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嫌棄的第二十九天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言言的店的基礎配置要齊全啦~
很快就可以開門營業啦!
【入V通知:
QAQ貧窮的作者終于避開了完結再倒V的噩運,要入V了!
雖然這個破數據一點都不好看但是你每天刷到大家的留言我都好開心啊!看你們罵陸止我也開心呀!
所以還要繼續和我一起揍陸渣渣呀!
明天八點準時蹲一下吧寶貝們,有三章更新送上!
你們要相信我是言言的親媽,絕對不虐言言,而且超級愛你們(づ ̄3 ̄)づ╭~
說起來明天是清明節诶,嗯,就是很适合陸止的一個節日】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南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言哥,快來,我新做出來一種新的口味,你喝喝看。”樂音滔将挑出來的水分成了兩小份,送到了司信言和紀銳的面前:“銳哥也喝喝看。”
紀銳在吧臺坐下來,還沒有喝東西就先贊美了一下樂音滔身上的衣服:“小櫻桃,你今天穿的很可愛呀~”
“啊……”樂音滔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雙馬尾,道:“今天是JK風。”
JK,古裝和lo裝三大坑,樂音滔都有涉獵,但是因為旅行箱的大小關系,他帶出來的衣服裏大部分都是JK,古裝都是一些漢元素改良現代裝,lo裙則都是日常向的,不過也不适合穿出來上班,所以樂音滔大部分時間穿的都是JK。“對了,言哥,我剛想問這件事情,我們店有專門的店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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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信言眨了眨眼,他之前聯系了人做了店鋪的VI設計,logo包括店鋪整體的鋪設設計都包括在其中,店服也是有的,只是司信言對那個也不是很滿意:“你有什麽建議嗎?”
樂音滔的眼睛亮了亮,他從吧臺下面取出了一個小袋子,然後拿出來一個素描本:“這是我想的店服,言哥你覺得怎麽樣?”
司信言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你還會做這個?”
“你不能小瞧女裝大佬的覺悟。”紀銳在旁邊點評,他做設計的時候VI那邊的人進行過溝通,logo基本都是以他的想法為主的,樂音滔的這個店服還真是有點意思。“挺不錯的,就是現在做可能來不及。”
“先做圍裙呀。”樂音滔一聽紀銳的話,眼睛都亮了。“我知道一家店,支持小批量的定制,而且速度很快,只是價格會貴一些,就是不知道言哥你的想法……”
司信言翻了一下紀銳的設計,點了點頭道:“可以呀,你這個很好看。”
他想了想道:“等大廚确認後,我們還一段的菜單制定時間,開店的時間應該在這個月的中下旬,這件事情交給你辦,我再撥一筆款項給你。衣服的回頭我再把合同給你,設計費會一次性結清的。”
“ヾ(≧O≦)〃嗷~!言哥我愛你!”樂音滔高興的轉了個圈圈,他很是興奮:“我一定辦好!”
司信言有些無奈的點了點桌子:“衣服沒問題,這道飲料卻不行,我們店是賣甜品的,你除了要從賣相考慮,還要從味道來走,可以的話飲料裏多一些偏酸和解膩的甜品。不過下午茶搭配甜品的也要多一些,你之前給我的單子我看過了,問題不大,但是新品還要再多幾款,招牌等你把所有新品出來之後我們再訂。”
“好的!沒問題!”樂音滔對工作這件事情格外的上心:“領導給了我這麽重要的任務,我一定好好做,不會辜負言哥你對我的信任的!”
司信言看他轉身一點都不氣餒的嘗試新飲品去了,忍不住笑了笑:“年輕人就是有拼勁。”
“親愛的,你才26,三十還不到就說自己老了,是會被打的。”
“我現在已經是鹹魚狀态了。”
“行了吧,呵呵。”
司信言聳了聳肩,讓紀銳随意,司信言上了二樓,把早上送來的東西重新歸置了一下。
雖然他說了第一次的翻糖人偶制作會留在直播間,但是在那之前司信言也是做了些東西試試手的。在确認了自己的想法不錯之後,司信言早早就已經做了畫稿,對今晚的直播他還是信心很足的。
按照自己的烹饪習慣把原材料都歸置後,時間也到了和糕點師約好的面試時間,司信言聽到了樓下有些嘈雜的聲響,大概是有人來了,于是拿上在一旁充電的手機下了樓。
樓下,只見幾人圍着一大一小兩人,小的孩子縮在媽媽的身後,怯怯懦懦的探出頭來,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眼中滿是驚慌。
安臨河手足無措,樂音滔手上端着一杯奶油杯,而紀銳則在一旁看熱鬧,女孩的媽媽有些為難,顯然是拿纏着自己的女兒沒辦法。
司信言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難怪他之前看簡歷的時候覺得簡歷上的照片有點眼熟,合着就是他那天在機場遇到的那對母女。
聽到司信言下樓的動靜,幾人都扭頭看過來,本來非常怕生的小女孩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松開了她一直緊緊拉着的媽媽的外套下擺,往前走了兩步,想到司信言身邊去。
然後被她媽媽拽住了腦袋後的帽子。
被扼住了命運的後頸肉.jpg
“好巧。”司信言笑道,對女人伸出了手:“你好,我就是店長司信言。”
“你好,我是今天來面試的餘秋雲。”餘秋雲攏了攏劃到眼前的一縷劉海,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女兒她比較怕生。”
“嗯,這個我知道。”司信言半蹲下身,對女孩招了招手:“你好呀星星,我們又見面了。”
小女孩笑了起來,她認出了司信言,雖然被媽媽拉住了,卻依舊想湊到司信言的面前來:“叔叔好!”
司信言笑了起來,他示意餘秋雲沒關系,然後把小跑過來的小星星抱了起來,對餘秋雲道:“和我上二樓吧,我幫你看着女兒,你做幾道拿手的甜品來給大家嘗嘗吧。”
餘秋雲沒想到他這麽好說話,本來來面試,她是不應該帶着孩子的,但是她剛回國沒多久,沒有合适的人幫忙照顧女兒,又不放心讓女兒和家裏的保姆單獨相處,所以最後還是把孩子帶出來了,如果老板沒辦法接受她上班時間帶着孩子的話,那她可能也沒辦法接受這份工作。
這麽想着,餘秋雲便跟在司信言的身後上樓了,一路走,一路簡單的和司信言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和想法。
“我剛回國不久,星星她是在國外長大的,我不敢讓她一個人在家裏,雖然也請了保姆在家裏,但是和保姆也不熟,我不放心,所以去哪裏都想帶着她,她也比較粘我,而且膽子還小……”
“所以之前面試的那些店都沒通過?”司信言心裏也有數了,他現在知道陸始說的餘秋雲的情況複雜是什麽情況了。
“嗯……因為要帶着星星。他們都沒辦法接受這個……”
“你的要求的确有些過分了,大部分的店都不會同意的。”司信言捏了捏懷裏小星星的臉,道:“不過我這裏倒是沒什麽關系,店裏的大家不忙的時候也可以幫你看着星星。”
“真的嗎?”餘秋雲本來沒報什麽希望的,但是司信言這話讓她興奮不已。“真的可以的話我的工資可以少一些的!我想讓星星适應一段時間後再去上學,這段時間會有些長,她真的膽子有些小。”
小星星把腦袋埋在司信言的脖頸上,只露出來後腦勺上的小辮子。
司信言淡定的坐下來,然後把小女孩放在自己的腿上,示意餘秋雲到操作臺去:“工作的廚房在樓下,但是下面的東西還沒齊。上面的都是我的東西,以後我會在這上面開課,教人做一些東西,我自己會做直播,這一塊主要都是我用。現在東西應該是齊的,你看下可以做些什麽,盡量多做一些品種。”
“好。”
餘秋雲是一個合格的學院派,她在外國學習的時候對很多的甜品種類都有涉獵,從面包蛋糕到布丁慕斯,只要能找到材料的,她都準備做一個。
司信言找了一個iPad給小星星,開了連連看給她玩,自己查閱起資料來,一時間樓上的氛圍倒是很好。
紀銳很快就從樓下溜達上來了,他對靠在司信言身上的小女孩投以好奇的目光,但是小星星專心打游戲,根本不想理他。“嘿呀,小寶貝是看臉的嗎?難道我不比言言好看嗎?為什麽不理我呢?”他戳了戳小星星的臉,小星星擡起頭來,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可把紀銳給萌壞了,他一下子開啓了新世界的大門:“哇這個萌娃好可愛!”
司信言翻了個白眼,制止了紀銳想繼續對小星星捏臉的行為:“人家本來就膽小,你別欺負她。”
“她叫餘星昕,小名星星,今年五歲了。”餘秋雲抽空也會關注這邊的女兒:“和她多相處一下她對你熟悉了就會好一點了,現在她可能還是怕生。”
“哇,原來是小星星呀。”紀銳笑眯眯的湊到星星旁邊。“在玩星星連連看呀,要不要叔叔幫你啊。”
司信言一臉嫌棄的把紀銳推開去:“你遠一點,跟個怪蜀黍似的。”
小星星縮了縮,更靠在司信言懷裏。
紀銳啧了一聲,覺得自己還真是沒有孩子緣,小寶寶都不樂意和他親近。
紀銳抖了好半天,又是拿零食哄,又是陪着打游戲的,最終憑借一款換裝小游戲攻略了小星星,帶着小女孩到一邊研究怎麽給游戲裏的角色換衣服化妝去了,司信言有些無奈的點了餐到店裏,中午就留這對母女一起吃個飯。
餘秋雲的作品一樣接一樣的出爐了,司信言每樣都嘗了些,把店裏的幾個人也都叫過來了,大家都表示很美味,于是司信言便開始和餘秋雲聊合同了,希望早日把廚房的大師給确定下來。
“雖然我會負責菜單裏的一部分,但是我并不會經常到廚房去。”司信言給餘秋雲解釋這份工作:“所以你其實是一個總廚師長的工作,後面我會再找助手來,廚房的事情我會全權交給你,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先簽合同,只是合同簽兩年,這一點可能沒辦法改。”
餘秋雲猶豫了一下,畢竟兩年時間對她來說有點長。但是這是她回國這幾周裏遇到的最合适的工作了,如果不選擇的話,她剩下的選擇就是拿出全部的積蓄自己開一家店,那個時候負擔就更大了。
餘秋雲自認自己不了有魄力開店和經營的人,她的積蓄經不起虧損。她的積蓄她準備在學區買套房子的,這樣方便以後女兒上學。
“我可以回去考慮一下嗎?”
“沒問題,有什麽問題我們也可以細談,我想我給出的條件是很優越的,我也很真誠的希望你來店裏幫我。”司信言摸了摸靠在沙發上小睡的小星星的腦袋,道:“至于小星星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你可以一直帶着她來店裏,我很歡迎。”
“好的,謝謝你老板。”
“不客氣雲姐,你虛長我兩歲,不介意的話就叫我信言就好了,我期待你給我的回複。”
送走了餘秋雲,紀銳在司信言身後問:“你要留下她嗎?”
“怎麽?有什麽問題嗎?”司信言覺得今天的紀銳有些奇怪,特別是看到餘秋雲和小星星之後,雖然他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嗯,我以前見過她。”紀銳垂眸道:“在一場聚會上,她是一位大佬的女伴,據說是那位大佬的妻子。”
“哦?”司信言挑了挑眉。“我不關心她的家庭關系如何,簽了合同就是我店裏的人了,就算是大佬的妻子,也是要給我打工的,想走我就敲詐大佬一筆錢來,總之不會是我虧。”
“也是,你還有陸家當靠山,再怎麽也吃虧不了。”紀銳嘆了口氣,明明已經離開了家,卻覺得沒能逃開一些事情,他為什麽總有這種詭異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