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噢,抱抱親們,親們V5…… (30)

滾出了手帕,滾落到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他似沒聽到般,把桌上的紙拿了起來。

五指收攏把紙握緊,薄唇緊抿成線。

朱茵洛,我說過,不準你離開我,想要離開?那也要得到我的親口同意。

就算追到陰曹地府,你也休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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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陷害

更新時間:2012-8-5 0:56:40 本章字數:4136

南陵邊境的一個小城鎮外,幾輛馬車,還有兩列騎兵在烈日炎炎下前進。

毒辣的太陽,放肆的釋放它的光輝,地上的花草樹木因不堪它的光亮,焉得垂下了枝葉。

士兵們經過了一天的奔波,晚上也只休息了四個時辰,吃完早膳,便背上了行囊,又開始上路。

夏日烈日炎炎,此時已将近中午,行駛了半天,他們早已疲憊,饑腸辘辘。

看到前面有村莊,西門澤便派了探子前去打探,确定了飯莊的位置,那探子便興奮的前來禀報:“小王爺,大約還有三裏地,就有一家比較大的飯莊!犴”

掀開了簾子,西門澤面帶疲色,揮了揮手:“那就加快腳步,快些前進。”

“是,小王爺!”

衆人聽到有吃的,可以歇腳,便興奮的趕緊加快了腳步,往飯莊的方向疾去蟄。

在前往飯莊的路上,到處樹木參天,及人的野草遍地,一陣風吹來,那些及人高的野草便如樹枝般一方傾倒,如海浪一般。

這般高的野草,最易讓人埋伏。

騎衛們個個謹慎的握住了腰間的劍,目光警戒的望向四周,以免有人埋伏偷襲。

馬車吱呀吱呀,馬蹄聲踏踏,幹燥的土地,因着馬蹄踏過,揚起來道道塵煙。

眼看着離村莊只有二百米,衆人的眼睛興奮的發亮,更加加快腳步。

就在這時,突然從隊伍的四周竄出了數十個個,個個手中握着一把明亮的劍,将西門澤的隊伍四周圍得水洩不通。

衆人急勒馬缰繩,劍光四射,強烈的殺氣,引得馬兒嘶鳴聲陣陣。

馬車驟停,令馬車內的西門澤心裏一陣慌亂,掀開了車窗簾,望見窗外數十名黑衣人,眼睛倏的瞪大,他忙拿下挂在車壁上的玲珑寶劍,拔下寶劍,掀簾而出高高的站在馬車之上。

自馬車上居高臨下的向四周望去,那些黑衣人正往他們這邊靠近,個個黑衣蒙面,看不出到底是何方人馬。

居于最前頭的騎衛,舉劍嚴詞喝叱那些黑衣人:“你們可知這是誰的隊伍?你們這些盜匪也敢劫?”

“當然知道,所以……”一名黑衣人嘲諷的譏笑回答:“就是因為知道是誰,所以我們才攔的你們,而且……我們不是劫,而是我們奉命……要殺了你們!”

“奉命?奉誰的命?”

“等你們到了陰曹地府,你們自然就知道了!”黑衣人危險的嘲諷道,手中的稍稍揚起。

“那我們就看看誰先到陰曹地府!”騎衛被激怒,揚起手中的劍,回頭朝衆人喝令:“大家保護小王爺,殺呀!”

黑衣人揚劍同樣高聲大喊:“殺!”

頓時,厮喊聲成片,黑衣人同北冥騎衛開始混戰了起來。

站在馬車之上的西門澤森冷的看着衆人,很是生氣,躍下馬車加入了混戰中。

不斷有刀劍無情的劃破對方的身體,插進對方的胸膛或是砍掉對方的四肢,鮮紅的血,很快便染紅了土地。

西門澤吃力的與黑衣人對抗。

突然他發現,這些黑衣人個個都很強悍,每個人都訓練有素,身手不凡。

很快,北冥的那些騎衛便慢慢的減少,當北冥的騎衛只剩下不到半數的時候,那些黑衣人才只死了不到十人,實力的懸殊,漸漸變得明顯。

剩下的騎兵,将西門澤圍成了一個圈兒,身上和臉上皆沾滿了血,劍端還有血液在往下滴,但是他們個個頑強的支撐着,面對面前多他們一倍的黑衣人,沒有一點畏懼。

西門澤已經有了慌了,擔心的看着四周拼死保護他的那些騎衛。

“大家一定要記得,要保住性命,不要只管本王,要記得,你們的親人都在家裏等着你們!”

“小王爺,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您,小王爺,有機會,您一定要逃走!”突然有一名騎衛半側過臉提醒西門澤。

“不行,要走,一起走!”西門澤着急的道,因為自己要害他們死,他做不到。

“小王爺,這次我們是走不掉的,我們只能護送您一個人逃出去,但是……小王爺,您一定要記住,要替我們報仇,剛剛屬下發現,他們有的人身上戴着南陵士兵的令牌,他們都是南陵兵!”

南陵,又是南陵!

西門澤的眼睛裏溢滿了憤怒的火光。

楚靖懿已放了他們,但現在卻出爾反爾,派人半道上劫殺他們,太卑鄙了。

恨意在他的眸底噴薄。

“既然南陵不仁,我們也只能不義!我們一起殺出去!”

“不行,小王爺,我們護送您走!”衆騎衛異口同聲的大聲道。

“不行!”

不等西門澤再拒絕,那些黑衣人已經開始喊殺的沖了過來。

沒有時間再思考了。

那些騎兵各自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同時向一個方向攻去,再把西門澤送上馬,趁着黑衣人有空洞的時候,西門澤所騎的馬如利箭般急沖而出。

衆黑衣人一看,迅速的便想要沖上去,那些騎衛更快的擋在他們的身前,拼死抵抗,不讓他們有機會沖上前去。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一名較為高大的人,目光瞅準了西門澤的方向,突然從身後撈出了一把弓箭,箭頭對準了西門澤的後背,恨意在那人的眸底閃現,然後他突然松開了箭弦,箭飛一般的射了出去,正中西門澤的右肩。

西門澤中箭,痛得趴在馬背上東倒西歪,還是消失在了拐角處。

一名嬌小的身影湊近了他,憤憤不平的啐道:“竟然讓他給跑了!”

男人拉開臉上黑布,露出一張俊臉來,楚驚天眸底閃動着憤怒和算計:“我是故意放了他的,本來我是想讓他完整無缺回去的,可是他的出現,壞了我的大事,這一箭,真是他的活該。”

嬌小的人影也把臉前黑布扯開,露出左夢雲怨憤不平的臉。

“早知道我再補他一箭,都是他害得我……”

突然一個北冥騎衛持劍向楚驚天的胸前刺來,楚驚天因肩膀受傷,一時無法躲避,在這千鈞一發的一刻,突然楚驚天一把拉過左夢雲擋在了他的身前,劍在瞬間沒入左夢雲的左胸,一劍穿心,一截劍尖在她的身前露出,鮮紅的血從劍尖滴落在地上。

左夢雲倒抽了一口,一雙眼睛瞠大了的看着胸前的那截劍尖,身體裏竄進一股股的涼意。而在剛剛的那一瞬間,是楚驚天拉她來為他擋劍的。

她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望向楚驚天,她嗫嚅着唇,想要說些什麽,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身後的那人突然抽劍,還想要再刺來,一名黑衣人已将那名北冥騎衛從背後斬殺,左夢雲的身子軟軟的往楚驚天的懷中倒去。

用盡了全力的力氣,她才吐出了可憐的幾個字:“為……為……為什麽?”

楚驚天的臉上僅僅有一瞬間的不舍,僅僅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便變成厭惡,嘴角的冷意讓人心寒,吐出的字眼,更讓左夢雲魂斷夢碎:“因為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不過,看在你對本王一往情深的份上,本王不會讓你暴屍荒野!”

左夢雲臉上的血色很快褪去,聽到楚驚天的話,她更加不能自己,憤怒的她猙獰着臉想要罵什麽,卻是一口鮮血吐出,胸口亦是鮮血湧出。

一名北冥騎衛看到楚驚天的臉大驚,指着楚驚天的臉,怒不可遏:“東盈王,竟然是你,你欲陷害我北冥國同南陵為敵!”

楚驚天推開身側的左夢雲,任由她倒在地上閉上眼睛含怨而終,笑對那名唯一還活着的北冥騎衛。

“對,就是本王!”楚驚天大方的承認,眼睛橫掃四周,那些黑衣人一起持劍圍住了那名騎衛,騎衛無路可逃。

“東盈王,你一定不得好死!”

“是嗎?”楚驚天從黑衣袍下,掏出一塊南陵令牌,丢到一名騎衛的屍首上,獰笑着下令:“本王要讓你死也不瞑目!”

手擡手落,數十把劍一起刺向那名騎衛,騎衛憤怒的望着楚驚天,至死始終瞪大了雙眼。

回頭望着地上左夢雲浴血的屍首,輕嘆了口氣:“來人哪,把夢雲公主擡走,找個地方埋了!”

“是!”

不能留下左夢雲的屍首,只是因為有了她的屍首,會被南陵或西門澤發現這次刺殺的真相。

相信他

更新時間:2012-8-5 1:02:58 本章字數:5739

午後,湛藍的天空上,湧起了片片薄雲,趕走了地上的些許燥熱,讓樹林中的羊腸古道,顯得涼爽了許多。

兩騎人馬,在這古道上疾速奔馳,兩名女子,皆是紗巾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睛,紗巾下不時的傳出喝馬的叱聲,長長的黑發蕩在身後,像波浪一樣飄揚起美麗的弧度。

衣袂翻飛,兩人的目光直直的望向前,飒爽英姿。

若是仔細看去,在前面的女子,表情沉穩,無一絲疲态,而在後面的那名女子額頭上不斷的滲出汗水,呼吸更是略顯急促。

突然,前面的人馬停了下來,調轉了馬車,後面的女子趕緊勒緊了缰繩,喘息着斷斷續續的問:“主子,您怎麽停下來了?犴”

“小湘,你的體力還可以嗎?”朱茵洛擔心的問,她的耳力比以前增強了不少。

小湘感激的搖了搖頭。

“主子,屬下不累!蟄”

還不累,說話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她現在多了內力,自然與小湘這三腳貓的武功和內力是無法比的。

目光微眯着看向前方,隐約可見幾座房屋,朱茵洛的眸底閃動着躍雀的光芒:“我們還沒有用午膳,前面有村莊,你再堅持一下,到了前面,我們就先歇歇腳再趕路!”

“好!”小湘連連點頭。

兩人同時調轉馬頭,有了目标,小湘便有了動力,夾緊馬腹,激動的往前趕。

朱茵洛微笑着看着小湘臉上那興奮的表情,忍不住又嘆了一聲,回頭望去,眼見着身邊的樹一棵棵疾速向後退,而她……已經離開了南陵好遠。

他……應該早就已經發現她不見了吧?他生氣了嗎?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只是慶幸,她自己主動離開了,不會再影響到他?

各種想法在她的腦中盤旋着,想得太多,也只是庸人自擾。

如今,她奔赴的是自己該走的路,不該再多想那麽多。

正想着,跑在前頭的小湘突然停下了馬,突然小湘“啊”的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長空,驚飛了枝頭高歌的鳥兒。

收回了自個的心魂,朱茵洛忍不往責怪的望着小湘:“怎麽了?這麽大驚小怪的?”

然她的視線才剛接觸到那地上的人,還有那刺目的鮮血時,她的瞳孔似在瞬間被鮮血染紅,瞳孔驟然縮緊,晴天霹靂。

鮮紅的血,濺得到處都是,草叢中,樹葉上,印在地上,滲透了土地,陽光透過樹葉,照在地上,折射出那血一樣的紅光,映得四周的草木似也變成了紅色。

連枝頭鳴叫的蟬聲也變成了凄怆的哀鳴,似乎在為地上那些人哀悼,聽得人心裏一陣酸澀和驚悚。

看到這些血液,朱茵洛驟然想到昨天她第六感裏的畫面。

也是這樣,滿地橫屍,鮮血縱流,滿目的鮮紅,連陽光似乎在這一瞬間都變成了猙獰的紅色。

她一直以為西門澤還在南陵王宮內,楚靖懿暫時只是想要關住他,并沒有想地要殺了他,以此來跟北冥做交易。

只因一時氣憤,她揮一揮衣袖,離開了王宮,暫時忘了西門澤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她懊悔至極。

若是……若是昨天她有警覺,就不該路上走走停停,現在這個時候才趕到這裏,若是……若是她早先知道楚靖懿那渾蛋已經放了他們出來,她就會提早趕到,或許……就能阻止這場慘劇。

“小湘,快找一找,看還有沒有活着的!”能救一個,是一個!

小湘膽怯的站在朱茵洛身後,捂着眼睛不敢看,那些刺鼻的血腥味道,更讓她胃裏翻騰的直想吐。

現在讓她在那些屍體裏找一找有沒有活着的?

“主子,您就饒了我吧!”她哭喪着一張臉,她不想晚上做噩夢呀!

“如果你不找的話,以後就別再來見我了!”朱茵洛發狠的命令。

那些屍體形形色色,有的甚至腸穿肚爛,腦漿崩流。

別說小湘不敢找了,她看了也有些不忍心。

小湘快要哭出來了,卻不敢不從朱茵洛的命令,害怕的在屍體堆裏不斷的翻找,雙手緊張的合十,小聲的念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膽兒是真小!朱茵洛白了她一眼,繼續低頭認真的翻找是否還有活口。

一刻鐘後,小湘深吸了口氣,怯怯的回到朱茵洛身邊,同朱茵洛一樣一臉的失望:“主子,沒有一個活口。”

沒有一個活口,誰這以殘忍,太沒人性了。

說着,小湘又拿出一塊令牌遞給朱茵洛:“這是那些黑衣人身上發現的東西!”

看到令牌上的“南陵”兩個字,朱茵洛的血液在瞬間凝固。

竟然是南陵,是楚靖懿幹的嗎?

兩人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拖地的腳步聲,走得很慢,還有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吓得小湘渾身毛孔豎起,雙手用力抱住朱茵洛的手臂,害怕的臉貼在她的手臂上,手指顫抖的向後面指去:“主……主子,後……後面……後面有人!”

她也聽到了。

渾身警戒的朱茵洛,暗自把手縮回衣袖中,掏出手槍,摟着小湘,驟然轉身,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身後的人。

扣動板機,随時準備按下開關。

在看到身後的人後,朱茵洛還有對方皆是一驚。

西門澤捂着右肩,肩頭還插着一支箭,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袖,他臉色蒼白,神情甚是狼狽,身上還有幾處劃傷,可見幾塊紅色的傷口。

天哪!是西門澤!他還活着,他還活着!她驚喜的睜大了眼睛。

朱茵洛趕緊收了槍,推開小湘,急奔過去,扶住了西門澤。

“西門澤,你怎麽樣了?”她焦急擔心的問。

看到滿地的屍體,西門澤的眼睛瞪大如珠,全身的肌肉僵硬着,身子劇烈的顫抖,突然他擡手指着那些屍體,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小湘捂着嘴巴驚恐的指着西門澤:“主……主子,他……”

朱茵洛咬牙吃力的扶住西門澤,眼中一狠:“還愣着做什麽?趕緊去找輛馬車來!”

“呃,是!”小湘如夢初醒,連邊點頭,騎馬先行離開。已是傍晚時分

馬車晃晃悠悠的寬闊的官道上行駛。

傍晚了,路上人很少,所以馬車一路暢行無阻。

小湘坐在馬車的前方駕着車,寬敞的馬車內,擺放着舒适的褥子,上面躺着渾身包紮得像粽子一樣的西門澤。

朱茵洛坐在馬車內,疲憊的托着下巴靠着馬車閉目休息。

因內彌漫着一股藥味,沖鼻得緊。

傍晚的霞光,火紅火紅的,斜陽映着馬車,在地上投下了長長的影子,車轱辘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和着馬蹄聲,甚是和諧。

馬車上一臉蒼白的西門澤,夢中突然看到一把劍刺來,他倏的被驚醒,一下子張開了眼睛。

眼睛看到四周的環境,不由得一時間詫異,目光向上,又看到朱茵洛緊閉雙眼的美麗睡靥,心仿佛被輕輕的撞了一下。

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注視,睡夢中的朱茵洛幽幽的醒來,卷翹的長睫輕顫了顫,黑曜石般的眼睛張開,裏面滿滿的溫暖笑意。

“你醒了?要喝水嗎?”朱茵洛關切的望住他。

西門澤受寵若驚的臉紅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朱茵洛扶住西門澤,拿水袋給他,他喝了幾口之後,推了推水袋,渾身疼痛的他又被迫躺了回去。

看着馬車,他迷惑的問朱茵洛:“我們這是去哪裏?”

“現在已經到了鹹中境內,明天中午我們就可以到鹹城了!”

鹹中?

突然西門澤臉色猶變,不顧身體的疼痛驟然坐了起來,焦躁的他,像一頭困獸:“不行,我不要去鹹中,把車調回去!”

朱茵洛生氣的硬反他的身體按了回去:“我說現在去鹹城,就去鹹城,你的身體現在需要好好的休養。”

“不,他們是跟我一起來的,我要帶他們一起回國!”

固執的家夥!

朱茵洛按不住他,而他肩頭的箭傷,因他的劇烈運動又開始滲血,看得她心中惱火,擡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惱火的怒喝:“西門澤!你鬧夠了沒有,他們都是為了你而死的,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該好好的休息!”

朱茵洛一掌打得很重,西門澤白皙的左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指印,西門澤也被打得懵住。

看他終于不發瘋了,朱茵洛坐在馬車上喘息,一雙眼睛淩厲的瞪住他:“西門澤,我救了你,如果你現在回去的話,就是對不起我,如果你回去,以後我們再也不是朋友!”

西門澤躺在褥子上,空洞的雙眼瞅着車頂發呆,眼眶紅紅的,不一會兒,有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那是傷心、痛苦的眼淚。

那雙黑眸漸漸發紅的噬血:“我發誓,總有一天,北冥會踏平南陵!”

朱茵洛倒抽了一口氣,看着滿臉仇恨的西門澤,臉上有着錯锷。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這樣瘋狂的恨意。

“西門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件事,還需要再查……”

“還查什麽?”西門澤冷冷的打斷她的話,恨意噴薄,冰冷的字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那些人的身上都帶有南陵的令牌,他們說是奉他們王的命令,楚靖懿,他欺人太甚。”

西門澤的恨,讓朱茵洛覺得可怕。

而這件事,的确蹊跷的很。

雖然一切的苗頭都指向楚靖懿,但是她卻有一個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并非楚靖懿所做。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有這種直覺。

或者,這件事是誰在背後操縱,難道是……楚驚天?

“西門澤,我想這件事……”

頭劇痛,西門澤煩躁的閉上眼睛。“夠了,我不想再聽了,茵洛,我累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好嗎?”

張了張嘴,朱茵洛還想說什麽,看西門澤頑固的表情,又把話咽了回去,只得開始動手為他重新清理傷口。

這個時候,他在氣頭上,根本什麽都聽不進去。

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整整一日一夜,西門澤再也沒有跟朱茵洛說過一句話。

馬車在午時前趕到了鹹城。

熱鬧的鹹城,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繁華的城市,并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發生一絲變化。

馬車一路穿過人群,在高牆碧瓦的一座在院子前停下。

朱茵洛駕着車,在門前停下,門楣上“郡主府”三個字高高的挂起。

美麗的杏眼微微眯起,望着那三個字,她的嘴角浮起一抹慧黠的笑容。

離開的這十來天,就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她終于……回家了。

再見了,楚靖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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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

更新時間:2012-8-6 0:46:52 本章字數:4450

大清早的,一陣吵亂的聲音在她的房間裏響起,還有人推她、搖她,讓她睡得不安穩。

她煩躁的推開那人的手,翻了個身便繼續躺着。

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鑼聲響起,震得整個房子都在震動,吓得朱茵洛以為是地震了,一個反射彈跳了起來。

“地震了,快逃!”

她才起身,就看到馨兒若我其事的把手鑼的銅鑼丢在榻上,再把她的衣裳遞過來嵘。

“郡主,先穿了衣裳再出門吧!”馨兒毫不畏懼的看着朱茵洛,好像剛剛的那番躁動與她無關般事不關己。

看到馨兒,還有那只熟悉的銅鑼,朱茵洛抱頭痛苦呻.吟着躺回床上,大字形躺着,拉過薄被阖上眼,抱着枕頭側臉斜睨馨兒:“馨兒,你下次能不能換一個方法來喊我起床?”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熟悉的大床.上,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偏偏這馨兒就是跟她過不去,用這麽過分的方法來喚她,害得的瞌睡蟲一只只的全跑光,現在想睡也睡不着了铢。

大概又是娘想讓她陪她用早膳了吧?

馨兒跟朱茵洛的時間愈久,就愈被她帶得越來越大膽,每日早晨喚醒她的方法也從開始的輕聲細語呼喚,變成了現在的敲鑼打鼓。

每天早上,郡主府裏響起敲鑼聲,整個郡主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們家的主子茵洛郡主尚未起床。

偏偏她又不舍得懲罰馨兒,再加上有宋惠香撐腰,這馨兒就更加無法無天了。

只因馨兒忠誠,所以在當初搬進了郡主府時,朱茵洛便帶了她一起出來。

結果就是她噩夢的開始,起碼的在将軍府,馨兒還有顧忌,那旁邊是四娘,她不敢造次,但是在這郡主府裏,只有她跟娘。

所以,除了她們兩個之外,就她最大。

她還能不嚣張?

朱茵洛後來大呼自己當初做錯了決定,可惜馨兒就偏偏賴定了郡主府,發誓一輩子不離開她,有這樣一個忠誠的丫頭,唉……就讓她繼續留着吧。

不就是每天早上少睡一點嘛。

馨兒為她掀開被子,堅決不讓她繼續睡:“郡主,該起床了,夫人都已經起來過了。”

她順手再把被子扯回來,準備再賴一會兒,呓語般的聲音輕輕的道:“娘本來就起得早,我一會兒就起,一會兒就起!”

馨兒喚她,而她每日早上的賴床經也念得越來越溜。

“郡主,這次您非起來不可了!”馨兒也堅持。

眼睛悄悄的張開了一條縫,不以為然的又阖上:“有什麽事能比我睡覺更重要的?”

馨兒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郡主,是北冥小王爺啦!”

西門澤?

一個激靈,朱茵洛一下子睜開眼睛,骨碌一下坐了起來:“他怎麽了?”她擔心的問。

昨天回到郡主府之後,她就安排了西門澤在後院的客房裏休息,又讓馨兒安排了丫鬟去照顧他,她以為已經安排妥當了。

“不是啦,他沒事,是夫人她啦!”

“娘怎麽了?”朱茵洛白她一眼,真是的,說話說一半,害她白擔心。

“是夫人在跟小王爺商議你們的婚事。”

婚事?

晴天霹靂!!!

娘呀,您能不能不要這麽積極的安排我的婚事呀?

從十五歲開始,朱茵洛便拒絕了一個個登門拜訪的媒婆,用的方法,那叫一個慘,所有的媒婆被她吓得再也不敢登門。

所以……從十六歲開始,便再無媒婆拜訪,大概是拜那些被她吓到的媒婆所致。

所以……從十六歲開始,宋惠香就天天開始念叨說她嫁不出去了怎樣的。

想她朱茵洛雖然不是第一美人,卻也算是閉月羞花、國色天香,再怎麽樣,也不會落得嫁不出去的地步。

而且……才十幾歲耶,在現代她還未成年呢,在這裏,她就已經被念嫁不出去了。

老天,這真是天壤之別。

并不是她不想嫁,只是那些相親的,十來歲的都還是孩子,知道什麽叫老公嗎?

二十多歲的,基本上都已經要娶二房的了,她更不可能去委屈人做妾!

再加上她有皇帝的暗旨做擋箭牌,除非等到十八歲以後,否則,她的婚事不由自己做主。

如今,這西門澤出現了,這宋惠香恐怕是跟她商量那十八歲之約。

老天爺。

她手忙腳亂的把衣服穿上。

“馨兒,你這壞蛋,怎麽不早提醒我?”

馨兒偷笑的站在一旁,指着朱茵洛扣錯的扣子:“郡主,扣子扣錯了!”

果然錯了!

她趕緊又把扣子重扣了,随便把頭發梳了梳挽了個髻,就慌慌張張的出門。

再晚一點,恐怕宋惠香跟西門澤把聘禮都要談妥了。

郡主府後院,有個小花園,花園中的唯一四角涼亭,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涼亭坐落在池塘這寂,四周皆有小橋通往其中,池塘中種植着她最愛的荷花,四周又植滿了四季花卉,一年四季皆有花盛開。

這也是朱茵洛自己設計的,當初特地開辟的一處小天地,令她可以閑暇時玩耍。

宋惠香也是住在後院,臨近花園,除了冬季特別寒冷之外,她都會每日早上來此喝早茶、用早膳。

涼亭中有一只石桌,邊上四葉圓凳,因朱茵洛的需求,特地在涼亭中還加了一只躺椅和一個長桌。

夏季太熱時,她便在這涼亭中休息,順便在涼亭中畫畫寫寫打發時間。

不過,朱茵洛向來是夜貓子,白天大多數都在房中睡覺待着,極少出門。

所以,當朱茵洛大清早的慌慌張張奔出房門時,還把兩名打掃的下人給吓到了。

她一路奔到小花園中,果見在四角涼亭中,一身錦衣華貴的宋惠香同肩膀上吊挂着白布手臂的西門澤,正在涼亭中對面而坐。

西門澤背對着她,從她的方向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宋惠香那張熱情的臉,一雙眼睛打量又贊賞的望着西門澤,不時的點點頭,似乎對西門澤很滿意的樣子。

西門澤背對着她,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見他不時的點頭,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些什麽。

但是,一聽到馨兒說到商議婚事,她的腦中一個個的警鐘便響了起來。她踏上了石橋,慢慢的走到涼亭中。

正對着她的宋惠香的眼睛,仍然一個勁的盯着西門澤,根本沒看到她似的。

這會兒,朱茵洛不禁有些嫉妒西門澤了。

“娘!”她翠翠的喚着,然後坐在兩人中間的石凳上,美麗的笑容裏摻雜着幾分危險的望向宋惠香,笑裏藏刀:“娘……您怎麽跟小王爺坐在這裏呀?”

“還不是為了你?”宋惠香責怪的板起臉:“小王爺住進府裏,你也不告訴娘一聲,要不是今天早上我聽馨兒提起,還不知道北冥小王爺已經進郡主府了!”

“唉呀,娘,人家小王爺是養傷的,又不是畫坊裏的歌妓,有什麽好知道的?”朱茵洛幽幽的說道。

聽得朱茵洛的比喻,宋惠香就一陣頭疼,她總是口無遮攔,雖然一次次在皇上面前立功,又賞了郡主府,難免她有一天會禍從口出。

“小王爺,您別介意,茵洛就是這樣,總是口沒遮攔的。”

西門澤的臉色已經恢複了些,微笑着回答:“沒關系,這樣才是真正的她。”火熱的目光回頭凝視朱茵洛。

他太過熱情的目光讓朱茵洛渾身不安,雙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娘!”她嗔怪的瞪她:“您這會兒該用早膳的吧,不如傳膳吧,我餓了!”

聽到朱茵洛說餓,宋惠香這才緊張了些,趕緊揚手下令:“傳膳!”

呼!!朱茵洛長長的籲了口氣,只要不說婚事就行。

這西門澤也是,還正兒八經的跟宋惠香瞎扯,她斜瞪他一眼,桌子底下伸腳踢了他一下,後者無辜的笑了笑,無事人兒一般。

宋惠香滿意的看着這兩人的互動,忍不住低頭偷笑了起來。

很好,她算是放心了。

才用完早膳,一名門外的守衛急急的來報。

“郡主,郡主……”

“什麽事?”

“将軍府來人說,您的大哥,今天回朝,已經先去見了皇上,被封了三品左翼将軍,大将軍讓您和夫人午時前回府迎接。”

朱茵洛驚喜的站起來:“大哥回來了?”

不過,朱懷仁被封了三品将軍,大娘一定會更得意了吧?

如今她窩了一肚子火,正無處發。

補償

更新時間:2012-8-6 0:49:06 本章字數:5671

午時之前,朱茵洛和宋惠香二人盛裝打扮,宋惠香一身藍青花朵的綢裙,發簪上和花朵,及耳環和項鏈、手镯,繡鞋等物,皆與她衣裳的顏色、花朵相同,相得異彰,盈盈之态,更顯華貴之态。

朱茵洛則是一身寶藍色長裙,頭戴珠簪,耳垂明珠,頸間銀鏈綴着一顆羊脂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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