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15)
,使勁的掙脫開他的懷抱,可端木卿絕不放,扭動間,從她的懷中掉出了幾株粉白相間的花草,“這是?!”
端木卿絕一眼就瞧出了那是落葉花,有退燒驅寒的功效——
這麽說,她指的東西就是這個?!
她夜半出去是不要要偷丹書鐵劵,而是給他摘退燒的草藥,她是在擔心他,至于那些話,就憑她的脾氣,不過是随口說來氣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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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認得這花是毒藥了麽?!想知道我夜半去找什麽了麽,就是這毒藥,好弄回來混在早膳裏讓你吃下,毒死你!現在被你人贓并獲,定我的罪啊,殺了我給個痛快啊!”
念滄海不知端木卿絕識得草藥,故意說着反話,自己的一片好心好意就這麽被無情踐踏,心又氣又委屈,疼得聲聲作響。
“別說了!”
端木卿絕忽地摟住念滄海,依舊不改霸道得将她摟個滿懷,可是動作……很溫柔……
聲音也染着……歉意……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麽?!
“走開啦!”
念滄海狠下心對着端木卿絕腹上的傷口就是一按,痛得他不得不捂着肚子,“愛妃,你好狠的心!”
“活該!”
念滄海白他一眼,轉身躺上床,摟着懷中的小雪狼和小白兔,笑如慈母,某個厚臉皮的家夥緊挨着又湊了過來,躺在她的背後摟着她的小腰,大手拂過她平坦的小腹,“那麽喜歡小東西,今夜也給孤王生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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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5-9 10:31:52 本章字數:10981
“生個什麽?小狼崽麽?”.
念滄海裝糊塗道,只瞧端木卿絕的嘴邊勾起神秘深幽的笑,“只要是愛妃生的,小狼崽也無妨。愛孽訫钺”
尾音還未落下,邪惡的大手又再蠢蠢欲動地向上游走,“色魔!小狼還看着呢!”念滄海羞紅了臉,只瞧兩雙純真的眼眸看着他們,
“小色狼,不許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端木卿絕邪佞的笑着,大手伸去捂住小雪狼的眼睛,“瘋子,把它吓壞我可不饒你?!”念滄海拉過他的手就是狠狠一咬,他忍着痛
順勢翻身将她壓倒,“怎麽個不饒,綁着我,鞭打我?”
***朦胧的眼神火熱地掃着念滄海上下的每一寸肌膚,張開的嘴因為他的唇急速迫降而立刻收起,卻還是讓他撿了空子,長舌長驅直
入,勾着她向後微縮的丁香小舌就是深深濃濃的一吻…贛…
“唔唔……嗯……王爺……唔……”
軟綿的抵抗和醉人的嬌吟推不開不停的進攻,反而成了點燃男人***迸發的催情劑,端木卿絕吻得越來越深,擁着的懷抱也是越來越
緊,卻在沉醉入迷的剎那,只聽他“慘叫”起來,“呃嗯!!”
原來是小雪狼見念滄海發出求救的呻/吟,咬住了端木卿絕的腰際,兩顆不算鋒利的小狼牙死死的咬住,恨不得用盡渾身的力氣,鮮血
就這麽從端木卿絕的腰際血流如注流淌而出,“不要,小狼,快松開!”
念滄海使勁掰開稚嫩的狼牙,耳邊竟聽到某人不怒反笑的笑聲:“愛妃又心疼了?”
“誰稀罕你!”
“孤王又沒說你心疼是孤王麽?你這是不打自招……”
“你——”
念滄海氣結,這男人是皮太厚感覺不到痛,他竟然一點都沒對小東西動怒,還有心情開玩笑?
奇怪啊奇怪,照他暴躁的脾氣,對人那麽的殘忍,沒理由對他視作下賤的小動物那麽憐憫吧……
端來幹淨的水為他清理傷口的時候,念滄海時不時詫異的睨着他,“瞪着孤王做什麽?沒把孤王要死不甘心?誰讓你聽女人的,跟着
她們心軟礙事,男子漢大丈夫,要獵殺對方就要冷酷無情的義無反顧,應該狠狠地咬住你憎恨的那一個不放,直到他氣斷身亡!”
冰眸金瞳閃着妖異冰寒的兇光,兇殘無情的話教念滄海心裏打了個顫,本本以為他是在和她說話,頭一回才知,小雪狼就這麽兩眼直
直的看着他一瞬不瞬,就好像是在和他用眼神對話似的。
它聽得懂,所以有那麽一瞬間,念滄海覺得他們的眸子有點像,原本初見的時候,端木卿絕的眼就教她以為是雪狼的眸。
難道……
不懂心跳為何突然變得有些快,腦海中莫名的浮現了一個模糊又詭異的念頭,視線悄然掃向端木卿絕左頰上的狼牙圖形,還有他這身
衣服跨在肩頭上如同雪狼尾的東西……
還記得小時候看過的民間小傳上常常提及的北域傳說。
書上說北域曾是一片妖土,千百萬年前,千千萬萬的妖精聚集在那兒,向着周邊的大國橫行肆虐,以人為食,濫殺無辜,血流成海,
世世代代都無法擺脫他們的折磨和摧毀,所以最後幾方大國的巫師傾盡性命,聯合各自的畢生靈力才将他們封印在了北域……
******************
端木卿絕的風寒總是反反複複的發作,連着三天,念滄海每夜都會被他突然發燙的體熱給吓得分分刻刻守在他的身邊,為他擦身喂他喝藥。
“這樣下去不行,還是召見禦醫來吧,這病要不是風寒的話,怕是給耽誤了。”
夜半,念滄海摸了摸端木卿絕又燙了起來的額頭,低低呢喃着從床邊站起,可走過他衣衫的時候,眼神就這麽落在他袍子裏冒出來的幾縷綠色的東西。
那是……?
念滄海放下手中的水盆,蹲下身将它們撿起,放到鼻下聞了聞,“這不是仙人草麽?”
一聞味道,她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一雙杏目憤然瞪圓看着床上熟睡的端木卿絕,聽着他甘甜的鼾聲,她是氣不打一處來——
啊!啊!啊!可惡至極啊可惡至極!!
他拿她當傻子耍呢,這些天都是偷偷吃了這些仙人草才會身子發熱的吧,他就這麽騙她,騙她夜夜不睡的照顧他,自己倒是睡得那麽香!
念滄海氣得咬着唇四處掃着屋子,一腳提到腳下的水盆,靈光一閃,舉起它就朝着床上撲了滿盆的水,“啊!!”夢中人還以為翻了
船,猛地跳起身,“你——幹嘛潑孤王一身冷水!”
端木卿絕淋得像只落湯雞似的,訝異不解的瞪着眼前插腰的小娘子,“呵,感覺得冷,身子裏的風寒是驅盡了吧!”
念滄海拿起那幾株仙人草扔在他的胸前,“那麽喜歡火燒焚身的滋味就再多吃一點,我再也不會那麽笨的上你的當了,無恥!”
端木卿絕面色一變,這幾天被她照顧的飄飄欲仙,都忘了将草藥好生收起來。
“不許走!誰說孤王是吃那些草藥才發熱的,孤王是真的病了!”
見念滄海轉身就走,端木卿驚掀開被子從床上躍下,從後攬住她,她掙脫他就雙臂手得緊不放人,“還想騙我?!戲弄我還不夠,不過瘾,是麽?!要逼得我沒覺睡,活活累死我,你才甘心,對麽?!”
念滄海使勁地掰着他的手臂,掰不動就狠狠的抽打,知不知道她這幾天都沒合過眼,方才還怕他要是染上了什麽大病,心急地心慌難定。
“孤王沒騙你,你要走了,孤王又發體熱,死了怎麽辦?”
“能怎麽辦?才不稀罕呢,死了更好,就沒人欺負我——唔唔……”
後面的話沒機會吼出口了,身子猛地被扳過,雙唇已被某人強行霸占,吻到深處,吻得盡興才緩緩松開,“唔……端木卿絕,你厚顏無恥!”
念滄海被吻得差點透不上氣,憋紅了小臉,一手憤憤的捶着他,他就是紋絲不動,雙臂不放:“孤王就是無恥,你要再敢說一個字就堵住你的口——用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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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月閣內,玥瑤見東西就摔的是隔着一分三刻就要發作一次,整整四天,整整四天她連九哥的影子都沒有瞧見,“混蛋,廢物!!你們是九爺派來保護本郡主的,你們怎麽會不知道九爺現在在哪兒?!”
沖着跪在身前的四個暗衛發火,他們面面相觑誰也不應她一句,是打死當啞巴的到了底。
四天前,九爺讓他們不用在盯梢念滄海,要他們來保護玥瑤郡主,他們便來了印月閣,時刻不離的守在玥瑤郡主的身邊。
要說九爺的下落,老實說他們也不知道。
這些天九爺是連上朝也沒有露臉,的确有些可疑,亦教人擔心。
“怎麽了,啞巴了麽?!不說話是吧,冬采,去給我問洛太醫要四包啞藥來。”
“郡主,你要做什麽?!”
“既然他們不樂意說話,本郡主就賞他們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郡主,不要,這可千萬都使不得呀。”
冬采迎了過來佯裝是在勸說,倒三角的眼睛壞壞的凝着冷光掃向四位暗衛,“還不求求郡主饒命,難道真想當啞巴麽?告訴郡主九爺在哪兒,郡主定會消氣的。”
她們這是在一唱一和呢,可惜四位暗衛不為所動,大有寧願被毒成啞巴也不說一個字的決絕。
玥瑤被氣得逼上梁山,如果她說得出做不到不是給自己丢臉,雖然他們是陪着九哥出生入死的四大暗衛,可得罪了她,是他們活該自找的!
“別攔着我,冬采,這就給我去洛太醫那裏拿藥來!”
“郡主,這一大早的是練嗓子呢?!聲音可真美,怕是樹上黃莺都長不過您,逍遙大老遠就聽到了呢。”
醉逍遙攫着笑臉緩緩走入殿中,一句冷嘲諷得玥瑤面笑肉不笑,四位暗衛回過頭來,眼神似是染起一絲希望,“都退下吧……”幽幽一聲令下,四道黑影隔空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
敢當着她這個郡主的面放走那些蠢貨,他可真是夠膽的!
玥瑤随時氣得雙手握拳打着顫,卻是沒直接和醉逍遙起沖突,因為就憑醉逍遙這一刻的氣勢,她便真不敢招惹他——
那雙微眯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眼角攥着晶亮的冷光,是不言而威。
都說他與九哥一般天生神力,有着常人沒有的靈力,哪怕手無武器也足以一敵百,聽聞他曾赤手空拳嗜殺了百名彪形大漢。
******************
“無事不登三寶殿,醉大人這麽一大清早的來,是所為何事?!”
玥瑤耐着好性子道,冬采不明白主子為何要畏怯,見醉逍遙沒有立刻作答,就一步上前狐假虎威道:“郡主問你呢,啞巴了不是——呃嗯!”
餘下的話沒機會說了,醉逍遙不知幾時抽出了袖中玉笛,動作快得應接不暇,冬采不知道被什麽東西打了幾下,身子就這麽定在了他的跟前,只瞧他微微俯身,唇擦過她的耳邊,“以下犯上,再敢無力,本爺就縫了你的嘴!”
“醉逍遙,打狗也看主人,你要做什麽?!”
玥瑤忍不下去了,上前拉着冬采護到自己的身後,雖說他是九哥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論身份她是郡主,他是臣,要說冬采以下犯上,那也是他以下犯上在先。
“呵呵……逍遙不過開個玩笑罷了,惹惱了郡主了,還望恕罪。”
面如桃花,俊如逸仙,醉逍遙的笑話沒能讓人笑出聲,倒是差之驚出了魂,“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醉大人還是請回吧。”
玥瑤放出逐客令,她懶得和這個深不可測的人多啰嗦。
他的精明,他的狡詐可不是常人能對付得了的。
“郡主不想知道九爺的下落了?”
“九哥在哪兒?!”
玥瑤當然感興趣知道,整張臉都湊了過來,只瞧那桃花瓣的唇好看的勾了一勾:“九爺猜到郡主幾日不見會擔心,便讓逍遙傳話,煩請郡主不要為他擔心,他安然無恙,再過幾日便會回東苑。”
“……”
玥瑤聽完愣了一愣,“就只有這樣?!”
“嗯,就只有這樣,郡主有何要讓逍遙帶話的?”
醉逍遙笑得邪魅,玥瑤只覺自己成了傻瓜,白癡都看得出她是想知道九爺的下落,而他存心故意不說,戲弄了她一次又一次。
“滾!”
玥瑤暴怒,手一推身邊的桌子,零零落落的茶具跌在地上發出聲聲巨響,“呵,那逍遙就先告退了。”某人不畏“驚現”,揚着勝利而歸的笑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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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她了!!
氣得她心肝脾肺腎都在痛,能将她的顏面當做了一灘爛泥,狠狠踐踏而過的人只有他醉逍遙——
“郡主,身子重要,請消消氣。”三四個婢女從外跑了進來。
“啊!!!醉逍遙,本郡主不會放過你的!!絕不!!”
玥瑤渾身都在怒顫,看了眼身後還僵直着的冬采,“冬采,冬采?!你醒醒啊!”水眸暗閃,似是想到了什麽,伸手在冬采的背後點了幾下,她才恍然“驚醒”過來,“郡主……?!”
“一個兩個都是蠢貨,被點了穴就吓成了那樣!”
“對不起,郡主……”
冬采噗通跪倒在地,方才她真是被醉逍遙給吓得三魂七魄不附體,那逼近的眼神就像萬年妖蛇似的悚人。
“你們呢?南苑和西苑都找遍了麽?還沒找到九爺麽?”
“……”
三四個找遍了南苑和西苑的婢女默默的搖着頭,郡主在氣頭上,她們誰也不敢多說一個字,生怕惹她更怒,自己就定逃不了一頓打。
可是玥瑤卻突然陷入了沉默,也沒怒,眉頭皺着像是在尋思着什麽。
如果東苑不見人,也不是去了南苑和西苑,那剩下的不就只有女賓禁入的北苑?!
哎,她怎麽那麽笨呢,這些天讓婢女們找遍了修羅宮,就是獨獨沒有想到會是北苑!
瞧醉逍遙那悠然自得的摸樣,九哥定是在他視線範圍內的某個及其安全的地方,絕對不會是出了宮。
可九哥會在北苑的什麽地方,什麽地方是連她這個郡主想要去都不能去的地方——
“冬采,快去把迦樓身邊把他那個叫做‘映兒’的丫頭找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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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采領命後就去了北苑,但是北苑不準女子進出,她只得守着門外等映兒出來,可這一等——
“喂,鬼鬼祟祟的躲在哪兒做什麽?!”
映兒沒等着,她家主子倒是在身後冒了出來,迦樓一把拽住冬采的後脖子,她惱得要甩開他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快放開我,我家主子要找映兒,你快去吩咐映兒跟我走一趟,不然我家主子定不放過你!”
“好個嚣張的奴才,怎麽個不放過,本姑娘倒是要去會會!”
“姑娘?半男不女一個!”
冬采白了迦樓一眼,脖子立刻被重重一獰,痛得她以為脖子都斷了。
“玥瑤,顧玥瑤!!”
憑着好體力,不出片刻,迦樓就架着冬采找上印月閣,好無理數的沖着裏面連姓帶名的大喊,“迦樓,你做什麽?!”
“想知道我做什麽,不如先問問你家奴才是要做什麽?無端端在北苑門外鬼鬼祟祟,還想拉着我的丫頭來這兒,是在打什麽鬼主意?!”
迦樓拽着冬采的後脖子,就跟拎着一只小雞一樣,“呃……快放開冬采,冬采是受本郡主之命,你無權斥責!”
玥瑤将冬采拉了過來,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倒還有理了,映兒是北苑的人,豈容你呼之則來?!”
迦樓是和玥瑤扛上了,一瞧她就渾身不爽,這印月閣裏的人就沒一個讓他看着順眼的。
玥瑤本咽不下這口氣,但是他來了倒是比映兒更好,要讓映兒找九爺的下落,怕還是他更方便,何況他還愛慕着九爺,“本郡主這麽做也是為了七姑娘你呀……”
她突然和顏悅色,口吻變得煞是親熱,似個好姐妹一樣地靠過來,被她手兒挽上胳臂的時候,整個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別碰我,有話就直說。”
心下很是不快,玥瑤忍着怒火,水眸晶亮暗閃,“難道七姑娘不知道九爺去了北苑?!”
“此話何意?”
迦樓眉微蹙,雖然三天前他是在闖入四爺的鬼眼摟時撞見了九爺,但是之後并沒見九爺來過北苑啊……
“還不知道吧,那個醜八怪也不見了,是九爺帶着她去了北苑。”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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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樓一下子瞪大了一雙瓊姿妖嬈的眼,他這些天倒是去過舊院,但是每每要推開院子的大門時醉逍遙就出現了,他不是拉着自己觀景賞花就是大聊山海經。
難道是因為滄海真的不在舊院裏,他才有心阻攔?!
可北苑,九爺可是明文令下絕對不許女子進入的,映兒是因為跟着他才特例的唯一一個。
“顧玥瑤啊顧玥瑤,本姑娘可是不會再幫着你傷害念滄海了,你要想什麽法子傷她,可別再算計上我!”
迦樓轉身就走,卻聽玥瑤讪讪的笑:“喲,怎麽了,七姑娘是‘變性’了?不愛九爺,愛上那個醜八怪了?什麽事都這麽護着她,可她又背着你做了什麽,都三四天不見,你說她是不是夜夜纏着九爺和他合歡交頸,你當真就不在乎?!”
心冷不防的狠狠一抽,腦海裏應着那些話浮現念滄海赤/身裸/體的雙手環着端木卿絕的脖頸,與他親吻纏綿,被他壓在身下吻着她的香盈芬芳,就如在修羅殿那夜看到的一幕幕,甚至端木卿絕已經做到了——最後!
腦海乍現健壯的身子撞入嬌軀的景象,迦樓是暗自握緊了拳,渾身都因不明的憤怒發顫。
他的心痛得猶若刀割——他絕不允許那樣的事發生!絕不!
不用玥瑤再加油添醋說什麽,迦樓已經行步如飛跑出了印月閣,她随即朝着冬采和幾個奴婢使者眼神,“跟着他混入北苑,找出九爺的落腳地。”
“可是……若被九爺知道了的話……”
“沒有可是,被九哥知道了,後果由我來負!”
玥瑤不容奴婢們違背她,她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點,別說她說的那些話是刺激迦樓的,連她自己都被刺激到了,她不能去想,自己說的那些也許就是真的……
因為她容不得,多一份也再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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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小築裏,念滄海坐在廳堂裏正尋思着怎麽逃出去,就聽到“救命大仙”在召喚着她。
“念滄海,念滄海!”
“念滄海,念滄海!!”
那不是迦樓的聲音?
念滄海從椅子上跳起身,就好像終于等到了救星,沖跑到門口,“迦樓姐姐!”她興奮的朝着迎面沖進來的迦樓揚起小臉,而那人兇神惡煞的一下抓住她的胳臂,“你個背信棄義的醜丫頭!”
“什麽啊?!”
一見面就罵人,他張牙舞爪的瞪紅了雙眼,就像要把她吞下肚,“我怎麽了?幾天不見,還以為姐姐你會想我呢,這是唱的哪一出?!是被玥瑤郡主熏陶的又想來害我了?!”
念滄海胳臂被大力得掰得直直的,痛得她一手打在迦樓的心口,“少貧嘴,別拿我和那個壞丫頭比!”
“那你發什麽神經,我哪裏背信棄義了?”
“就憑你背着我和九爺住在這!”
迦樓氣得怒不可遏,幾乎找遍了北苑都不見九爺,他便自己對自己說肯定是中了玥瑤的套,滄海那丫頭絕對絕對不會背着他再勾/引九爺,她一定還在舊院裏根本沒和九爺在一起,但是他跑進這裏,卻第一個見着她,要他怎麽想?!
那些個她和九爺赤/身交纏的畫面又湧回了腦海,堵在他的心口生生作痛。
“你……你……”
他想問她是不是和九爺已經那個什麽了,但是聲音低得像只蚊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把餘下的話給說出來。
“喂,你當我願意啊,還不是王爺病了,我才留下照顧他,我可是巴不得離開這兒呢!”
“九爺病了?!”
“是啊,染了風寒,夜夜高燒不退,所以我只好陪着。”.
這麽說,她就是夜夜陪在了九哥的身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迦樓才消下去的氣猛地又竄得更高:“你照顧九爺就會好了麽?幹嘛不找禦醫來,你當你是大夫啊?!”
“……”
念滄海被迦樓氣得臉紅脖子粗,胳臂被他捏得就要斷了,他這是故意來找茬麽?!她又不是樂意當大夫照顧那個大混蛋,是他被她拆穿了裝病還死活不放她走,她要走,他就威脅要對她那個……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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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敢離開,我就在廳堂壓你身下,讓院裏的下人都來看!”想起端木卿絕昨夜威脅她不能離開的警告,念滄海赤黑的小臉氣得就掩不住的整個嫣紅。
這一嫣紅倒好,可是讓瞧着的人無盡遐想,迦樓是當下心裏亂得如麻,“你……你……和九爺他……他……是不是……”
舌頭就像不是他自己的,怎麽都不聽使喚,結結巴巴得不停打着顫。
“是不是什麽,你到底要問什麽?!”
“九爺是不是把你——睡了?!”
一張小臉被唐突的一問,這下是整個從裏紅到了外,念滄海羞得抓起桌上的食案就往迦樓的腦袋上“砸”,“幹嘛打我?!”
迦樓逃命似的掩着頭,“讓你再亂說!”
兩個人就像八/九歲鬧脾氣的小孩子,那你追我藏的樣子。
雖然看着是兩個女子,一美一醜互不相讓,但是呆在水晶簾子後的俊容靜靜看着,心口總是悶悶的,說不上的心氣不順,他就是不樂意看着念滄海和迦樓挨着近。
看着念滄海一把抓住迦樓,氣鼓鼓的踮起腳質問他什麽,眼看他們的唇都要湊到一起了,雙腿就這麽健步如飛的來到念滄海的跟前,一把将她拉向了自己的懷中,扣起她的下颚,“端木……呃……王爺?!”
她驚得張着小嘴,給了魅惑的長舌長驅直入的侵略機會,他就這麽當着迦樓的面——熱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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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要解釋清楚,小兔每天雖然只是一更,但是內容是超含量的,別的作品是2000字一更,看上去更數很多,兩更,三更的,但加起來只有4000字和6000字,但是小兔一更就是6000字打底,絕對不比他們少,親們千萬別看更數少,就以為是小兔偷懶。
小兔自上架以來,平均每天是發布八千到九千字的,鮮花加更,荷包加更也是逐一兌現,所以親們不要擔心,也不會錯怪小兔不守信哈~
下藥,懷孕……
更新時間:2012-5-9 10:31:53 本章字數:8493
霸道的舌在念滄海的口中橫行肆虐,她越是掙紮他就吻得越深,厮磨着她的小舌生生酸楚也不放過。愛孽訫钺.
近在咫尺的座上客,看着端木卿絕的唇舌強行逼迫着念滄海,一雙妖冶的眸子是被妒火燒得猩紅充血。
“九爺怎麽可以這樣?!九爺怎麽可以轉身就抱着別的女人?前夜還壓着迦樓又親又吻不肯放人!”
迦樓突然咬着手指,委屈可憐的抹着眼角,痛訴起跟前的男人就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端木卿絕強吻的動作猛地一頓,念滄海也是一驚,前夜他竟壓着迦樓姐姐又親又吻還不肯放人,難道他是個斷袖不假,只不過又愛男人,也愛女人?!
“惡心,無恥!!”
念滄海使盡渾身解數将端木卿絕推開,瞪圓的杏眼堆滿嫌惡,就像在說“你個肮髒的瘾君子,不許你再碰我!”
“不是這樣的,前夜……棂”
“前夜什麽?難道九爺要否認麽?人家不過是去四爺的屋子找藥吃,你埋伏在暗處将人家突然撲倒……還說等人家很久了……急不可耐的在人家耳邊低喘……然後就對人家那個……又那個……”
迦樓劫過端木卿絕的話,滿面羞紅的說的繪聲繪色,不禁教人遐想,他們是不是就這麽就此做了愛做的事。
“迦樓,住口!”
“九爺那麽氣做什麽?!難道我不說,那夜發生的事就會被抹去了麽?迦樓可是不會忘記九爺摟着迦樓時的……體溫是多麽灼人呢……”
迦樓火上澆油,妖冶的眸子半眯閃着狡黠的精光。
念滄海聽着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眼前就這麽浮現兩個大男人赤/身交/纏,咬耳交頸的畫卷。
再回想這些天他夜夜糾纏着自己,不是強吻就是強壓——
惡心!他怎麽可以這麽無恥,既然那麽喜歡男人,還纏着她不放做什麽?!
“九爺不用顧忌妾身,大男人敢做就要敢當,為了妾身傷着七姑娘,妾身可擔當不起。”
念滄海氣惱地說罷轉身就走,端木卿絕跟着追上去,迦樓眼明手快,一下勾住他的胳臂又哭又鬧起來:“唔唔……九爺不要迦樓了麽,迦樓都是你的人了,九爺這是要始亂終棄麽?”
“迦樓,你——!”
一聽迦樓聲淚俱下的哭求,念滄海是頭也不回的跑進了院裏。
端木卿絕鐵青了臉,一肚子怒火往心門上沖,“演夠了吧?!”掃着迦樓得意勾起的嘴角,他知道他是故意的,“九爺在說什麽呢,迦樓只是如實說罷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迦樓朝着端木卿絕眨着如魅的眼,他就是裝傻充愣,看他能拿他怎麽辦!
“那夜真該把你的舌頭割斷!”
端木卿絕悔不當初,這下該要如何解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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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袖癖,龍陽君,大淫魔,不要臉!”
念滄海跑入中庭,随手摘了顆狗尾巴草,一步一聲低罵,雖說巴不得端木卿絕最好只愛男人,可……
為什麽心口就是悶悶的……
“冬采姐姐,你瞧,王妃真的在這兒呢!”
不遠處的野草叢後藏着跟着迦樓偷跑入庭院小築的冬采和幾個小婢女,她們悉悉索索的說着惹來念滄海突然一個頓步。
“誰在哪兒?!”
她朝着野草叢呼道,吓得三四個人吓得渾身一怔,轉身就四散跑開……
是眼花麽?
還是端木卿絕的那幾個暗衛?!
念滄海跟着跑了過去,只覺那些個影子個子嬌小,不似男人。
難道……
玥瑤的人?!
“愛妃。”
剛要再追過去,一道聽着就讨厭的聲音叫住了她,念滄海折了回來卻是從端木卿絕的身邊走過,全然将他視作了空氣,可那一只大手立馬抓住她,“愛妃這是在妒忌?”
立刻白了他一眼,妒忌?!妒忌他和男人魚肉交歡,教她心氣不順?!
她才不會呢!
“妾身是明事理的人,王爺喜歡的,妾身絕沒妒忌的理由。”
她沉着臉掰開他的手,一副樂得他去找男人尋歡的樣子,端木卿絕手下的力道一重,猛地将她拉入懷中,你就這麽不在乎他?
“說的都是當真?!”
他問得認真,眼神直直地凝着她的眼,就好像她若是撒謊,他定能看穿。
“呃……”
聲音就這麽卡在喉嚨,念滄海不懂自己為何突然語塞,不就是個簡單的問題,只要說出“當真”兩個字就好,可為什麽她遲疑了,就好像她的淡定當真是因為她在妒忌。
某人笑着了,因那又憤卻又羞的小臉。
扣起她的下颚,勾起妖嬈的嘴角:“孤王就知道愛妃是個——妒婦。”
“我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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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心口一堵,真是亂了反了,他背着她男女通吃,倒過來還說她是妒婦?!
懶得和端木卿絕耍貧嘴,她甩開他的手就走,他便從後抱住她,“是你告訴迦樓你在這兒的?!”
“你把我關在這兒,半步都不能出去,我拿什麽告訴他?!”
“那他為何會找上這兒來?”
“這可要問王爺你了,難道不是前夜王爺和七姑娘‘翻雲覆雨’的時候,一時興奮說漏了嘴?!”念滄海挑眉冷諷道。
“妒婦。”攫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