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欲知可憐的海海是生是死,盡情關注下一章,麽~ (27)
,猶若叮鈴鈴的風鈴清脆一聲跌入端木卿絕的耳朵,勾得他心隐隐一抽,既心疼又心憐……
他知道那一夜他是要的太過了。
“記得痛了,還敢拒絕孤王麽?”
“你是故意的?!”
她擡起抗議的眸子,男人寵溺的扯開笑靥,“以後不會了。”語畢,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啄,趁着她噗通羞得頓了頓心跳的時候,一雙手打橫将她抱了起來……
“日後,你只準躺在這張榻上。”
端木卿絕将念滄海抱上那夜他們合歡的榻上,霸道的令下沒有半分讨饒的餘地,他是想要她一輩子都擺脫不了被他強占的陰影麽?
念滄海起身就要躍下床,他從後輕輕攬住她,像個邪惡的孩子下颚搭在她的肩頭,“你要敢下床,孤王就再要你一次,讓你下不了床!”
******************
那話比被點穴還管用——
念滄海落在榻上的雙腿給乖乖的給擡了上來,她咬着唇,挑着眉,小心翼翼地微側着臉,看着耷拉在肩頭上的那張鬼魅如魔的臉,“我不下床就是了……”
羞若蚊蠅的說着,那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下床,那他也不可以抱她了,但是端木卿絕一個攬腰就将她撲倒在床,“騙子,你說話不算話!!”
念滄海急得大喊起來,雙手抵着端木卿絕跟着壓下的胸口,“吻我。”薄唇翕動吐出兩個讓人臉紅心跳的詞兒。
“不要。”
身下的人兒乖巧不見,倔強勁兒又泛了上來,作為抗拒的懲罰,端木卿絕幽幽的勾着唇角,大便應聲解開了她的領口,白如雪的肌膚赫然落入眼簾,薄唇跟着又動了動,“吻我。”
“不要。”
念滄海驚慌極了,騰出一手立刻捂在胸前,遮擋着呼之欲出的豐盈落入那邪惡的眼眸。
他倒也是不怒,不安分的大手順着她的柳腰一路向下,“吻我。”
又是相同的一問,五指一滑潛入她的腿/心之間——
******************
“不……”
反射性的抗拒再也落不出下一個字,念滄海雙手換上端木卿絕的脖子拉下他的身子,主動獻上自己的雙唇——
輸了……
她敗在了他的威脅之下,若是一吻就能息事寧人,就當這是被狗咬了好了!
念滄海動作青澀,緊閉着雙眸,眉頭緊皺,不過只是唇觸碰着端木卿絕的唇,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跟着僵直起來,沒有了下一個動作,“張開口,把舌頭伸進來……”
渾厚邪魅的聲音繞着耳朵,念滄海又被一股火焰燒得耳根子着了火,混蛋,誰要他教她?!
端木卿絕唇齒一推,嘴巴像不停她這個主人使喚似的微微張開,他的氣息吐入她的口中,仿佛與之交融,“進來……”
如魅的聲音催促着——
舌尖似有若無的在她的唇齒上挑/逗,臉燒紅了,思緒亂了,臭無賴,別再說話了!
心下一狠,念滄海僵直的小舌往他的口中一渡,立馬被他含住,“哪兒都不許躲……再深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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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取悅孤王……(鮮花加更,12000大章節,求鮮花)
更新時間:2012-5-9 10:32:15 本章字數:16511
心下一狠,念滄海僵直的小舌往他的口中一渡,瞬間被他含住,“哪兒都不許躲……再深一點兒……”.
“對,再深一點……含住我……”
他可不可以安生點?!
不要再出聲了?!
舌頭好像不是自己的,跟着他的話糾纏着他,那一個個字兒就像點了火的火把丢在身上,燒得她每一寸都失去了理智,念滄海只覺自己被什麽東西在吞噬—廓—
好熱……
好亂……
層層薄汗滲了出來,落滿額,落滿頸,沾濕了胸前一大片的衣衫,“含住我……含住孤王……用力點兒……”端木卿絕眼角勾笑,挑/逗上了瘾傑。愛孽訫钺
死色鬼!
不要!不要……再在她的耳邊播撒炙熱的火苗了!
好熱,身子熱死了!
“唔唔……不許……說話,不許……說話了!”
念滄海發出抗議,嬌嗔的聲音在端木卿絕的口中含糊的綻開,小手握緊成拳跟着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胸口,他不痛不癢,眼角的笑靥盛放的更為璀璨。
他将動作放到最輕柔,拉開她亂動的一雙小手扣在枕上,半睜開眼***迷離地掃了眼紅面羞紅的身下嬌妻——
無比的滿足感獨占心頭,他反守為攻,輕咬住她向後畏縮的小舌,舌尖勾動唇齒厮磨,用力一允,“呃嗯!”情潮襲來,念滄海難耐身子裏的燥熱,微微躬身嬌吟溢出鼻間。
念滄海是被吻得七葷八素,連自己的姓氏名字都要想不起來了……
******************
“吻我,像孤王/剛才做的那樣……”
瘋了,瘋了!
念滄海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筝在狂風中飄零,恨不得捂住雙耳什麽也聽不到。
她不要!她不要!
那麽羞人的事,她做不來,混蛋,噩夢,無賴,不要臉!
念滄海在心裏将端木卿絕罵了千遍又萬遍,口中溫存熾熱,只覺他舌尖繞着她,極盡挑/逗,她微微睜開眼,就見那邪肆如魅的眼像片深藍金燦的海,綻滿了迷人的笑靥,引人入迷,拖人沉淪……
可惡!
教你得意,念滄海含住那邪惡的舌頭,就要故意重演咬住端木卿絕的舌頭,可誰想他忽地松開唇舌,“啊嗯!”嬌吟猛地脫口而出,念滄海重重的一口咬上了自己的舌頭。
“混蛋!”
痛痛痛!念滄海痛得都紅了眼,嘟着粉嫩的水唇,嬌嗔的瞪着端木卿絕,他邪邪壞笑:“誰讓愛妃心術不正。”
“你——”
便宜被占了不說,還又吃了癟,念滄海憋紅了臉,推開端木卿絕,起身就要往床下跑,那雙難纏的猿臂自然不會放過他,“愛妃忘了,方才孤王說過什麽了?”
身子一震,他戲弄得她還不夠麽?
“臭無賴!你到底想怎樣,我不要做……你休想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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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麽?”
端木卿絕魅媚一笑,攬腰就把纖瘦的念滄海壓倒在床,大有孤王就是要強來,你能怎麽着?!
念滄海氣不過,伸手就去抓他的面具,被他一手握住手腕,“呃嗯。”很痛,他那按住她的力道大的簡直能折斷她的手骨,“痛了?”端木卿絕口吻泛起疼惜,念滄海只當他是假好心,知道她痛還不放開她?
手下的力道一松,她從他的掌心脫開,一手捂着被握痛的手腕,眼神恨意地瞪着他,“不許瞪着孤王,這是你自找苦吃。”
又是那句話,他弄痛她,就是她自找苦吃,那他弄傷她,強迫她,她是不是還要謝謝他大仁大愛?!
“小人!就那麽怕面具摘了,怎麽了?那臉上有什麽?比我還難看的疤麽?只會遮遮掩掩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不要臉……”
念滄海氣焰,管不住小嘴的怒罵着。
反正比武力逃不了,索性把想罵的都給罵了,好歹心裏過個瘾。
“呵,說來說去,愛妃就是對孤王感興趣不是?就那麽想知道孤王長得什麽樣?若是孤王臉上真有比你更醜的疤,那不正好?醜女配醜男,天生一對。”
他怎麽就這麽厚顏無恥,那張壞嘴就像塗了蜜一樣溜。
誰說她對他感興趣了?
不過她還真的被他挑起了好奇,剛才去抓他的面具不過是存心想要激怒他,可現在她還真的好像摘掉那礙眼的東西一睹芳容。
“臭美,鬼才和你天生一對。”
“話不能亂說,孤王怎麽舍得讓愛妃做鬼。”
“你——”
唇沾着唇,他越笑越魅,她越氣越堵,羞若蚊蠅的聲音沒出息的只有消失在喉間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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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臉紅的樣子最美了,現在咱們該‘言歸正傳’了吧?”
他俯着身埋在她的脖間之間播撒着溫熱的氣息。
“什麽言歸正傳?!”
心下亮起一道警戒,念滄海挪動着脖子,盡力拉開着那危險的距離。
“呵……”
得逞的壞笑好像小錘子,噼裏啪啦的敲打在念滄海猶若銅鈴的心口,撲通撲通敲打出亂七八糟的聲響,很危險,很危險!他又想要玩什麽?
就在念滄海滿心猜疑的時候,端木卿絕一個側身躺在了榻上,吓得念滄海立刻從他的身邊跳做起身,他這是做什麽?!
只瞧端木卿絕雙手枕在頭下,薄唇微張:“上來,取悅孤王!”
轟隆一聲,一顆火藥在念滄海的腦海裏炸開——
他大爺的,當她是紅樓的妓子麽?!
身子上下就像被點住了上百個穴位,念滄海是一動也動不了。
“上來。”
游刃有餘的催促聲飄到耳邊,面具下的邪魅雙瞳眯着笑光點點,好像存心故意的在逗弄她。
念滄海只覺有條無形的鐵鏈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若不乖乖聽話,吃苦頭的肯定又是自己,但是怎麽個上來?坐上他的身子麽?
簡直比淩遲更可恥,光是想象,念滄海一張才褪去些許溫度的臉又紅到發燙,冰塊在哪兒,她需要冰塊降降溫。
“愛妃?”
篤篤悠悠的看着念滄海手足無措,妖異的視線順着她泛着粉紅的玉頸點點向下,敞開的胸口半露的肚兜,一對白玉嬌嫩的豐盈若隐若現,她知不知道她只是這麽坐着什麽也不做就已經誘/惑着人步向狂癫。
******************
掙紮了又掙紮,一聲聲魅惑的“愛妃”想一***蠱/惑的迷/藥撒入她的耳朵,滲入她的心坎,迷亂着她丢開理智被情/欲操控。.
“我不要!”
念滄海面向着端木卿絕,捂住發燙的小臉總算抓住了逃離出肉身的最後一絲理智。
那麽羞人的事,她不幹!
說罷,扭過頭就要逃下床,奈何僵直過久的身子整個發軟,她還沒動腿,就被端木卿絕一扯拉向自己的腰間——
“喂,你——”
罵也罵不利索了,腿兒不受她這個主人的控制,搖擺之後穩當當的落在端木卿絕的腰間。
這算什麽姿勢?!
她就這麽情非所願的騎坐在了他的身上,張開的雙/腿之間抵着他的下腹,稍有不慎就将觸碰到那隐秘的危險地帶。
雙手按壓在他結實健碩的胸口,小身子就像風中凋零的柳葉,生怕一記狂風而來就要将她吹入無底深淵。
念滄海不敢動,半下都動不得,她怕極了身下的猛獸突然來個獸性大發,竄起那可怕的欲火,她不僅會被吞得屍骨無存,末了指不定還要給她套上個勾/引大罪。
“愛妃果然還是臉紅的樣子最美,知道麽?女人為男人臉紅的時候最誘/人。”
他猿臂伸來,捧着她的臉向下靠近他,掠奪之吻跟着落在她的唇上,“臭無賴!”溫存時分,煞風景的嬌嗔打破旖旎溫情,誰為他臉紅了?
她是被他氣得,混蛋,無賴,死色魔!
不帶這麽占便宜的,這簡直比強占她更教她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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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讨人愛,愛妃既然身子好了,孤王自然要教會愛妃如何做一個妃子該做的。”
“這就是妃子該做的?!”
他腦袋裏到底都裝着什麽,一窩精蟲麽?
“簡單來說,這就叫做‘做/愛。’”
爛人!
他怎麽還能面不紅心不跳的大方解釋,念滄海替他羞紅了臉,真是恨不得挖地三尺把他給埋了,什麽除了圓月之夜需要女人之外,其他時候都清心寡欲?
她看他分分刻刻精致昂揚,根本是精蟲上腦,欲求不滿!
“我不學,我不幹!”
“可是愛妃的身子不是這麽說的,你瞧你敞着身子勾/引孤王,孤王要是不教,可會傷了你的心。”
她——敞開身子?!
那是什麽話,念滄海尋着他色迷迷掃着自己的眼神頭一低,嗬?!她怎麽衣襟大開,肚兜都露出了一大半?!
都怪方才那陣陣燥熱情潮燒得她渾渾噩噩都忘了領子早被他那邪惡的手解開,她就這麽風姿妖嬈得露出白潔的雪肌在他眼前晃了老半天?!
不活了,不活了,咬舌死了算了!
念滄海羞憤怔然,回想讓他看了免費大戲,胸前就又燥熱激蕩,浮起一片嬌羞的粉紅,她總算是知道了什麽叫做欲哭無淚,拉起拉開的衣衫捂着胸口,“愛妃遮掩作甚?你的哪兒,孤王沒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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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給她一根針吧,她要把這張讨厭的嘴給立刻縫上!
念滄海又氣又惱,又羞又澀,想逃,兩條腿被他的大手桎梏着,想罵,兩只烏溜溜的大眸子瞪着身下厚顏無恥的大淫魔,努着小嘴卻是找不到合适的罵詞——
“愛妃覺得孤王有說錯什麽麽?!”
他倒是來個先發制人。
說錯麽?
他倒是沒說錯什麽,是啊,她的身子都被他瞧見了,了不起麽?!
爛人一個!
品性惡劣,從小他爹娘到底怎麽教導他的,教出個滿腦子肮髒龌龊的淫蟲!
“願者上鈎,妾身要是勾/引,那也要王爺上鈎,不是?”
“所以孤王這邊早上鈎了,就等着愛妃‘起竿’呢。”
端木卿絕後腰一擡,輕輕一撞在那嬌嫩的腿心,這燃燒在身子裏的火是撲不滅了。
“別動,混蛋!”
一記粉拳落在肌肉紮實的胸口,念滄海嬌羞着鼓鼓的小臉,就像騎在丫頭不聽話的烈馬背上,他是連預備動作都準備好了,蓄勢待發着。
她還添亂的自己給自己下套,跳入他挖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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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讓我就範!厚顏無恥,恬不知恥,無賴,色魔,混蛋,壞蛋,王八蛋……”
念滄海把能罵的都給一股腦的罵了出來,一邊還捶打着都不喊痛的端木卿絕,他是不躲也不擋,任由粉拳铿铿锵锵的落下來,就這麽看着那氣鼓鼓的小臉不說話,直到她打的手都酸了,也不見他有動靜——
難不成他剛才說的那些危險寓言只是糊弄她的,不過存心逗逗她而已?
“喂,你在想什麽?!”抱着僥幸而問,完美無缺的薄唇一勾:“在想如何把愛妃脫到一絲不挂。”
“呃,你……”
真該備把剪子,把他給閹了!
“愛妃若是自己脫就更好了……”
脫他個大頭鬼!
曾經交合血雨腥風的畫面一幕幕的湧現腦海,強烈的懼怕将飄遠的理智和氣力一點點的拉回身子,念滄海掰着端木卿絕桎梏在她腿上的大手,今夜死都不要再被他碰——
“騙子,大騙子,別想我再上當了。”
白白主動吻了他,結果還是他獸性大發,念滄海拼死要逃,可是掰開他的雙手逃到床邊,惡魔的手追來,不費吹灰之力,身上的衣服被他褪得七零八落——
他是練過脫衣神功?
就這麽一晃神,念滄海一身白潔玉肌無衣蔽體,羞得兩只手不知該遮掩上面還是下面,“愛妃?”一回頭,他擁着她的身子,露出從上到下妖嬈惑目的古銅色身軀。
混蛋,他是怎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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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
又是那讓人羞燙了臉的刺耳,他拉着她的腿兒跨坐他腰上,動作一氣呵成,趁着她不備之際,托着她的臀瓣,炙熱的欲火挺入她的身子,“呃嗯!”整個身子一個激靈,不知是痛還是害怕,向前傾倒,匍匐在他的胸口急喘成災。
“不要動。”
小嘴嘤嘤的發出懇求,淺淺的指甲緊攥着刺入他的胸口,“遵命。”.
冰眸金瞳落滿了深不見底的寵溺。
女上男下,是讓處世未深的女子的痛楚降低到最低的姿勢,端木卿絕知道自己不該如此魯莽,在她傷口愈合之際又忍不住***,可他想要她,非常的想……
掌心與她滑如凝脂的肌膚相貼的瞬間,那種欲火竄上心頭,是用盡理智的涼水也無法剿滅。
何況他金口已開,必須盡快讓她懷上孩子——
眼神流連在她平滑的小腹,這裏……會不會已經埋下了他的血脈……
想着鬼魅的笑爬上誘惑的唇,“是愛妃自己動,還是由孤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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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
都這個時候了,還故意挑弄她,念滄海張開口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頭,齒尖兒刺入他的肌膚,教他好好嘗嘗什麽叫做痛的味道。
“咬緊了,千萬別松口。”
他發出溫柔的警告,扶着她的柳腰一動,“不要這樣……”
是羞不是痛!
念滄海立刻求饒,羸弱的聲音像個小水珠打入端木卿絕的心坎,波動了他最溫情的心弦,反身将她壓于身下,一記挺身沒入深處,動作亦是霸道卻是極度小心,“痛的話就咬緊了。”
他是怕她疼才讓她咬他?
“呃嗯!”
得不出答案的問題配合着情潮湧來,念滄海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索要,身子是怎麽了?
竟然順應着他,雙手死死環着他的脖子,張開的小口咬着他的肩頭,竟不是因為交合傳來的痛,她到底是怎麽了?
怎麽能允許自己沉淪在他的強行占有中。
念滄海咬着端木卿絕的肩頭,用盡力氣的咬入深處,她恨他,讨厭他,她是被迫的……
她麻醉着自己的心,可端木卿絕的動作和前兩次截然不同,情潮如拍案波瀾一***波的湧上她的心頭,沒有侮辱的話落在耳邊,沒有失控的欲火撕裂她的身子。
有的是他前所未有的溫情與呵護……
索要之間的溫度,她越發緊致的纏于他的腰間,直到欲火赫然釋放入最深處,竟像股奇怪的溫流填充着她空寂的心,無比的教人眷戀。
念滄海急喘着,感覺着他緩慢的退出她的身子……
側躺了下來,大手拖着她的腰,将她摟入懷中,“夠了,不要了……”她懦懦的手掌貼着他的胸口,“睡吧……”
他吻着她的發,溫柔得簡直都不像他,而此刻她卻抵擋不了他的柔情,依戀着他,倚在他赤/裸的懷中疲累地閉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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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場夢吧?
醒了就會什麽都忘掉的……
晨曦的日光撒入屋子,微風輕輕吹動的幔帳裏是男人摟着女人旖旎溫情,端木卿你修長的指***在念滄海脖頸間的鏈子上,拇指與食指的指腹摩挲着小巧精致的同心鎖,指背似若不經意的劃過胸前,惹得睡夢中的人不得不清醒過來。
念滄海按着他的手不許他動。
他張開五指反過手背抓着她的手,和她五指交纏,一股異動竄入手心直襲她心窩深處,這感覺怪怪的,懵懵懂懂的心不懂那是什麽……
“松開!”
拉起他的手遞到唇邊狠狠咬了一口,“孤王肩上的傷還沒好呢。”他在她的耳邊吹着教人窒息的熱氣,好像在提醒她昨夜發生的一切……
一幕幕熾熱交纏的畫卷落入腦海,思緒岔開了片刻,他的唇傾下落在她的後肩,這兒……曾是她處子紅砂消失的地方……
唇涼涼的溫溫的,念滄海下意識地一躲,“已經卯時了,不早朝麽?”她體貼的提醒,但他知道她這是趕他下床。
“知道同心鎖的意思麽?”
他黏着不走,摟得更緊,手指勾着墜子,“在其上刻上彼此的名字,沾上聖潔的靈水,從此就能生生世世永結同心。”
“那這上面刻着你我的名字?”
她心一驚,立刻拿起墜子仔細翻看裏面是不是刻着什麽,她都不知道這上面還可以刻字。
端木卿絕很喜歡聽她在同一個句子裏說“你我”,那仔細尋覓的表情更是動人可愛,不過,他包裹住她忙碌的小手:“孤王可沒那麽傻在上面刻上孤王的名字。”
戲谑的聲音如一桶冰涼涼的水澆上她的心頭,那一閃而過的感覺叫做失落麽?
切,說的誰好像稀罕似的!
“那妾身應該謝謝王爺,妾身知道同心鎖的意思了,日後定要刻上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阿離……阿離就是個不錯的名字。”
“你敢?”
猿臂霸道的立刻扳過她那小身子壓在身下,她那松了口氣的小慶幸可是讓他有點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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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不敢?王爺把妾身一個人鎖在鎖裏,自己的心卻早已埋在冷冰冰的墳土之下伴着另一個人,妾身難耐寂寞,當然得找個伴。”
“呵,原來愛妃如此愛吃醋,難怪昨夜如此熱情。”
眼對着眼,鼻尖抵着鼻尖,唇間呼吸交纏,氣氛怎麽說都是暧昧煽情,“住口,都你逼我的!”
臉微紅,念滄海捂住端木卿絕的嘴,手心立刻被什麽東西濡濕的劃過——是他的舌尖舔了她?!
“你——”
她收回手,臉上的顏色又赤紅了一分,“願者上鈎,榻上的事也有強求的麽?愛妃忘了是自己主動獻吻,還扭動着‘這兒’……”不安分的手邪惡的撫弄上她的腰,臉龐又湊近了些許:“迎合着孤王……”
他是故意,他就是故意的!
總有一天她會因為羞憤而死的,念滄海小臉蛋燙到不能再燙,是啊!迎合了,迎合了,她就是迎合了他又怎麽了?
是她逃不了才不得不迎合的!
是他屈打成招,都是他無恥作祟,念滄海給自己找來萬千的理由,就是不承認她是自甘情願承歡于他的身下——
老天啊,有什麽神丹妙藥能抹去記憶,滄海就是搭上半條小命也願意與之交換。
昨夜的每一幕都是讓人蒙羞的恥辱,她要統統抹掉,統統都忘掉!
“少羅嗦,還不快起身了,別賴在我的床上!”.
念滄海粉拳發揮威力,将端木卿絕給推下了床,他倒是配合也沒黏着,卻是腳步定在床前,“起身可以,孤王要愛妃更衣。”
越來越明晰的晨光打在他健碩精壯的身子上,勾勒出比精美雕刻都讓人暈眩的曲線,可是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無衣遮體着?!
念滄海羞得眼瞳不知道看向哪兒,渾身的血液都在激蕩澎湃,“更衣也是妃子該做的?妾身還以為王爺只有在床上需要呢。”
她坐着身別着臉攥着被子掩在胸前,嬌嗔的摸樣可愛至極,“那咱們再大戰三個回合,孤王就饒了你,自己更衣?”
端木卿絕得了便宜還賣乖,坐上床邊臂膀一勾将她攬入懷中,“妾身為王爺更衣就是了!”立刻繳械投降,念滄海紅着臉,推開端木絕撿起地上淩亂的衣衫披上身,随即壓着躁動的心跳為端木卿驚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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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端木離同寝的時候,每日早上也都是她為他更衣的,對她來說本該是駕輕就熟不成問題的,可這麽讓人臉紅心跳的卻還是頭一遭——
只因眼前的男人赤着身,她盡可能的不碰到他,但還是避免不了指背輕輕擦過他的肌膚,每一下都能掀起昨夜種種炙熱糾纏的畫面閃現眼前。
這更衣簡直是淩遲之刑,能要了人命。
心跳快亂得無序,呼吸急促得困難,“好了。”為他系上腰帶,念滄海脫難似的轉身快步向着門,腳步還沒到門邊,就聽見什麽東西在扒着門,摩擦着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念滄海猛地推開門,就見一只白白胖胖的小東西沖着她吠叫,“小狼?!”
小雪狼眨巴着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一副焦躁的摸樣,念滄海蹲下身去,摸摸它的腦袋又摸了摸它的下颚安撫:“怎麽了,小狼,好多天不見你,是跑去了哪兒?”
從她受傷下不了床的前幾天,她就找不見它了,連帶小兔也不見了蹤影。
“嗚唔!嗚唔!”
小雪狼還是在吠叫,念滄海恍然感覺到手心裏有奇怪的濕潤的感覺,攤開掌心一看竟是刺目的鮮血,這是怎麽回事?
“小狼你受傷了?!”
念滄海緊張地問道,就聽端木卿絕靠過來,冷冷的聲音從上傳下,“看那邊……”
順着端木卿絕的聲音而去,就在屋外不遠處的廊道上,躺着一只渾身是血的小兔子……
那是她的小兔,“不!!”念滄海跑了過去,抱起小東西,小兔子奄奄一息,渾身都是深深長長的齒印,心狠狠的抽痛着,“小狼是你,對不對?是你咬死了小兔?!”
跟着跑來的小狼被念滄海痛惡大罵,耷拉着雙耳發出一聲委屈的嘤咛,眼睛裏湧起了好像淚水的東西。
“沒瞧見他也受傷了?!就沒想過,也許他是為了保護那只兔子,受了傷還拼死把它叼了回來,想讓你救救它。”
小狼救了小兔?
端木卿驚這麽一說,念滄海才注意到小狼的腿上有道血口子,跑起來一拐一拐的,“對不起,小狼……姐姐會救小兔的,你不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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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将小兔子抱入屋中放在羅漢床上,急急忙忙的拿來紗布為她包紮傷口,“無濟于事的,她被咬中了要害,狼牙刺入了脖子,咬斷了她的血脈,她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個意外了。”
端木卿絕站在身後潑了念滄海一身冷水,就像在說還是把她立刻埋了省事。
“你個殺人魔王怎麽會懂?!小兔不會的死的,她還有跳動的,她能撐到現在就一定能撐下去的,你別在這兒礙着我,我去叫小幽拿藥,你可別碰她一下!”
他個冷酷無情的人只會抹殺性命,又怎麽會懂生命的可貴,哪怕是僅剩一口氣息,她也不會放棄。
念滄海顯示是亂了,她沖跑出屋子聲聲嘶喊——
耀目的日照灌滿屋子,将床前英姿魔魅的身軀緩緩俯下的身影拖長出一道威嚴俊逸的黑影,黑影攏住小兔的身軀,一股流光萦繞的靈氣渡入她半張的口中,空氣中忽現銀色詭異的藥粉如塵埃飄飄灑灑的落在她的血口上,一下子收住了不停流淌的鮮血。
逐漸停止呼吸的身子再次有了強而有力的跳動。
站在榻邊的小狼傻傻地盯着床前的男人,“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端木卿絕對着它的冰眸,勾唇綻開神秘笑靥。
“小兔?!”
念滄海捧着一堆藥膏跑入屋子,傻了眼的看着床上竟然張開眼還能動起來的小兔子,手中的藥膏噼裏啪啦的落在地上,“小東西,你怎麽好了?”
她抱起她喜極而泣,明明剛才她受了重傷,這一轉身的功夫,她是怎麽都好了?
床前的小狼吠叫了一聲,念滄海心頭一震,想起這屋子裏還有着那個男人,床邊不見他,尋着腳步聲,她看着正步向門外的端木卿絕,“是你救了她麽?”
“孤王不是殺人魔王麽……?”
沒有喜怒的語畢,腳步沒有停頓,長腿邁出屋子,頭也不回的消失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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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離開後,好多日都不見人,是在為那句話生她的氣麽?
念滄海抱着大病初愈的小兔和小狼坐在門外的石墩上,看着廊道的盡頭,“嘿嘿……小姐是在想王爺麽?”調皮的聲音落在腦袋上,擡起頭是小幽壞笑的小臉蛋,“切,誰稀罕,他不來倒好——清淨!”
念滄海放下小兔和小狼,抹去臉上挂念的顏色轉身向着院外走,“小兔,小狼來……姐姐帶你們去小築外走走。”
“哎呀,小姐你別走呀,還說沒在想王爺,你一口是心非就不敢看人的眼睛呢。”
小幽嬉笑着追上來,念滄海停下腳步,挑着眉看向她,“誰說我不敢看你眼睛了,我就壓根兒沒想着他,他冷血又無情的,殺人還不眨眼,我幹嘛要想這麽個魔鬼?!”
“是麽?九爺若是聽到王妃這麽說他,會不會一怒之下也處置了王妃?”
醉逍遙來無聲的出現在念滄海的身後,把兩個小女人都吓了一跳,小幽本能的将念滄海拉向自己的身後,“不要,醉大人,小姐她是在說笑,你別誤會了……”.
“呵呵……逍遙是把小幽丫頭給吓到了?”
白面美玉的俊臉笑花邪肆,一步靠了過來,兩人的距離有些近,有些暧昧,小幽後知後覺一愣:“呃……醉大人……莫非只是在說笑?”
“呵,不然呢?”
他抽出袖中玉笛輕輕敲了下小幽的腦袋,眼神向着滿眸防備看着他的念滄海,“逍遙可否借一步和王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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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和她單獨說話?
是要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