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23)

,說是不喜歡将自己關在黑暗中,可這突然的怎麽又會嫌棄它刺眼了。

“七姑娘,九爺來了。”

映兒跑的有些氣喘,急急地在門邊禀告道,那一句話教握在迦樓手胳臂上的手愣是一顫,雖然念滄海對端木卿絕的到來并不感到意外,可心裏的畏懼不是有所準備就能壓得下去的。

她不想見那個人,“迦樓姐姐……”

她拉了拉她的衣袖,迦樓知道那恍惚畏懼的眼神是在向她求救。

“你呆在屋裏就好。”

他拉下她的手,說着走向映兒,腳步到了門邊又停下,“把窗打開,沒人能從那兒闖進來的。”

霸氣的口吻教念滄海莫名懸起的心兒點點落下,她知道就算端木卿絕來了,迦樓肯定也不會讓他再靠近她的。

的确迦樓一出門,就見端木卿絕來勢洶洶的從底樓而來,醉逍遙攫着淡淡笑意的臉孔緊随其後,“九爺。”他微微躬身,在樓梯口恭迎着他們,也可以說是堵着他們。

端木卿絕眼神先身子飄至念滄海的屋門外,可迦樓卻是将他引見入隔壁的廂房。

走入屋子,端木卿絕便發現兩間屋子算得上是“相同的”,薄薄的牆上有扇菱形的窗戶,透着這扇窗可以瞧見對面屋子裏的動靜,那人形高的屏風之後,他看到了那抹朝思暮想的身影——

她也正在看向這邊,眼神就這麽再度交彙,然而她仍是立馬轉過身去,徒留背影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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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映兒可以将窗戶上的小簾子給拉上。”

映兒扶着念滄海,她朝她淡淡的笑了笑搖搖頭,“不用……”她并不是想透着那扇窗看到那個可惡的人,而是不願讓迦樓離開她的視線,迦樓是為了她才和端木卿絕争鋒相對的,她不能不聽不聞。

“九爺來我鳳雀樓斷然不會是為了找迦樓談天喝茶吧,有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迦樓洗耳恭聽。”

幾日不見,迦樓給人的感覺又有了一番絕大的改變。

縱然仍是一襲絕色妖嬈,玲珑婀娜的女子打扮,可那口吻不再隐隐柔柔,那股架勢也越來越男兒味濃。

“把映兒叫來,吩咐她去請王妃而來。”

端木卿絕眼神沖着隔壁屋,聲音故意亮了一亮,那屋子裏的兩個女子同時一驚,念滄海緊抓着映兒的手,她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王妃放心,沒有七姑娘的吩咐,映兒不會過去的。”

雖然這宮裏最不能得罪的是九爺,可比起九爺,映兒更怕的是迦樓。

“九爺已經下了決定了麽?諸位大臣聯名上書逼九爺賜死王妃,九爺這是來奪王妃的命的?”

迦樓氣勢咄咄逼人,端木卿絕透着窗,眼神直視那躲在屏風後的人兒,她因迦樓的問話,雙肩猛地緊攏,一副懼怕的反應靠在映兒的懷中。

為何要懼怕,因為她深信他的确是來要她的命的?

端木卿絕只是沉默,而那盯着念滄海的視線着實讓等着回答的迦樓不快,他借一步擋在端木卿絕的跟前,“迦樓只想說,王妃二嫁,錯不在她,孩子是在嫁給九爺前懷上的,不是她紅杏出牆。九爺若怒,可以讓她拿掉孩子,抑或休了她。再不然,将她賜給迦樓,迦樓要她。”

氣場淩人,說的是那樣堅定,一點都不含糊。

隔着牆,念滄海聽得一清二楚,身邊的映兒吓得蹦出一句話:“七姑娘,這是連命都不要了麽?”.

照顧七姑娘那麽多年來,只知道七姑娘一心想着和九爺修成正果,他喜歡的是男人,這突然的和九爺作對的,要個姑娘而來是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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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說過不少王妃的傳聞,但映兒從不覺得王妃該和七姑娘有何交集,前幾天七姑娘把她帶回來,她已是相當詫異。

七姑娘可不是為了他人會給自己惹禍上身的好心人。

特別還是觸怒九爺的人,他向來對九哥恭恭敬敬,百依百順,為什麽會要對這位王妃如此之好,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那話輕則幾十大板,重則可是要人頭落地的!

映兒滿腦子的擔憂,焦心不安統統都寫在了臉上。

念滄海将一切看在眼裏,其實她也知道迦樓那話會給他帶來如何的後果。

如果她就這麽放任迦樓和端木卿絕對峙下去,端木卿絕會不會一怒之下就殺了他?

想起迦樓說過,誰都不會是端木卿絕的敵手,一顆心突然很害怕,迦樓要是因她身首異處,這輩子她都不能原諒的。

悄然間,念滄海趁着映兒松開手的時候,已經疾步如飛的跑出了屋子,“哎,王妃,你要去哪兒?”

映兒一聲大呼,驚動了兩間屋子的人,端木卿絕聽着腳步聲,眼神轉向被突然推開的屋門,“王爺要降罪妾身,處死也好,斬首也罷,妾身絕不逃不躲,但求不要牽連無辜。”

念滄海邁入屋子,就雙膝落地跪下請罪。

她不知道這一跪教正向她逼近的男人胸口就像被一座重錘狠狠地猛敲一記,又痛又惱,就在腳步頓滞的剎那,迦樓如風的越過他,扶着念滄海的雙臂要她起來,“胡說什麽,讓你好好的呆在屋裏,為何不聽?”

“滄海不願連累姐姐,姐姐已為滄海做了太多太多。”

她不起來,跟不敢看迦樓怒然的雙眸。

她沒有資格讓迦樓為了她走到不惜性命相博的地步,是她惹來的麻煩,就該她自己解決。

她也不能長久的躲在他的羽翼下,遲早她都要面對這一手遮天的魔鬼的。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來了個痛快點的。

這一唱一和,你情我濃的,好一個感情深厚,誰也棒打不得!

那日迦樓在他眼皮子底下摟着念滄海生死不離的一幕幕仿若又再重演,端木卿絕負于身後的一手握緊成拳,仿佛在遏制自己的怒火而陣陣顫動,“起來說話。”

簡短的四個字散着不容人喘息的壓迫。

他的威嚴,他的氣場,刮起一陣寒風淩冽,整個屋子裏驟冷的氣氛可以凍僵在場的每一個人,“迦樓姐姐,你先出去,容我和王爺單獨談談。”

念滄海起身,她給了迦樓一個“我可以一個人應對的眼神。”而他的手不放,眼神偏執,是定要留下陪着她。

醉逍遙這時從坐着的椅子上起身,走過門邊也不知道在迦樓的耳邊耳語了什麽,迦樓緊攥着念滄海的手忽地失神松開,他便趁此握着他,将他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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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門從外合上,也許被鎖上了也不一定。

念滄海的心好似跌入了谷底,她原本以為自己能承受得了,可屋子裏只剩下她和端木卿絕,她才知道,見着這個男人,她只想逃,逃的越遠越好。

“王爺有何降罪就請發落吧。”

她沒有挪動一記腳步,後背緊貼着合上的屋門,就好像恨不得能穿門而過遠遠的逃開他。

端木卿絕再不能按捺的雙手握住她的胳臂——

他好恨,恨在她的心裏眼裏,他端木卿絕就是個時刻奪她性命的人,她就不用腦子想想,他若要她性命,這幾日她還能有手有腳的杵在那窗邊賞風賞景?!

可不是只有迦樓才是那個護着她疼着她的人!

“同孤王回去。”

“回哪兒?牢獄麽?”

“回小築。”

“我不要!”

“既然連死都不怕了,還怕跟孤王回去?”

“王爺可是比閻王更可怕——呃嗯!”

話音未落,握在手臂上的力道就是兇狠的一重,“王爺要殺要剮,請給個痛快點的,要想廢了妾身的手臂,就再用點力,折也好,坎也罷,別這樣龌龊的吊着!”

念滄海羞憤怒罵,眼眶裏含着痛楚的淚。

那淚教端木卿絕一震,手跟着松開力道,“是你自找苦吃,明知一身病痛還處處頂撞孤王!”

他的心在疼,恨不得拆開她手上的紗布,看看她的傷口是不是又再裂開了。

為什麽就是這麽不聽話,若是什麽都遵從他,他不會一怒之下總是錯傷了她。

念滄海不領情,狠狠推開他從他的身邊遠遠拉開好幾個步子,不能和他靠近,一步多不能,她簡直要透不過氣來了,“王爺若是不殺妾身,妾身是死也不會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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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态度堅決,聽得出,他來這裏不是為了奪她性命,至少現在不是。

可她猜對了一半,端木卿絕不要她的命,可不會允許她再留在這裏,“你當真死也不離開?你舍得放着小幽一個人留在小築裏,孤王可不保證她今個兒活着,明個兒還有命。”

“你要對小幽做什麽?!”

退後的腳步迫不得已的逼近過來,給了端木卿絕張開雙臂将她扣入懷中的機會,他捏着她的下颚湊近他的唇,“怕了?你要不回來,孤王就拿她來填命。”

“你——”

念滄海怒不可遏,他就只會強迫她,用她在乎的人威脅她,可——

腦海中靈光一現,因為他知道她怕小幽有事,才會拿她威脅她,而她總是求着他,所以便讓自己處在了弱勢。

“呵!”

忽地,念滄海冷笑勾唇,“小幽同我情同姐妹,我們早說好,同生共死,王爺真的要殺了她,有我這個姐姐作伴,她定死而無憾!”

有膽量!

敢反将他端木卿絕一軍。.

那黑曜石炯亮的雙瞳犀利,無畏無懼,就是準備好了與他抗争到底,他明白,她是倒過來威脅他,他要敢碰小幽半下,她就尋死相伴。

“你到底在氣什麽?孤王是強要了你,可夫妻不該有夫妻之實麽?”

端木卿絕竟會軟下強硬的态度,口吻摻着迷惑人心的溫柔,魅惑得是人都難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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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的性子到底随了誰,那麽倔那麽不聽話,他任由她耍着小性子,她怎麽就沒點感謝之心的覺悟?!

他捏着念滄海下颚的手邪惡的微微一擡,兩人的唇就這麽輕輕擦過,“唔唔!別碰我!”念滄海厭惡得猛地掙紮起來,他的觸碰讓她惡心,更教她顫栗,“妻子麽?王爺的妻子不是只有忘莫離一個?!”

“呵,愛妃是吃醋了?孤王很高興。”

端木卿絕眼眸一彎,邪魅的笑靥縱生,纏在她腰間的雙臂是越收越緊,念滄海羞憤的漲紅了臉,瘋子,誰會吃他的醋,“吃醋的是王爺才對吧?!”

“孤王不否認。”

“你——”

他倒是認得快,那麽坦然,那麽無恥!一臉的******,“不要臉。”

念滄海氣煞得扭過頭,眼前這男人簡直就是個無賴,她作痛的雙手使勁的掰開他的雙臂,可那雙大手能輕易放過她,就不是端木卿絕的了。

“回庭院小築。”

端木卿絕是無賴到了底,環住那嬌小的身軀一下都不準她動。

“做夢!”

念滄海唇一咬,不算長的指尖狠狠地刺入他臂上的肌膚,想要趁他作痛的剎那擺脫他,誰想他吃痛得眉頭深鎖,雙臂是越收越緊。

一雙手就像有生命的鎖鏈一樣,将她緊緊纏繞,拷上了就是一輩子糾纏不清。

“回,還是不回?”

攬在腰後的力道使壞一用力,念滄海整個身子都貼在端木卿絕懷內,可怕的是那惡貫滿淫的兇器冷不防地抵着她的小腹,勾起那夜強奪的痛——

恐懼就像翻湧的浪濤沖上心頭,她有的選麽?她可以選麽?!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她慌了神地捶着他的胸口,腰後的力道跟着一個收緊,“放開!放開!!”又捶了一下,還擡起瞪圓的烏眸怒瞪着他,端木卿絕竟幽幽地噙着邪惡的小臉俯下,眼看那薄唇就要迫降她的唇上,“好了好了,我回去!!”

念滄海被驚吓得脫出一句洩了底氣的話,只聞那得意的笑聲撒落她的耳邊——

可惡!她是被他逼的!

“是你要我回去的,你可不要後悔!你最好不要睡着,不然我定藏好剪子閹了你。”

“閹了孤王,丢了幸福的可是愛妃你。”

“……”

******************

端木卿絕攥着念滄海的手不放,既然她答應了,就要趁着她沒在反悔之前把她帶走,可是被他拖着走了幾步,她突然反握着他的手腕,“等一下。”

心一滞,“答應了可不能反悔。”

“我沒有,不過我回去,你要答應我‘約法三章’。”烏溜溜的眼神裏豎着道道防備。

“說。”

“不得同床,不得同屋,不得碰我。”

她溜口的說着,端木卿絕的表情立刻沉了下來,簡直無理取鬧,不能碰她?她還是沒有她是他女人的自覺?!

端木卿絕立刻要駁回,可張開的口又收住了,這小丫頭片子倔起來是十頭牛也拉不動,瞧那雙眼裏根本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所以先把人哄回去就好。

到時他要反悔也沒說不可以吧?

鬼魅的眸暗勾着狡黠的笑弧,“答應你。”

答應的那麽爽快?

連個猶豫都沒?

念滄海還是滿心的戒備,可是手被端木卿絕攥着,她是想逃也逃不得,腳步不覺就被他拉到了門邊,“哎哎,等一下。”

“又怎麽了?”

“我要和迦樓姐姐道別,好歹他照顧了我這麽多天,我不能就這麽不告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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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表情很不樂意,但屋門突然從外被人猛地打開,“有什麽道別就說吧。”順着不悅的聲音,就瞧迦樓黑着臉站在門外,他是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不對?

念滄海心裏一震,就像被相愛的人抓奸在床似的很不安,很愧疚,“迦樓姐姐……”她才開口,迦樓就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迦樓姐姐,聽滄海解釋。”

念滄海脫開端木卿絕的手,緊追着迦樓,一直到了走到盡頭,“你想說,你們是分不開的?”迦樓背着身,聲音好像受了傷一般,他竭盡所能的保護她,可她的心還是飛去了九爺的那裏。

“我是我,他是他,不是什麽‘你們’。”

念滄海分得很清楚,她才不願她和端木卿絕被送作對呢,“那你讨厭他的話,呆在我身邊就好。”迦樓一手不覺的握住念滄海的手腕。

“不管我在哪兒,重要的是我的心。”

她淡淡的說,有種刻意拉開彼此距離的感覺,迦樓能感覺得到,比起端木卿絕,她的心也并非他所想的那樣願意靠近他,因為她的心裏一直藏着另一個人——

端木離,是那個人,那個才是她真正想要依靠的懷抱。

手,還是放開了……

迦樓性子裏的傲慢在作祟,他不會挽留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人也好,還沒弄懂的感情也好,“想走就走吧。”

他丢下話,轉身邁入屋子,狠狠合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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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回到庭院小築的時候,小幽興高采烈的第一個撲入她的懷中,“小姐,你沒事吧?這幾天過的好不好?沒好好吃飯麽,好像瘦了呢……”

一雙小手捧着念滄海略顯蒼白的臉,小幽是心疼極了。

多天不見,要不是醉逍遙告訴她,小姐好好的在鳳雀摟裏被照料着,也許她的心早就想碎了。

“小幽,去為王妃煮點補身湯,記得看緊給王妃吃的東西,日後不管是早膳午膳還是晚膳,只要是煮東西的時候一刻都不能離開。”

“是。”

小幽不舍地退了下去,四下無人的廳堂裏只剩念滄海和端木卿絕,她疑心重重的睨着他,為什麽突然對她這麽好?.

因為愧疚?

呵,魔鬼也會愧疚,那母豬也會上樹了。

“王爺無需那麽照顧妾身,妾身不用什麽補身湯也能好好活着。”

念滄海收回眼神就向着院裏走,端木卿絕修長的雙腿邁開,三兩步追上她,拉住她:“孤王要養好你的身子是為了你腹中的骨血,母體健康,才能誕下身子骨結實的孩子。”

大手赤/裸/裸地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念滄海後脊梁竄起股冷意,他這是準了她生下阿離的孩子?

就這麽大方?

他到底是在發什麽瘋,還是挖着什麽陷阱等她跳進去?!

如果真的是他冤枉她懷孕的話,沒理由讓她生下來的,“王爺,妾身累了要回房歇息了。”收起疑心的目光,念滄海從端木卿絕握住的掌心中脫開手。

他倒是沒死纏着放開了她,但是她朝着院裏走,那道腳步聲卻是一路跟随。

都跟到了屋子外,她停下腳步,他也停了下來——怎麽就那麽厚臉皮,“王爺,你可是答應過妾身不同屋的!”

她轉過身去,他攫着笑臉,大手捋過她細嫩白瑩的臉頰,“你确定要住這間屋子?”

唇角的笑靥邪魅懾人,兩人之間的距離若即若離,不近亦不遠,一股奇妙的氣氛油然而生——

端木卿絕以為嘗過一次的東西就會失去了新鮮的味道,但是她,要過一次,卻是讓人欲罷不能。

她身上飄來的體香誘/惑着他俯身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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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8000字發布~6000字基本更新~+荷包2000字加更~感謝samoyuxia的1888荷包和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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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薦兔紙經典虐文,《惡魔總裁,不做你的女人》

簡介:他對她說“讓我在你的身子裏久一點,烙下我的印記,讓你記住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她的嬌吟,她的喘息(求鮮花~)

更新時間:2012-5-9 10:32:11 本章字數:2881

只是這麽看着她,就教他的身子如火焚燒,燥熱顫心——他要她,比第一次更強烈。愛孽訫钺.

沒有女人讓他在床底之間如此瘋狂,那一夜,他知道她是處子的瞬間是想要好好疼她憐她,但是想要的欲火總是教他不能自已,一次次的擁緊她,侵占到最深處而不知倦。

若非顧及她的身子,他定不會停下。

他想要的更多,她的嬌吟,她的喘息,她的緊致,夜夜成了癡纏他夢靥,每一樣都能成為點燃他占有***的火苗。

那貼在耳邊的唇瓣炙熱起來,那播散在耳邊的氣息灼燒起來,念滄海渾身在逐寸僵硬,她知道危險在靠近,那兇器又抵着她蠢蠢欲動,“我确定我要住,但是你不可以!”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力氣,念滄海敏捷地一個轉身,雙手抵着端木卿絕的胸口,拉開了他們幾乎貼合的距離,“愛妃真敢躺在那張床上?”

妖異金瞳流光邪魅,竟逼得念滄海忘了呼吸,心口一滞,“有什麽不敢?”

薄唇笑靥,微微而勾,“既然不怕,床上多躺一個孤王,愛妃也無妨吧?”唇越逼越近,半開的口中能瞧見那條侵蝕她占有她的長舌,像條鬼魅可怕的毒蛇,“騙子!”

念滄海扳着小臉一聲怒罵,“你答應過我的,‘不得同屋,不得同床,不得碰我’!”

不過一刻功夫前答應了,可現在他是三樣都犯了廓。

“可你沒說‘不得反悔’呀。”

什麽?

“你——無賴!”

無賴就無賴,某人被罵還笑得缺心缺肺,大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下颚,指尖在嬌俏圓潤的弧度上游走,扳着妖異的眸光相當誘/惑。

這張白璧無瑕的臉孔越瞧越讓人入迷,她真的很美,如雪的水嫩襯着一雙水靈靈的杏圓黑眸,一個小眼神都那麽無辜,惹人憐愛,“不要抗拒孤王……”

那一句說的深情動人,以致端木卿絕吻上念滄海的小口時,她竟失了神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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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這樣,不然我立馬回迦樓姐姐那兒!”

“不許在孤王面前提別的男人。”

醋意赤/裸裸的獨占眼眸,念滄海努着嘴兒,“迦樓是姐姐,她喜歡的是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為了刻意自欺欺人,“你确定他真的是女人?”

“……”

她的謊言總是躲不過他的眼睛,她作罷不答,小臉氣鼓鼓的,沉得難看。

抓着她雙臂的手還是松開了,“總有一天,孤王會讓你心悅誠服的躺在孤王的身下。”野性鬼魅的嗓音彌散在唇前,教人敢怒不敢言。

念滄海沒有再反駁,怕越是争執越是糾纏不清。

她是又再向後退縮了麽?

是他吓着她了?

妖異的金眸流連着念滄海垂低的小臉,她的沉默在他的預料之外,真的是他太心急了麽,他能感覺得到她仍在抗拒着他,其實強奪并不是他要的,他要的不僅是……她的身,還有那顆被藏在深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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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早朝大殿之上,諸多大臣又再重提賜死念滄海之事,端木卿絕當衆承認念滄海懷有身孕是真,但那孩子不是端木離所出,而是他端木卿絕所有。

逼問諸多大臣是否要朱砂他北域皇室骨血,吓得一班氣勢洶洶的大臣個個跪地請罪,統統被吓破了膽。

“朝上聽來的都是真的?九哥真的那樣說了?”

印月閣內,玥瑤聽着冬采從某位大臣口中打探到的消息,當即怒火從腳底燒上心頭,“是啊,還有人目睹九爺又把那個女人帶回庭院小築了,聽說是要她好好養胎呢,郡主,你說這怎麽辦?要真的讓她生下來,不就母憑子貴,要九爺廢黜她就更難了。”

養胎……

生下來……

這兩個詞彙簡直是在逼玥瑤坐立不安,冬采并不知道念滄海的肚子是假,她對她下藥的是也只有她和洛太醫知道,當初想好的九爺一

定會弄死念滄海,而現在……

念滄海那麽狡猾,她之前分明被她強行灌下了落花紅,她肯定知道自己不會懷有身孕,而遲遲沒有為自己平反,肯定是等着日子一天

天過去,用事實為自己辯護。

到時九爺非但不會恨她不忠,反而會欣喜她清白無辜,甚至會為了她調查此事——

洛太醫說謊是毋庸置疑,憑那老東西的膽子,肯定三兩下就被套出話來,要是九哥知道是她暗中做了手腳,那他豈不是對她更加冷漠……

玥瑤無法忍受,想起昨日端木卿絕的驅趕,玥瑤恨不得立刻殺了念滄海,一切的一切都逼得她發狂,“休想,念滄海,你休想得逞!”

如水的眸子裏迸出冷冽的兇光,玥瑤看向冬采,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麽,冬采倒三角的眼立馬勾起狡詐的笑弧,“知道了,郡主,今夜前一定為你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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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親親,這兩天小兔的筆記本壞了,耽誤了更新,望親們諒解,這幾天小兔會逐步補上哈~

感謝zhengqian0610的月票,感謝katecfy的月票,感謝Wendyff的月票,感謝qq0166的月票,感謝85675920的月票,感謝星星夜空的188荷包,感謝springj的288荷包,感謝986794336的神筆,感cheng0qianqian的月票,感謝非韓迷的月票和鮮花~

孤王……想要你(虐,求鮮花~)

更新時間:2012-5-9 10:32:11 本章字數:4272

連着兩個晚上,端木卿絕都沒有來滋擾,念滄海多少有點意外,每日從羅漢床上醒來,視線總會不自覺的落向那拉下幔帳的床榻——.

那夜被欺淩的畫面好像好歷歷在目,佯裝遺忘的心就會每每作痛。愛孽訫钺

其實端木卿絕說中了,她根本不敢睡在那張床上,要不是那日賭氣,她甚至都不會重新住回這間屋子。

“篤篤篤……”

有人在外面敲着門,拉回了她痛苦的思緒,“小幽麽?廓”

念滄海抹了抹被淚水濡濕的眼角,從床上起來,披着單薄的袍子走到門邊将門打開,可落入眼簾的卻不是小幽的面孔,“早。”晨光

下的暖色金芒勾勒出一張戴着銀銅面具的臉孔,襯的那唇角上的是笑邪魅撩人,“做什麽?”

睡眼惺忪的小臉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沒有絲毫癡迷,倒是滿眸子的警戒和防備,念滄海一手拉緊身上的袍子,一手抓着門預備着傑随

時将門合上。

“想見你。”

某人不知羞得肉麻說道,簡直膩得可以擰出油來。

一大早的來她這兒發什麽浪?!

念滄海白了端木卿絕一眼,“我可不想見你!”說着就甩手合門,一只大手立刻擋了上來,腳步跟着逼進屋子,“喂——你出去!”

被端木卿絕逼得倒退着步子,差點一個狼瘡向後跌倒,索性某人眼明手快,健碩的猿臂攬上她的後腰将她牢牢固在自己的懷中,弄得

她寧願跌倒也好過被他抱着,“唔唔……放開我。”

嬌倩的身子在寬大的懷中鬧騰,一大早就要這輩子最憎恨的人親密相擁,感覺他的體溫,不如直接殺了她好了!

念滄海使勁全力地推搡,忘了其實每一次被他強擁,只要他想,她就是費盡力氣,也休想逃出他的鉗制。

“力氣變大了,手臂上的傷好了麽?”

溫和的聲音驟然靠近唇前,他就只會用這種方式問人麽?她要是張開口,怕是就成主動“獻吻”了,過近的距離教念滄海渾身不快,

別扭的側過臉去,“難不成一大早王爺這是要和妾身比臂力?”

她挖苦着,明顯是讨厭被他抱在懷中,要他識趣放開,可端木卿絕使壞地手臂一用力,将她抱得更緊,別開的臉被迫只能貼在他的胸

口,“喂,你——”

他怎麽就聽不懂人話呢?

念滄海是罵也不是,打也不是,到底有什麽法子能治治這個目中無人的無賴?!

“別亂動,臉上的傷才結痂,要是裂開了可要留疤的。”

“哼!”

他在亂裝什麽溫柔,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他在心疼她呢,念滄海冷哼着,這臉上的紅瘢生生被他連皮帶肉的撕掉,哪怕結了痂,日

後恢複也是一條橫長的疤痕——

是個長眼的都能看得清楚。

******************

“用不着不屑,孤王說過可以治愈你的臉,連你背上的結痂都可以除去。”

說時,端木卿絕大掌展開貼着念滄海的後背上下摩挲,明明是隔着衣服,但那手就好像鑽入了她的衣內,惹得念滄海一身的冷顫,惡

心不已——

“妾身不需要!王爺喜歡漂亮的女人大可納妾,甚至休了妾身,妾身甘願讓出正室之位。”

念滄海态度強烈,只要他不碰她,她什麽都答應。

端木卿絕嗔色漸起的臉越來越不好看,一大早的跑來看看她休養得好不好,結果還被這麽嫌棄,這女人真當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他沒

法治她了?!

“愛妃是在試探孤王?”

他一個變臉,嘴邊又噙着不正緊的邪笑。

試探他個頭,他不會又以為她在吃什麽見鬼的醋吧?

“愛妃放心,孤王只要你——不過孤王的‘忍耐力’可不是很好,不要讓孤王等太久。”

見她不說話,他加重着“忍耐力”三個字,唇瓣赤/裸裸的吻上她的耳側,舌尖伸出舔過她的耳廓,末了張開白齒還故意輕咬了下她的耳垂,身子裏就好像立刻被撒下了奇怪的毒,從腳心泛起一股激蕩的潮湧直擊上心頭——

來不及多,呼吸卻跟着停滞了一下。

萬惡的淫魔!

那話是什麽意思?

想說,他還想……要她?!

念滄海想罵不知道該怎麽罵,一兩次的威脅還能湊合着阻擋他,這日後,他是提前警告她,哪怕她以死相逼,他也不會再放了她?!

“王爺是想反悔答應了妾身可以生下這孩子?”

“孤王說話,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那王爺多少也該顧及妾身的身子,王爺該知道懷有身孕的女子不易房事,若是強要怕是會一屍兩命,王爺若真有心就不該碰妾身,而王爺實在真有需要,不是納個妾更好?”

她說的頭頭是理,端木卿絕狡黠盈笑——

這小女人,簡直就是只小狐貍,明知道自己沒有身孕,還拿這個當擋箭牌。

“倒也是,所以孤王近來和好侄兒通了信,說是愛妃有了孤王的骨血,不便房事,好侄兒立刻回信說,已經在為孤王準備新妾,不假多日,就能送來十位絕世美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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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懷有身孕的事告訴了阿離

今夜不點燈:暴君,妾身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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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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