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11)

眸深如潭,醉逍遙猶若芒刺在背。

第一次,他在他的面前的自稱“孤王”,像是在提醒他,他是王,他是臣,縱然兄弟情深,王要的,臣唯有罷手。

勾着笑的唇教人察覺不了的一僵:九哥,對那個女人,莫非你是……動了真情?

笑面如狐的臉是不容心裏所想印上顏的,“逍遙倒是樂意,就不知道郡主意向如何了?”醉逍遙不慌不張,邪笑着睨着玥瑤,因為他知,有人會為他“平反”。

“做夢!誰要嫁你。”

玥瑤實難相信端木卿絕會将自己許給那個浪蕩子。

該死,也不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竟敢鬥膽觊觎高高在上的郡主!

“九哥,你是說笑的,對不對?你要真那麽做,玥瑤定死在你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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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生平最讨厭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惟獨對玥瑤是個例外:“乖,九哥只是說笑罷了。”大手撫了撫了她的腦袋,玥瑤不解氣得轉而對醉逍遙做了個鬼臉。

某人無謂的聳聳肩,“九爺害逍遙白白高興一場,小小心靈傷不得啊……”

嘔,瞧那一臉戲谑的笑,玥瑤恨不得揮拳揍人!

九哥也真是的,她都表白到這個地步了,他就不知道她心儀的人是他,反倒是讓這個惡棍看到她主動獻吻的醜态,笑話她!

玥瑤越想越惱火,水眸卻是靈光一現,想到了什麽,“冬采,昨夜讓畫師畫下的話還不讓人快拿來。”

“是。”

和玥瑤對視一眼,冬采很快就明白主子是什麽意思。

人都到齊了,還不在這個時候參他一本!

很快,奴才們便從印月閣裏拿來的那幅畫,冬采收去桌上糕點茶水,将畫卷攤開,“卿絕哥哥,你昨夜個女兒節多熱鬧,滿空的天燈,長安亭被擠了個水洩不通,玥兒特意找畫師在對岸為我畫下的。”

玥瑤手指畫中的自己,這幅水彩畫,出自城中最有名的才子畫師,活得是那個玲珑逼真,就像個個真人展現眼前。

端木卿絕垂眸看着畫,注意的卻不是中心位置的玥瑤,而是她身邊的那一男一女——

女子膚色如碳,半面紅瘢,醜陋驚人,男子笑面桃花,好不英俊,風流倜傥,兩人含情脈脈的凝視對方,與身邊所有眼向天空的少女少男們形成強烈對比。

筆者化功了得,将那對望的眼神可是畫得煽情惹火,暧昧橫生,玥瑤一直觀睨着端木卿絕的表情,即便整張顏幾乎掩在面具下,但十六年日夜想對,他只要微微怒目,她就能看得出。

這一刻,她知道,他确實惱了,說到底哪個男人會不惱妻妾在外勾/引男人呢。

“醉大人也過來瞧瞧吧,昨夜你和王妃姐姐都陪在我身邊,這畫裏應該也有你,你找找?”

玥瑤狐媚的挑着眉,一副要看醉逍遙不得好死的眼神向他宣戰,“真的呢,還真有我,畫的英俊如故,真是好的沒話說!”醉逍遙靠過來就是一聲贊許,相當滿意畫中英俊的自己。

那洋洋自喜的笑實在讓玥瑤呆若木雞,他是眼瞎了不成,就沒看到畫中的他可是眼神挑/逗的看着那個醜八怪!.

這一幕,明明就是她讓畫師捏造出來的,他不該不否認那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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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瑤認定醉逍遙會和她唱反調,倒沒想他不揭穿她,反是在幫了她一把。

男人女人各懷鬼胎,端木卿絕将一切看在眼裏,心頭的郁塞是烏雲不見晴。

他不是傻子,在玥瑤閉着眼向他求吻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丫頭喜歡的人是他,所以他才會問她心儀誰,岔開話題而不讓她感到尴尬。

可逍遙他,即使那畫中的情景都是真的,他也不該如此爽快的認下。

“若是心疼,九哥可否将她賜給逍遙。”

曾經醉逍遙打趣的一問回想耳畔,那時他并沒有回答他。

難道,端木卿絕收回眼神,側目端倪着笑眼彎彎和玥瑤眼神鬥氣的摸樣:逍遙,你是當真的,對那個女人……

端木卿絕記得很清楚,他從一開始就交代醉逍遙要在念滄海來的路上殺了她,但是他卻違背了他的意思。

“九爺。”

忽地,相公公的聲音突然出現,玥瑤看着他,“何事。”

相公公不答,端木卿絕看着他,“無妨,說。”

“王妃娘娘今夜侍寝的衣裳,老奴已經命人送去了。”

什麽?!

玥瑤吃驚的張大了嘴,侍寝?卿絕哥哥要讓那個醜八怪去侍寝,怎麽可能?不會的,不會的!

她正要發作——

噗通一聲,有什麽東西從亭子頂上掉了下來,落入了水中——

“誰?!”

水面上冒起水泡泡,很明顯是個人一直躲在亭子頂上偷聽,這是不慎落下了水,水底沒有聲音,可是說泡泡卻在漂移,貌似在水下游走,想要逃走。

的确,水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迦樓。

他本不想偷聽,但是閑來無聊躺在亭上休息時,玥瑤卻來了,這讓他想溜都沒機會溜,可是那一句“侍寝”,簡直氣死他了——

那個女人難道是在騙他麽,她明明答應他不再和九爺有肌膚之親的。

混賬,敢騙他,他一定不會讓她得逞的!

“醉大人,有人躲在涼亭上想要偷襲卿絕哥哥,你還不去追?”

“是,逍遙這就去。”

玥瑤那不過是支開醉逍遙的伎倆,沒想今天他是特別配合,躍下涼亭,沿着河岸就追了過去。

“卿絕哥哥,今夜你真的要召見王妃姐姐麽?”

玥瑤問道,心口的跳動忐忑不安,她不想聽到他答案是,端木卿絕也沒立刻回答,他睨着她,久久,半晌功夫後,“是。”

他答了,沒有猶豫的味道,倒是有幾分借此讓她死心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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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今日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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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更好,省得孤王動手脫(荷包加更,求荷包 ~)

更新時間:2012-5-9 10:31:37 本章字數:3214

今夜戌時,印月閣裏砰砰磅磅的砸物聲震耳欲聾,玥瑤就像發了瘋一樣見物就摔,見人就罵。愛孽訫钺.

“郡主,冷靜,你千萬得冷靜啊。”

冬采攬着又捧起了一只名貴花瓶的玥瑤,“滾!”一聲罵,一聲巨響,花瓶摔在地上,碎片四濺而起,一片劃過白潔的手背割開一道血口。

“郡主,你受傷了。”冬采大驚失色,玥瑤則怒火正燒心,根本感覺不到痛。

這些痛算什麽,根本不及她心口的痛,她愛端木卿絕十餘載,從小眼裏心裏就只有他一個,好不容易等到二八成年,他卻心系那個醜婦女人!

“冬采,你教我怎麽冷靜?你說九哥沒在我的閣裏睡過那女人,可今夜的侍寝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抓着冬采的雙臂,兩道清淚湧落玥瑤的面頰,她好恨,她好痛,只要想起早上端木卿絕對她親口承認他要和那女人合/歡,她就徹底失去理智了。

知道麽?坐等時辰流逝,看着心愛的男人壓着另一個女人身下尋/歡,而自己什麽也不能做,這種感覺是何等的痛苦?棂!

“冬采明白郡主心中郁塞,可郡主莫要早早下定論,九爺命那醜女人去興許只是為了羞辱她,郡主不記得了麽,那些個從北蒼送來的美姬們,一旦侍寝就沒一個活過第二天的。”

冬采的話是想要玥瑤平靜下來,可玥瑤非但沒有平靜,反而較之方才更加激動,“不,她和那些女人不同,要是九哥抱了她,這麽日複一日下去,那她的肚子……”

那她的肚子裏就會有端木卿絕的血脈,到時九哥只會更不舍将她殺害。

玥瑤滿眸子的驚恐,“不可以這樣,我絕對不能讓她懷上九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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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舊院門外,相公公已經備好了轎子等候。

只瞧念滄海一身平日的素裙走了出來,臉上也沒上半分的狀,“王妃是還未換上衣裳麽?時辰就要來不及了。”相公公難免驚慌。

“來不及就走吧。”念滄海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越過他就上了轎子,“反正修羅殿伸手不見五指的,打扮的五光十色,王爺也看不清不是麽?”

念滄海調皮的回首挑眉,一句話弄得一群公公奴才的很是無語,這醜王妃還真有個性!

“公公這要怎麽辦?”

“能怎麽辦?誤了時辰咱們誰的腦袋都擔不起——起駕!”

轎起,念滄海拉開簾子一路賞着窗外風景,反正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她是不會再被那個大魔頭騙了,更不會哭求他。

反正他嫌她髒,她打賭他肯定不會碰他,今個兒八成是又想到了什麽新花樣要羞辱她罷了。

不過要想再羞辱她,可沒那麽容易,她若受得住,就會忍忍,要是受不住,哼哼……她可要絕地反擊。

“到。”

大約半個時辰後,轎子停在氣宇非凡,紅磚金頂的殿宇之前。

那兩扇高如天柱的大門依舊宏偉懾人。

十來個奴才分別站在門的兩邊,為她推開大門,“王妃,請……”相公公道。

“有勞公公。”

踏着輕快的步子,念滄海滿色無畏的走了進去,絲毫不見那日又羞又怕的影子,奴才們個個面面相觑,“公公,棺材要不要今夜就備好?”

他們可是有經驗的,以前九爺召見侍寝的女子,夜前是豎着進,夜半就是橫着出。

相公公想了想擺擺手,“都退下吧。”

有沒有那個需要,一切等天亮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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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陰森得吓死人不償命的修羅殿嘛,第一次沒吓死她,第二次可就別指望能了。

念滄海走在其中,殿前還是一樣的森冷,四周茂密的大樹将天空包裹得嚴嚴實實,只有微弱的月光從樹葉的夾縫裏投射進來,走道的兩側各有着四座腥紅的血池,綻放水面的血蓮半張半閉,詭異撩人,好像在饑餓得等待着食物的靠近。

吱呀一聲,殿門從裏打開。

清冷的月光若隐若現的勾勒出一道唯美唯俏的輪廓,剛毅的曲線和陰柔的光輪融合,相得益彰得惹眼矚目。

“王爺。”

念滄海拘于禮節地向端木卿絕欠身行禮。

縱然殿內光線昏暗,再絢爛的顏色也會被蓋上一層暗沉,但他仍看得出她沒有穿他賜給她的華服。

“那些衣裳不符愛妃心意?”

“王爺有心了,妾身只覺素裙更适合妾身罷了。”

“也是,不穿更好,省得孤王親手脫!”

冰眸金瞳站着情/欲挑/逗的光點,淡定的小心兒不淡定的一跳,論那調/情的本事,這魔鬼竟不比那醉逍遙之下,念滄海差點不敢與他雙目對視。

念滄海啊念滄海,你要冷靜冷靜,他只是在唬你罷了,你要不冷靜,還不被這魔鬼吃幹抹淨還傻乎乎的給他數錢呢!

小鹿驚慌一閃而過,掩飾得極好,卻逃不過端木卿絕精明的眼。

他轉身走入殿內,念滄海緊跟其後,兩人之間似有種生來的默契,比之先前她偶爾乍現的唯唯諾諾,他更喜歡她大無畏的摸樣,敢頂撞,這樣才好玩。

端木卿絕感覺得到念滄海是做好了準備來的,而今夜他剛好要和她好好算算總賬——

昨夜他生怕她動小腦筋燃起逃宮念頭才出宮找她,可明明就警告過她不得再與逍遙靠近,她卻猖狂無視,竟敢當衆和逍遙眉來眼去調/情煽/火。

******************

“王爺若是想質問今早醉大人為妾身敷藥的事,妾身只有四個字——清者自清。”

念滄海先先發制人,該來的總會來的,瞧那架勢,她就知道端木卿絕在醞釀着什麽,所以以免他一個回身就是強吻,占了便宜還拿她“紅杏出牆”為借口,她先擺明态度,那他能怎麽地。

“孤王還未問,愛妃就不打自招,這不是心虛作祟麽?”

端木卿絕頓步回身,眼神半眯妖嬈。

這笑可真是奸!這一招可真是妙!潛移默化的又在她的身子上冠上了淫惡罪婦的頭銜,他怎麽總能像泥鳅一樣,推脫自己的不是,心虛,她憑何要心虛?!

床,枕頭,被子,一切都齊了(虐,精彩勿錯過)

更新時間:2012-5-9 10:31:41 本章字數:6991

以為端木卿絕是要撕扯她的衣衫,念滄海小心向後退着步子,生怕一個不巧被什麽東西絆住腳,那她就倒黴催了。愛孽訫钺.

誰料:“鏈子呢?”

端木卿絕眼神清冷的落在念滄海光溜溜的鎖骨之間。

鏈子?

一手摸了摸,念滄海這才想起昨夜他有送一條“狗鏈子”,“呃……那個,因為太名貴了,妾身生怕掉了,所以好生收着了。”

随便捏了個謊言搪塞過去,當他是三歲孩子?!

端木卿絕眼神不悅地掃向那礙眼的紅豆發簪,擡手就将它從她的發髻上收走,“喂!還給我!”念滄海急得雙手像生了靈魂,窮追過去。

瞧這緊張的樣子,是被折斷了軟肋?棂!

“哼,那麽在乎這個,戴着就不怕弄丢了?”

哎?念滄海一愣,這一軍将得她當頭一棒,她是答“怕”不是,答“不怕”也不是。

“那是醉大人的一番心意,妾身總不好意思弄丢吧。”

“那言下之意孤王送的就見不得人?!”

“……”

可惡,這男人就是存心要她鑽入他的圈套!

切,見不見得人還用她說麽?

他都說了那是鎖囚奴的狗鏈,難道要她滿心歡喜的戴着不成?!

縱然不答,眼神和表情都統統在說:是的,我就是讨厭那條狗鏈子,讨厭得至極!

面具下的冷色目光徑自幽幽繞上一輪莫名的憂傷,就好像是她的不知悔改傷了他的感情,“你就這麽讨厭孤王的東西?”

那輕聲低語問得,她心弦被挑,狠狠痛了一下。

其實……其實那個同心鎖,她第一眼瞧見就心生喜歡,巧奪天工的手藝,設計得又玲珑別致,若非他送的,她肯定會倍加喜歡。

“妾身下次記得戴着就是了。”

“不止要戴着,而且永不能摘下!這樣,愛妃你每次想要翹起狐貍尾巴勾/引男人時,才能記得你是誰的女人!”

霸道得野蠻粗暴,真是讓人窩火。

誰是他的女人,他個斷袖癖,連她皮肉都不敢碰一下還敢厚顏無恥的說她是他的女人!

“妾身心止如水,眼中心裏就只有王爺一人……”

“既是如此,便不該留戀別的男人的東西。”

端木卿絕話接的好,順手就要扔了攥在手心的紅豆發簪,“不要,你要扔了,那同心鎖我也不要了!”

話就如無畏的野馬脫缰跑了出來。

原來由心的愛,是不受理智控制的,那是阿離送她的信物,紅豆裏包含着他們對彼此滿滿的思念和牽挂,是唯一支撐着她留在這鬼地方的精神支柱,她怎能眼看着他毀掉而不心痛?!

******************

她就那麽在意逍遙送的東西?!

那小臉上每一個細微的在乎,緊張,害怕都如針紮着端木卿絕的心,不是很痛,卻點點深入深處,痛楚層層疊加,像後勁十足的酒,讓人越喝越醉,越覺越痛。

念滄海知道自己完了,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要闖。

可是他逼她的!

絕不退讓的眼神教端木卿絕知道,他的同心鎖和紅豆發簪沒有絲毫可比性。

她心珍惜的就只有這發簪子。

心下怒火燎燒一片,他究竟是發了什麽瘋,起了什麽興致才特地命人打造了那天下獨一無二的同心鎖送給她,換來的卻是她冷酷絕情的輕蔑與藐視。

“為什麽逍遙送的就不一樣?”

突然偏執起來,像個孩子似的,不得到答案就絕不放手。

“王爺為何那麽在意?在意可就是在乎,在乎就是喜歡,王爺莫不是對妾身動了心,要知道,動了心就是愛上了呢。”

念滄海全然沒料到端木卿絕會露出這麽感傷的表情,順勢将他一軍,緊抿的唇角勾着笑靥的弧度是輪廓越發深邃,“孤王愛你,你敢被愛麽?”

下颚猝然被高高擡起,攫着迫人的氣流,教人小心兒愣是漏了個牌子,“怕不是妾身不敢,而是王爺不敢!”話音未落,下颚就被狠狠一捏,痛得念滄海低低呻/吟一聲——

臭男人!

說不過她就知道用武力欺負她,不要臉!

“有膽量,孤王喜歡!今個兒起孤王就如你所願——好好‘愛’你。”

說着羸弱嬌柔的小身子就被他打橫抱起帶上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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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想做什麽?”都被帶上床了,還能做什麽?!

“床,枕頭,被子,一切都齊了,愛妃說孤王想做什麽。”

***邪魅的調戲道,金眸眯起赤/裸裸的***之弧,念滄海只覺自己當了白癡。

她怎會不知這死色魔在打什麽鬼主意,可她就是那麽笨總是挖坑讓自己跳啊!

“想要這簪子完好無損,孤王勸愛妃乖乖就範!”

魁梧的身軀猝然壓下,眨眼相貼的下/身教人渾身都僵硬起來,“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威脅扔了孤王的鏈子,孤王就要你每夜都下不了這榻。”

鬼魅溫熱的氣息竄入她半張的小口,“唔唔……混……”不帶這麽偷吻的!面上竄起一陣紅一陣白,不等念滄海咬那擅自闖入的舌,他勝利而過的收了回去,撩人煽惑的舔過唇際。

念滄海腦袋亂得像團漿糊。

故意的,人渣的,混蛋的!!

就沒聽過這麽暴戾又讓人臉紅的警告,心裏竄起聲聲讨伐,可雖然他的每一個表情都惹人讨厭,但不可否認在那張臉孔上卻異常的迷人,俊美的男人有毒,她定也是瘋了,竟為此臉紅心有跳。

好熱,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這是怎麽了,怎麽了?

心啊心,千萬不能淪陷給了這假象啊!

念滄海所有的慌張羞赧如同一顆顆甜而不膩的糖果,勾人欣喜,端木卿絕冰冷的臉上漸而浮現笑意,“不想求饒麽?”

“我求饒,王爺會放過我麽?

“不會,可我想看你求饒。”

可惡!

老天爺啊,你快開眼把這個妖孽收去吧!

混蛋中混蛋,一會兒讓她乖乖就範了,一會兒還誘惑她求饒,逗她玩當有趣麽?

氣死她也,難道今夜還是注定輸在他的龍內褲下?!

******************.

“也罷,王爺要是‘行’的話,妾身還就是不求饒了呢。”

靈眸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麽鬼主意,見他開口要答,又是一個靈氣逼人的将話給搶了過去,“怎麽,王爺想說妾身終于露了本性,難耐寂寞缺男人,等着王爺臨幸?!”

他似被戳中要害,她果斷快一步又把話給劫了過去,“今個兒妾身就是饑渴了,還就是不否認了,但妾身記得,王爺說過要妾身再怎麽寂寞都要忍着,王爺可不是皇上,瞎了眼才會要長着一張鬼面的女人?!難道王爺是要食言了?”

狡黠邪佞的壞笑,這個時候要不絕地反擊,那她就別想鹹魚翻身了。

念滄海挑釁着,就像個經驗老道的窯子老鸨,竭盡所能挑戰着端木卿絕的神經,他要敢碰她就是自食其言。

要知道一國之君龍顏比天大,他要自食其言可是何等威嚴掃地的事?

見端木卿絕赫然斷了下一個動作,某人靈動杏眼趁勝追擊,“王爺還是請三思,強扭的瓜不甜,妾身縱然寂寞難耐,也不願為難了王爺。”

她好心放出了梯子讓他下的來臺,可那凍結的冰塊臉竟是一個破涕笑了出來:“孤王說的話,愛妃倒是句句記得牢,是因為那麽說時傷着你的心?”

他沒個不快,懊喪的,反而重拾鬥智,想要看她笑話?

“才沒!”倔強的小嘴半嘟,煞是勾人一品芳澤,端木卿絕壓下身吻上唇,“那孤王要讓愛妃失望了,孤王生來記性不好,說過就忘,不作數!”

什麽?!

他一個無賴就什麽也不認了,連他的龍顏當掃把也不在乎了麽?!

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和她合頸交歡?

魁梧健碩的身子整個傾下,顯得那被包裹其中的身軀更加的玲珑嬌小,仿佛身子的每一寸都被他獨占享用,他的氣息在她的臉側萦繞,念滄海腦袋昏昏沉,伸出手竟是連抗拒推搡的氣力都沒有?

身子不對勁,很不對勁,眉頭焦慮的皺起,後知後覺的好似聞到屋子裏飄着股股奇怪的香,“什麽……什麽……味道?”

“合歡散,催情香。”

勾唇淺笑,鬼魅缭繞的聲音竄入耳中,那濕潤的舌尖舔着她的耳郭挑起炙熱的溫度燒起她的身子,“唔唔……不……唔唔……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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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散……?

催情香……?

念滄海混沌的大腦不停的放大着這兩個詞彙,她好像從醫書上看過,那是……那是……那不就是男女交歡,催情所用的藥香?!

他記得她膚色如碳,但是不曾想到她的肌膚竟是如此好摸,細嫩如脂,凝滑如露,指腹輕輕擦過就勾起心悸陣陣,欲罷不能。

端木卿絕的大掌潛入念滄海的衣衫,不可置信與她肌膚相觸的炙熱竟是如此美妙。

他本不願碰她,一個肮髒的,遭人玩弄丢棄的破布沒有資格承歡于他的身下,但是……

他想要她,這一刻聽着她清雅的呻吟,沙啞的低喘,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想要……

身子好熱,仿佛一雙雙手将她所有掠奪為己,堕落與沉迷,念滄海渾渾噩噩,就像躺在了玉盤之中,等待着端木卿絕吞噬殘盡。

素色的衣衫被粗暴的自肩頭拉下,魅惑的舌,貪婪的允吻着那呼之欲出的玲珑渾圓,本以為她消瘦貧瘠,雖并非豐腴卻也小巧飽滿。

一手來到她纖細的玉頸之後拖住,一手攬在腰下桎梏,吻着,不停的吻着,紅色印記層層疊加,漸漸變成了紫紅,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因為她是他的。

“唔嗯……呃……王……端木……絕……”

念滄海被吻得七葷八素,魂魄亦被吻得淩亂脫體,該怎麽辦,這麽下去,她就要……就要……

想要抗拒麽?

已經停不下來了……

彈幕卿絕微微擡起身,看着念滄海嬌喘連連,軟綿的雙手無力的推着他的雙臂,拖着她玉頸的手下意識的一緊,一旦片刻後他們有了交合,他便不能再留她。

她是北蒼來的細作,他留她已經留的太久。

這連枯枝都比不過的脖頸,只要占有的下一刻狠狠一擰,必當斷成兩段,可為何他的心竟是狠狠一抽,似乎不舍?!

因為她和“她”太像了?

只要閉着眸拂過她肌膚,每一下都教他心悸難擋,熱血澎湃的恍如電流在身子裏強烈的碰撞。

太久了,這種只有那個“她”能可以給他的感覺,為何竟從她的身子上找到了。

******************

“莫離……”

他在她的耳邊叫着別的女人的名字,念滄海心口猛地如被電擊了一下的疼,疼得靈魂都要被撞了出來,“呃嗯!!”她仰頭痛吟,嬌軀弓起,情愛煽情時,這反應教人沒有察覺她在痛楚,而是以為她在迎合。

雖是醜陋,但不可否認,這身子真的天賦異禀,煞是能挑/逗男人的感官。

端木離也是因此才寵她愛她,夜夜留戀不思蜀,對不對?

為何你曾被他抱過,這肌膚的每一寸定也被吻過、咬過、舔舐過,“莫離,你是我的,孤王一個人的!!”獸性大怒,單薄的素裙被扯開退至腰際。

“呃嗯!”

他又喊了,她的心又痛了,痛得更甚先前,就想要死了一樣,“不要喊那個名字!”念滄海伸手環住端木卿絕的脖子,竟是主動獻上雙唇,吻住他的唇,“不要說話,不要喊那個名字,我的心好痛。”

朦胧迷離的眸子半睜,點點淚珠打在眼角。

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愛,自當以為她是在嫉妒難耐,求歡交合,可只有念滄海自己知道,她是真的心很痛,絲毫的妒意都沒有,就只是痛得欲死難受。

“忘莫離,當初你就是這麽誘/惑端木離的,是不是?!”

端木卿絕溫情的眼眸突然變得暴戾,繞在頸後的手沒入她的發中狠狠一揪,痛得似是頭皮被生生扯下,“不要……王爺……我不是……我——!”

他在喊着誰的名字,她是念滄海,她不是忘莫離!

刺啦一聲,容不得念滄海解釋,只聽亵褲被撕成兩半,一雙粗暴的手攥住她的腳踝,狠狠拉開那緊攏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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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今日更新完畢~少的一千字,明天補上~感謝一毫米DE距離的鮮花,感謝xfgxj77的荷包,感謝話別過去的荷包、月票和鮮花~

PS,推薦兔紙經典虐文,超級好看哈~《惡魔總裁,不做你的女人》

他對她說:讓我在你的身子裏久一點,烙下我的印記,讓你記住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交歡過後……

更新時間:2012-5-9 10:31:42 本章字數:8409

漫天飛雪,呼嘯狂風。愛孽訫钺.

一望無盡的雪山腳下,一紅一銀的兩道身影前後相伴,少女烏黑如瀑的發伴雪飄曳,幾近透明的小手握着纖細的枝桠在雪地上寫着什麽。

“阿離,快回屋。”

身後傳來少年淡漠無情的聲音,猶若面上的面具一樣冰冷。

少女不說話,一踩一腳印的踩着積雪仍舊在地上寫着什麽,少年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枝桠,卻見她擡眸沖她笑,烏色水眸含羞看向那地上的字兒——

三生莫相離,與君共伴老。

少年雙唇翕動,冰冷的聲音仿佛第一次染上溫柔的氤氲,身前紅白相間的巫女袍随雪飄搖,少女忽地踮起腳在他唯一半露的面頰上印上一吻:“卿絕……我要做你的新娘,生死相伴,既是今生無緣,六道輪回,三生三世,勿忘我,非君不嫁。”

少年淚,無聲落,攥着少女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阿離,這兒的東西是你的,為你跳,為你死,既是閻王召你,我定踏破陰曹将你重奪回來!贛”

下一刻,相擁的溫度不再。

詭秘的洞穴裏,少女被綁在火壇上危在旦夕,“卿絕,快走!!不要管我!!”

底下少年揮劍禦敵,銀銅面具染上無數血痕,撕心裂肺的沖上去只求救下她,而——“九哥,不要,不要靠近那女人!!”

“九弟,不要!”

當他才邁出一步,一個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橫空出世,搏命護他周全,二哥一個檔身在他跟前,一把長劍便從他的身子刺腸而過,一

瞬間,聲嘶力竭的畫面靜止。

一個,兩個,三個,他的手足兄弟橫屍斷臂的躺在他的腳下。

而那綁在火壇上的少女忽地如魅的眼眯起,是誰将她從火壇上放下,她緩步而來,烏眸不再深情,“阿離?”他茫然的看着她,她一手按在他的心口:“端木卿絕,死吧,死了就再無痛苦了!”

痛!他垂頭,只瞧她鮮紅的指尖刺入他的肌膚,活生生地攥住他的心髒……

“啊!!!”

往日被封印的痛苦回憶終了,端木卿絕猝然仰頭咆哮,“說好的三生三世不想離,忘莫離……忘莫離!!你背叛我,為什麽你要背叛我?!”

冰眸金瞳布滿了血絲,如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盯着身下的念滄海,“不是……不是……我不是……”

錯了,錯了,她不是什麽忘莫離,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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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不知道端木卿絕在發什麽瘋,她只知道他每一次喊那個名字,她的心就痛得不能自已,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肉體的深處蹦出來。

不要,她不能就這麽***于他!

如果失了身就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阿離的身邊,也回不去北蒼了。

使勁的掙紮起來,但動一下被緊攥的一雙腳踝就被端木卿絕狠狠一擰,“呃嗯!”好痛,“不要!!端木……唔唔……王……王爺……不要……”

哀求的聲音嘶啞到低微,卻喚不回施虐人的憐惜……

“忘莫離,你仍要逃麽?為什麽要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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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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