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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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柱子旁的白紗依舊在瞟,一個不小心帶到火星就會擦過她的身子,直接将她焚燒。

他比想象中更魔鬼,更滅絕人性。

搖曳的光将他的身影拖得深長,猶若鬼魅,似鬼如魅。

肩上耷拉着銀白相間的皮毛,前後垂地而下,就似一條雪狼的尾巴,仿佛張着雙雙寒戾的眼睛教人望而生畏。

端木卿絕立在那兒如同陰曹的鬼君。

初見,她遐想他面具下許是張舉世溫柔,傾世俊朗的臉孔,而這一刻忽暗忽明的火光交映在那張面具上,的确,他比黑暗中看到的輪廓更為驚豔,但即便那下面真裝着絕美容顏,也必定只是個披着獸皮的人面禽獸。

念滄海滿眸子瞪出憎惡的火光,勝過身前圈圈盛然的火焰,“端木卿絕,想要我死,就給個痛快點的!”她掃了一眼他身周三個黑衣人手中的劍,“來呀,一劍了結我,如你所願!”

她動了一下,挑釁道。

與其被火慢慢燒死,嘗盡一寸寸被吞噬的痛楚,她寧願一劍斃命。

可有人當即好心提醒她,“小心踢着火,火星子可不長眼。”

火星子?!

靈眸晶亮一閃,勉強能動的腳丫子踢上火圈,帶起一個小火星就這麽沖向那“好心”的黑影,“九爺!!”近身護衛一個揮劍将火星擋去,那身手那動作之快教人稱絕,而令念滄海心生餘悸的卻是——

那抹杵立的黑影連一小步子都沒挪,張面具下的臉也未露出半分驚吓,他就這麽游刃有餘的攫着悠悠的笑,一動都沒動過。

那冰色的眸子深得像是看不到底兒,沒有畏懼,或許是不懂畏懼,就跟個沒有心的人一樣。

“膽敢傷九爺,納命來!”

手腕一轉,掌心向上握着劍柄,護衛一個用力,手中劍脫手刺向念滄海,她猛地閉上眼,等待那一劍穿心而過,“唔唔!!”

懼怕間,鼻下泛出絲絲呻吟,可……為何一點都不痛呢?!

眼睛掙紮着張開,心口并無血無傷,再一個擡眼,只瞧那把劍橫于半空,端木卿絕雙指夾着劍身,未用半分力道的樣子,劍身卻在猛烈的顫動,突然哐锵一聲,劍斷兩半,墜落在地。

“請九爺降罪,是奴才自作主張,以下犯上。”

護衛猛地雙膝跪地,厲聲請罪,即使黑布蒙住整張臉,念滄海也能從那眼中看到他為命不保的驚恐。

皇宮裏的規矩她清楚得很,主子還沒發話,奴才又怎能随意動手?!

她就曾因為誤闖端木離的禦書房與他貼身侍衛起了沖突,但端木離卻為了她狠狠的刑罰了那個人,即使他忠于職守,并未做錯,可主子說他錯了,他便連個讨饒的字眼都不能說。

“都退下。”

渾厚又磁然的聲音符合極了魔鬼二字,端木卿絕的命令染着懾人寒戾幽幽散開,從沒人敢違背他,退下的不止跪地的那個護衛,還有身後的兩個黑衣人,和隐匿在黑暗中的所有暗衛。

殿宇裏,這一次是真的空靜死寂,就只剩下他和念滄海兩個人,隔着火,仿佛一陰一陽處在永世不可及的兩界之中……

莫名的,閃動的杏目覺得這樣的場景是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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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帝難得做了回好事救了海海,但他為何要這麽做,咳咳,小兔賣個關子下章揭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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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異常溫柔的名字

熟悉只是一輪微弱的漣漪,還未來得及在心湖蕩漾開來,就已被疑惑所取代——

他到底要怎樣,想要殺她,又救了她?!

說不通,他沒理由救她的,念滄海覺得自己就像是條砧板上垂死掙紮的魚兒,那雙冷血兇殘的眼中根本沒有半分的憐憫和仁慈,他暫留她一命一定有別的目的。

“武藝是誰教的?”

果然,熊熊火光下,幽幽的質問傳來,念滄海對着端木卿絕的眼,他在懷疑什麽,以為她知道用針點穴就當她是江湖高手,抑或……

“滄海不過一介弱質女流罷了,學個一招半式傍身,王爺就那麽驚訝麽?”

斜眸一瞟,念滄海放出套,那麽想要知道答案是吧,可得先給點好處!

“愛妃言下之意,會點穴不過是‘純屬巧合’?”

眼眸猝然沉得寒戾,她知不知道她是在和誰玩把戲——

手快無影,一顆銀珠不知從哪兒射入熊熊火焰,當即激起一股火焰蹿起,如同張着血口的猛獸直撲向念滄海——

“啊!!”

只聽驚叫沖梁而上,緊跟着散開的卻是森冷陣陣的笑音,圈圈層層将人收攏,“端木卿絕,你不是男人!”

杏眼怒睜得澄圓,整個身子氣得生生顫動,右肩被火苗擦過,燙出一塊血紅,可惡!!她差點被他燒死,他竟無心無血的狂肆大笑?!

“哦?”

狐媚的眼角眯眯,彈指作勢又一動,念滄海快一步的掃到他掌中的銀珠,“你究竟想要知道什麽?!”

聰明!

他從未見過這麽聰慧了他的女人,只是一個動作,她就英明的選擇了投降,早前也這麽乖的話,也不會讓自己白白挨罪了,“孤王從不聽廢話!”

“沒有人教的,會點穴不過是讀過些醫書,自己學的罷了。”

“當真?”

金芒暗閃,冰眸中仍有懷疑。

塗得赤黑的兩瓣唇勾起自嘲的弧度:“若有假,妾身就不會被綁在這兒了吧,王爺?!妾身要是真師出名門,那只怕王爺這會兒定不能這麽悠然自得的喘着大氣!”

小小的挑釁着,憤憤的暗怒着,那杏目閃閃熠熠,有着說不出的靈氣。

那股狡黠不認輸的勁兒竟讓端木卿絕一個晃神,好像,和某個人好像,被記憶封存,以為早已抹去的那個人——

“九皇子又怎樣,以為板着一張臉就能吓唬人,我才不怕你呢,想要我認輸,打贏了我才算!”耳邊響起那道久遠又調皮的聲音。

“莫離……”

唇動,情不禁的輕輕吐落兩個字,那失神的表情,異常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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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喂,你在說什麽?”

輕輕一問,某人不露聲色的抹去臉上所有神色,只剩冰寒無情,逼近一步,“端木離為何選擇你賜婚于我?”

念滄海一愣,隔着火,他的表情有些朦胧。

問她端木離為何選擇她,她倒是也想知道,“因為妾身脾性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這樣才和王爺般配,任打任罵,才能與君相伴到老呀。”

嬉笑着,杏眼眸子裏滿是明朝暗諷。

脾性好?那小嘴真是會編,剛才是誰眼泛殺意,掄起燭臺恨不得殺了他!

還敢暗喻他是又打又殺的瘋子,有意思,他還有更喪心病狂的一面讓她領教呢。

“那皇侄兒為了孤王還真是煞費了一番苦心,孤王要是就這麽讓王妃入了土,豈不是太辜負皇侄兒的一片好意?”

話鋒一轉,他這是讓步了?

念滄海狐疑得掃着端木卿絕變化無窮,捉摸不定的臉孔,他的心究竟在醞釀着什麽?

“王妃是覺得可惜了?莫不是孤王會錯了意,要知道那白绫和棺材,依舊為你準備,只要你想,随時都歡迎你一試……”

“不牢王爺費心!妾身更願意做牛做馬‘活着’侍奉王爺。”

念滄海急急搶過端木卿絕的話,魔鬼難得仁慈一回,她又豈容機會白白溜走,管他是不是有心下套,設圈套挖陷阱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逃過這一劫。

面具下的唇淡淡張開,似笑非笑。

腳步邁開,向着她,越過熊熊火焰……

一雙眼瞳生生凝固,他腳踩火焰走過,就像再也普通不過的石板路,火焰都懼怕得為他讓開了道,他就這麽安然無恙,毫發無損的逼至她跟前。

怎麽……可能……

怎麽會有人可以活生生穿過火焰,是這一身迥異的衣衫庇體麽?!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端木卿絕扣起念滄海的下颚,驚詫錯雜的雙眼對上他,“活罪……?”

“呵,你傷了孤王,可想就這麽算了?是誰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他記性可真好!

念滄海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到底是哪個烏龜孫子說這男人沉默寡言的,就沒見過哪個魔鬼這麽能言善道的,那口牙就像打了蠟一樣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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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處子的方法

“煩請王爺降罪,妾身領罪便是了。”

屈服是最聰明的選擇,念滄海低着頭默默認錯,可某人并沒有答,徑自垂着眸,眼神星星點點的落在她玉色通透的白頸之上,莫名的,那眼神有點危險,有點……燥熱。

他倒是說話啊,幹嘛幹吊着。

念滄海不耐煩的微微颔首,視線就這麽不巧和他的撞了個正着,整張臉竟是滾滾燒燙起來。

做什麽這樣看着她?!

脖子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可越是逃避,他的眼神就越是如膠似漆,緊緊纏繞。

心是怎麽了,狂跳個不停,拜托,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還是個沉迷男色的斷袖癖!

心啊心啊,你亂跳個什麽勁兒啊!

可直到現在,那些個傳聞也沒一個靠譜的,莫不是連他喜歡男人也只是個障眼的謊言罷了?

念滄海不覺的岔了神,就在這時端木卿絕忽然握住她的左臂,推起她的袖子,白璧纖細的藕臂昭然入目,“呃,你……王爺,你這是……?”

臂上傳來冰火兩重天的觸覺,念滄海措不及防的口齒淩亂,不知端木卿絕睨着她的臂膀是在尋找着什麽。

難道他……

守宮砂,女子點朱砂的位置通常都在左臂,他不讓她死就立刻檢查起她是不是處子?!

可她并沒有朱砂痣……

“我非處子。”

她淡定言曰,深潭冰眸亦平靜如水,仿佛一切早在預料之中,“呵,你倒老實。”

他給她褒獎一笑,不乏嘲諷,“不要這要試過後才知道。”

什麽?

眸子詭異的眯起,不可言喻的邪魅,就這麽一句話又勾起某人心髒暴亂,跳動得簡直負荷不住,可那下一句,卻又凍得她心髒麻痹,“這些傷是怎麽來的?!”

念滄海發現這男人的思慮總是很跳躍。

掃了眼臂膀上還未消去的鞭痕,她無奈一笑,真是糗大了,他個只愛男人的男人,又怎麽會關心她是不是處子?平白當了傻瓜,原來他只是好奇這些罷了。

“地上磨的。”

輕描淡寫的帶過,握在臂上的五指立馬來了個猛然收力,念滄海痛得好像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我沒撒謊!”

她瞪着他,這男人的眼睛是什麽做的,怎麽每一次都能看出她在撒謊?!

可她絕不能讓他知道她是被端木離嚴刑鞭打逼來的,端木離交待的清楚,要她偷偷找到那樣東西,偷偷離開,她又怎能還沒得手就先露出了破綻。

端木卿絕仍舊不說話,握着她手臂的力道也沒松開。

一雙眸子迸出灼熱的芒,魁梧的身子沖她下傾,靠近,不斷的靠近,就連溫潤的鼻息都感覺得一清二楚,教她每一寸肌膚都燒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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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侍寝很銷/魂

“你這是不打自招!”

兩片唇瓣似有若無的張開,隔着極近的距離在她的眼前游走,念滄海僵直得不敢動一下,這視線這動作簡直逼得人走投無路。

他戳穿了她的謊言卻故意不再說下去,就這麽看着她,一個眨眼,一個翕唇,就好像他是動了情——

雙頰越發通紅,不禁泛起含羞的紅彩,他靠的越近,念滄海就越不敢睜眼,忽地,“你以為我想吻你?”

嘲弄的笑音散在耳邊,激得一雙杏目羞然瞪圓:“怎會,妾身豈敢忘了王爺是——不對着男人就硬不起來的呢!”

嘴角抽動,某人眼底略過一抹可怕的青色,“送王妃回閣。”

聽得出,他在發怒。

怎麽,被人戳破了軟肋,丢面子了?!

念滄海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見那兩瓣唇悠悠地勾着:“愛妃喜歡撒謊,孤王了了,不過孤王定會讓你好好改改這個毛病!”

他笑得鬼魅,笑得妖嬈,笑得被他視線觸及的地方又都灼燒起來,“端木卿絕,你要做什麽?”

慌亂下,她忘了自個兒是待罪之身,不顧禮數的直喚出他的名諱。

“一男一女,新婚之夜,愛妃說——孤王是要做什麽?!”

眼咪咪,唇勾勾,原來魔鬼笑起來那麽美,是因為它——致命。

念滄海連捆帶綁,蒙着眼被人擡到了一座殿宇中。

待有人解開眼罩,松開她身上繩索,周身空無一人,而映入眼簾的一切将念滄海生生吓傻——

明黃色的幔帳,紫檀木的擺設,身前的香爐,飄然整個屋子的龍誕香……

這裏不是那間廢物,這裏奢華雍容到足以比拟端木離的龍景宮,這裏有那個男人獨一無二的“味道”,一雙杏目悻悻的掃向身下床頭雕龍的榻,可別說這是那病态的床!

念滄海一個躍身唯恐不及的跳下,匆匆跑到外間,就聽大門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響,心猛地一記跳動,是他來了?!

“王妃吉祥,妹妹們給姐姐沐浴更衣。”

入眼的十來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他們分作兩排齊齊向她躬身行禮,細細一打量那不就是午後在池塘邊看見的那些女子?

只是近看竟是個個身形高挑,幾乎每一個都高出她半個頭。

“你們讓開,我不需要!”

“姐姐,侍寝前怎能不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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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感謝黎敖親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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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不能人道

侍……寝……?!

十來個人齊聲同道,念滄海愣神之間,有人已将浴桶送入屋內,溫水氤氲,花瓣漂浮,“姐姐,更衣吧……”

屏風拉開,大有逼上梁山的架勢,念滄海欲哭無淚的凝望身前浴桶——

老天爺啊,難道我注定被那魔鬼沾污?

若是破了答應端木離那守身如玉的條約,那小幽的性命就難保,可小不忍則亂大謀,事至于此,失身又如何,只要她不說,她不認,又有誰知道?!

一個心狠,念滄海背過身解開身上衣衫,但身上塗滿的黑色胭脂雖遇水不化,可沾上溫水就會徹底走樣!

她要支開那些女人,只是耳後卻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回頭一瞧,那十來個美人兒正解開自己的衣服,她們要做什麽?!

答案漸漸露出尖尖角,一具具白璧無瑕,細嫩如雪的酮/體落入眼簾,美得教人震驚,只是她們竟是個個——平胸?!

念滄海的心不覺一颠,視線順着那些柳枝蠻腰往下看去,不對勁,很不對勁,那裏,那雙/腿之/間——她們竟有女人沒有的那東西!

“切,誰知道,說不定是男扮女裝!”腦中迅猛掠過小幽的那句話,難道——

“你們都是——男人?!”

根本是無需疑問的疑問,十來個赤/裸美人撇下遮/體衣衫,揚起傾城詭笑:“姐姐,無需緊張,妹妹們只是伺候姐姐沐浴更衣。”

他們齊步靠近上來,念滄海心神錯亂的連退十步,一屁股坐倒榻上,“滾!”

鬼才信他們僅僅是要為她更衣,他們分明就是要對她——

“不過這要試過後才知道。”

面具下那雙鬼魅的眸閃現眼前,她終于明白那唇角漫溢的邪惡的笑喻意着什麽。

該死的混蛋!

他救她不過是為了羞辱她,他個不能人/道的殘廢,自己不行,就讓他的男寵們來給她“驗/身”!

“姐姐,不要怕,一會兒就好,妹妹們絕不會傷着你的。”

一個晃神,十多個裸男已經圍堵床前,個個露出色/欲本性,擡腿壓上,一只只手猶若觸角伸了過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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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皇侄媳

“不要!!”

“不要!!”

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呻/吟盤旋印月閣上空,聲聲擴散,染着凄慘的哭聲占滿整片天際……

修羅殿內亦聽得一清二楚,端木卿絕幽幽地小啄了口杯中茶,就像在酒樓裏聽着小曲兒,一抹笑就這麽躍然唇上,絕豔得像滴着血的獠牙。

“喲,今個兒是什麽日子,九哥竟獨自偷笑?”

深長走廊中,某人打着趣兒,誰想前腿剛邁進屋子,一只毒镖就飛了過去,索性他機敏地從袖中抽出玉笛一擋,才躲過一劫。

“少在那兒給我貧嘴,再有下次,定砍了你的手腳腌在缸裏!”端木卿絕放下茶杯,面具下的眸光冷血得不參假。

喲,九哥是來真的呢!

還在氣他沒去狼林給念滄海收屍,反倒是帶了活口回來,還逼得他不得不和她拜堂成親?

“九哥,這你可不能怪我,要是你氣我救了她一命,可九哥自己不也饒了她一命。”

醉逍遙委屈的眯起桃花眼,飄向那印月閣的方向。

他也不是誠心要救那個女人的,當初守在狼林外,他只是好奇才走了進去,然而就是這麽一個好奇,他看到那個女人被狼群撕咬,竟然眼神毫無畏懼,還奮不顧身的保護自己的奴仆,所以他一個晃神就出手救了她。

或許這就是天意,老天爺還不想收她。

可教他意外的是,九哥也沒要她的命,本想去喜堂收屍,卻聽九哥将人給綁去了玥瑤的宮殿。

“誰說我饒了她,過了今夜,她會自己動手。”

冰眸湧動着詭秘的芒,眼前晃過那張奇醜無比的臉龐,臨死前賜她十個男人,她也該謝謝他的大恩大德,讓她做了個快活鬼!

“好歹曾經也是皇帝的女人,算起來也是九哥的皇侄媳,九哥的心還真是狠呢!”

醉逍遙眉眼挑挑,嘆息道,眸子裏滿是對他的幽怨和指責。

什麽時候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笑面狐修煉成佛了?

端木卿絕斂起眼中笑靥,狐疑地掃着他:“你在為她心疼?”

“心疼?若是心疼,九哥能将她賞賜給十弟麽?”

醉逍遙笑得神秘,某人瞳光當即沉下,他是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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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就該坡腳穿(虐)

“九爺,九爺,大事不好了,印月閣起了大火!”

宦官突然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端木卿絕眉頭一鎖,口中低咒:該死的女人!

他和醉逍遙一前一後奔至印月閣,漫天的大火像食人的巨獸撲滿眼簾,越來越多的人提着水桶而來,場面轟鳴吵雜,但閣裏卻是靜得詭異,連個求救嘶鳴都沒有!

端木卿絕沒個停頓就撲入大火,衆人身後驚呼,誰想醉逍遙也緊随其後,只留下一句話:“誰都不準進來!”

沖進殿宇,端木卿絕才知那火根本就沒有蔓延到殿內,腳步敏捷地來到屋外便聽到陣陣淅淅瀝瀝的啼哭聲。

“念滄海!”

他喝道,推開大門。

沒有人應他,他步步朝向裏屋,越過倒在地上的屏風,越過仍舊冒着氤氲的浴桶,滿屋子盈着沁入心脾的花香,卻又摻着刺鼻血/腥的氣味。

榻上幔帳垂下,帳內那輪嬌小的身影畏縮,抓着錦被瑟瑟發抖,一道晶瑩的淚從眼角滑落……

一只大手不覺地捋起幔帳,只瞧念滄海衣衫撕裂,黑發淩亂散開,露出的肌膚上,紅/印紫/痕深深淺淺,這摸樣就像是被……輪/暴了……

“你……”

端木卿絕竟一個語塞,話到嘴邊愕然無聲,怎會這樣?!

那些個玩寵常年嗑藥,即使他們見着女人興致勃發,也勃/不起來,可眼下這情景,她定是被他們——

“該死!!你不是很厲害麽,竟會輸給那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端木卿絕坐到床邊,心竟狠狠一絞,生出股難抑的氣憤,雙手攥握住那消瘦的雙臂,惱怒的陣陣顫動。

好痛!!

念滄海只覺骨頭就要被捏的斷開,雙目憤憤地瞪着他:“王爺這是在唱得哪一出?假慈悲,僞憐憫?這不就是王爺想要的麽?!”

是啊,他是施虐的主兒,幹嘛一副不舍的樣子!

端木卿絕手一甩,念滄海重重倒在榻上,後背猛地生疼,耳邊卻跟着落下他的奚落:“何必擺出貞潔烈女的摸樣,這殘破的身子我皇兒不止享用了一次,只怕他不在身邊,你也寂寞,孤王不過體恤你,你該跪地叩謝孤王的大恩大德,破鞋就該坡腳穿!”

冰銳的目光打在滿是傷痕的嬌軀上,激起念滄海渾身的激靈——

該死的畜生!

不僅張着一張冷酷無情的臉,就連心也是兇殘冷血的,“是啊,破鞋就該坡腳穿,妾身若是破鞋,那王爺就是這破鞋的主人,哪個更丢臉,王爺比妾身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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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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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性/福傷不得

這張嘴真夠厲害,都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頂嘴!

不對,她的眼神很不對頭,那股傲慢性子,倔強勁兒沒被削弱半分,倒是變本加厲,更詭異得是,他竟尋覓到那深處藏着洋洋得意的詭笑。

端木卿絕掃了一眼四周,“那些人呢?”

“什麽人?”

念滄海回了一句坐起身,動作悠悠的披上外袍下了床,那步伐那口氣,端木卿絕一雙眸死死的瞅着,她竟還有氣力走路?!

端木卿絕沖上前一把攥住那纖細的手臂,滿面的兇狠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剝,“念滄海,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麽?”

她一弱質女流能做什麽呀,不過就是——

“铿隆咚!铿隆咚!!”

衣櫃子裏連連發出碰撞的聲音,醉逍遙就站在櫃旁,好像聽到裏面有人在嘶吟,抽出袖中玉笛輕輕一碰鎖着櫃門的梢子,“啊嗚嗚!!嗚嗚……”

櫃門一松,十來個男人,衣衫殘缺,淚流滿面的從裏面滾了出來,他們個個被堵着嘴,手腳被捆五花大綁,身子蜷縮得就好像一只只大肉粽。

“呵呵呵,呵呵呵……”

靈巧的杏眼水眸一彎,念滄海暢快大笑起來,“你幹的好事?!”攥着手臂的力道跟着一緊,端木卿絕實難相信眼前這一幕,他分明将她袖口內暗藏的銀針都給收走了。

“哼,他們以上犯下,活該被罰!”

賊喊捉賊,他還有理了?使出如此下作的法子羞辱她,好在她夠遠見,在肚兜裏也藏了些針,不然方才定被那些個禽獸撲倒,生不如死。

念滄海昂着頭憤憤地對着那雙斥責的眸子,他憑什麽怒,比起那無恥的事,她不過是還他兩三分而已,怎麽,不舍了麽?

還是在擔心,她傷了他們不該傷的地方?!

“王爺放一百個心,妾身不過不小心紮錯針,讓他們吐了幾口血,但沒傷及‘那兒’,不礙日後‘伺候’王爺!”

杏眼掃過某人下身,撲哧一聲笑得鄙夷。

“你——!”

某人被激得鐵青了臉,生生氣結。

醉逍遙悠然的一旁觀戰,不顧腳邊十來個痛哭流涕的男人哀求他解開繩子的眼神,桃花眼微眯着,獨獨繞着念滄海打量——

有意思,真有意思,能讓九哥啞巴吃癟的女人,她還是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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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騰騰的新章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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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王的女人

她到底是在拿什麽和他較量?!

明明怕死怕得要命,卻從不跪地求饒,眼裏布着傲慢的挑釁,時時刻刻都無所畏懼的頂撞他,觸怒他。

究竟是傻還是勇敢?!

端木卿絕不懂,不懂這女人的膽子是從哪兒借來的源源不斷,她到底憑何篤定他每一次都會仁慈的放過她?

“既然他們以下犯上,那你就下手更絕一點,更狠一點,這樣才能避免後患!”

了無痕跡的抹去眼中怒氣,轉而陰森的冷笑。

那話是什麽意思?

好看的柳眉擰起,那倒映眼瞳中的人心領神會的讀懂她的心思,“你不殺他們,他們也不會感恩于你。”

面具下的臉在笑,每一次笑都讓人冷得毛骨悚然,念滄海竟忘了他攥着她手臂的痛,他要做什麽,為何他一句話就能挑起她心髒不安的顫動。

“拖下去,統統扔入蛇壇!”

一聲高喝,沒有半點猶豫、半分的憐憫。

十來個男人聞言立刻驚恐的掙紮起來,朝着端木卿絕爬過來,朝着地上猛力地磕着頭,碎衣堵着他們的嘴喊不出聲,但那哭啼悲鳴卻撕心裂肺的從裏面擠出來,仿佛在一聲聲的哀求他饒命。

扔入蛇壇……

扔入蛇壇……?!

他竟要将活人扔入蛇壇?!那四個字不停在念滄海的腦海裏放大,伴随着馬夫被巨蛇生生吞噬的血腥畫面一幕幕的重演,“不可以,你怎能如此殘忍?!”

“不是愛妃說他們以下犯上,膽敢染指孤王他的女人,罪該當誅!”

閃着金芒的眸冷得懾人,他眼中的狠毒,是深不見底,就像沒感情的行屍走肉,又或許這軀體裏當真就沒有心,沒有血!

念滄海杵杵地瞪着他,這一招真是高!他将始作俑者推給她,将罪名推給那些人,而他置身事外,扮起了義憤填膺的好人。

端木卿絕眼神幽幽妖冶,旋着詭秘缭繞的金芒睨着表情憤慨又郁塞的那張臉孔。

一點點靠近,又一點點逼近,當他的唇幾乎碰上她的唇,念滄海一個側首,邪佞的低喃落在她的耳邊,“這可都是你造下的孽,你若不想他們死,方才就該乖乖配合,在他們的身下魚肉之歡——啪!”

話還未完,一聲巨響驚呆了一屋子的人——

念滄海擡手就是一巴掌,可惜那掌心還沒貼上冰冷的面具,手腕就被端木卿絕如蛇緊攥。

好痛!

那腕間暴起青筋,可見他用力之大,對着那雙暗怒的眸子,念滄海一下子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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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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