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知道天氣預報的BGM有名字,還是個這麽文藝的名字
他有些震驚:“它竟然還有名字!”
郁濘川挑眉:“可不是。”
唐湛:“你繼續,快。”
郁濘川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還是配合地讓音樂聲又起。
唐湛坐直了,清了清嗓子,深情款款道:“今明兩天海城陰轉多雲,未來一周将有強降雨,請注意外出時攜帶雨具。或者不要出門。”
郁濘川差點把弦挑斷了,拿着撥片戳了下唐湛腰眼。
“不出門幹嘛?”
唐湛被戳中笑點,邊躲邊笑得停不下來:“愛幹嘛幹嘛。”
郁濘川也不彈琴了,往邊上一放,撲過去就鬧他。
鬧了一陣,兩人喘着氣仰躺在床上。
“我哥死後,貴禾天儀成了我姐的責任,我姐死了,它又成了我的責任……它就像個深淵,一次又一次将我們吞食。”唐湛雙眼半阖着望着天花板,顯得有些無神。
郁濘川側過身,伸出胳膊将他攬進懷裏。
“不會,有我在,我會拉住你。”
唐湛腦袋靠在他肩上,心頭又暖又甜。
無論自己怎樣迷失,怎樣彷徨,他的少年永遠都會拉住他,這樣就夠了。
沒人知道他心中有多少感激,感謝老天将郁濘川賜給他,讓他不用再一個人苦苦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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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唐郁兩人的溫情相比,嚴婧那邊就要苦情得多。她下午見了蔣青松,還來不及訴苦便被對方按到了床上,一番颠鸾倒鳳直到夜裏。
“老蔣,到底什麽時候能救咱們母子出火坑,這日子不真過不下去了。”
蔣青松倚在床頭抽煙,嚴婧就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訴說自己的委屈。
“他竟然還打我,你看看我都被他打的什麽樣了!”
沒了墨鏡的遮掩,她眼下一塊肌膚顯出明顯的青烏。
蔣青松吐出一口煙:“別急,你都忍這麽多年了,不差這一兩年,他那毛病沒多少日子了。”
嚴婧眼圈都紅了:“我忍得好難啊,我在他身邊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蔣青松寬慰他:“我懂,但貴禾天儀就這麽給唐家那個小雜種,你甘心?”
嚴婧沉默下來,她當然不甘心,她兒子才是唐家嫡子,要放古時候根本就沒唐湛這私生子什麽事兒,憑什麽唐山海把公司都給私生子繼承,她兒子反而一樣撈不到?
蔣青松道:“你不要着急,我有法子治他,你看着吧。”
嚴婧好奇道:“什麽法子?”
蔣青松看她一眼,沒回答,掐了煙,将她再次按進床裏。
“哎呀你先說嘛!”嚴婧嬉笑着和他滾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