔑的嘲弄刺着心。

是啊,她就是被開了苞,可她也不要被他這個病态無賴大混蛋碰!

黑亮的瞳子瞪着端木卿絕,惱得就要冒出火星,“妾身還沒和王爺拜過天地,按照禮數,王爺不可碰我。”

心有片刻的分神,這張嘴真的勇氣可見,無論什麽時候都這麽伶牙俐齒。

端木卿絕扣起那尖俏的下巴,驚覺這臉孔的輪廓竟是美得不容挑剔,鬼魅的眼神閃閃,他喜歡她的倔強,她的傲慢,喜歡他的心燒燒,牙癢癢:“外面的火是你放的,不怕引火自焚麽?”

他故意俯首而下,唇輕輕擦過她的面頰,滑向她的唇瓣,“唔唔……!”念滄海發出躲閃的嘤咛。

她又不是傻子,放火燒自己!

“若是惹火上身,妾身葬身火海,不是正好了了王爺的願?!”氣不過得頂了一句。

“那倒是。”

“你——!”

胸口憋得好堵,端木卿絕愛極了她這樣“可愛”的表情:“不過現在孤王還有件事沒做,不舍得愛妃那麽早見閻王。”

不舍得?

那暧昧煽情的口吻聽得念滄海作嘔,不屑地挑着眉:“王爺想要做什麽?!”

“想要圓房啊。”

“……”

一個傻了眼,只聽某人得意洋洋的肆意大笑,該死!!又着了他的道!

戲弄她就那麽好玩麽,他不是要殺了她麽,盡說些厚顏無恥的話究竟是要做什麽?

念滄海一個晃神又猛然回魂,只因小腹上的炙熱徑自壯大起來,難道……他是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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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索歡

“妾身知道王爺‘行’,‘很行’,‘非常行’!可妾身不是男人,就不牢王爺為妾身破戒了,何況妾身那麽醜,又不是處子,只怕會髒了王爺的身子。”

念滄海卑微的求着,哀着,話裏卻依舊句句帶刺。

本以為下了狠心,就算與他承歡,她也會默默抗下,可節骨眼上,當他的身子觸及她肌膚的剎那,她知道她的心不願意,從一開始就不願意。

她讨厭他,厭惡他,同他相貼的每一寸都只會教她惡心得作嘔。

“可孤王以為,愛妃應該贊孤王‘不挑食’。”

下身惡意的頂了她一下,因為那堆滿嫌惡的眉頭觸痛了端木卿絕的心,一個醜婦竟還敢嫌棄他,又或是……她在為那小雜種守身如玉?!

懷疑一旦種植腦中,很快就會萌芽竄起——

端木卿絕很不痛快,從沒有送到他手中的祭品還敢奢望安然無恙的回去,即使她一開始就已殘破零缺,可他會讓一品何謂殘垣斷壁再無回頭之路的痛!

“妾身知錯了,妾身不該挑釁王爺威嚴,不該質疑王爺能力,妾身……”

念滄海恍如熱鍋上的螞蟻,她是真的惹惱他了,她方才醒悟這後果是多麽嚴重,她要推脫,她絕不能躺于他的身下,可——

“夠了!你以為孤王不知道端木離在玩什麽把戲?!”

渾身猝然一個激靈,某人暗怒冷喝——

對着那雙面具下的眼眸,它們美輪美奂得就像一對冰藍色的琉璃珠子,閃着妖冶的金芒,誘人沉淪,卻又兇狠得教人戰栗。

言下之意,他定是知道端木離逼她來是為了偷——那個?!

念滄海滿眸寫着震驚二字,嘴巴張得半開,想要解釋的詞兒統統卡在吼間,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果然被他猜中了!

端木離送她而來定有其他目的。

端木卿絕睨着她,那眼神就像頭卯上獵物的獵鷹,她的嘴巴不老實,可她的眼神從不會說謊,只要那麽一個表情,他便無需再追問答案。

攬在腰後的手臂一動,另一手臂托起她的腿便将她打橫抱起,那一剎他才知她竟是如此輕盈,又或者說骨瘦如柴。

不過幾步路,念滄海就已被放倒在榻上,而她的腦海裏是一片空白——

那跟着壓下的身影要做什麽?!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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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憎恨的那個人

“阿離!”

端木離的臉孔略過眼前,念滄海痛苦的嘶叫起來,壓着她的軀體猛然僵直,那雙眸子兇狠地像暗夜裏的狼,那眼角哀切的淚刺得他的心猶若一團火在燒。

該死的——“咚!!”

握緊的拳頭粗暴的擦過念滄海的臉側,狠狠砸入床板應聲鑿出了個洞,正如他的心也被那一聲“阿離”鑿出了個洞,沾着血,染着痛的洞!

叫的這般親密,這般刺耳,就和十六年前那女人在他耳邊喊得不差分毫。

可笑的是,這一刻身下的這個女人和那個女人比起來,是如此醜陋,教人惡心厭惡,而他竟有那麽一剎,真的想要她!

起了沖動的下身就像個笑話,端木卿絕翻身如風的躍下床,雙眸怒瞪着布滿猩紅的血絲,所有的欲望被無形的冰水潑身蕩然無存——

“女人,和孤王玩下去,孤王準你活着,孤王倒要看看你究竟可以活多久!”

粗粝的吼聲震得整個屋子都在顫,仿佛要将床上的小人兒撕成碎片,端木卿絕捏着念滄海的下颚狠狠一甩,随即是他摔門而出的巨響。

她就這麽怔怔地看着屋梁,腦海一片混沌,久久難以揮去他怒視着她的眼神,他恨她,恨得那麽深,那麽痛,仿佛就像是恨着另一個人。

脖子僵硬的扭動,念滄海側頭看着那臉側的那個洞,他的拳頭若是再偏一點點,那床板的下場便是她腦袋的下場……

劫後餘生的驚恐點點吞噬念滄海逐漸拉回的理智,手撫上心口,還有跳動,她還活着……

夜,是這麽靜,而哭泣,怎樣都停不下來……

******

幾日後,西苑舊院

小幽做完一堆粗重活後俏俏來到念滄海的屋子,“小幽,地形圖找到了沒?”門才被推開,一雙手就将小幽拉到床邊急切道。

“沒有呢,小姐。”

語畢,念滄海就像顆蔫了的腌菜,那夜她被人送回了這殘破的屋子,索性三四天過去,那端木卿絕也沒來找過她的麻煩,可這不代表他日後不會來找麻煩。

她一定要趕在他之前,找到那該死的東西,然後趕快離開這鬼地方!

聽說奴婢們居住的翠園旁就是藏書閣,通常地形圖這類東西都會放在那兒,所以她便讓小幽去找找看,可——

也罷也罷!

既然小幽找不到,那她就親自去找,念滄海拉着小幽來到桌邊,鋪上紙擺上墨,“小幽,給我畫張從這兒到藏書閣的地形圖吧,今個兒晚上我自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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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她起了“興趣”

東苑正中,湖水湛藍,清澈映天,明媚的日光照耀下,泛着輪輪金色璀璨的漣漪。

湖上架着一座長橋,橋的盡頭連接着一座涼亭,亭下杵着道魁梧偉岸的身影,肩上銀白相間的雪狼尾随風飄搖,威嚴高貴得像從天而降的神祗。

“九哥。”

醉逍遙輕步而來,掃了眼石桌上備好的上好龍井——這風情這風景可是不多見的,九哥竟如此閑情趣致的約他品茶賞景?

端木卿絕轉身在石桌邊坐下,幽幽道:“坐吧……”

“是。”

醉逍遙坐下,眉頭始終淡淡的凝着,直覺他定有什麽要事找他,果不其然——“那女人出身哪家名門,早前你說過那小雜種曾鐘情于她,甚至要封她為後?”

端木卿絕問的突然,醉逍遙冷不防一愣。

那女人,是指的念滄海?

九哥今個兒不是一般的反常,這些年北蒼不知道送來過多少女人,可每一個下場都是死,就沒見九哥關心過誰誰誰。

但惟獨對那個醜丫頭,雖說原本伊始就打定主意要在狼林殺了她,但大婚那夜過後,九哥一沒殺她,二還“關心”起了她?!

端木卿絕幽幽的品着茶,他知道醉逍遙正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睨着他,不過他不介意,他需要知道的只是答案。

“半年前端木離昭告天下,宣念元勳長女入宮,封其為妃。不過那女子進宮第二日,端木離就又派人上念府偷偷接走另一位女子。”

醉逍遙說得神秘,似在故意挑/逗端木卿絕的好奇,只瞧那送到唇邊的茶杯頓了一頓,冰眸裏乍現一抹笑靥的殺意:“繼續……”

醉逍遙後脊梁硬生出一股冷汗,九哥是真的好奇她呢!

“那女子名叫‘念滄海’,出生是個謎,戶部未有她的戶籍記錄,端木離将她賜婚給九哥時,名義上用的是念元勳的幺女,可念元勳只得兩個女兒,長女念雪嬌,次女念雪蕊,皆是妾室上官淩蝶所生,并未有第三個孩子,但是探子打探到,在妾室之前,他曾娶過一位正妻,那女子為他生下過一個孩子,只是孩子降生的那一夜,念府燈火通明,全城名醫都被招入府中,不知是發生了什麽,最後那孩子好像是夭折了,而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就像一個驚天秘密,探子打探不到半丁點兒的風聲,那些去過年府的大夫不是死就是失憶,全都口徑一致的說不記得那一夜的事了。”

“……”

端木卿絕細細的聽着陷入沉默中,總覺得那女人的身上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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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溫存,夜夜不歸

“确定被端木離之後召入宮中的女子就是她?”

“确定。宮中眼線回報,端木離當初也是因為誤以為她是念家長女才下錯了聖旨,封錯了念雪嬌為妃,才在之後将她接入宮,聽聞他憐她惜她,将她視為掌中至寶,碰不得傷不得,寵幸她整整半年,與她形影不離,破例留宿合歡宮日日溫存,夜夜不歸,難分難舍,有一次還為了她未上早朝,惹來不少大臣非議。”

醉逍遙溜溜的說着,沒有察覺端木卿絕瞳眼中暗暗閃過的那一縷期冀。

只瞧握在手中的茶杯震顫得越發厲害,就像股股攀升的怒意無處洩恨,只得苦了這無辜的茶杯默默忍受。

日日溫存,夜夜不歸,難分難舍……

端木卿絕的腦海裏一遍遍細嚼慢咽着這些個“甜蜜”的詞彙,面具下的眼銳利的微眯起來,迸出的冷光是深若寒潭。

“果真是他的女人……”

低低念着,語調深沉得能溺死人,随即卻是一記淺笑拂面,腦海裏略過那張醜陋的臉孔,難怪那夜她會聲嘶力竭地喊出那雜種的名字,原來兩人竟是如此“相愛”……

愛的甘願為他冒死嫁來北域。

用美男計換一個為愛飛蛾撲火的女人?

呵,端木離這步棋可謂走的相當秒,相當絕,一個萬人之上的天子的愛,是哪個女人可以抗拒得了的,何況還是個如此醜陋不堪的。

這些年來,他費盡心思的營造魔鬼形象,故意放了幾個活人回北蒼,就是要讓北蒼的那些畜生以為他早已是個走火入魔,嗜血成性的魔鬼,從而為自己争取時間,震懾北蒼不敢輕易侵犯北域。

想必他痛惡女人,嗜殺女人的傳聞也早在北蒼傳開,而那女人明知他殺了那麽多北蒼送來的女人,卻還有有膽嫁來北域,甚至果斷步行穿狼林。

他敢肯定她定是愛端木離至深,不然不會癡傻到冒着性命之憂做如此愚蠢的事。

愛麽,真的愛到可以為他撲湯蹈火?

說不上的理由,只要想到念滄海遠嫁而來是因為深愛端木離不易,端木卿絕的心就像被一條蛇盤踞狠狠絞着。

該死的,孤王定不會讓你們如意!

“派人暗中看守着她,我要時刻知道她在做什麽。”

“九哥當真想這麽做?反正遲早都要殺了她,何不現在就斬草除根?”

“我記得你說過心疼她,不是麽?難道不想九哥留個活口,日後贈給你?”

冷豔的瞳光猶若一只穿心而來的箭,醉逍遙心中一顫,略有堂皇的勾起唇角,笑得甚是尴尬。

九哥記性好他是知道,可為了一個女人記性好,還是久違的頭一遭,就像那斷了七/情六/欲的狠絕眼神,這一次竟是染着妖嬈的笑。

要說都十六年了,他從未見過九哥笑過一次,可那女人來了之後,九哥竟一次又一次的笑,即便那些笑,笑起來比沾血的刀子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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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域只有修羅王,沒有狗皇帝

“小姐,你還是讓小幽陪着你一起去吧,出了什麽事也好照應。”

破屋裏,小幽為念滄海找來幾塊黑布,她三兩下就縫出了一件夜行衣,打定主意到了亥時就去藏書閣一趟。

“不要了,小幽,你快回去,若是被嬷嬷發現你還在我這兒,就壞了大事了。”

念滄海瞅了一眼窗外漸漸暗下的天,那些個尖酸利牙的嬷嬷怎麽說都是端木卿絕的人,要是小幽弄出個“失蹤”什麽的必定招來懷疑。

“我知道小姐在擔心什麽,那小幽就先回去,可小姐你……”

小幽走到門邊又憂心忡忡的折了回來,她實在擔心得很,這些天在西苑的奴婢房呆着,她可是聽了不少的閑言碎語。

“小姐,那藏書閣雖然沒人看守,可你千萬千萬得小心,要是碰上什麽人一定得躲!你不知道這北域的人心有多齊,個個都将那修羅王供奉為神,對他忠心耿耿,相反他們對皇上毫無懼怕,一口一個狗皇帝的說他,我威脅她們要是被皇上聽到了,她們可是要被砍頭的,結果她們一個兩個的嘲笑我,說端木離就是個縮頭烏龜,這北域只有修羅王,沒狗皇帝,要那端木離敢來也鐵定被修羅王殺死!”

就連那些個奴婢都嚣張到這等地步?

念滄海靜靜的聽着,倒是一點都沒感到意外,這不是有什麽主子,就有什麽奴才嘛。

那夜端木卿絕敢不屑的喊端木離小雜種,她就猜到個大概,加之端木離要她所偷的那樣東西,她就更明白北蒼和北域,究竟是誰怕誰更多一些了。

“不用為我擔心了,小幽……你知道我最拿手的就是跑了……要是有人見着我,我就立刻溜,惹不起還躲不了麽?!”

調皮的挑挑眉,念滄海輕松的笑着,目的只為打消小幽心頭的憂慮,“可小姐真的要去冒險麽?偏門的路,小幽也記下了,如果要逃,咱們今夜就可以逃出去!”

小幽拉住念滄海的胳臂,那些個守着偏門的奴才,夜半都會喝些小酒,憑小姐的功夫,只要趁他們半醉的時候點了他們的穴,逃出去根本不是難事。

小幽就不明白了為何小姐一定要執念的先偷到什麽王府的地圖才行。

“咱們現在還不能逃,身上的盤纏已經花的差不多了,何況這裏是北域,咱們人生地不熟的,逃出去也定被抓回來,所以絕對不可以冒然行事。”

“那小姐偷王府的地圖,是為了找到什麽藏寶的地方?”

“嗯,正是。”

念滄海肯定的點着頭,她只能順着小幽這麽說,她因她中了端木離的毒,定要找到那樣東西才能逃出去。

所以在那之前,她不允許有任何閃失,自己要出什麽事倒也認了,可小幽才十四,她不能要她年紀輕輕就随她去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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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醒】親愛噠們,不用再給小兔送神筆和鑽石了。

神筆和鑽石要入榜前十才有分成,小兔肯定入不了前十,所以就不牢親們破費了。

如果親們要打賞,就送荷包和鮮花吧~這兩個比較實在,(*__*)嘻嘻……

夜色下的鈴聲

亥時一到,矯捷的身影便從破屋一閃而出,念滄海蒙着黑布穿着夜行衣,小心翼翼地走在郁郁蔥蔥的小徑上。

這修羅宮的夜總有股陰冷的風,而天是潑了墨的黑,穿梭于茂密的樹叢中,總覺得身後跟着無數雙詭異的眼睛,念滄海貓着身子,沒有時間讓自己畏懼,步子快得将影子都融于了其中。

本想帶着油燈卻怕被發現,只好抹黑探路,索性奴婢房所在的翠園同她的舊院隔得不算太遠,将小幽畫下的地形熟背在心,繞了大半個圈子便順利找到。

後背緊貼着翠園的石牆,念滄海頭一擡就看見一牆之隔的藏書閣,正如小幽所說,那是棟五層高的塔樓,夜色下風兒吹過塔角下的風鈴,鈴鈴隆隆的森冷得刺骨。

它就這麽靜靜地坐落在無人看守的殘破庭院裏,兩扇大門朽木斑斑,荒涼得可以和她的破屋一較高下,念滄海繞了個彎來到門前,心急的立馬推門而入,卻聽吱呀吱呀的怪聲響起——

不好!

這門也太老舊了,一碰就發出摩擦的聲音,念滄海悔不及,整個身子僵硬得如被點了穴,索性也沒聽見腳步聲靠近她,這才鎮定地呼了口氣,望了眼身周,确認真的沒人便一溜煙的竄了進去,然後再跟做賊似的拖着岌岌可危的門輕輕合上。

一切似乎進行的很順利,可走進塔樓,念滄海還是抵不住懼怕的心,手腳一陣打顫——

這塔樓也太安靜,太漆黑了,連丁點兒的光線都沒有。

兩只手握着底樓的門,還沒推開就沾上了厚厚一層塵埃,這兒簡直就像幾百年無人造訪敢踏足的鬼屋,總覺得裏面滾滾湧現着陰寒的氣息。

“嬷嬷,有沒有聽到什麽,剛才這邊好像有聲響?”

院子外一前一後走來兩道身影,看摸樣是奴婢和嬷嬷,念滄海一個無措就推門躲入塔樓內,透着門縫,瞧見那嬷嬷朝裏面瞅了一眼,立刻罵道:“三更半夜的疑神疑鬼,這兒哪兒有人?!”

“對不起,嬷嬷,我剛才真的好像聽到了什麽,不會是鬧鬼吧。”

“我呸!再說個晦氣字,看我不打死你,把你埋在這裏做鬼!”

“不要,嬷嬷,饒命,嬷嬷,饒命……”

小奴婢求着哀着,随嬷嬷漸行漸遠。

鬧鬼?

留在塔樓內的念滄海被那兩個字激起不好的回憶,新婚夜義莊閣的遭遇,可是教她一朝被蛇咬十年難忘懷。

忽地,身後陰風逼近,一轉身就瞧一抹黑影從書架後閃過——

老天,不會是真的鬧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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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大美人兒”

可是這鬼也太招搖了吧?

這放眼的黑暗中,惟獨它亮得刺眼,活像個行走的燈籠——

念滄海懸着的心不覺放下,還大起膽子俏俏跟了過去,最深處的書架前赫然站着一身形婀娜的女子,她一襲耀眼粉嫩的粉裙飄飄,如瀑的長發斜盤一個發髻,發髻上插着不少閃閃發亮的頭飾,生怕人家看不到她似的。

明明一副做賊樣,可那動作卻是大大咧咧的翻着書架子上的書籍,掃一眼就随手一扔,咚咚咚得敲出巨響還一點都不在乎。

我的老天,就沒見過這麽招搖的賊,如此的嚣張跋扈。

“七姑娘,好了沒?”

這時底樓外傳來一道怯生生的女子聲音,念滄海朝那裏看去,才發現底樓另一側竟然還有一扇門,門外正站着一個提着燈籠的奴婢,她神情緊張地勝過那女子,透着窗看着一地的狼藉,簡直是一副欲死的表情。

“催什麽呀,還不趕快進來借我燈籠照一下!”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女子悠悠的發着小姐脾氣轉過身來,那一剎——

幽幽的橘色燈光交融着茭白的月光,打在那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的臉上,“好漂亮的人兒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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