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過年考試

“哥哥,你怎麽睡覺起來頭發就變短了?”沐子封雖然不清楚木牧怎麽剪的頭發,還是好奇一問。

不管長頭發還是短頭發只要是他哥哥都好看,小孩子也沒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種嚴重的想法。

許路也接受良好,“牧哥剪了頭發看起來更好看了。”這個世界還沒有帥,酷,俊這些詞,所以才用好看。

“怎麽樣?帥吧!”木牧一撩短發往後一抛,沖衆人齊抛個媚眼,風韻味十足,弄得沐秋幾個更加以為他在雲州府受啥刺激了。

“帥!”衆人齊喊一聲。

雖然大家都不懂帥字啥意思。不過,看木牧那帥氣甩發的模樣,也能猜到大概意思。

因為習慣了木牧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大家接受良好,并沒有因為木牧剪了頭發就對他異眼相待。

反正木牧吃完飯就把頭發束起來了,綁在頭頂看起來不像剪了,只會讓人覺得他頭發少罷了。

“今天可是二十九,小牧有沒有安排?”沐子予問這句話時,明顯意思就是自己有點撕事要辦。

“沒啥事,你有事就去忙吧!三十晚上記得回家吃飯就好。”木牧沖人揮手,強調了晚上讓人回家吃飯。

“嗯,我會記得回來。”沐子予眼神閃了閃,最後高興的走了。

家裏什麽東西都買齊全了,木牧用不着在上街一趟,家裏給人拜年的禮包也都準備好,等過了初一就可以送出去。

他現在無所事事的圍着花田的圍牆轉起圈來,也不知是在查看圍牆的硬度,還是在補泥巴丁。

木牧轉了半圈,發現有人在自家圍牆的牆角摳着什麽,而且那人背後的泥巴堆得山高,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兩天挖出來的。

他們家圍牆因為一直建出來之後,木牧只交代了一個星期或者一個月到外面檢查一下裂縫,可沒有注意有人搞破壞這個問題。

那人穿着一件破爛的藍長衫,裙邊角還意外的有一個補丁,一看就知道家裏條件不怎麽好,不然怎麽學着人家挖牆角。

因為那人是背對着木牧,加上木牧不怎麽接觸村子裏的人,所以他一時之間認不出來,他瞧了有一會兒,才慢悠悠散步一般晃過去。

木牧腳步很輕,那人挖泥的聲音有點大,所以聽不見很正常,心裏冷冷一哼,走到人背後咳了一聲。

那人壓根沒聽見,木牧臉色黑了一半,出聲問一句,“請問,我家牆角好挖嗎?”

“啊!”那人聽見人聲,吓得啊一聲,扭身看見木牧就倒在泥裏起不來。

因為木牧買的是田的關系,縱然打了地基,牆角下面的泥巴還是非常濕的,幾乎是一踩上去就可以陷入泥地裏。

“喲!這不是我那好大伯家的好兒子嘛!”木牧臉上的冷笑更加明顯,“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上回木牧記得好像是很久以前見過沐子雨,後面知道他考試作弊被罰了,至于罰的什麽鬼,他并不清楚。

因為多少和原身有點關系,木牧也懶得去找他那大伯一家子鬧騰,本來想他們老實了點就對他們好一點,偏偏今天看見有人挖他牆角。

木牧怎麽都沒想到,挖牆角這個梗會伴随着他一起穿越過來,而且還真被人「挖」牆角了。

“你……你不是沒有回來嗎?”沐子雨聲音有點抖,他想罵木牧蠢貨,賤種來着,可惜他不敢。

現在莫說沐家村,怕是整個鳳城鎮的人都知道木牧這麽一號人物,更別提人家和縣令關系跟哥們似的。

還有一點沐子雨不知道的是,就是木牧是木大師這個名頭,只有州府級別以上的城鎮才知道。

木牧也不希望自己木大師的名號傳回沐家村,并不是擔心被戳穿身份,而是單純的不想而已。

“還挺清楚我的行程的。”木牧勾唇一笑,指着地上的泥,“估計在泥巴地裏挺冷的,要不要拉你上來?”

“畢竟……”木牧彎腰勾唇笑看着沐子雨,“如果你凍着了,我那好大伯會不會訛我好大一筆醫藥費啊!”

木牧嘲笑的語氣不減當年,一如他和沐子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然了,原身見過的次數不作數,那又不是真的他。

沐子雨被木牧的冷笑吓得一個哆嗦,正好九修過來尋人,看見地裏的泥人并沒有奇怪。

“離歌說想去拜訪幾個好友。”九修把自己過來的理由說了。

木牧打趣一句,“你什麽時候變成白離歌的傳話筒了?他想去就去呗!我又不能綁着他。”

九修眼神晦暗的瞪一眼木牧,“明天晚上之前回來。”說完就走,壓根沒有看見地上僵硬的沐子雨。

沐子雨看見九修一副見了鬼似的瞪圓着眼睛,卻不敢開口喊人,直到人走了都沒反應過來。

木牧把許禮喊出來,叫人把地裏的人提出來,倒不是心疼沐子雨凍壞了,而是心疼自己的醫藥費,因為為了一個壞人補醫藥費太浪費了。

木牧還讓沐秋去請了村長以及沐子雨的父母親過來,對這種人打不得罵不得碰不得的,他還不如請他父母過來自己管。

沐子雨的父母和村長來了之後,就看見一身泥的沐子雨以及木牧家被挖了很大一個窟窿的牆角。

這下子用不着木牧解釋什麽,大家自然就明白了什麽,村長也是對沐子雨無語了,這個人明明就是個書生,怎麽可以幹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沐子雨,你糊塗啊!”村長看見沐子雨開口第一句就是這個。

木牧早就不是以前的木牧,他現在一句話甚至比縣令大人還管用,沐子雨腦子是抽了才會去招惹他的。

“小牧,你放過子雨吧!子雨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過他吧!”

木牧大伯娘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嚣張氣焰,跪地和木牧求饒。

“小牧,有事你沖我來吧!不要怨子雨,他只是一時想不開。”木牧的大伯也厚着臉皮跪下來求饒,現場弄得非常尴尬。

木牧對這一家子的不要臉已經刷新了最高底線,大過年的,他也不想這點小麻煩就惹自己不高興。

“得了,小的犯蠢老子背鍋,你們一家子極品還真是了不起。”木牧諷刺沐子雨一句。

“村長,讓他們幫我把牆角補好,大過年的,不想讓自己不開心。”

說完,木牧轉身就走,相信有村長監督,沐子雨一家不敢敷衍。

木牧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心上,畢竟他每天都很忙,過年還得忙着做食物,并且把包餃子教會了一家子。

木牧還找鐵匠師傅打了一個燒烤鐵架子,正好過年的時候取回來支燒烤架,晚上一家人熱熱鬧鬧的過年。

守歲時,木牧作為老板,給大家所有人發了二兩銀子的紅包,連白離歌都收了一個,理由是作為九修家屬。

白離歌聽到這個理由臉都氣歪了,偏偏他沒有借口還回來,更何況大新年的罵人不好,憋得他都快內傷了。

大年初一,木牧就開始帶着沐子封和沐秋一起給沐家村的長者拜年,為了不落人口舌,木牧連糟心親戚大伯一家也送了一份。

初一拜了年之後,第二天木牧帶着沐子封去給他爹上墳,說了半天話回去就帶着大家子去鎮上看燈會。

木牧本來說想去縣城的,結果大家夥說太遠了不想去,還是離家近一點好,縣城的燈會不過比鎮上稍微大一些,其餘沒啥變化。

大年初三,蘇爍夜把隐家酒樓一年份的抽成送了來,關就一年的抽成就兩千多兩,足見隐家酒樓的生意有多火爆。

蘇爍夜生為皇商子,本來就有經商頭腦,除了鳳城鎮上的一家隐家酒樓,他還聽取木牧的意見在各地設分店。

雖然一開始生意一言難盡,一個月之後,生意火爆,三個月就把盤店的銀子掙回來了,這也是為何木牧的一成利有兩千多兩銀子的原因。

木牧現在最忙的不是生意,而是在準備考試的事情,白離歌親自給人開小竈補習。

白離歌作為縣令,也是擁有監考權利的,只不過因為木牧的原因被他推掉了,他可不想到時候木牧爆出來被人指責他作弊。

木牧理解白離歌的正值,也不屑讓他洩題,有白離歌給自己開小竈,他就不相信自己考不過那些二傻子書生。

半個月的時間,木牧把時間全部花在學習上,在利用半個月時間把自己鎖房間裏精分化,扮演考者又轉變監考老師。

一個月時間過去,終于到了考試的日子,木牧由九修親自陪同送到考場才離去,一共有三次考試時間,也就是需要考三天。

第一天,木牧輕輕松松考完交卷,回到九修早就替他租好的客棧裏休息,以方便第二天的考試。

只不過,第二天木牧到考場的時候,一路上遇到很多考生都用一副鄙視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們的眼神或多或少帶着寫鄙視,戲谑,諷刺,嘲笑,甚至敵意,突然之間的敵意盯得木牧莫名其妙,虧得他昨天還以為這些考試純良天熱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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