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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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賀品安在打量他。頭低下去,下巴颏幾乎要貼到鎖骨。
“帶子太多,我忘記怎麽綁了。”說這話時,阮祎語帶焦躁,一副要急哭的樣子。
可愛又性感的款式,類似女孩兒的胸衣。純白的網紗上綴滿了蕾絲,包裹着他平坦的胸脯,而胸口處卻有大片的镂空。在那镂空處,橫過兩條細細的絲帶,絲帶之間,小小的乳頭若隐若現。在透視的紗裙下,能瞧見那把纖細的腰,那顆圓翹的屁股也全被絲帶纏着。
賀品安靠着洗手臺,朝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這麽穿着,站在賀品安面前,太不自在。阮祎怯怯地走過去。
走到跟前了,賀品安又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翻了個面。
看不到賀品安,竟比剛剛看着他時還更心慌。
那手撫過他的後背,停在腰際,擺弄着什麽。
這樣弄了一會兒,阮祎才漸漸意識到,賀品安是在幫他調整絲帶的位置。
這是個仔細活兒,賀品安做得也仔細。可憐阮祎大氣兒也不敢出,只覺得背後好癢。他不受控地發起抖,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賀品安沒打招呼,單手撈起他的腰,他整個人便離地騰空了。賀品安幾步就将他帶到了那張大大的餐桌前,将他按在桌上。
阮祎不愛出門,渾身上下曬不着太陽,皮膚雪白雪白的。先前打過幾下屁股,到現在臀尖還泛着一片情色的紅。
撩起那短短的紗裙,大手攏住肥大的屁股,肆意地揉捏起來。
那力道迫使阮祎在餐桌上忽前忽後地聳動,他無助地扒住桌沿,承受着賀品安的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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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他的呻吟從鼻間溢出來,一聲高過一聲。
他感到賀品安手裏的勁兒越來越重,從捏到抓,從抓到擰。
他知道賀品安喜歡。他知道自己做什麽最能讨賀品安歡心。
他有些費力地回過頭,濕着眼睛,找賀品安。
他順着賀品安的動作,朝賀品安扭胯,軟乎乎的肉晃着,很浪蕩的樣子。
賀品安照着那屁股,用力地抽了一巴掌。阮祎正欲呼痛,忽地愣住了。
他聽見解皮帶的聲音,知道賀品安已經脫了褲子。
他分明感覺到賀品安的手指捅進了他後穴,那兒沒有潤滑過,賀品安只進了一個指節,他就被戳得發疼。可他咬住了手背,不敢叫。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爬賀品安的床,就因為他受不了這一下,被人識破了。
他竭力放松,賀品安似乎又往裏推了一些。阮祎的額角疼出了汗。他忍了再忍,肩膀還是不由得發起抖來。
他确信自己向對方表明了接納,也确信自己沒有發出一點代表痛楚的聲音。不知怎麽,賀品安忽然停住了動作,沒再往裏去。
阮祎轉過身來,躺在桌上。他的身材比例極好,四肢修長柔軟。由于過分白,關節處在動情時會變粉。乳珠是淺粉色的,硬起來就變成更深一些的肉粉色。他不愛鍛煉,身上幾乎沒有肌肉,只胸膛上有薄薄一層,摸上去又軟又韌,很膩手。還有他的腰,賀品安兩只手幾乎就能掐住。
他當然很美,同時他太易摧折。
“怎麽了……爸爸?”他茫然地問,用一種恐怕犯錯的口吻。
他們都明白這話的意思。
賀品安按住他的手腕,那只手上還留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親了親他的下巴,他的脖頸,告訴他:“不急,再等等。”
從冰箱裏取出一盒酸奶,涼意順着指尖竄到掌心,覺得很合适。
賀品安用剪刀給酸奶盒開了一角。
“兩只手抓着桌沿,不許亂動,能做到嗎?”
“嗯?嗯!”
俯視着男孩兒。左手摸上他的胸膛,撥開那兩條細細的純白絲帶,拇指揉搓起粉嫩的小奶頭。
随着他的動作,胸膛劇烈地起伏。
他照舊那樣閑閑地撥弄着,直到那只手将兩個奶頭都捏得紅腫起來。
将冰涼的酸奶淋上去,淋在嘴角,鎖骨,還有白淨的胸脯上。
聽到男孩兒的驚呼。爸爸。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爸爸。
阮祎羞恥地別開臉,不敢看賀品安。
像對待一件藝術品,将黏稠的酸奶在他的小奶子揉勻塗開。
“乖寶。”他一叫阮祎,阮祎就聽話地轉過來。
興奮使他心跳加速,他強忍住許多難耐的呻吟,鼻翼微動。他不安地看着賀品安。
賀品安誇他:“真漂亮。”
他控制不住地用兩條腿勾住賀品安的背。
“爸爸……爸爸,我想。”
賀品安拉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下身帶,阮祎心領神會,幫男人摸。
“好大,爸爸好大。”
“什麽好大?”
那詞兒在舌尖打轉,在心尖刺撓。
阮祎過去有過那麽多幻想,可直到此刻才曉得欲火焚身的滋味兒。
他嬌嬌地喘,那尺寸握得他手酸,他于是一面用手給人摸,一面用腿心的嫩肉幫人蹭。
“爸爸的雞巴大……太大了。”
說這話時,賀品安已經俯身含住了他的奶子。聽見嘬吸的聲音,聽見吞咽的聲音。裹在奶頭上的酸奶就這樣黏黏糊糊地被舌頭卷走。于是冰涼被卷走了,他被濕熱柔軟的口腔撫慰着。
太刺激了。他小聲地哭起來:“嗚——好舒服。”他嗓音沙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口齒不清道,“……好喜歡,喜歡爸爸。”
聽見電話鈴響,賀品安伸手從椅子上摸起手機。
來電人是賀品安相識多年的老友,也是圈內人。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男孩兒,想起在任遙那兒看過他的調教偏好,想起那次他們在地下停車場。
原本想挂斷的,手一偏,到底還是按了接通。
開着免提,将手機放在了阮祎的腦袋邊上。
“喂,賀六,你明兒幾點忙完呢?”
太近了。這話好像是貼着耳朵跟他說的。阮祎吓得趕忙抿嘴噤聲。賀品安卻注意到了他直撅撅的肉棍。
“幹嘛?”
這樣心不在焉地答着,指尖卻快速地撥弄着男孩兒的乳頭,看他痛苦地蹙眉,向自己投來求饒的目光,仍然不肯叫出聲。朝他笑笑,俯下身,将唇舌貼了上去。
“這麽久不見,那不得一起吃頓飯啊?”
“啊、啊……”
極度的羞恥使阮祎淚流滿面。他想捂住嘴,轉念想起賀品安不許他的手離開桌沿的命令,萬分掙紮地閉上眼。
房間內回蕩着他的低泣。倘若他咬牙忍住,賀品安吮吃他的聲音就會顯得格外清晰。
賀品安咬了一口他的奶子,同那人說:“跟你吃飯有什麽意思?”
知道賀品安不是會随意跟人直播的主兒,猜到賀品安在逗狗玩,那人也知趣得很,陪他做戲。
“剛什麽聲音?沒聽清。”
賀品安“啪啪”地拍了兩下阮祎的屁股,打得阮祎直哼哼。
“叫啊,騷貨,人家說沒聽清呢。”賀品安擰着他被舔濕的奶頭,指尖一下下掐着,用溫柔的語氣說很壞的話,“叫給他聽聽,大點聲兒,咱們家隔音好得很。”
阮祎仰起頭,夾着腿,幾乎撐到了極限。此時得了允許,他幹脆無所顧忌地揚起聲調,發出難耐的呻吟。
“嗚……爸爸、爸爸,我快忍不住了,忍不住!啊——”
賀品安用力握住了他的肉莖,拇指堵住尿道口。
“叫得真甜,給你爸雞巴聽硬了吧?”那人幫了忙,不忘調侃兩句,過把嘴瘾。
“我操你媽的!”賀品安爽了,爽到了就罵很髒的話,罵完不等回話,便把那人電話給挂了。
硬熱的雞巴往男孩兒的腿根裏肏。阮祎側着身,好用大腿間最嫩的肉幫人夾。
酸奶被接連倒在了後背,大腿,臀縫。濃稠地、煽情地流下去。在男孩兒的求饒聲中流下去。
順着酸奶盒的小口撕開,将那形似長方體的盒子套在了阮祎勃起的雞巴上,套弄着。
涼的,粘的,折磨他的。
在賀品安吮吻他的乳尖時,他只能哀哀地告饒。
“饒了我,嗯啊!爸爸……饒了我!”
他再也經不住更多的刺激。
賀品安同他說:“寶貝,要等爸爸射了,你才可以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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