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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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尾巴和床單都被打濕了。
賀品安這兒的潤滑液,阮祎以前沒用過,彼時手忙腳亂,似乎弄多了些。
在賀品安抓着尾巴頂他時,感到穴裏越來越熱。潤滑劑和腸液攪在一起,在他掙紮時,從穴口流出來。
那潮濕惹來了他的羞恥心。
然而他已經漸漸習慣于服從賀品安的命令。對于叔叔的話,他總是首先想到服從。
他枕着一團揉亂的薄被,将手伸到下面去。他的手又細又白,指甲修得整齊,透着淡淡的粉。
他一手給自己打着,動得卻很慢,仿佛十分煎熬似的,另只手抓着被面。
賀品安看出他的羞怯,卻以為這羞怯是很多餘的。偏偏對這小孩兒,又使不出什麽大開大合的手段。他正是來感的時候,心頭難免有些焦躁。
按着熟悉的調教節奏,對他施壓。
欺身過去,捉住他一邊膝窩,壓下去,将兩條腿分成一個極下流的姿勢。
他俯視阮祎,咬字時輕輕的,冷冷的,使人清楚他情緒中的溫度在下落。
“你賣可憐的樣子,老子看膩了。”賀品安看他,如獵人看向陷阱中的獵物,他緊緊地盯着他顫抖的睫毛,目光深沉有力,“要你發騷,不會嗎?”
賀品安兩手支在他身上,卻不再愛撫他。
“叔叔,我……”對着那雙淡漠的眼,阮祎忽然怕起來,怕得他不敢再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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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錯了,這情境于是出現了一絲裂痕,連帶火熱的氛圍也逐漸消散。
“如果不會,那今晚就到這兒吧。”
賀品安真的從他身上起來了。他伸出手去,想握他的手腕。可叔叔退得很快,他的指尖只蹭了一下賀品安的腕骨。
胸腔裏湧着酸水似的,又沉又澀,阮祎的眼淚永遠跑得比心事快。
他忍了忍,忍下眼淚,卻藏不住哭腔。
他撲上去,從背後摟住賀品安的腰。看到賀品安肩頭的汗,知道男人的身體對自己并非全無感覺,讨好地用舌尖為他舔掉汗珠。
他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他一時沖動,為了能與賀品安一夜春宵,他如何主動獻身。
他是完全不懂什麽是勾引嗎?并不是的。
他早已到了性成熟期,他甚至有着比尋常人更加強烈的性欲。
倘若他只把賀品安視作一個床伴,他盡可以在那樣的要求下,做出各種放蕩的情狀。他知道,賀品安會是一個完美的床伴。
可他卻不能将自己擺在賀品安床伴的位置上。那種逆反的情緒沖上頭腦時,他尚且反應不及。他只是想,他不願自己在賀品安眼前顯得太過不堪。這是構成他羞恥的主要因由。
這種複雜的感受一直持續到賀品安要從他身邊離開。
淚眼朦胧時,世界便好像下雨。
他看到雲端上搖搖欲墜的自己。
柔嫩的手在男人精壯的腹部流連,試探地摸索着。
他主動地吻住男人的耳垂,抿在唇間,一寸寸地齧過去。
嗓音仍哆嗦着,他在破碎的呼吸聲裏,發出一些挑逗的低吟。
“主人……”他這樣叫他,這是個于他二人而言都有些陌生的稱呼,“讓小母狗伺候您,母狗會讓您很舒服。好不好?”
他有些磕巴地說這話,手指勾住賀品安的手心。
他向賀品安張開腿,一腿屈膝,一腿伸直,以便賀品安的餘光能注意到他的動作。
屈起的膝蓋輕輕地碰一下賀品安的背。
這回他沒有猶豫,右手握住陰莖就開始飛快地套弄。
“啊……啊……”他仰着脖子,斷斷續續地叫起來。他是經不起太猛烈的刺激的,每每叫起來,總像在哭。
這坐姿使得貓尾肛塞插得又深又重。
賀品安真狠心。賀品安沒有走,卻也并不搭理他。
他抽着鼻子,想要賀品安看看他,管一管他。
套着白絲的腿開始磨蹭男人的腰和大腿。
他被情欲浸泡過,渾身熱得厲害,透過白絲,能看到他的關節、足底都變成了嫩粉色。
那腿無意蹭到了男人的雞巴,發覺那兒還硬着,立時爬到了賀品安身側,兩手搭在他的肩上,見他不躲,才敢跨坐到他大腿上去。
他分腿跪着,直起身,那高度正好使賀品安看見他的小奶子。
“小狗會……小狗玩奶子給主人看。”
剛撸過雞巴的手還沾着亮亮的淫水,他将幾根手指含吮幹淨,才去揉捏自己的奶尖,一時撚,一時揪,不住地浪叫着,用指腹将那兒掐得硬硬的,挺立起來,粉嘟嘟如兩枚可口的果子,才湊到賀品安的跟前。
他啞着嗓子,低聲道:“……主人吃。”不要那人問他,他把奶頭貼着那人唇瓣,上下蹭蹭,直蹭得心口發癢,對人說起淫蕩的話,“求您,求主人吃吃小母狗的奶……嗚——!”
賀品安忽地抱住了他的腰,頗為兇狠地啃咬起他的胸脯。賀品安的擁抱向來是強勢的,很輕易就能将他攏在懷裏。阮祎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忍不住掐得越來越緊,他喘得很急,指尖緩緩陷入賀品安的背肌。
爸爸,別不要我。
我會很乖,我會很乖的,爸爸。
他在呻吟裏涕泗橫流,有種強烈的失重感。
他從雲端落到了賀品安的擁抱裏。
感受着賀品安的唇舌,在他身上游弋。
他獻祭一般挺起胸膛。
他的心是一顆壞掉的橄榄。
他不敢讓賀品安知道,可他已經非常明白。
原來他真的愛上了賀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