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28)
她一次?
“小姐……”
氣氛流淌着微妙的味道,小幽回過身看着念滄海,似乎在以眼神問她,需不需要她退下,她聽得出醉逍遙是想單獨和說話,可她又擔心她。
“小幽幫我看着小兔和小狼,別讓它們亂跑了。”
“是。”
待小幽退下,念滄海走過醉逍遙的身邊,“醉大人随我去院子吧……”她不想和他呆在僻靜的廊道上,若是他要對她不利,還是呆在四面相通的院子裏喊救命有效。
“好。”
醉逍遙乖乖的跟在身後,兩人走到院中亭子下,“醉大人可以說了。”念滄海有意識的拉開拒絕道。
“王妃果然是人中金鳳,逍遙還擔心王妃會怕死而不敢和逍遙再親近。”
說時,醉逍遙腳步隔空,眨眼功夫就緊貼到她的身後,念滄海一個側首驚顫得後脊梁骨一涼,狼狽的向後退了幾步,這人真的不容小觑,這功夫實在吓人,一個不注意就會賠上小命。
“醉大人有話就直說吧,若是又是來取滄海性命的還請下手利索點,王爺随時都會來,要是撞個碰巧,怕是不好交代。”
靈眸一轉,念滄海放出赤/裸裸的威脅,“王妃這是在持寵嬌縱?”
他聽得明白她是在拿端木卿絕壓人?!
正好,她就是這個意思,那個大混蛋總是欺負她,她偶爾拿他來救救場,總起來還是為他積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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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大人要是想以此治滄海的罪,滄海也不會反駁什麽。”
“怎敢?逍遙一屆微臣,怎能治王妃的罪,何況王妃可是九爺的寵姬。”
桃花眼暗閃着妖冶鬼魅的笑光,戲谑赫然的加重那“寵姬”二字,是恭維是嘲弄,她一時分辨不清,這個男人比想象中更為神秘難測,心事自然不是一個表情一句話就能參透的。
“醉大人就別和滄海繞圈子了,有話直說吧。”
“爽快!其實逍遙想知道的很簡單——王妃究竟所為何來?”
他單刀直入,問得直截了當,可他不是能讓她信任的迦樓,她一個字也不會對他說,就算他怕是早就識破了她,她也不會不打自招。
“醉大人以為呢?滄海從北蒼遠嫁過來,為妃為妻,只想安分度日罷了,可來到北域的北蒼人,說是沒目的也沒人信吧?”
言下充滿了挑釁,是在責怪北域人嗜血殘酷,見着北蒼就會亂按罪名,肆意屠殺。
“王妃似乎對逍遙心存芥蒂……”
他幽幽的笑着。
呵,這不是明知故問麽?
昨天他将她帶去荒地,毫無理由的勒住她的脖子要殺了她,就算不是她,換做任何一個人面對一個要殺了自己的人,都不會不一笑了之,當什麽也沒發生過麽吧?
念滄海沉默不語,不答也不問。
“不如這樣問吧,得到自由和身處情愛的糾葛之中備受束縛,王妃的心會選擇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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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醉逍遙會問出個這麽話外有音的問題,他的雙眸就像撥開雲霧深蘊神秘的湖泊,若隐若現探不到深處,卻又情不自禁被吸引。
他似若個會蠱惑的巫師,念滄海有種步步踩入他陷阱泥沼的感覺……
回到自由既是有背叛端木卿絕的嫌疑,回到身處情愛糾葛之中又會是對端木離念念不忘。
到底該怎麽回答才好?
所謂說錯就是罪證,還是乖乖收住口才是萬全之策,但醉逍遙早料到念滄海不會答,“王妃還記得逍遙說過,如果你想要逃,逍遙可以幫你。”
“但是你也說過,我已經是王爺的人,你幫不了我。”
“所以王妃想要的還是——自由,不是麽?”
輕易的,醉逍遙就在念滄海不設防的片刻套出她心底的話,“是,醉大人聰明過人,一套就套出滄海的真心話,滄海要的簡單,就是——自由!”
念滄海氣憤難當,卻掩藏着自己的情緒,諷刺相向。
“所以只能能換的自由,就算日後日後端木離會被囚,被殺,王妃也不會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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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就這麽被生生剝斷,念滄海心口一滞,囚禁阿離,殺了阿離?!
他們這群北域叛賊果然一直觊觎着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從未放棄過謀反!
她不會讓他們傷害阿離的,不能讓他看出破綻,絕不能!
“呵,他的生死與我何關?”
揚起冷冰無意的笑,念滄海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不自然,醉逍遙魅眼眯起迸出一道銳冷精光,“王妃說的當真?逍遙可要驗證一下。”他說道,一步逼至她的跟前,長指不是勒住她的脖子,而是暧昧地扣起她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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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他只給她側室身份,鎖她于冷宮中,強奪她的身子為他誕下子嗣,卻在臨盆之際,賜她一碗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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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5-9 10:32:16 本章字數:5503
心像被什麽東西咬住,念滄海是第一次那麽近距離的看着醉逍遙的眼,銀綠的眼珠子像極了兇殘的毒蟒,是的,是蛇,它顫瑟着蛇信,張開蛇口咬住了她的心,一圈圈的纏繞,要逼到她窒息為止。愛孽訫钺.
“蛇……”
念滄海唇瓣翕動落出一個極輕極輕的字兒,醉逍遙眼神猝然起了波動,但是極其微小,微小到失神的念滄海根本來不及察覺,“十爺,這是要趁機輕薄王妃麽?”
兩人停滞在暧昧的姿勢上,一道妩媚敖冷的聲音自半空中劈來,念滄海順着聲音擡頭尋去,僵直的小臉立刻喜笑顏開,“迦樓姐姐?!”
俊俏的小郎君一襲銀白相間的錦袍悠悠然的坐在青蔥的樹上蕩着修長的腿兒,眼神犀利如刃,一個華麗躍身從上跳了下來,不偏不倚的落在念滄海的跟前,迫使醉逍遙不得不向後退開一步——
“多日不見七姑娘,還以為七姑娘得了嗜睡症醒不了,昨個兒還和九爺商量要不要找個太醫過去鳳雀樓瞧瞧。”
醉逍遙眼角綻着狡黠的精光,好像話中有話的要挾着什麽——
九哥向來将迦樓記在心裏,日日都會詢問他的動向,然而三天前,他去到鳳雀樓就見映兒哭喪着臉抱膝在樓梯上嚎啕大哭,說迦樓躲在屋裏兩天一夜都不出門,她在屋外喊他也不應,她實在擔心他會不會是病了,才大着膽子闖進屋子,結果屋裏竟是空無一人诔。
他直覺迦樓肯定是擅自出宮了,所以要映兒守着口不能走路風聲。
畢竟只要是宮裏的人,不得令就私自出宮就是大罪,縱然迦樓的身份特殊……
“不牢十爺擔心,迦樓好得很,也許迦樓是蛇吧,會春眠,所以進來懶洋洋的,睡了幾天都不夠。”
迦樓說話的口氣極沖,英姿挺拔的身子擋在念滄海的身上,好像很樂意醉逍遙靠近她半步。
春眠……?
蛇不是只會冬眠,哪來的春眠?迦樓姐姐他是胡扯什麽?他失蹤了那麽多天,就不怕被人識破他是擅自出了宮?
念滄海憂心忡忡的看着他,沒有瞧見醉逍遙的表情再次有些詭異,小手俏俏拉了拉迦樓的後襟,像在提醒他,不要拿雞蛋碰石頭,這個時候招惹醉逍遙不合适。
迦樓面上不動聲色,自信凜然的眼神威風凜凜,不懼也不退讓,就這麽對着醉逍遙淺淺盈笑的眸子不放了,有什麽好遮掩的,醉逍遙是個怎樣的角色?
他每日為九爺看着他,他失蹤了那麽多天,他又怎麽會不知道?
但是他要有心告訴九爺的話,他一早就被一堆官兵在宮外圍追堵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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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眠醒了,七姑娘定是有很多兒女私房話和王妃傾吐,逍遙這就不打擾了。”
醉逍遙自找階梯,說罷沖着念滄海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他就這麽走了?
念滄海直覺醉逍遙還有別的事要逼問她,不過都因迦樓的出現而被打斷。
“色丫頭,人都走了,眼珠子再這麽跟着可要掉出來。”
酸溜溜的聲音懸在腦門上,迦樓煞是不快念滄海追着醉逍遙背影的視線,他這麽個大美男放在她眼前是假的麽?
竟然看着別的男人眼珠子都不動一下的。
“我愛看怎麽了?掉了也不要你管。”
念滄海孩子似的沖着迦樓做了個鬼臉,他曲起手指一個爆栗就落在她的腦門,“死丫頭,都說不許翹着狐貍尾巴勾/引男人了,招惹了九爺還不夠,這是要再湊個十爺,你是嫌腦袋不夠掉麽?”
這又不是打馬吊,他就不懂了,為什麽她個小丫頭身邊總是繞着那麽多男人,個個都是危險人物。
“是不夠,要砍我的腦袋,我就拉上你充數,哼!”
一見着迦樓,念滄海小孩子似的小性子就都跑了出來,肆無忌憚的氣着他,一點都不怕他會真的生氣。
“果然是個狼心狗肺的丫頭,枉費我吃了那麽多苦在宮外尋找易魂大法,弄得是滿身創……”
“傷”字還沒落出口,念滄海就抓着迦樓兩只胳臂,小身子湊近他的胸前,微微踮起腳兒,“怎麽了?是不是哪兒受傷了?!”黑亮的杏眸寫滿了焦心擔憂,他們臉湊着臉,挨得是那麽近——
噗通重重一下!
迦樓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喉頭赫然覺得好幹渴,生生吞了口口水,拉開她的手,別過身去,“臭美,誰會為了你這麽個醜丫頭受傷。”
那個語調,那個摸樣是怎麽瞧怎麽別扭。
俊俏秀麗的臉頰上好像微微蹿升着奇異的溫度,心啊心,怎麽越跳越快,迦樓搞不懂自己是怎麽了,這一刻他竟然不敢看念滄海的眼睛,連靠近她一點都覺得呼吸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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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我就說你怎麽會那麽積極的想要我的身子,還不是為了得到端木卿絕那混蛋的寵愛,說的自己那麽偉大,受了傷也是你自找的,你根本就是為了自己得到他的——”
念滄海心兒有些小受傷,半是生氣半是打趣的背對着迦樓說道,誰想某人突然沖了過來,從後将她摟住:“我想要你的身子,是因為我讨厭你的身子被別人碰,誰都不可以……”
“……”
“……”
就像是什麽此生情不移,只愛一佳人的山盟海誓,念滄海心口處的跳動有點怪……不……是很怪……非常怪……
見鬼了,她這是在感動着什麽?
那話裏的意思不就代表着他……喜歡她?!
心弦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撥動了一下,有點痛有點驚,好像踏足了不該被觸及的***……
一定是哪裏弄錯了,迦樓這家夥一定又是詞不達意,口無遮攔亂說的!!
“發什麽浪呢!!放開你的手,誰準你碰我呢?!”
念滄海拉開迦樓的雙臂将他狠狠推開,一聲嬌嗔怒罵打破了這詭異微妙的氣氛,“切,反正這身子遲早都是我的,這是提前适應我這個主人的撫摸。”
迦樓火上澆油,雖說他說的話絕對的單純,但是聽着的人卻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叫你再胡言亂語,那我不打斷你的肋骨。”
念滄海小拳頭一揮直擊迦樓的腹上,誰想他當即痛吟一聲捂着肚子跌跪在地,“你個死丫頭,下手怎麽那麽狠?!”.
他是真的受傷了?
念滄海悔不當初,蹲下身來,小手撫在他的手背上,她能感覺到他腰間纏着厚厚的白紗,他個傻瓜,明明就受傷了為什麽不告訴他,“死鴨子嘴硬,都怪你惹人生氣,活該痛死你,快起來,我帶你去冰壇……”
念滄海拉過迦樓的手搭上她的肩頭,扶着他站起來——
冰壇……
那是個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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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樓痛得滿額的冷汗,随着念滄海來到冰壇潭邊,冰寒的氤氲彌散着整個潭面,身子還未進入水中,整個人就不住的打起顫兒,念滄海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只記得冰壇裏的水可以治愈傷口,但是它的冰寒凍人可是會人命的——
“不行,我還是去找端木卿絕來,你的身子受不住這冰寒的……”
她說着,話還未完,迦樓就松開了她的手,噗通一聲跳入了冰壇之中,“不要,迦樓姐姐,你受不住的!!”念滄海伸手去抓,撲了個空,人不見了,好像沉入了潭底兒沒了動靜,他是被潭水凍住了麽?
念滄海急得心口一滞,正想閉着眼跳入潭救人之時——
嘩啦啦的水花沖天而起,消失了半晌的迦樓從潭水下一躍而上,甩着沾濕的千縷青絲,一個悠然的捋發動作,冰寒的水珠兒溜走在他驕人出衆的臉上,他就像個從天國而來的俊兒郎,飒爽英姿的氣度勾勒的整個人都褪去了女子妩媚,只有血氣方剛的少年英朗……
“迦樓姐姐,你沒事吧?!”
“別叫我姐姐……”
他離得有些遠,好像是潭中央,眼神在氤氲的絲絲繞繞下看得很不真切,連語調都變了,聽不出是怒是喜,卻撩動的心口砰然而跳……
比上一次更強烈……
她不能再簡簡單單的把他當做姐姐了……對不對……
“你……你的傷口好些了沒?”
“死不了。”
傲慢無禮的聲音傳來,念滄海氣得恨不得跳入水中再給他一掌——那氣質變了,性子倒還是那德行,那麽惡劣,讨人厭!
“那你就好好享受,要死了可提前通知一聲,我好找人給你收屍!”
念滄海扭過頭,拍拍屁股就走人,“死丫頭,心怎麽這麽狠呢!”
某人急了,突然從潭水裏游上了岸,濕了一身的從後追上來,将念滄海抱了個滿懷,“放開我……”冰冷的氣息滲着他濕透的衣服滲入她的肌膚,可教她心跳猝然亂了節奏的卻是他緊貼着她的身子……
“不許走……”
“放開我……”
“不許走……”
“再不放開我,我可要揍你了。”
“揍我也不放開,除非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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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我是為了你受了傷,我要你留下……”
像個受傷的小孩子,一句句說的念滄海早已軟下了心腸,還真是拗不過他了,念滄海放下掰着他的手,“冷死人了啦,快放開我,我不走就是了……”
“凍到你了?”
迦樓後知後覺當即松開了懷抱,念滄海回過身去,日光強烈,她一清二楚的看到他濕了一身的摸樣,勾勒出曲線是讓人眼目眩暈,也叫人不免臉紅心跳——
“小丫頭,幹嘛不看着我,是色心又起了麽?”
迦樓戲谑壞笑,他這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了吧?!
迦樓戲谑壞笑,他這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了吧?!
念滄海靈眸一閃,雙手一推就把他給推下了潭,潭面上綻開巨大的水花,“死丫頭,你這是要謀殺呢!”
“是又怎樣?”
她挑釁,誰想水下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腳踝就把她落下了水,“呃嗯。”她喊了一聲,再一睜眼,身子已經被迦樓擁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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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5-9 10:32:16 本章字數:8064
“啊,好冷!!”.
念滄海喊着,本能的雙臂環住迦樓的脖子,“快抱我上岸,快抱我上岸。愛孽訫钺”
“不要……這樣你才溜不了……”
迦樓雙臂繞着念滄海纖細如柳的腰間,壞笑得像個惡作劇的壞小孩,冰寒的水珠在凝脂玉嫩的肌上溜走,襯着出衆的五官更為靈動楚楚,好看得讓人豔羨,火氣也不自覺的降了三分,話到嘴邊的怒罵都無風無了影……
“都說不走了,這水真的好冰,除了端木卿絕抱着我,我一定會凍死的。廓”
“九爺在這潭子裏抱過你?”
迦樓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冷得比周遭的寒冰水都冷。
“這潭水有愈合傷口的功效,我……我受了傷,他就抱着我浸在潭水裏療傷……傑”
“就只有療傷,沒做過別的?”
迦樓妖冶美眸閃動着懷疑的冷光,他那腦袋裏都在想着什麽呢,這兒冰得能把人給凍死,她除了摟着端木卿絕保命,還能和他做什麽?
“怎麽了,你這是妒忌了?”她遮掩心中羞赧,岔開了話題。
“謊話精,你答應過我不再和九爺有肌膚之親。”
心好像被鋒利的匕首劃開了一道口子,很痛,迦樓美豔水濛的眼落滿悲恸的暗流,“我沒有不守信,可他要強……來……我……”
念滄海氣憤難卻,身為女兒家她要怎麽才能将那些不齒的事兒說出口。
瞪得澄圓的眼瞳裏寫滿了傷和痛,他知道九爺強要過她,他知道她和她肌膚之親在所難免,他知道她不是有心違背答應他的諾言,可是每一次聽到他碰了她,他的心口就好痛。
“告訴我,被九爺摟着和我摟着,有什麽不一樣?”
松開的力道又緊了一緊,太過靠近的距離讓念滄海千百個不自在,他到底在糾結什麽,“什麽,什麽……不一樣?!”
“感覺,被摟的感覺。”
“冷!整個身子泡在這冰壇裏,除了冷,還能有什麽感覺?!”
她不悅的喊着,心裏卻不自覺的浮現被端木卿絕摟在懷中時的那份炙熱,熱得可以将她融化,熱得教她依戀……沉溺……
比起她的答案,她那微紅的臉才像是真正的答案。
迦樓一直睨着念滄海,她雖然一口一個喊着冷,但是面頰上在提到端木卿絕名字的時候,竄起了緋紅的顏色……
“你是對九哥動了心,對不對?”
他問得突然,她措不及防,還沒來得及理解那話是什麽意思,可心卻撲騰撲騰的先亂了節奏。
“瞎說什麽,你吃醋了?!”
“別打岔,回答我,你是對九哥動了心吧?”迦樓偏執了起來,他的執拗得不到答案是不會罷手的。
“才沒有,我愛的男人是端木離,我心已許,此生不變!”
念滄海很是生氣,憤然又堂堂正正的喊出端木離的名字,什麽對端木卿絕動了心,她就是瘋了傻了,都不會允許自己愛上那種禽獸不如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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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心已許,永不變麽?”
不過被反問了一句,念滄海的心竟起了不小的微瀾,為什麽顫抖會那麽不安,就好像自己說了假話一般。
“我的事用不着你來管,我愛誰都好,都不會愛上端木卿絕!”
“不會愛上就好,九爺根本不是你這樣的女人可以招惹的,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也永遠無法成為他心尖兒上的那個人!”
迦樓的雙手不知幾時攀上了念滄海的胳臂緊緊握住,他吼得極為大聲,好像要刻入她的靈魂深處一樣,教她不要忘記她只是一個替代品,端木卿絕心尖兒上的那個人叫做忘莫離,不是她念滄海。
“是,那個人死了,他的心早已随那個人死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我就是使盡渾身解數,他也不會愛上我!當然……同樣的,你即使得到我的身子,也只是個替代空殼,永遠得不到他的心……”
不知為什麽,說這些話的時候,念滄海的心是裂開般的疼,她記得這樣的疼只有在端木離逼她下嫁端木卿絕那一刻才品味過,可這一刻是因為什麽……
深黑的眸子裏終于泛起了晶瑩的濕潤,迦樓伸手接住那隕落的淚珠兒,“女人的眼淚是為深愛的人所流的,我不許你為任何男人落下它。”
指腹一抹,将淚珠風幹在她的面頰。
念滄海傻傻怔然,眼前的俊朗仙逸的臉是這麽得不真實,他還是不是她的迦樓姐姐,她好像聽到了他的心跳,那兒攢動的跳動變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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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兒冷,可是我摟着你,你不覺得很暖麽?”
迦樓桀骜不羁,敖冷清高的口吻變得是那麽渺小卑微,清澈如溪的眸子望進她的眼睛裏,好像在請求她注意到他,他不是端木離,他不是端木卿絕,但是他的臂彎同樣可以溫暖……
是的,他摟着她,她一點都不覺得冷,甚至都忘卻了她一直浸入這冰冷的潭子裏同他一起浮浮沉沉……
“不暖!很冷,冷的就要快死了。”
索性他們緊挨着潭邊,念滄海猛地推開迦樓就躍上了岸——
她弄不明白那種錯雜的感覺,被在乎……被寵愛……
這是她從出生起就陌生,就不曾擁有的,所以她不懂如何接受……
好冷……
一脫開迦樓的懷抱,她就凍得渾身顫抖,雖然離開了冰壇,但是浸透了衣衫的寒冰水滲入肌膚,好像結起了一層薄冰,好冷……
好冷……
念滄海冷得蹲下身子都邁不開步子了,身後攏下一道身影将她擁住——是迦樓!
他不說話就只是這麽擁着她,他為什麽不對她發脾氣,為什麽要救她,讓她凍死得了,她剛才可是狠狠地傷了他的心……
伴着那溫熱的溫度層層包裹着自己,念滄海心頭緊繞着絲絲縷縷的歉疚……
她喜歡這個“姐姐”,她從不曾想過傷害他,可是哪怕身子已被端木卿絕沾污,哪怕再也回不到阿離身邊,可她唯一能為阿離守着的也只有這顆心了,她不能連這顆心都丢了……
迦樓姐姐,對不起……恕滄海不能接受你的情……你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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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也不心軟的說句好聽的?!”
就在念滄海傷心愧疚的時候,迦樓又再頑劣不羁的話音竄入她的耳朵,她站起身詫異的看着他,只瞧他沒心沒肺的唇角一勾笑得是那個賊——
“嘿嘿,我不過是在試探你!看看你對着我這樣的大美人會不會動心,要是你能忍着,我才能相信你心裏就只有那端木離一個!”
什麽?
只是試探?
念滄海呆若木雞,他不過在做戲逗弄她罷了?!他知不知道他剛才那認真的摸樣害得她獨自傷心,以為冷冷的拒絕他一定深深的傷了他而自責又愧疚。
念滄海越漸平複的呼吸因為氣憤又再急促起來,身上結起的薄冰化成了一灘水珠兒落滿地,她握緊粉嫩的拳頭,“混蛋,騙子!!看我不把你打得殘廢!!”
她張牙舞爪的追着迦樓打,“蠻丫頭!!誰讓你笨會信呢,瞧瞧你那貧瘠的身子,我要不是想得到九爺的人,才看不上它呢!”
迦樓一邊逃,一邊嬉笑着,煽風點火的激怒她。
“有本事你別逃,看我不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讓你再騙人!”
念滄海是真的氣壞了,知道麽,她有多害怕失去他這個“姐姐”,他要真的愛上她,她真不知該怎麽辦才好了。
兩人你追我逃着,就這麽打打鬧鬧的一只跑到了院子裏,“別跑,臭騙子!”念滄海追趕着,誰想腳底一個打滑,突然撞上隔空出現的一睹人牆,那人也不知道扶着她一把,眼睜睜的看着她跌坐地上,表情都沒絲毫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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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你個丫頭走路怎麽那麽莽撞的?”
念滄海捋着泛疼的屁股站起身,那人不做聲,她才注意到攏着她身子的黑影相當的有壓迫感,那人不是小幽……肯定不是小幽……
完蛋了,難道好死不死,偏偏是他?!
“滄海,有沒有撞傷哪兒?”
迦樓越過那人,手兒毫不遮掩的撫上她的後腰,目光緊張的上下環視着她,一點都沒把正對着他們陰沉着臉的那個人當回事兒,念滄海卻是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端木卿絕……
當她擡起眸子,就見到那張猛鸷陰冷的面具闖入了眼眸,他死死地盯着她,就好像恨不得在她的身子上鑿出孔來……
冰眸金瞳蘊藏着兇光湧動,落入他一雙琉璃妖嬈的眼瞳的小身影是濕了一身,優美玲珑的酮/體貼合着絲薄裙衫若隐若現,站在她身前的男子亦從頭濕到腳,緊貼的衣衫勾勒出誘惑窒息的曲線……
不過幾天不見,她就在他給她的妃子閣裏和別的男人追逐嬉戲,眸子一沉,綻開觸目的殺氣,“來人,押七姑娘回樓,聽候發落!”
四大暗衛如影出現,在迦樓還未反抗之前先點了他的穴,将他帶了下去。
“你不要罰迦樓,他要做錯了什麽,也是因為我!”
就那麽緊張他?!
他都還沒審呢,她這就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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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本能的追上去,端木卿絕側一步擋在她的前面,“愛妃這麽說,就是認了他擅自離宮,也是你致使的?”
他是因為迦樓擅自離宮才扣下他的?!
念滄海一個晃神,她剛才還以為他是會誤會她和迦樓有什麽不清不白,“才不是,迦樓好好的呆在宮裏,你憑什麽說他擅自出宮?”
“不是?那剛才的一幕是要如何解釋?孤王不過幾天沒來,愛妃這身子是欲求不滿了?!”
鬼魅的薄唇逼近,攫着食人的冰寒,大手捏起她的下颚,被拽起的脖子生生酸楚,他在動怒,怒不可遏。
還是被誤會了……
說的好像她是饑渴的餓狼似的,當她是什麽,見着男人就搔首弄姿,甘願送上身子麽?
念滄海很氣很惱,她日日等他而來,等來的卻是他的羞辱。
“是啊,就是欲求不滿了,我就是在氣你把迦樓給趕走了!”
說着氣話,念滄海立刻得到了懲罰,端木卿絕擁住她,将她抵在廊道上的庭柱上,兩人的身子緊貼着連條縫隙都沒有,“愛妃是哪兒不滿足,孤王可以填滿你!”
端木卿絕被激怒了,下身抵着她的腿心,大有狠狠刺入的架勢,念滄海被逼出委屈的淚珠,她可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和他被迫交歡,“信口開河!!你一不見人就是好多天,怎麽滿足妾身?!”
越是驚越是怕,就越是氣越是憤的說着挑釁他的話——
她生氣,非常的生氣,是他一聲不吭的幾天都不見人,一點都不在乎她每天都做了什麽,他有什麽資格一回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她不守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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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愛妃是想孤王了?”
某人唇角半勾,邪肆猖狂。
簡直如同心靶被一擊即中,念滄海面頰竄起一股溫燙——臭美,誰稀罕他!
“當然想,想你怎麽還不死。”
她的口是心非,謊話連篇,他早有了免疫能力,端木卿絕霾色蒙面的表情明朗了幾分,一手托着她的小腰,一手板正她側開的小臉,“吻我就原諒你……”
赤/裸裸的魅惑,像蠱惑紮入她的心坎,教她措手不及,“不要。”他說吻他就吻他,當她是聽話的小狗麽?
“吻,還是不吻?”
“不吻。”
“那愛妃吻孤王,要不孤王就吻愛妃,兩個只能選一個。”
“我……”
他眼中閃着戲谑的邪光,她口吃吃的栽在了他的卑鄙圈套裏,“我兩個都不——”餘下的話是沒機會落出口的,端木卿絕薄唇壓下,就将那煞風景的叛逆封鎖在她的口中,而将她美好的香盈全數渡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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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狂野而又溫怒,久久糾纏卻不教人讨厭,唇瓣與唇瓣分開的剎那,念滄海雙唇微紅,視線對上端木卿絕俯下的眼眸,唇面微燙了起來,就好像他仍吻着她……
是他的溫度,她能感覺到唇上還萦繞着他霸道的氣息……
讓她心間躁動,久久難定…….
“吻都讓你吻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放。”
簡單明了的吐出兩個字,背着他偷漢子,哪有一個吻就能輕易扯平,“又像誣賴我什麽?!我剛才可都說的是氣話,我和迦樓清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