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隔着一層裙擺和一條褲子，微微擡起的地方被坐了下去，緊緊擠壓，恰好位于莫禾的臀縫間。
江唐似乎吸了口氣，但看上去卻是面不改色，他沒有回答。
“哥哥你是不是想說，這是正常的現象？”
莫禾問，皺着眉頭苦惱的樣子。
“正常嗎？雖然看上去像個女孩子，但你應該還記得我是你的弟弟吧，哥哥你最聰明了，應該不會忘記這件事吧？”
他邊說邊暗地裏夾了一下臀部，又不安地移動了一下，卻又像因為空間狹小沒能移到足夠遠的地方，腿根處仍舊抵着硬梆梆的東西。
“哥哥你什麽時候能消下去。”
“所以你坐後面。”江唐說，開了另一側的門作勢要出去。
莫禾沒料到江唐都這樣了還能那麽冷靜，他愣了一秒後條件反射往前一撲拽住将要打開的門。
“不行！”
“你不是害怕嗎？我離你遠一點，怎麽又不行了。”江唐似笑非笑。
莫禾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他的姿勢別扭的很，把江唐整個壓在身下。倒不是他要做什麽，只是江唐的反應讓他驟然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麽自然的樣子。
莫禾腦子有點亂。
“不忍心看哥哥難受所以想要幫忙嗎？”江唐關上車門，上鎖。
莫禾看他收回手，而後那只手就落在他的後腰，下移，到裙擺處，挑起裙邊探入。
微涼的手指順着腿根上移，落在兩瓣肉之間，隔着內褲向裏輕輕一按，布料被抵入，異物感突如其來。
“用這裏是嗎？”江唐問。
這又是哪一出？
莫禾抓住了江唐的手腕，以為很難拉開，可是江唐異常配合。
莫禾坐起身後退，直到後背抵在車門上，一副警惕模樣：“你……”
于是江唐也坐了起來。
光裸的腿搭在深色的座椅上顯得更加白皙，在昏暗的背景裏成為面積最大的亮色，江唐伸手，握住了膝彎。
“你會害怕嗎？你不會，”他說，一個施力，莫禾就被拉得躺下，後背緊貼坐墊，頭頂對着車門，視線所及是昏暗的車頂，和看不清神色的他的哥哥。
“你說我聰明？我看，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得更加聰明了。”
頓時角色對換，莫禾成了被壓制的人，他有些緊張，可是江唐沒有下一步動作，坐的位置也離他有一段距離。
片刻後江唐開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原來是在聊天階段。
莫禾穩了穩心神，他習慣枕着枕頭，仰躺時如果頭部沒有墊高就會有一種奇妙的失重感，現在就是這樣，加上空氣不流通，這個姿勢就變得很不舒服。
但莫禾沒有說，微收下巴看着陰影中的哥哥，順着江唐的話頭問：“我以前是什麽樣的？”
江唐閉上了眼，擡手按了按鼻梁，像是有些疲憊，或許只是在回憶。
“傻乎乎的，明明是故意闖禍，卻不知道留個應急方案，沒人幫忙就不知道怎麽處理。”
“那現在呢？”
“現在？”江唐睜開了眼，看向莫禾，說“你學壞了。”
莫禾還沒來得及品味“學壞了”是什麽意思，就被脫去了內褲，身下一陣涼意。
可在不通風的車內，這一陣涼意又像是錯覺，是他的心理作用。
莫禾壓住裙擺，迫于狹窄的空間而一直彎着的腿此時再也無法忍耐，踢了過去，卻又被江唐抓住了小腿，向旁邊拉開，搭在前座的靠背上。
“好玩嗎？欲擒故縱的游戲。”江唐問。
脫下的內褲系住了莫禾對于男生來說顯得過于纖細的手腕。
莫禾瞪大了眼睛。
就算他确實抱着這樣的想法，江唐又怎麽可能發現。
“你在說什麽啊……等等！為什麽這樣！”莫禾本想辯駁，裙擺被掀開，不着一縷的下半身完全顯露出來，他下意識去擋，被勾住了手腕間薄薄的布料。
“會，會有人的，”莫禾忍不住想收回高高擡起的、搭在前座靠背上的腿，同樣沒能如願。
因為江唐說，再動一下他就把窗戶打開。
現在正是學生離校的高峰期，這輛車雖然沒有停在非常中心的位置，可透過窗戶仍然可見人來人往。
莫禾不敢動了。
“你成功了，”江唐說，他一條腿以跪姿支在坐墊上，仗着莫禾不敢再動，把人拖到自己腿間，還有空在莫禾後腰處加上一個墊子，“即使知道你的把戲，你還是成功了。”
“你讓我做不到心無雜念，你坐在我腿上，我想的卻是怎麽脫掉你的衣服。”
“你說的對，這不正常。”
莫禾聽得雲裏霧裏，可江唐竟不知什麽時候解下褲腰，蓄勢待發的一根抵在他身後，莫禾受了驚吓，慌忙又拿手去擋，被牽引着握住了一根東西。
滾燙的，活物般搏動的，陌生又熟悉的東西。
“等，等……啊！”下一秒痛苦占據了他的神經，讓他空不出一絲一毫的空間去思考江唐說的是什麽意思。
一下進入最深處，沒有多餘緩沖的時間，江唐俯身緊緊擁住他。
向下的力将莫禾完全釘住，他們宛如一對最親密的戀人，互訴衷腸後與對方合二為一。
“疼，疼啊，”莫禾小聲嗚咽，氣息不勻，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痛。
江唐抱得太緊了，像要把他按進身體裏，成為內髒的一部分。
“我也疼。”江唐說。
我也疼，但我想讓你更疼。
莫禾聽出了背後的意思。
在整個江唐的攻略線裏，他有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嗎？明明大多時候他都是被動的，被動因為陸歧留下的痕跡被江唐責罰，又被迫因為那杯下了藥的果汁受苦，他唯一做的不過是在事後反悔自己的舉動，跟江唐撇清關系。
是的，他的确是在欲擒故縱，可江唐決不該這麽認為。
他是不是漏掉了什麽事情。
“是誰教壞了你？”
江唐低啞的聲音響在他耳側，呼吸是熱的。
莫禾無助地搖頭，他下意識咬住江唐的肩膀，唾液濡濕了肩上的衣料，勉強回答：“沒有……”
“上次打電話的那個男生嗎？”江唐問，“他給你的藥？甚至，你在他面前也用過那種藥？”
“什麽……藥啊！慢，慢點啊——”
疑問被突如其來的連續頂撞完全擊潰，眼淚一下子就沖了出來，莫禾還要辯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嗚啊！”
江唐一個深頂打斷了他的話。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他揉了揉莫禾的頭發，“或者，我相不相信又有什麽意義，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滿意嗎？”
“看到我被你騙得團團轉，輕而易舉被你引入歧途，滿意了嗎？”
每說一句話都是一次狠狠的頂入，用力磨過要緊處，莫禾大開的腿根開始抽搐，由于怕江唐打開窗戶，他仍不敢收腿。
什麽滿意不滿意，他為什麽要滿意，在江唐的視角他不該只是個單純地受害者嗎！
頭頂撞到了車門，發出巨大響聲，莫禾一陣眼暈，哭聲戛然而止變為喉間的痛苦嘶聲。
哥哥之前都會護着他的頭的。
腦子裏突然出現這個念頭。
江唐停下了撞擊，卻也沒問他的狀況。
頭暈得很，但莫禾終于有餘力去想江唐說的藥是什麽。果汁裏的藥，客服提到過的“違禁藥品”，江唐似乎以為是他幹的。
可他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
莫禾側着臉，看着車座與邊緣的縫隙，一塵不染，可以看出車主人有多愛整潔。
正常情況下，車主人當然不會在車上做這種事情，恐怕今天也是氣昏了頭。
對了，他的設定不就是暗戀繼兄的弟弟嗎？因為得不到所以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誘騙哥哥上床，也許他看起來是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呢。
原來是這樣。
“滿意了。”莫禾說，“哥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為了讓你也喜歡我，我什麽都願意做。”
竟然還笑得出來，江唐懊悔自己剛才太用力，原以為愛哭的弟弟會借此大哭一場博得同情，可他還笑得出來。
笑得單純，配合着他的話，是最為甜美清純的告白，可他大敞着腿，挺起的陰莖，幽深的臀縫，還深深地插着自己的東西，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個弧度，情色至極。
果然是變了不少。
可他還是上當了，再不承認也心甘情願。
江唐嘆了口氣。
“疼嗎？”
“一點也不疼。”莫禾乖巧應答，伸手，“我不會再動了，哥哥你解開我吧，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跑。”
江唐默默看着舉到他眼前的手腕上的結，淺藍色的女士內褲，綁的很緊，他沒有動手去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車窗突然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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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是欲擒故縱，他以為小莫欲擒故縱，他這是垂死掙紮。
哥哥暫時沒發現學霸的事情來着，但學霸發現哥哥的事情了。“神志不清喊哥哥”是指在做的時候……所以學霸才跟哥哥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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