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歡*愛
明天就是我二十二歲生日,也是我,可以嫁給他的年齡。等了十年……
“我睡不着。”
雲傾抱了水藍色的軟枕,出現在莫亦年寬大的卧室。靜寂的月光灑在光潔寬闊的地板上。長長寬松的草綠條紋睡衣。很卡通,很孩子氣。但是在他面前,她不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麽?明天,她要正式做他的大人了。緊張,但是期待。
晶瑩的笑綻露在臉上。
莫亦年放下手中的筆,嘴角勾起的幅度棱角分明。淩厲懾人,像瑰麗色彩下一杯魔幻的酒。
剛剛還專心在演算中的他頓時失去了清醒,大腦裏的念頭随處亂沖。
晶瑩細長的手指穿過襯衣繞過他的背,絲絲涼涼的觸覺随即傳到男子身上。莫亦年像觸電般,一個翻身,緊緊環将那雙擁有不安分的手的人環在身下。蠱人心惑的紅暈就在身下人臉上綻開。莫亦年忽然承受不了,狠狠截在她軟軟的唇上。這柔軟,滿足不了他唇上的饑渴,粗魯的将舌頂入柔軟深處,撲捉到了同樣柔軟的舌尖,毫不吝惜的奪過來糾纏在一起。雲傾被他一連串急促的動作攪得不能呼吸。“嗯嗯”呻吟起來。莫亦年在聽到這攝人心魄的呻吟聲後,身體像被電流擊中般一顫,強烈的電流讓他已經承受不了,就要沖體而出了。
雲傾已經被他靈巧的舌攪得毫無力氣,像是墜入雲層。但是手臂又不敢放松,緊緊挂在他的脖頸上。
一個高*潮來臨,雲傾終“啊”了出來。她知道,這聲音裏,滿滿都是幸福。她和他愛的人結合在一起,她中有他。
莫亦年扶起柔軟的床榻上同樣柔軟的雲傾,把她擁在懷中,讓她和自己擁得更緊。雲傾改變了環住莫亦年的臂圈,讓手臂剛好環住他,和他緊緊貼在一起。
莫亦年腰微挺,讓雲傾成向上的趨勢。雙腿有力的支撐起她身體的重量,腰肢獲得了自由。迅速上下抽/動,雲傾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擊,如墜雲雨,仰起了頭輕輕的吟叫着。月光白的銀發柔軟的垂散開來,手臂更緊的擁着莫亦年,讓莫亦年在這劇烈的抽/動中甚至不能呼吸,急促的呼吸聲傳了開來。古銅色的肌膚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了下來,連同着雲傾雪白肌膚上細密的汗珠。
雲傾壞笑,她知道她的肌膚很容易就留下傷痕,所以他不敢用力。也因為,明天的她,會穿禮服。他知道在衆人面前她會害羞。所以今晚,他只能忍一忍,就這樣結束。但是雲傾似乎不肯罷休,在他放下她轉身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再過來抱她去洗漱時,她的細腿勾上了他的腰。就那麽輕輕一勾,他壓制許久才垂下的驕傲又勃然而起。猛的撲下了雲傾。重重的身軀壓到雲傾身上時她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他怎會這麽輕易就結束呢?剛剛她只不過,是鬧着玩的。
莫亦年再也管不了她明天是不是要穿禮服,是不是會留下傷痕。心中的火焰已經無法撲滅了,唯有澆在這個雪白如瑩的身上才肯罷休。一個個像火一樣熾熱的紅痕沿路下滑。在滑至微微凸起的那處柔軟時,抑制不了,一口咬上那出凸起的柔軟的丹挺上。
雲傾的柔軟在接觸這一處的酥癢後,另一處也很不争氣的結成一個丹實。莫亦年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火熱,像是要和自己身體裏的火熱融為一團,化為灰燼。
莫亦年再不吝惜,猛*烈的撞/入她的體內。就在剛剛,她溫暖的私密處的潮濕,還未褪盡,所以莫亦年才會如此猛*烈的進入,也能如此猛*烈的進入。
莫亦年的驕傲熾熱置身在雲傾溫暖的私密裏,像是置身在了百花齊放的春天。一圈圈的溫暖和芬芳圍上了他,一圈圈的蜜意和永遠無法滿足的快意襲來。在這濕潤的春天,在這百花綻放的春天,莫亦年腰上的動作更為猛*烈。雲傾早已深陷雲層不能自拔,唯一能抓住的東西就是莫亦年的脖頸。一圈圈蜜意也在雲傾身下湧開。
換了床單,莫亦年抱雲傾出來。雲傾勾着笑在他挂着水珠的胸膛上畫起了圈圈。剛剛還做惹人憐的小貓狀的人立馬變成了攝人心魂的魔鬼。既然你這樣……那我們今晚……莫亦年久久才平息的熾熱又被這個百變的魔鬼給勾了起來。雲傾立刻讀出了莫亦年眼中的不懷好意,跳着要掙脫他的懷抱。但是早被他抱在懷裏的人兒怎麽可能逃得掉呢?
兩個人在寬大的軟床上嬉鬧一片,但是嬉鬧只會加劇莫亦年胸中的火熱。
不管晚上怎樣折騰,莫亦年都會在雲傾之前醒來,并且起床。雖然在這折騰中,最花力氣的是莫亦年,但是他總能在小睡中迅速恢複精力。不像雲傾,每次歡*愛之後,都要賴床。就算睡上一天,腰肢也像沒有力氣,并且隐隐酸脹。
美好的一覺醒來,柔軟寬大的床上已經只有雲傾一個了,清風浮動着薄薄的白色窗紗,陽光已經大半灑在卧室地板上。淺藏藍的床單,還有被套。這是莫亦年喜歡的深色。其實,有點像紫色吧。雲傾笑了,和白色的簾紗還真不搭調唉。
“傾小姐早!”
穿戴整齊的藍白相間的傭人筆挺的站成兩排,向雲傾問好。
“嗯。”
雲傾揉着憐星的眼睛,銀白的頭發垂在柔軟白色的睡衣上,簡直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女。
還未全醒的人不太願意搭理她們,懶懶的走到大圓桌前坐下。
“幾點了?”
懶懶吃着淡粥的雲傾倦倦的問了一句。
“回小姐,下午三點。”
“啊!”
下午三點??為什麽莫亦年都不叫醒我?不知道我今天要去陶藝吧嗎?不知道已經這麽晚了嗎?不知道晚上七點是生日會嗎?他想讓我遲到啊?!
驚呼的叫了一聲就站了起來,急速向樓上跑去,俨然像國産電影裏的女殺手。
“幫我準備包,我要出門!”匆忙丢下的這句話混合着木質樓梯的“咚咚”聲,成了女傭人忙碌的一天的開始。
這個臭亦年,待會兒見到你有你好看。讓我趕不及的話等着瞧。一身汗就在剛起床的雲傾身上流了下來。也虧得她吃都沒吃一口還有這樣的力氣驚呼奔跑。
換了衣服接過包急匆匆出門,假發還有點歪,沒關系,上車後再弄。
總裁前已經站好了仆人打開了車門,雲傾快速把自己跌進車內,喘着氣喊道:“陶藝吧!”不說地名,這群人也知道是什麽位置。這是莫亦年配給雲傾的專業司機兼保镖,雲傾經常出現的地方他全部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