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便宜我算了

“慕浩東。”雨浠用力扯開他的胳膊,“你管我幹什麽?”那個尹琛以為有人想占雨浠的便宜,大步流星沖過來了,随後,有幾個男人緊跟着也過來了。然後,劉穎也過來了。“慕總?”她驚叫一聲,眼珠子沒跌出來。

浩東立即轉頭盯着劉穎,怒火萬丈地說:“劉穎,你現在馬上讓她跟我回家,否則,你明天想去前臺上班都沒機會。”“雨浠,”劉穎被吓壞了,浩東的臉色吓壞了她,她往日的伶牙俐齒一下子沒詞了。她急忙沖着雨浠做起了揖。

雨浠瞪了他一眼,轉身向外就走。刑衛鋒也跟着出來了。“浩東,”他看不明白門道地問了一句:“不行我們換個地兒再喝點?”

浩東沒理他,徑直走到馬路邊。路邊停着幾輛候客的出租車,他直接扯過刑衛鋒拉開最近的一輛車二話不說就把刑衛鋒扔了進去。

然後,他轉身去扯雨浠。雨浠甩開他的手,“你幹嘛?”她瞪着他,“你怎麽這麽閑着?白天你都忙,晚上你反倒清閑了?你清閑,你就回家彈玻璃球玩,犯不着在我面前得瑟,我現在看你就煩。”

浩東一把扯過她,他氣急敗壞地沖她喊:“秦雨浠,我真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一晚上,你個個抛媚眼,你開了一晚上的屏,你是憋足了勁想要趕把潮流出一把軌是麽?”

雨浠再度甩開他,她的眼淚往出湧,她聲嘶力竭地嚷起來:“韋俊都不管我,要你來管。”“好,”浩東咬牙切齒地說:“你想紅杏出牆,你又何必繞那麽多彎路,你又何必便宜別人?你幹脆便宜我算了。”

然後,他驟然把她的整個人扯進了懷裏,他的嘴唇就迅速堵住了她的。她努力掙紮,他死不松手,兩只手緊緊地将她整個身子揉過來,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身體下面有個硬硬的東西頂着她的小腹。

她的身體被迅速攪熱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那種感覺迅速在她的身體蔓延開來。她咬着牙推開他,然後,她猛然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嘴裏悲憤萬狀地罵:“慕浩東,我不是你的玩物,想找女人,滿大街都是。”

酒吧門口,劉穎正好出來,眼前的情景把她吓傻了。她剛想出聲,一下子用手掩住嘴巴,把喉嚨裏的話擋了回去。

浩東黑着臉,瞪着她,然後,他突然一把扯過她的胳膊,走近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他将她抛了進去。然後,他上了車前門。

車子向前開過去,兩個人在車裏誰也沒說話。僵硬的空氣一直延續到樓前。車子停下來,浩東動都沒動,直着脖子從嗓子裏吼了一聲:“下車。”雨浠直接拉開車門。然後,車子一刻沒停直接開了出去。

夜深了,屬于雨浠的夜晚是死的,死氣沉沉的死。三月份,天氣依然涼的要命。翻了一個身,身後的冷空氣全團在脊背上。她捂着被子,腦子裏紛亂如麻,心口的地方莫名地在跳。

他又親她了!他什麽意思?白天在辦公室裏的那一幕跟着跳出來。她心裏惱怒立即蓋住了她所有的情緒,他在占她的便宜。王八蛋,慕浩東。她恨恨地罵了一句。

屬于華源酒店的夜晚是活的,活色生香的活。

林麗娜像一條渾身閃着花斑的草蛇,身子靈活地在浩東的身上扭動着。浩東緊攥着她,他的手在她的腰間滑動,他的嘴巴在她的身上游移,女人,像林麗娜這樣的女人,才是人間的尤物。

他突然翻身而起,身體裏有股莫名的火氣将他臉上的青筋都撐了起來。什麽樣的女人?整晚就像一只發了情的貓,叫了一晚上。他竟然還在傻乎乎地跑去看了一個晚上?他對自己生氣,特別生氣,他把火氣全發洩在兩腿間的那個不規則物上了。

惹得林麗娜叫的一聲比一聲尖。她媚笑着,身子知情識趣地弓起來,兩條腿從他身下抽出牢牢勾住他的腰。他們像兩個合拍的螺絲紐扣,緊緊相交,密密相扣。

終于,他的身子從林麗娜身上滑下來歪到一邊去。

他閉上眼,那張臉還在腦子裏轉。“慕浩東,我不是你的玩物,想找女人,滿大街都是。”該死,他罵了自己一句,恨不得給自己一榔頭。她說的對,女人滿大街都是,她慕浩東想要什麽樣的女人要不到?你老盯着她幹什麽?她長的國色天香麽?

林麗娜從衛生間洗完回來了,躺到了他的身上。她的身子緊緊靠着他,嘴巴輕輕舔着他的耳垂,她的手輕輕撥弄着他下面的家夥。

他斜眼看着她。林麗娜長得絕對夠美,身材絕對是一流的。在浩東所有性/伴侶中,林麗娜是他保持時間最久的,因為她在床上放的開,她夠/騷,夠勁/爆。

林麗娜老家是上海人,随父母到美國十幾年了,是浩東一年前在北海道的時候認識的。當時他正陪着他那個新加坡的小女友到那邊去度假,林麗娜和他們住在同一間酒店,與他們的房間緊鄰。他們在走廊裏擦身而過的那一個瞬間,就像兩只同種類的野生動物,一公一母,身上向對方發着同樣的信號,不用看,單靠嗅覺就勾上了。

然後,沒兩天,浩東找了個借口把他那個小女友送回了新加坡。當晚,林麗娜就退了房,住進了浩東的這間。他們斷斷續續保持了接近一年多的時間,直到浩東回國。

“你在北京能呆多久?”他問了一句。

“看你了,你想讓我呆多久,我就呆多久。”林麗娜說:“一輩子也行。”

浩東看着她笑:“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林麗娜也笑,“有點,你走的這段時間,我真的挺想你的,我對別人都沒有這種感覺。”

浩東伸手捏了她的乳/房一把,那裏軟軟的,綿綿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手在上面滑行過?他不置可否地又笑了一下,“愛情?愛情對我們都是奢侈品,用不起。”

“浩東,”林麗娜突然咬了咬嘴唇,猶豫着問了一句:“你有沒有過那麽一個時候,哪怕一分鐘也成,有過一個念頭想要娶我?”浩東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想聽真話麽?”

“那你還是不要說了,”林麗娜黯然了一下,片刻功夫,她就振作了,似乎不死心,“別人呢?你有沒有過想娶別的女人?”“沒有。”浩東直言不諱地說。

林麗娜總算略感安慰了。然後,她的身子徹底軟了。#已屏蔽#沒多久,她從衛生間裏出來,重新尚了床,重新趴到浩東的身上,重新問了一個類似的問題。“這個時候,你有沒有一點愛我?有沒有一點想娶我?”

浩東嘴角上彎,撫摸着她的後背。笑着問:“怎麽,這次不一樣了?這麽多問題?是不是年齡大了,有危機感了?”他停頓了一下,沒忘補充了一句:“你的口/活就是好,沒人比得上你。”

一大早,雨浠剛到班上,剛坐下,劉穎就像兔子一樣地跟着沖了進來。她一把将門關上,神秘兮兮地直接撲到了她的桌前。“你快告訴我?你怎麽和慕浩東扯上關系了?”雨浠擡起頭看她,裝糊塗,“你說什麽呢?”“你就裝吧!”劉穎死盯着她:“我都看見了,昨晚你們兩個抱着在酒吧外面啃,不止我,好幾個人都看見了。”

雨浠臉色變了,“你們都看見了?”

劉穎一臉不忿地把臉湊過去,放低了聲音,“什麽時候開始的?怎麽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的口風什麽時候變的這麽緊了?”

“別胡說八道。”雨浠白了她一眼,掩飾地去抽屜裏找東西,“看你一臉沒睡醒的樣,是不是昨晚你那多疑,三八,碎嘴的性格都到齊來開會了?”她沒心情和他貧了,從早上到現在,她心裏莫名地堵得慌,特別的堵。

劉穎沖她搖頭,做出了一副痛徹心骨的樣子,“雨浠,什麽時候,咱倆關系變遠了?什麽時候你的胸口多了把小鎖頭?”

雨浠撲哧一笑,“行了,你別貧了。我和他根本沒事,他不是我那壺茶,他那種花花公子,我可伺候不起,昨晚只是酒精加了助力,純誤會。”

劉穎不信,她審視地看着雨浠,欠起身,用鼻子繞着她上下左右前後地聞了一通。雨浠眼耳口鼻跟着劉穎的鼻子轉:“你幹嘛?”

劉穎抽了抽鼻子,認真地嗅出了聲,“我告訴你,我不止多疑,三八,碎嘴,我還有一個特長是你不知道的,我的嗅覺還出奇的靈敏。我已經從你身上聞出來了。”“你聞出什麽了?”雨浠失笑地問。

劉穎一本正經地回答:“一種雌性動物發情期身上會分泌一種名喚外激素的化合物,會通過皮膚,汗液,尿液,陰/道分泌物,身體任何開口的地方向外揮發。”她壞笑着看她:“我現在在你身上就聞到了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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