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混亂的夜
許是宅子的主人是中國人的原因吧,宅子的風格跟民國時期的一樣。實木大門,八角天井,複雜的雕像,人家形歇腳頂,灰塑的屋脊……
一進門,那個叫石頭哥的男子就自行離去,葉孜然也不在意,自己熟門熟路的順着長廊走,七拐八拐之後到了一間精致的房前。
“莫夫人。”葉孜然站在門口彎腰低聲。
“進來吧。”房內傳出一個淡淡的聲音。
葉孜然應了一聲便走進房內,有個穿着旗袍的女子正坐在桌邊,他走過去,一聲不響的給她把脈。
修長的手指搭在纖細的手腕上,半響之後,葉孜然的眉角跳了一下,而後他退後幾步彎腰笑道:“恭喜莫夫人,賀喜莫夫人,您有孕了。”
坐在桌邊的女子立刻激動的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卻不能用歡喜來形容,完全是截然相反的神情。她蹙起雙眉,臉上血色盡失,慘白一片。“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顧老爺要是知道您有了他的孩子,夫人你在老爺心中的位置就更上一層了,這樣不好嗎。”葉孜然直起身說得再自然不過,可他的眼中卻是徹骨的寒意,看得對象是那名女子。後者怔了怔,最後緩緩坐回去:“你去告訴那個人吧,告訴他,我會給他生孩子。”
“夫人英明。”葉孜然淡淡回了一句,接着頭也不回的離開,如果他回頭,就會看到桌邊的女子正用無比悲切的目光看着他。
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如果可能,她真的希望自己當初沒有堕落下去。
那夜是如此的混亂,她亂了心,他混了人……
記得那晚也是下了這麽大的雨,她站在外面淋雨,然後就碰到了拿着文件要回辦公室的葉孜然。見到她在淋雨,他一愣:“季莫,你在幹什麽?”
“我……”季莫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好咬着唇站在雨中,最後是葉孜然把她拉了進去。
“這麽大的雨,你先到我辦公室躲躲吧,等雨小些再回宿舍。”葉孜然這麽說着,示意季莫跟着他走,後者猶豫了下才跟上他。
兩人上了樓,到了葉孜然的辦公室裏,他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再拿出一條毛巾遞給季莫。“擦擦,好端端的淋什麽雨,你是想着生病了,那個任務就不用去了嗎?”言畢,他轉過身去翻找着什麽。
季莫站在辦公室的中間,手裏拿着葉孜然遞給她的毛巾,一時之間有些無措。她很少有這樣跟他單獨相處的機會,從演習回來之後,他變成了她的主教官和上司,每天變着法的訓練、折磨她和新隊員們。她喜歡他,這個秘密連沐子隐都不知道,因為喜歡所以面對他才會不知所措。
“咦?你怎麽還幹站着?”葉孜然轉過身發現季莫還在發呆,便笑道:“快把你身上的雨水擦擦,都流到地板上了,小生可不想我的辦公室變成池塘。”語畢,又遞給她一件衣服:“你的衣服都濕透了,我這有件紫煙的衣服,你把它換上吧。”
“是!Boss!”季莫忙立正敬禮,葉孜然見了便說:“四周都沒人,不用那麽嚴肅,衛生間在那。”說完他走到辦公桌前開始忙自己的。
季莫拿着葉孜然給的衣服向他所指的衛生間走去,在裏面把濕透的作訓服脫了下來,再換上蘇紫煙的衣服,是一件淺紫色的漢服。握着那柔軟的布料,她有些發愣,蘇紫煙的衣服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辦公室,他倆真的是那種關系嗎?
愣了小會,季莫走出了衛生間,葉孜然正在辦公桌上寫着什麽,她不敢打擾他,便在一邊站着不發出一點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季莫站得都快睡着了,葉孜然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前響了起來。
“你站在這幹什麽?怎麽不找張凳子坐,我一忙起來就忘了你了,還真不好意思。”葉孜然剛把手頭的工作做到一半,想去倒杯茶喝,轉過身卻看到季莫傻呼呼的站在衛生間門口。
“我……”又是不知所措,季莫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像打鼓一樣,根本沒辦法組織語言回答。所幸葉孜然也沒多在意她,徑直自顧自的去倒茶,轉回來的時候也給了她一杯。“紫煙親手特制的花茶,除了我之外還沒人喝到過,你今天有口福了。”
“謝……謝謝Boss。”季莫低聲應道,接過杯子的時候不經意間碰到了葉孜然的手,她的心跳又加快了,連帶着臉也開始了起來。
葉孜然點了點頭,走回桌前繼續忙自己的工作,邊寫邊說道:“如果你是因為害怕即将出發的任務才去淋雨,那就不必了,這次的任務我會跟你一起去。你放心,我葉孜然的人,我不放手,誰也搶不走。”說到這,他扭過頭看向季莫笑:“所以就算是閻王爺想要你,也得我點了頭才行,這麽說你還害怕嗎?”
“我沒有害怕。”季莫搖搖頭,籌措了會又說:“蘇隊說,這次的任務有可能要我犧牲……犧牲……”她說不下去了,那方的葉孜然替她說出口:“處子之身,我明白。”
随着葉孜然的話,季莫的臉瞬間變得通,她有些慌的拿起手中的茶一飲而盡。打小就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懂,在那個封閉的小山村,這樣的事情也是人人視為極盡隐秘的事情,從不明目張膽的拿上臺面說。因此她也對那事不太懂,直到前幾天蘇紫煙來找她,說有任務給她,很重要的任務,重要到她必須犧牲自己的清白。
作為女子,自然會想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給自己愛的人。季莫愛的是葉孜然,聽到蘇紫煙說要把她的清白給一個陌生人的時候,她當然不肯。可她又能如何呢,簽署了秘密條約的她,就必須完全服從組織的安排。況且這個任務要是完成了,可以為國家為人民鏟除一個毒瘤,造福一方功德無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沒有犧牲自然無法換取那個黑頭的信任。我從來都不願意我的人為了任務,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只是有時候,為了不造成國家更大的損失,和更多人的犧牲,我們就必須犧牲自己。”看出季莫的不安,葉孜然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也不知怎麽居然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蛋。“丫兒別怕,有我在,我會盡可能的不讓你被那個黑頭染指。”
葉孜然站得太近了,近到他呼出的熱氣盡數噴到了季莫的臉上。季莫的臉越發的,從葉孜然觸碰的那一處開始發熱,再緩緩漫延到全身都熱。每次她露出不安或者害怕的神情時,他就會喊她的乳名,再安慰她。就是這樣,她才會越來越喜歡他,發展到後來變成了愛。想到這,季莫有些不由自主的貼向葉孜然的手掌,任臉頰磨蹭着他帶着薄繭的手指。
“我……我好愛你。”
不知不覺,心中藏了許久的一句話說了出來,話音落,季莫自己跟葉孜然都一怔。後者看她的目光越來越深邃,裏面蘊藏着令人難懂的情緒。
心意突然就這麽說出口了,季莫慌得不得了,往後退了一步就想往門外跑,不料沒跑幾步就被人大力扯了回去緊緊抱住。
“彎彎,你又想跑!為什麽總不信我,總要離我而去?”葉孜然從身後抱住季莫,埋首在她的肩窩處說着。他身上的溫度高的吓人,說完那些還不夠,又順着她的脖頸往上。炙熱的唇瓣不時的點在她的肌膚上,最後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頓時驚叫起來。
“孜然,你怎麽了?”季莫一時慌張,已經忘了要叫葉孜然Boss。她能感覺到他身上高的吓人的溫度,不止是他,她發現自己身上的溫度也很高。
“呀!”
季莫不由低叫一聲,漢服領子開的很開,身後的人便順勢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串細碎的吻。這個吻,令她不由自主的沉淪了,堕落了。因為對方就像是在吻着他此生最愛的女子一樣,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纏綿……
“彎彎,我的彎彎,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葉孜然邊吻邊呢喃着,昔日白淨的臉通一片,他閉着眼仿佛已經沉迷在突如其來的情/欲之中。
驚吓和燥熱同時襲擊了季莫,身上冒出的火把她的理智都快燒幹淨了,她根本沒注意聽葉孜然在說什麽。非常可怕的感覺,渾身發熱,一股陌生的熱氣在小腹凝聚,随着葉孜然的吻愈發強烈。她覺得自己的仿佛在渴望什麽一樣,得不到抒發又只能不斷扭動自己的身體,好驅散這股陌生的渴望。
“啊!”
突地季莫仰起頭嬌啼一聲,又軟又媚的聲音簡直不像是她能發出來的,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身後的人突然伸手從她的腋下探出,一把握住了她右邊的豐盈,并且極其溫柔的揉捏起來。陣陣電流從他的掌中傳來,他的舉動,令她整個身子都戰栗不已。
“我的彎彎啊!我說過,我的人,如果我不放手,就算是閻王爺也不可能搶走。你看,你這不是又回來了。”
葉孜然把懷中的人轉了過來,口中喃喃說着,最後一把扯開她的衣服,她的裏面什麽也沒穿,一對雪白的嬌乳立刻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燥熱難耐,低下頭一口咬住其中一顆火的櫻桃,并用舌頭不斷地挑逗那敏感的尖端。
“呃啊……”
季莫受不住了,覺得身子像被烈火烤着一樣,她只能無助的抱緊胸前人的頭顱呻吟。
“孜然,孜然,孜然!”
她喚他的名字,得到的回應是更多的吻落在身上。一對豐盈被他掌握在手中,不斷揉捏,他還不斷的用牙齒啃咬那嬌嫩欲滴的乳/尖。她覺得自己被他弄得渾身酥麻,下腹又熱又難受,那團火燒的更旺,急需要什麽來填補它,滿足它。
瘋了!一切都瘋了!
亂了!一切都亂了!
不知什麽時候,兩個人已經身無寸縷的躺在了他的床上,他壓在她的上方,在她的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印記。一個就是一簇火,快把她燒焦了,她除了嬌喘呻吟以外,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身上的人不斷的挑逗、愛撫她,甚至撫過她雪白的大腿,最後一個用力握住她的翹臀。
他的手掌是那麽的熱,快要灼傷她的肌膚,她快被逼瘋了。陌生的情潮在身體內橫沖直撞,更甚者順着私密之處緩緩流出,他就像是一個溫柔的情人,而她是他最愛的女子,他小心翼翼、柔情萬千的在愛着她。這樣的認知令她更加躁動不安,不住的用身子去磨蹭他,逼得對方也跟她一樣欲火焚身。
親吻,啃咬,愛撫。事情完全脫離了原有的軌道,兩具無端起火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最後男子一個挺腰,深深貫穿了身下的女子……
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蔓延到全身,她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可身上的人一點也不憐惜,只是用他的堅/挺不停的刺進抽出。她覺得自己痛得要死了,在這樣的痛中她又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她終于是他的人了,終于在執行任務之前把第一次給了他。
“呃,啊……孜然……我……啊……我好愛你……啊……愛你。”
疼痛過後,歡愉開始席卷全身,她仰起頭夾緊他的腰高聲尖叫。後者在她說“愛你”的時候動作一頓,繼而一個用力頂進,再發了瘋似地的進出。他握着她的腰,身下的動作又快又狠,還低下頭繼續舔弄她的豐盈,把她體內的欲火燒的更旺。
空氣變得濃稠,情/欲的味道漸漸加重,她被他壓在床上瘋狂的索取,等到最高的那一點時,克制不住的咬住他的肩膀。聚集在小腹的快/感瞬間爆發,夾雜着微痛的狂潮席卷了她的全身,并竄向四肢百骸,令她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
“孜然啊……”
……
一夜迷情,等第二天清醒的時候,所有的一切被打回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