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準備奔小康
清早，戒悟洗臉的時候順便也洗了洗自己的毛寸，臨了還不忘用木梳在自己腦門上來回劃拉劃拉，別說戒 悟梳得還挺認真。
“高僧，來用齋飯啦！”
戒悟的手一抖。
老頭這嗓門隔座山都能聽清楚聲兒喽。
放下手上的梳子駕輕就熟的就往隔壁屋裏鑽。
小屋裏的矮桌上擺着一碟青菜豆腐一碟臭鹹魚幹，還有三碗都能當鏡子照的清澈見底的小米粥。
戒悟一提氣，實在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一條胳膊粗的小魚愣是吃了半月！
就算她再是個清心寡欲的和尚也敵不過這麽個歷練法。
上 次老頭給的五兩銀子戒悟沒要全還回去了，老頭給戒悟搭房子花了二兩，修補漁船用了十文，其餘的錢又裹吧裹吧全又塞回牆縫裏了。老頭畢竟是年歲大了，自然不能玩刺激去捕魚了，所以這爺仨全指望着戒 悟從國舅爺府上花剩下來點那點銀子吃喝。
典型的就是坐吃山空，吃了上頓就沒下頓的時間眼睜睜的就在眼前。尤其是自己和二傻子走道的時候，聞見隔壁家飄來的白米飯的那味，哈喇子都快順着嘴皮子流下來了。
戒悟拿着筷子又運氣了好一陣，終于下了個決定，得掙錢。
“悟悟……悟悟……”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傻子從小到大沒什麽人玩忒孤單，還是戒悟挺招人，反正自打熟悉了之後，二傻子只要一睜眼就愛黏糊着戒悟。
“幹嘛？”戒悟呷了口湯。
“好吃。”見戒悟扭頭，一臉茫然的臉上浮現了明朗的笑容，筷子上夾着那塊最大的鹹魚肉趕緊放進戒悟碗裏。
戒悟看着碗裏的鹹魚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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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一見不樂意了，趕緊伸長了筷子從碗裏把鹹魚肉夾出來放進了二傻子的碗裏，邊假嗔道：“罵你傻你還真傻，戒高僧人家是得到高僧能吃肉嘛？！”說完，還不忘将一旁的青菜豆腐往戒悟身邊推了推。
戒悟聽後，嘴角一抽抽。要是他媽誰敢說二傻子不是老頭的親孫子她就第一個蹦出來和他理論！
等吸溜完比涼白開還稀的粥之後，老頭收拾好碗筷，便蹲在牆角打開盹來。
二傻子卻默默地扯了扯戒悟的衣角：“給你。”就見他小心翼翼地從懷裏掏出剛才那塊魚肉，鄭重的放進戒悟的手心裏：“很好吃的。”
戒悟看了看放在自己手心上的魚肉，早被握得不成樣子了。可是手心卻覺得溫呼呼的，暖到了心裏。
二傻子小狗兒一樣的眼睛發着亮，一下子就滿足的笑了起來。
戒悟算是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心動了，為毛穿越這麽些年愣是萌動惦記上這麽一號人物？！不是為別的，就為這一抹挂在臉上的笑容，跟加了光圈似的 ，簡單。
尤其是這麽滿足的笑容還是因為自己……誰能扛得住！
“想不想吃點好的？”戒悟忽然神秘的一笑。
“嗯。”二傻子乖巧的點了點頭。
就見戒悟從褲腰帶裏掏出來幾文碎銀子，打算給這傻孩子開開葷，當然也得捎帶着自己。
漁村附近的集市，雖然是偏了點，不過好在東西還算齊全。
戒悟一只爪子拽着二傻子另一只緊攥着那三文錢。
正所謂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戒悟這下算是徹底深有體會了。手心裏的這三文錢可是自己腰包裏最後的防線，花完就立馬變零！
所以，她拉着二傻子足足是把集市逛了五、六遍愣是沒有舍得伸開手。
倆人從早上出來，這一逛就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窮光蛋逛集市就是這樣，費了不少腳力還一文錢也沒花出去。
戒悟累得叉着腰歇了會，別說二傻子了戒悟都覺得逛得有點腿軟，戒悟微苦着臉：“累嗎？”
二傻子憨憨的一笑，搖了搖頭。可戒悟卻還是看得見這小子額頭上細細的汗珠。
戒悟也扯着嘴皮子笑了下，就是夾雜着小些聲的嘆息。卯足了勁下定決心般，環顧了下四周，看見不遠的地方有個面攤兒，掂量着三文錢應該夠買碗的：“咱們吃面怎麽樣？”
二傻子眼睛都發亮，乖巧的點了點頭。
“師傅，來碗面。”
就見面攤兒的老板熟練的下面，撈出來後還不忘點了滴香油和些香菜，不多會一碗熱氣特特的白面條就算是齊活了。
倆人估計餓得都不輕，一碗白面條差點都快聞出烤雞味兒了。
戒悟多問老板多要了個碗，攢着勁兒給二傻子多盛了不少，尋思着自己一個女同胞就算再餓也敵不過老爺們的飯量。誰知道，二傻子死活還不肯吃，非讓戒悟多吃點。自己個兒明明嘴邊的哈喇子都快決堤了，還挺堅強硬是活生生的沒流出來。
這眼瞅着面都快坨了，二傻子似乎半毛錢要動筷子的意思。戒悟想了想也別和二傻子謙讓了，看來她要是不動筷子，這位是打算打長久戰的耗下去。
看着戒悟拿起筷子扒拉着開吃，二傻子這才端起那碗湯多面少的碗。還別說，二傻子挺有修養，就這麽優雅至極的吃了起來。俊美的唇邊還挂着一抹想得意又不敢得意的悶悶的笑容。
吃飯的空檔，戒悟的眼神就一直瞄。
這大夏天吧，天也長了。
白天的時候集市的人倒是不多，可這快天黑的時候，老少爺們大姑娘小青年就一股腦全都出來晃悠了，反而比白天還熱鬧。可是，集市不等人，一到晚上除了大點的酒館和茶樓還開着門，大部分小攤販們基本上都收攤回家，估計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去了，很少有人持久駐紮。
戒悟眼睛泛光，琢磨着，她和二傻子是無業游民，要是能在集市上找個攤位擺個地攤或許不錯，琢磨着說不準還能賺點小錢兒。
想到這戒悟緊忙放下碗，抹了抹嘴，就走到面攤老板前，還非得狀似不在意的開口問道：”師傅，這麽晚還不收攤啊？”
問得時候小攤販正收拾桌椅吶，攤主甩了甩抹布，回頭就給了戒悟一個深邃的白眼：“收攤？你當我不想收，這不是還有倆沒眼力界的貨正吃着一碗的嗎？！”
攤主挺直白，搞得戒悟都有點不少意思。
撓了撓毛刺的頭，伸手立馬給錢，明明是一文五吊的錢，戒悟出手闊綽直接給三文！
攤主眯了眯眼，掂量着手裏的錢想着……
半天，來倆傻子！！
瞧人走遠，攤主也沒吭聲，準備默默的收起銀子收攤回家，這年頭，多賺的誰還能倒出去？！
可這一幕，戒悟在街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唇邊的那點不自然的笑容變得有點奸詐。
“你在這裏等我，誰叫你都不能跟人走，知道嗎？”
二傻子拽着衣角的手有些不舍得松開，不過還是站在原地點了點頭。
戒悟将人安置好，立馬就往面攤小奔。
攤主正為多收銀子心花怒放的時候，那邊不開眼的戒悟就已經又找回來了，奸詐的開口了：“老板，你不找我銀子嗎？”
攤主不樂意了：“瞎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多收錢了？”
“話可不能這麽說，老板我可是給了你三文錢的。”
“胡扯！”攤主沒打算個傻子耗時間，收起桌椅就打算拖着攤子走人。
戒悟哪裏是吃虧的主，立馬拽着攤子就不讓人走人。
一來二去，攤主有點怒了！
“松開！”
“不松！”
“松不松手，信不信我揍你？！”說話間就是一推搡。
“……”
誰知道這一推勁道還不小，直接就把人推倒在地上了。
泥地雖然磕不疼，但是擋不住地上有小石子鬧事，保不齊就蹭破了皮。
戒悟坐在地上捋起袖子就見自己白生生的手上滲出了不少血，膝蓋上也劃傷了好長一道子。戒悟扒拉着腿和爪子，明顯抽了口氣。
她本來也就打算假摔碰瓷，然後借着老板心虛的勁兒給人商量商量一文五吊錢也不要了，算是租錢，就用用人家的小攤。打好借條明兒一準還回去，要是生意好還來個長期合作什麽的。
可是……
好家夥！這攤主保不齊是不是練過！
這一巴掌直接把自己就拍地上了，幸好胳膊肘子擋住不少，不然說不準現在還狗啃泥爬不起來吶！
除了帝官封的國舅府，戒悟哪裏是吃虧的主兒，看了看自己滲着血珠子的大腿，眉毛一緊，要是不拔了你一層皮老娘豈不是白活兩世了！
……
攤主鄙夷的瞥了眼發傻的小和尚，拖着小攤要走人。
這時，戒悟忽然就亮了一嗓子，人直接抱住攤主的大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嗓子還斷斷續續的控訴，這人怎麽個沒素質，不找錢還揍人！
也不想想，這大夏天納涼的老頭老太太多無聊！這麽大的動靜每半分鐘就把人包圍了，議論紛紛。戒悟哭得也投入，就差舉着手上的爪子讓每個人都詳細端看。
沒一會兒，站在正義一方的人群就沸騰了，閑言碎語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頻率之快，戒悟都有點架不住。
要不都說古代人民淳樸了！
果不其然，攤主剛才還趾高氣昂的臉幾個回合下來就被輿論的壓力打擊的蔫了吧唧，看着戒悟纏人的架勢都有點震驚。
人是越來越多，攤主本來就理虧，被這麽一強勢圍觀更是架不住。
“再哭，老子打得你哭不出來，信不信？”
戒悟沒敢吱聲。
不過，這麽多銀民面前耍橫，真是活膩了。戒悟還是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接着哆嗦。
這下可讓攤主氣得不輕，舉手就真要揍人。
這時候，人群裏有人不幹了。這不是典型畫本上的流、氓惡霸？！這一認識，頓時驚動了不少熱血壯士，有人一手就摁住攤主的手，稍微使勁兒攤主臉都快擰出水了。要不都說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漢子還真不含糊！！
“疼疼……”攤主呲牙咧嘴。
見“惡霸”被制止，就又有人住持正義了。一個大媽拄着拐杖就晃晃蕩蕩出來了：“小和尚說說怎麽回事？”
戒悟一聽，頓時心裏樂開了花，覺得這事情有門了。
于是，戒悟把剛才的話愣是分成八段，聲情并茂的闡述的潸然淚下。屁大點的事，沾上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可憐的身世，就立馬比屁大了！
說完話，大媽的眼眶都濕了，攤主都有點挂不住面子。
……
後來，鬧劇圓滿結束，戒悟瘸着腿要了四套桌椅跟一個舊煤爐，準備開竈做生意，勵志要發家致富泵小康！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
☆、二十三章 啥事都得兩面看
等戒悟寄放好桌椅，拖拉着條直打擺的瘸腿回來的時候，離了多遠就能看見二傻子依舊站在離開時的位置，恨不得連小半步都沒挪。
“傻子！滾開點！”店鋪門口的老板娘調高了嗓門，五大三粗的模樣底氣十足沖着這二傻子開口跟轟雞崽子一樣轟了轟。
二傻子茫然的歪了下頭，微微皺了皺眉仿佛很用力的想了很久，才木木的搖了搖頭。
老板娘一斜眼：“你搖個什麽狗屁頭？！你大傻子一個不買不賣的還站在我門口擋住我做生意，這不是找罵嗎？！”
二傻子漂亮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委屈，玉白色的臉上羞愧的通紅，卻依舊站在原地，不敢擡頭。
老板娘顯然是受不了二傻子的沒回應，越提勁兒越是窩火，挽起袖子叉着腰：“你他媽滾不滾？！”說着上手就抓住二傻子的袖擺。
“你幹什麽吶？！”戒悟雙手環胸，微微擡着下颚還晃着小短腿。
老板娘顯然一怔，回臉就見一個短寸頭的小和尚，一看就天生營養不良，正拿小眼斜視的瞪着她還偏偏一臉的不良樣。
“我這教育傻子吶，關你什麽事兒？！”
戒悟這可不幹了，一把扯過二傻子掖在身後：“傻子是你能叫的嗎？要叫也我叫，你一路人甲小婁婁能配得上這主角的待遇嗎？”這打狗還得看主人，這不是典型欺負群衆不懂諺語！
老板娘愣了回神，似乎悟了老半天還沒琢磨出味，就覺得這個小和尚挺招人煩。
戒悟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小人氣質從骨子裏就滲出來了，以前在寺廟沒機會，在國舅府沒膽子，現在可是一朝翻身豈能再蔫了吧唧的。轉身對這身後的二傻子，微笑着說道：“以後別和這款的大姐多打招呼，這年頭關于男人吧本來就僧多肉少，碰見你這樣的還不得餓狼撲食，俗話說女人是老虎，你得小心！”
“呃……哦。”二傻子有一點不明白，不過，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你……你們！”老板娘顯然有點氣急，唇角有點哆嗦，随即就怒火暴漲：“你胡說什麽？！”說着，擡手就要揍人。戒悟卻先擡腳照着老板娘的腳丫就是一踩，随即拽上二傻子就一溜煙竄沒了。
倆人呼哧呼哧跑了小半會兒這才算是停下。
“除了爺爺，悟悟是對二傻子最好……”二傻子笑呵呵的看着戒悟，喘着粗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跑得太厲害，臉頰上浮現了一層淺淺的紅暈：“以後，我也要更加對悟悟好。”
戒悟一聽也樂了，拍着二傻子的肩膀：“那成，我可當真了啊。”
二傻子緊緊地握着戒悟的手，用力的點了點頭。
”回家吧。”戒悟任由二傻子拉着，來了個總結性發現。順道，不忘高歌一曲為即将到來的擺攤事業注入一道華麗麗的開場曲。
既然萬事俱備，還閑着幹什麽，開工吧！
第二天傍晚，戒悟扛着小布袋，牽着二傻子不慌不忙的趕到集市。
別小看這小布袋，裏面基本上是這爺仨的全部家當，恨不得連老頭藏在褲腰帶裏的碎銀子都拿出來了才買了點佐料。戒悟記憶猶新，當時買的時候，老頭看着戒悟的眼神恨不得把人直接捅成篩子。
戒悟打算先從燒烤事業幹起，尤其是烤魚！
這漁村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魚，早晨就讓二傻子下河摸魚，還別說戒悟硬是發現二傻子個特長，那小子特別會摸魚。小眼睛那毒辣的，一抓一個準。不僅如此，還姿勢優美得很，戒悟當時就傻眼了，要不是知道這位是在摸魚，估計都以為是哪個武林高手閑着蛋疼正在玩水吶！
一白天的時間，收獲頗豐，看着一大網兜的魚，戒悟恨不得覺得從腳趾都舒心。
烤魚吧，其實也是個技術活。
戒悟捋了捋胳膊拿着菜刀，有點嘴角都有點哆嗦。
不是不會做，實在是……一言難盡。
沒穿越之前，戒悟是個非專業級別的吃貨，所以燒烤這方面，這點小計量根本就難不倒她老人家。可是，現如今關鍵在于，現在的她……實在太他媽和尚了！！來寺廟小半輩子沒殺過生，如今真讓她上手掄菜刀還真有點不适應。
戒悟看着案板上的魚嘴巴一張一合，拿布遮住魚崽子的眼，卯足了勁兒掄起菜刀，這邊才剛下了黑手冒出點血絲，這邊戒悟就眼一翻，惡心的暈過去了！
臨暈前，戒悟是徹底悟出來了，他媽她這何止是聖母的性格，還是個聖鬥士級別的聖母體制！你說這都是個什麽屁事！！
戒悟昏昏沉沉不知道暈了多長，反正醒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悟悟！”見戒悟睜開眼，二傻子基本上激動地亮了一嗓子，一臉的興奮。
戒悟睜開混沌的眼睛，顯然是沒工夫和他扯皮，一個骨碌翻身起來，琢磨着，這麽多魚要是今晚宰不了，看看能趕上最後的集市不，全當個活魚買了，能減少點損失就減少點。人想到這，立馬就敬業的往廚房沖。
誰知道，一進了廚房掀開水盆，竟發現小半盆的魚竟然已經處理幹淨了。
戒悟有點詫異，一扭臉就看見二傻子背着手站在一邊，笑得一臉暧昧。
“你幹的？”
二傻子抿了抿唇點了點頭。
戒悟激動地差點抱住二傻子親一口：“好樣的！”
“只要悟悟喜歡就……好。”這一誇，二傻子臉蹭的就紅了，多好一孩子憋得都快紅成粉色的了。
戒悟沒多耽誤熟練的端起盆，開始撒鹽、抹黃酒、順帶着給魚做一下按摩，讓肉更好的入味。
二傻子趕緊卷着袖子也要幫忙。
屋裏黑，雖然二傻子站在暗處，可是戒悟還是看見二傻子手上一道道口子，吸了吸鼻涕，覺得有點心酸。
“……下次小心點。”運了口氣，戒悟隔了良久才悶悶的說道。
二傻子懵懂的看着戒悟，似乎不太明白指的什麽，卻一見戒悟就習慣的笑了笑。
誰都知道創業時期最難，就算哭爹喊娘那也不一定有回報。戒悟為此早就做好準備，心裏琢磨着頭一回兒擺攤保不齊得賠本，實在不成，他們爺仨全吃了也不能賠得要當褲衩。使勁拿着撲扇一陣陣的扇煙，腦門上的汗珠子雨點一樣往下落。不過，好在手還沒生，再加上烤得時候抹了點蜂蜜烤出來顏色晶亮還香撲撲的。
“來一條……”
“這邊也來一條！”
……
順着味道，果斷的勾搭住不少乘涼的人。
戒悟看着攤前駐足的一、二個流口水的人，心裏徹底放開煙花了。她覺得今晚上能睡個踏實覺了，起碼咱不能讓二傻子的手白劃這麽些口子不是？
沒競争就沒壓力！
沒倆月戒悟的烤魚攤就已經一傳十十傳百，不少人還慕名而來。一到晚上，戒悟家攤前，滿滿的都是人頭！這小晚上的夜市熱鬧的都快沸騰了。其中，不少精明的主兒也跟戒悟學擺攤買燒烤，也不見得比戒悟烤得難吃到哪去，但是戒和尚知道創新才是第一生産力，！不到一晚上的功夫就蛋疼的翻騰出什麽烤雞翅，烤面筋之類的花樣繁多，搞得對手都有點眼饞肚子飽。再說了，人家還是擺攤的始祖，資格也牛逼！
所以，掰着指頭數一數，還是戒悟家生意最火！
戒悟挺滿意，老頭也滿意，二傻子看着戒悟滿意，自己也滿意。仨人一到晚上笑得比往常都明豔多少倍。
眼看着荷包漸漸滿了，戒悟難得大筆一揮為烤魚攤起了個藝名——烤烤魚攤，挺和諧~
有不少過客的人，吃了覺得也不錯，于是就這樣烤烤魚攤的大名，漸漸地不胫而走。這消息跟長了翅膀一樣，連都城這麽繁華的地界都能知道一二。
國舅府自然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準備熱身，國舅爺下下章上場……
關于二傻子的身世，嘿嘿（奸笑）……你們懂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