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24)
,還說那個孩子是她的?
念滄海簡直傻了,呆了,杵了——
怎麽可以?
怎麽可以讓阿離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不是在告訴阿離,她已經成了他端木卿絕的女人?!
“端木卿絕,你好卑鄙——”
念滄海怒瞪端木卿絕,深深的痛恨寫滿在一雙深黑的眸子。
回不去了,她再也無顏面對她最愛的男人了……
“愛妃這是從何說起?愛妃是怕孤王有了新妾就置你于不顧?放心,孤王如此厚愛愛妃,又怎會為了區區十個女子不要你?”
她的抗拒,她的痛惡,他統統看在眼裏,摟緊的懷抱是一刻都沒有松懈,仿佛只有将她牢牢桎梏懷內,他才相信她仍在他的身邊。
“知道麽,在孤王告訴了孤王那好侄兒你有了身孕之前,他還曾提議過用五名美姬将你交換回去。”
将她交換回去?
阿離說要讓別的女人來交換她回去?.
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他不告訴她?!
端木卿絕從念滄海頓然消散恨意的眼中看到了紛繁複雜的眸光,其中一抹就叫做“期冀”。
她還是想着回去的,哪怕這身子都是他的了,她的心還想着要回去……
心狠狠的痛了,像一張張開的網将他的攏住竟是一個狠烈的收緊,“只是一個謊言就能令愛妃那麽高興麽?!”
謊言?
放空的腦海裏,被一句話潑了滿身的刺骨冷水。
“端木卿絕,你無恥——!!”
騙她的,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在套她的反應?!念滄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一手就甩了上去,“告訴你,對端木離那畜生給孤王死了心,斷了念——這輩子,你有生之年,就只能呆在孤王的身邊!”
恨的人不止她一個,那指骨分明的大掌捏攥着她纖細易斷的手腕,怒然的眸子裏布滿血絲,兇殘冷冽,仿佛方才的溫情只是一輪騙人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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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5-9 10:32:12 本章字數:10955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念滄海既是死也要逃離你的身邊!”.
“是麽?”
他只是陰冷的勾起唇角,劃開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緊攥的手腕被松開,念滄海本能的往後躲,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
那逼近過來的每一步都攫着死亡的味道,震顫人心。愛孽訫钺
她逼自己不要畏懼卻只能更是畏懼——
端木卿絕的靜默比警告更可怕,潛藏着數不清的危機,一旦觸碰就能教人萬劫不複。
一步步退着,直到腳步赫然撞上放下幔帳的榻邊,念滄海一個絆倒坐下,身子往後傾的剎那,那緊逼的高大身影壓下,将她就這麽壓在榻上。
仿佛是那一夜的噩夢重演,兩瓣顫抖的唇驚愕的張開,竟是惶恐得連聲音都發布出來诔。
端木卿絕侵蝕性的身軀攏在她的身上,那股無法抵禦的壓迫感迫使念滄海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原來對一個人的懼怕竟能讓自己淪落到如此卑微渺小的地步——
想要怒罵,又怕激怒。
想要逃開,卻忘了四肢該如何擺動。
“放了我……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能放了我……”
話音顫顫,念滄海好恨自己總是在這種時候只能哀求着他,而哀求得來的不過是他的哂笑,“放了你?直到這雙眼,這顆心裏再覓不到端木離的身影!”
妖異金瞳放肆着獨占的冷光,一雙纖細的小手握緊身下的褥子,好恨,恨到了心子骨,“端木卿絕,總有一天,我定要讓你愛上我,然後離開你,要你一輩子都在痛苦中渡過!”
該來的總會來,念滄海已經預料到下一步端木卿絕會對他做什麽,不過是那夜相同一般的事,既然逃不過,而這身子也被魔鬼沾污過了,一次和兩次又有和差別?!
她要詛咒他,詛咒他永世活着也比死更痛苦!
“呵,如果真的有那樣一天,孤王也會把你抓回來,除非你死了。”
他根本不在乎她的詛咒,懾人的面具俯下就要強勢侵占她的雙唇,耳邊聽到卻是她清脆的笑音:“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若是死了,你怎麽和閻王搶人?!”
還在硬撐,為何不閉嘴?
如果她乖乖的,如果她不激怒他,他不會将她壓在身下,讓***操控自己的理性。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那就讓孤王幫你一把,看你會用什麽方法去死!”
******************
他識破她的威脅,比她更清楚她的心,她絕不會尋死,就憑她的倔強性子,她想看到的是他終日活在痛苦中,她要他得到應有的懲罰,所以她又怎麽會先他一步死去?!
将念滄海服服帖帖的壓在身下,強吻撫摸,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她這個身下人的配合,只要他想要,她就要給——
端木卿絕允吻着她的玉頸,像貪得無厭的猛獸捕食到甜美的食物,他唇舌舔舐,輕磨重咬,在脖頸與鎖骨之間留下零零星星紅到發紫的痕跡……
原本白皙如雪的身子被一雙大手在肌膚上游走,挑撥起陣陣情潮,激起片片嫣紅,依稀可以從變得微紅的肌膚上尋覓到那一夜留下的愛痕……
抹不去了,怎麽也抹不去了……
念滄海緊閉着雙眸不敢睜開眼睛,日光強烈的刺着雙眼,哪怕緊緊又緊緊的逼着,她也能瞧見那一輪貪婪啃食的身影,晶瑩的清淚猶若水珠湧出眼角,滴答滴答的落在白潔的頭枕上。
“呃嗯……唔唔!!”
身子好熱,因為他的唇,因為他的舌,因為他的愛撫,因為他的觸碰……
念滄海簡直恨得立刻死去,整個身子都好像陷入了水生火熱之中……
好難受,她好難受,身子無意識的弓起,一道又一道的嬌吟溢出張開的小口,她調整不及自己的呼吸,總是處在喘息急促之間——
“停……停下……”
哭求的聲音微乎其微,念滄海就像處在懸崖邊搖搖欲墜的小草,只要在一陣微風,她就要墜下碎得粉身碎骨。
凝了眼念滄海越來越羞紅的面頰,那還未風幹在眼角的淚痕相當刺目——
銀銅面具因此染上了更多一份的冷冽……
原本只是想懲罰她一下,原本只是逼她求饒,可……
停不下,不是***占領了理智,而是他不願停下,就只是這顆心不願收手——冰眸金瞳沉下眼眸,流光染上了血色猩紅,“念滄海……恨吧,将孤王恨到最深處,最痛處,就像這樣——”
鬼魅的魔音侵蝕着耳朵,那只游走在她腰間的大手忽地向下探入,冰冷的異物伸入,腿/心被生生挑撥,“呃唔唔!!”念滄海仰頭呻/吟,分不清是羞辱還是痛楚,抑或……情/潮……
******************
然而端木卿絕的攻勢不會止步于此,魁梧的身子一點點向下,埋入她緊攏卻被他撥開的腿/間。
指尖的挑撥,加上唇舌的開拓,他的索要逼得人瘋癫,念滄海被陣陣狂烈情潮撞擊着理智,淚水流盡幹涸,像個被抽去靈魂的陶瓷娃娃,木讷的眨着眼睛,腦海裏被肆虐的僅剩一片蒼茫。
幾時她身上的薄衣早已被除盡,而他亦露出精瘦赤/裸的軀體,那炙熱的硬物抵在她如雪的腿/間似有若無的摩挲……
“唔唔……不……呃……唔唔……”
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哭泣,一雙手擡起被迫撐開的雙腿盤在他精壯的腰間,眼眸在那一瞬間張開,沒有焦點的眸子看着那個男人,就在下一刻——
端木卿絕一個挺身,昂揚的欲火如刃刺入她的身子……
猛地一個收縮,處子的緊致,包裹得更為美好,随着她無意識的掙紮帶起的摩擦,換來男人無法言語的快/感。
“阿離……阿離……帶滄海回家……”
男人開始馳騁的時候,那張顫瑟的小口卻恍惚地念着絕不該在這一刻出現的名字,端木卿絕出其不意的擡起念滄海的小腰,交合處猛地探入最深處,逼得失魂落魄的人兒躬身驚叫——“唔嗯!!呃……啊……嗯唔唔……”
已落盡的淚被無情的掠奪逼得又再絕了堤的湧出眼眶……
念滄海張着口,無法停下凄厲的呻/吟。.
下身仿佛是麻了一般,猛壯的身子全然壓下,埋在體內的利刃猝然壯大,“好……痛,端木……卿……絕,不要……這樣……”
額上冒出層層細汗,眉頭深鎖,她在哀求,哭着哀求,落着淚哀求,無力的雙手攀上他握在她要簡單的雙臂哀求……
好痛……
好痛……
不要再動了,她再也受不住這被蠻橫撐開又撕裂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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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就像被拆了骨,渾身每一寸都爬着疼楚。
端木卿絕吻着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一番厮磨,沒有情只有欲——
他想要她痛,如果第一次是***使然而失控,那現在他是要她記得他給她的痛,牢牢的記得這樣的痛只有他端木卿絕能給她的!
致命的舌舔過唇際,在她的唇邊,面頰上落下零星的碎吻,“一會兒就好了,忍一下,一會兒就好。”冷冷的聲音安撫着她。
騙人,他騙人!
很痛,他要的每一下都很痛!
“呃嗯!!”
念滄海雙手緊抓着端木卿絕的雙臂,精壯的腰身狂野的開始律動,每一下都撩起切膚的痛和灼熱的情潮刺向四肢百骸——
端木卿絕用滾燙的每一寸都包裹住她……
無視她的呻/吟,她的淚水……
甚至低頭吻住她的唇,封鎖她的嘶叫,同時托起她的臀瓣,在她體內狂肆的掠奪,埋入深處釋放炙熱的***……
******************
日光裏彌散着低喘的旖旎,腿間滿是渾濁的液體摻着血腥的鮮紅……
念滄海昏死了過去,醒來已是昏暗的夜半,她動不了,坐不起來,渾身就像被拆了骨一般和死了沒有差別。
來了一班丫頭為她洗漱身子,又來了一個大夫摸樣的女子在她的腿心上了冰涼的藥膏——
“呃唔……唔嗯……”
念滄海咬着下唇,因為痛而咬破唇瓣,留下尖尖的齒印,看着就教人心疼。
“王妃,疼的話就咬着方巾,這藥藥性烈,得上足七天,才能恢複傷口愈合,王妃這些天裏就勿要下床走動了,不慎裂開導致傷口反複,只會徒增疼楚。”
女太醫年約三十過半,名為“蓉拂曉”,溫柔的眼眸中浮現點點娘親似的疼惜。
她拿着一塊幹淨的方巾為念滄海擦拭咬破的唇瓣,只聞她靜默地一個眨眼,一道晶瑩的淚水就徑自湧出眼角淌了下來……
入宮十餘年,她還是第一次為玥瑤以外的女子療傷。
當初她因出衆的醫術,被端木卿絕欽點,成為玥瑤的禦用醫師,那麽多年來,雖然每年北蒼都會送來諸多美姬,但她從沒機會為她們診病,因為通常她們都活不過一天,最長的也就一個月。
這一次,早前雖然聽過不少九爺極其寵愛這位新妃的傳聞,可親眼所見勝于所有聽聞,初見她,她意識模糊的昏睡在榻,撩開被
褥,是一雙沾滿血紅的腿兒,那腿心的撕裂傷可以用觸目驚心,慘無人道來形容,可以想象合歡索要時的兇殘和無度,若非及時止了血,怕是連命都可能會賠上。
這樣的歡愛也能算是帝王的恩寵,那她真不知道,若是寵上天的疼愛是不是真的要去天府走一遭了。
******************
“聽說王妃有了身孕,可拂曉方才為你把了脈,并未見喜脈痕跡,也絕非動了胎氣流紅所致,怕是之前為王妃診脈的太醫有所偏
差,而王妃懷有子嗣之事關乎其大,拂曉願為王妃向九爺解釋。”
蓉拂曉一字一言如股溫流射入念滄海的心頭,處在人人視北蒼人為敵的北域,總算有個人願為她說句公道話,她當真感激,可——
“太醫無需為滄海多言,清者自清。”
她氣若玄思,聲音極低,相當虛弱。
對于一個有心折磨她的男人,又何必搭上一個無辜者的性命?
說她沒有懷上身孕又如何,這又能證明什麽?
興許原本就是他安排的一場戲,誣陷她懷有身孕在先,無情狠烈強占在後,最後再讓太醫說她小産,只是這太醫卻比他有良心,說了實話。
“那王妃好生歇息,切記拂曉交待的話,勿要下床走動。”
“……”
臉向着床裏,聽着離去的腳步聲,念滄海腿兒有意識地微微一動,立刻是紮心的痛楚,淚水就這麽如斷了線的珠兒落在枕上……
心裏千遍又萬遍的咒罵着一個男人:端木卿絕,我恨你,恨你。
******************
北苑苑外,三更半夜的月色下,玥瑤穿着夜行衣正要拿冬采給她備好的東西下手,竟瞧見眼熟的蓉拂曉從北苑安侯閣裏緩步走了出來。
她怎麽會在這兒?!
她可是她的禦用太醫,自入宮就只為她一人看病,那些個北蒼送來的女人,抑或女婢都沒資格讓她來瞧,她這麽大半夜的出現在這兒,難道……
念滄海!
那個教她憎恨的名字一下子閃現腦海,玥瑤心下一個怒然,收起東西,躲在暗處,等着蓉拂曉走了出來後,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後,回到她太醫院。
她并沒有回到自己的寝屋,而是在禦藥房裏忙乎着。
是念滄海病了?
玥瑤站在門外,心裏不知覺的泛起一絲期冀,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也就不老她親自出手了,想着,她敏捷地脫下自己的夜行衣,佯裝病痛難抑的在屋外呻/吟了起來。
她坐在門邊敲着門,聽到動靜的蓉拂曉立刻跑來打開了門,“嗬?郡主,你怎麽了?”她扶着她站起,一手撫着她滲着冷汗的額頭,将她攙扶到了屋內坐下,“蓉太醫,你是不是在忙?玥瑤是不是打擾你了。”
玥瑤掃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諸多幹草藥,蓉拂曉順着她的視線看去,身子立刻擋在她的跟前,“郡主,你臉色蒼白,是何病犯了,怎麽不叫丫頭過來,自個兒跑來了?”
“呃……好像是寒疾複發,夜半難受得很,不想驚動丫頭們就自己來了……”
玥瑤随口扯了個借口,心裏是一陣怒罵,這女人是故意的麽?.
為何不答她的問題,為何不告訴她在為誰在調配藥方。
要說這女人本來就沉默寡言,為人謹慎,從不多言,要從她的口中套出什麽,肯定絕非易事。
寒疾麽?
玥瑤岔了神的時候,蓉拂曉一直睨着她,其實方才扶着她的時候,她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時便為她悄悄把了脈,那脈象雖然紊亂,但不是病痛所致,而是點穴封住了穴位造成血液倒流産生所致。
何況她的寒疾有洛太醫照料,理應早就好了八/九成,怎會夜半突然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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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疾發作事大事小,郡主怎可如此輕率,來,快來這邊躺,先服下這顆藥,拂曉這就為你去熬制藥湯。”
蓉拂曉将錯就錯,沒有揭穿玥瑤的謊言,将她扶上屋內的木床躺下,轉身邁出屋子走向炊事房。
哼!
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找答案——
見蓉拂曉走遠,玥瑤吐出假裝吞下的那顆藥,立刻從床上躍上,來到桌前看着那些還未配好的幹草藥,她常年服藥對上百種草藥都已熟知,可眼下拿起放到鼻下聞了聞的草藥和平日她大大小小的病狀都毫無關系。
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養胎所用?!
九哥既然在朝上認下那孩子是他的,那必定會讓她安心養胎,他那麽疼愛她,當然不舍讓男太醫再和她靠近,找蓉拂曉合情合理……
該死的,這藥會不會和洛太醫給她的藥相沖?
要是讓念滄海真的懷上九哥的孩子該怎麽辦?
靈眸一轉,所謂除草要連根,玥瑤從懷中拿出了什麽撒在桌上的藥中,唇角随即勾起一縷歹毒的笑:念滄海,你瞧,就連老天都不幫你呢。
她攫着狡黠的笑靥,在蓉拂曉回來之前跑出了禦藥房……
******************
接下去的幾天,就像蓉拂曉說的那樣,念滄海只能就這麽躺在床上,連一個坐起身都能痛得她額上冒出層層薄汗,不過縱然她痛死在床上,那個施加她痛楚的男人卻從未出現。
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連空氣都尋覓不到他半絲氣息。
“自找罪受。”
靜谧的屋中,突現一道突兀的冷聲,靠在床頭的念滄海一個側首就看到迦樓抱胸倚在大開的門邊,一襲淺藍的衣衫襯着側影玲珑矯捷,“迦樓……姐姐?”
她遲疑地低喃,不知道還能不能叫他姐姐,因為那身衣衫不是女子裙裝,而是男兒錦袍。
就連發式都變了,高高的馬尾紮起,臉上的胭脂粉末都不見了蹤影,俨然一個如陽朝氣的少年,就好像成了另一個人,同樣的俊美,不一樣的秀麗。
當迦樓腳步來到榻前,念滄海是傻傻的挪不開眸子,如同在看一副絕世名畫一般凝着他。
“你這是養胎呢,還是養傷呢?”
迦樓微微俯下身,似挖苦似調侃的問着,只有這冷冰冰的傲慢語調沒有變,念滄海竟是一個失笑出聲,只是表情卻不含半分笑意,相反眼角點點濕潤了起來。
她并沒有閑情和他鬥嘴,“你來做什麽?”
“來看看你死沒死啊。”
迦樓毒舌的說着,眼神卻早在見着她眼角的淚時,心裏狠狠一個抽痛——
他還在生她的氣吧?
“死了又怎樣,活着又怎樣,我的事不用你再管了。”
念滄海別過頭去,不願自己不争氣的淚水落入迦樓的眼裏,她就像個被丢棄飄零的小可憐,一直纖細修長的玉手伸來就扳過她的下巴,“看着我!”
他的強勢不容人拒絕,念滄海的淚應聲掉了下來,“別碰我!”
******************
她倔強的擡手揮開,可被她重重打了一下,迦樓的手卻是紋絲不動,修長的指如流沙在她的面頰上摩挲,抹去那道道落下的淚水,指腹的輕觸溫暖得好像親人的安撫。
惹得念滄海再也控制不住的失聲痛哭,多日的委屈苦楚在一瞬間裏爆發,她抽泣着靠倒在迦樓迎上的懷抱裏。
“迦樓姐姐……迦樓姐姐……”
她像個孩子似的無助的一聲聲叫着他,只是那個稱謂和時下他的裝扮顯得是如此可笑。
可一時半會兒,他又能讓她叫他哥哥不成?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迦樓唇瓣勾着自嘲的苦笑,“離開吧……我說過了九爺不會放過你的,即便他答應了讓你誕下孩子,這個孩子也活不到誕下之日。”
“不……我不走。”
“你還想倔到什麽時候?連這條命都搭上麽?”
迦樓握住念滄海的雙肩,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要她好好呆在他的鳳雀摟裏,她不要,這才過了幾天,他看到的又是那個支離破碎的她,甚至比那個時候更糟。
她的身子……他瞧她連動一下都痛得緊皺眉頭,連床都下不了。
“……”
念滄海有口難言,如果可以,她當然會逃,也許早已逃到端木卿絕永世都別想找到她的地方,可是這裏有她沒有完成的使命,還有小幽的性命。
她逃不了,也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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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到底是什麽?”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少跟我裝糊塗,你來北域到底是為了端木離偷取什麽?!”
原來能讀懂她眼神的除了端木卿絕,還有眼前這個叫做迦樓的男人。
她可以告訴他麽,他可是那個魔鬼那一邊的人。
念滄海陷入沉默,雙眸跳動着數不清的掙紮,久久……
“如果……如果我要的東西等同于端木卿絕的性命,你會告訴他麽?”
同樣,迦樓陷入了沉默,寂靜的相對中,他仿佛能聽到她不安的心跳,念滄海的确在不安,逐分逐刻遞增的不安着。
她不能相信自己就這麽告訴了他,只要他告訴端木卿絕,不論是她還是小幽,注定客死異鄉。
“你想要的是——丹書鐵劵?”
迦樓冷冷的問道,他怎會猜到她想要的就是丹書鐵劵?那聲音聽不出高低起伏,更聽不出他的絲毫情緒,他是在惱怒她根本是個不值得同情的細作,還是…….
念滄海沉默亦堂皇,而那恰恰正好是最好的回答。
“你想要這個,我可以為你偷來。”
就像幻聽了一般,念滄海傻傻的眨巴着濕潤的大眼,她聽到了什麽,他要為她偷來丹書鐵劵?
聽錯了……
是聽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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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我可以把你這個表情當做是受寵若驚麽?”
迦樓用力捏了下念滄海的下巴,菲薄的美唇勾起一輪妖冶迷蒙的笑弧——他是當真的?
他是故意扮深沉教訓她在先……他從未真的生過她的氣?
念滄海一手覆在他的手上,淚珠在眼眶裏打轉,“迦樓姐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丹書鐵劵不是普通之物,如果你被端木卿絕抓到,可是要掉腦袋的。”
他有心為她偷取,她自當感激,可要他搭上性命,她不要。
她眼中為他的擔心他捕捉的滴水不漏,俊逸不凡的臉孔遲緩的俯下,越來越迫近她的唇前,念滄海恍然有個失神,雖說親昵的靠近和擁抱早已不知幾多次,可他以這英挺的男兒身還是頭一遭——
心口不知怎麽了,撲通撲通的跳得沒個安生。
“誰說我會白白幫你?”
迦樓纖白的手兒寵溺的捋過念滄海的面頰,修長的五指滑入三千青絲,他以額抵着她的額,他的觸碰、他的眼神挑撥着她心口的跳動徹底亂了次序。
“不是……白白幫我,那你要我拿什麽來交換?”
聲音莫名有點怯羞的味道,迦樓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要——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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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0字基本更新+2000字荷包加更,共8000字發布~感謝Tittot的1888荷包和月票~
讓鮮花來的更狂烈一點吧!小兔求鮮花啦!小兔全力沖刺鮮花榜,需要大家的有愛支持,30朵鮮花加一更,60朵加兩更,90朵加三更,以此類推,絕無上限~
推薦小兔的經典虐文:《側妃有喜:公主是小妾》
簡介:他只給她側室身份,鎖她于冷宮中,強奪她的身子為他誕下子嗣,卻在臨盆之際,賜她一碗毒藥……
為你上藥,用嘴(大虐,求鮮花~)
更新時間:2012-5-9 10:32:12 本章字數:8229
念滄海聲音莫名有點怯羞的味道,迦樓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要——你的身子。愛孽訫钺”.
“啪!”
手就這麽應聲甩上了俊俏的臉龐,“無恥!”念滄海怒然地瞪着迦樓,終究他也是男人,這是露出了貪婪的本性?
白嫩如雪的面頰上赫然浮現清晰無比的五指指印,迦樓被打得側着臉怔怔地摸上那微燙的地方,纖細卷翹的羽睫眨了又眨,忽地兇神惡煞地抓住念滄海的手腕:“笨女人,你做什麽打我?!”
怎麽,他還有臉問她為什麽?
念滄海氣不打一處來,虧得她一直以來這麽相信他,到頭來他也是個和端木卿絕一樣的無恥之徒——
“你給我聽着,我念滄海就算被淩被辱,也不會為了得到丹書鐵劵,交出自己的身子。”她是被端木卿絕玷污了,踐踏了,但她絕不會為了得到那樣東西出賣自己的肉/體。
“交出身子對你有什麽吃虧?與其讓它情非所願的承歡在九爺的身下,不如和我交換。诔”
迦樓是和念滄海卯上了,這丫頭怎麽就聽不懂人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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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
念滄海惱怒地另一手又揮了上去,迦樓立刻別開臉敏捷地攥住她,“死丫頭,你到底在惱什麽?!我長得那麽美,和我交換身子就讓你這麽冤呢?!”
和他交換身子?
念滄海掙紮的動作赫然停下,“你給我說清楚,和你交換身子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不是要她的身子?
“就是把你的身子給我,我的身子給你啊!不記得我一直都想要易魂的麽?反正你不愛九爺,留在他的身邊也只有痛苦,不如把你的身子給我,反正我愛他,被擁着抱着可是我這一生所求。”
“原來……你說的是易魂?”
念滄海傻了眼,先前的憤怒一眨眼都成了可笑的笑話,“不然呢,你以為我什麽意思?”
“我……”
念滄海咬着唇,敢情她這是“自作多情”,說出來還不給自己丢臉,“別管我怎麽以為的,倒是你,為什麽是我?為什麽一定要和我交換身子,你不是讨厭像我長得那麽醜的人?”
“倒是,比起美,你當然比不起我,可誰讓你長得和九爺最愛的女人一模一樣呢,有了你的身子,想要他的心易如反掌!”
迦樓得意洋洋地翹着嘴,念滄海聽着那話心口莫名的隐隐抽痛——
是啊!
都是這張臉害得,好死不死偏偏和那個女人生得相似,那男人強占她,不過也是因為這身子罷了,對不對?
如果她長得和那女子不同,他怕是連一眼都不會瞧她,甚至初見就會毫不手軟的殺了她吧?
心口越來越痛做什麽?
介意他并不在乎她?好笑,這患得患失的情緒她不該有,因為她不愛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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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學會了易魂大法?”
念滄海睨着迦樓,将所有情緒都收入面容之下,“你不是會嗎?”迦樓反問得理所當然,念滄海一下子吃了癟的怔了一怔——
原來他是指望着她呢!
可是她哪裏會,那種無稽之談的東西不過是在民間小傳裏看到過,随後說說罷的。
“我是會,不過我從沒用過,怕是一個閃失會弄個你我魂魄四分五裂得不償失的,保險起見,你最好還是去找那易魂大法的秘訣,藏書閣不是有麽?”
念滄海扯着謊,好歹她不能丢了面子。
誰想迦樓笑眯眯的那個賊,目光戲谑的湊近她,“你這丫頭就倔這一張嘴,你還會易魂大法,就是沒用過呢,你就吹吧!指望你我才是笨蛋呢!”
“哼,那這話的意思是你會咯?!”
沒想自己的謊言會被拆穿,迦樓自鳴得意地挑着眉,“現在還沒,不過我從曼巧嬷嬷那裏套出了話,所以今晚要出宮一次,九爺把易魂大法藏在了……”
“噓——”
念滄海忽地捂住迦樓的嘴巴,只因她眼角的餘光掃到門邊倒映出一道懾人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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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樓姐姐,你今晚就留下吧,滄海好怕一個人睡,滄海要和你一起睡!”
光是捂着迦樓的嘴巴還不夠,念滄海忽地靠入迦樓的懷抱,還赫然大聲的喊起來,就像存心要讓整個小築的人都聽到似的。
迦樓納悶的心口一震,心跳是錯亂無序的噗通噗通起來,“你這丫頭是在做什麽呀?誰要和你一起睡了?”一張俊俏的臉愣是微燙了起來,還有絲絲縷縷的不明羞紅閃過。
念滄海從他懷裏擡起小腦袋,溫怒地沖他擰着眉頭,“輕點啦你,不要讓他聽見了。”
他?
哪個他?
迦樓豎起耳朵立馬聽見了門邊一閃而過的腳步聲,是九爺?!
他躲在門邊正偷聽着他們說話?!
認得出端木卿絕的腳步聲,迦樓又再掃了眼懷中的小東西,恍然明白她只是有心要氣那個男人。
索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天,迦樓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擁住念滄海,俯首輕吻着她的黑發,一邊輕撫着她的後背,“真是個愛撒嬌的丫頭,迦樓姐姐今夜當然會留下,怎麽會舍得留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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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迦樓的演技是真的好的沒話說,那個柔情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