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調情

忽然,更多的液體冒了出來,腰間像得到釋放,只是寒冷更深,腰上也有脹張的感覺。肚子的疼痛像是得到了緩解,冷汗風幹了一部分,也沒有再繼續滲出。

“傾兒!”

門外的一聲吼讓她一個恍惚,這聲音……他……

“傾兒!”又是一聲喊叫,夾雜着“砰砰”的拍門聲。莫亦年聽見屋裏沒有人回應他,急急的砸起了門,并狂喊着。

是他,真的是他。為什麽……他來了……

流淚忽然又流了下來,好像腰間的酸脹和疼痛都是小事了。她心中的人,才重要。

“亦年……”

雲傾叫出心中那個名字,帶着淚花的嘴角扁得更厲害。

而這一聲喚,傳到門外的狂熱的莫亦年耳中,就變成了絕望中的凄慘。他更似瘋了一樣撞着門,汗珠大顆大顆落下。

“傾兒,你別怕!我這就來了!”

門外的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只有凡人身軀,一個勁兒的往鋼鐵上撞。他不管自己的身體是什麽做的,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進到屋子裏面去。就算把自己撞得粉碎,也要進去!都說旁觀者清,他在當局,他忘了找人來開鎖,他的身體,怎麽撞得開這扇門呢……

“嘭……嘭……”

門外的撞擊聲合着窗外的“啪……啪……”聲,雲傾竟然一點也不怕。就算痛,她也要起身,她想告訴那個人這個好消息,她想投入他的懷抱,立刻,馬上!

“亦年……”

門忽然打開了,而莫亦年這一刻,又剛巧是後退蓄力要撞過去的姿勢,所以,這時候的他是後退站定的。一個白色的柔軟身軀,就投了過來。站立的莫亦年當然沒有傻,立刻接過投向他懷抱的人。但是,等等……

莫亦年舉起自己的一只手,上面……滿是黏糊糊的溫熱。借着閃光,手上的顏色瞬間奪取了他臉上的顏色,變為蒼白。

“我帶你去醫院!”莫亦年一把抱起懷中的人,兩道眉深深陷在蒼白的臉裏。

“呃……”

懷中的人有一刻愣了,随即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眼淚就出來了。

“傻瓜……笨蛋……”

雲傾窩在莫亦年懷裏耍鬧,聽着這兩聲嗔怪感受着懷中的重量感,莫亦年也笑自己笨。但是,他只在一個人面前才會笨。看到她流血的那一刻,他真的以為是出事了。因為……雖然她的那些反應,她不願意讓醫生查看,而他也逃避這個事實,所以就一直以為是……有孩子了。他逃避的,只是不讓醫生确定這個事實,并不是她肚子裏的孩子。不管她變成什麽樣,都是他要守護的公主。

“好點嗎?”

莫亦年将手放到雲傾睡裙下內褲裏的小腹上,低頭問懷中的那個公主。每次信期來臨都會肚子疼,而這一次,又推遲了半月多。他要給她倒熱水她都不讓,賴在他懷裏不肯下來。所以他只好用溫暖的手掌暖着她的小腹。

雲傾窩在莫亦年懷中,不回答他。默默感受這一個安全的胸膛和溫暖的手掌,聞着着熟悉的氣息,想起了自己的無理取鬧,這些天真的辛苦他的,臉不自覺就紅了,也不敢動,一動,就覺得小腹手掌下那裏,有一團火,鬧得她癢癢的。也不敢告訴他,還疼着。其實,他的手掌已經夠暖了。而心裏也因為有他,一點也不疼。

“嘩”一聲,伴随着紛亂整齊的腳步聲,漆黑的房子瞬間光芒四射。在黑暗中待得久了突然被強烈的白熾燈刺着,雲傾立刻側了頭,把臉埋在莫亦年懷中。而在光芒照亮這個房子的瞬間她側頭的時候,也看到了門口的人。不樂意的用小臉兒在莫亦年懷裏蹭了蹭。莫亦年身上的殺氣瞬間噴發了出來,陰鹜的目光射向門口那個扭曲着臉的人。

秦觀讪讪笑着,雙手舉投降的姿勢,并且在臉上陪笑着。他只是來送電,卻沒想到打擾到了打擾了老大和傾姐的好事。因為……他也看到了老大的手放在傾姐的睡裙下……

一幹人立刻逃難似的,走之前順便帶上了門。要是下一個不長狗眼的人看到了這一幕,雙眼可能真的會不保。逃到樓下的秦關,摸了摸自己的兩個眼珠,不敢相信它還在。怎麽剛才……竟自己疼了起來?心撲通撲通跳着,實在驚險。

“叮鈴鈴……”

口袋中的電話響起,吓得秦關跳了起來。這邊驚魂才定那邊誰的奪命Call就來了。

“誰TM這麽不識趣啊!”秦關憋了一大口氣,在掏出電話的時候把心中的驚吓全發洩出來,并且準備在接電話的時候再罵一通。結果掏出電話的時候,傻眼了。是……老大!

什麽?買衛生巾?

接起電話的秦關,更傻眼。

“怎麽,有疑問麽?”

“哦,不……”

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冷冷的質問,立刻将秦關從極度的傻眼中拉了回來,并361度大轉彎回答着他的問題。

“那還不趕緊去!”

秦關哆嗦着挂了電話,不是獅子吼的嗓音但是他可以看見獅子已經把毛豎起來了。

衛生巾衛生巾……啊,買衛生巾之前,還要叫陳醫生過來,也是立刻啊!

買好衛生巾,陳醫生已經到了。秦關賠笑着瞧瞧放下東西。但是他再小心,還是逃不了雲傾的法眼。雲傾瞥了他一眼,嫌惡的扭過頭,又窩到莫亦年懷中,莫亦年将她攬得更緊。秦關接觸到獅心公主的這個眼神,立刻低了頭就差沒跪下來了。感情他這個男的去買女人的用品,原來都是因為剛才撞見了他們的好事啊。秦關在心裏将牙咬的咯咯響,臉上卻還只能陪着笑。想必陳醫生,對這個公主也是深入骨髓的感情吧。

“乖,我們睡覺好不好?”

莫亦年給雲傾洗了身子換了睡裙換了內褲貼上衛生巾,抱了她好一會兒。望着懷中的人兒恹恹欲睡,心疼的問道,擔心她這樣在自己懷裏睡一夜明天醒來會身體不适。

雲傾擡起小腦袋看了一眼床,扁着小嘴兒又将頭縮了回來窩在莫亦年懷中。莫亦年望向那張整潔的大床,忽然就明白了她這幾天根本沒在床上睡過。

“那我把床單換了好不好?”

哄着問道,懷中的人兒沒有出聲。莫亦年立刻将她小心放在沙發上,起身去衣櫃找床單,利索的換上了一套黛紫色。深色的床單和這個房子明快的淺色不搭,但是他知道,這麽些年來雲傾早就因為他只習慣這幾種顏色的床單被套了。這種顏色,她才感到安全。

雲傾在莫亦年胸前蹭了蹭,莫亦年胸腔的火一噴就膨脹了。還不知趣的拿小臉兒在他火燙的胸肌上蹭,某個人的驕傲立刻一觸即發*勃了起來。

“傾兒,不準亂動。”

莫亦年紅着臉,忍住喉結的滾動,捉住被窩裏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但是胸中的炙熱讓他手臂沒有力氣,軟綿綿。懷中的人兒掙脫了他的手繼續向下滑行。莫亦年睡覺從來只穿一條內褲,這就是所謂的裸*睡。因為那個小人兒怕冷,喜歡貼着他。有衣服在的話,她就感受不到足夠的溫暖。

雲傾偷笑,她不是不知道身邊那個人的忍耐,她來信期了,他不敢動。那麽,就讓她來動。鬧別扭的這一個多月,委屈他這頭食肉的小獅子了。

“傾兒!”

莫亦年身體一個激靈,立刻捉住那張小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是在感受到勃*起上的涼涼小手,才知道她握住它了。

“亦年,我想要。”

雲傾擡起紅紅的小臉兒,咬着嘴唇,眼中的閃爍讓莫亦年忍不住心中的春水蕩漾,但是……她來月經了。下身的那個英雄已經硬得發疼了,胸腔的忍耐也硌得生疼。

“乖,身子……不方便。”

忍住喉頭裏的火,壓抑着輕輕滾動,但是越壓抑,滾動的火燙得越疼。

一口咬上胸前的滾燙。雲傾知道他忍得辛苦,自己……又何嘗不是難受呢?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性*愛周期這回事。性*愛周期,說的是男性和女性想做*愛都有一個周期,性要求的周期長短因人而異,與年齡、體質、性格有關。男性的性*愛周期是七到十五天,而女性的性*愛周期正好和月經周期相佐。在性*愛周期時,想做*愛的欲望最強。而女性*性*欲望最強的時候是月經前2--3天,月經中,月經8天後有3--5天。雲傾,偏偏在月經中。

她的小腹早就不疼了,從窩進莫亦年懷中那一刻,除了經血流出帶來的溫暖異癢外,還有一種,是屬于莫亦年的男性氣息帶來的異癢。所以,她窩進莫亦年懷中就不願意起來了。這時候,他又赤身博體的面對她,她早就異癢難忍了。

身邊的人抖了抖,繼續不動。雲傾暗笑,柔柔的舌尖添上他胸前的那顆小果子,含住并允吸了起來。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

“傾兒,別鬧了。”

顫巍的聲音。雲傾不聽,小手握住他的堅*挺,上下搖晃着。莫亦年只得用更大的力氣握住她的手。但是,他的手在發軟,也怕自己力氣太大,捏疼了她。這個女人,今天貓一樣膩着他,他不是不知道。往常哪一次月經來臨,不是這麽折磨他的?哪一次,不是在煎熬和折磨中忍下來的?

莫亦年躺平,任憑着這個女人在他胸腔調戲,在他身*下挑逗。他咬着牙,緊緊皺眉,那種滋味,又癢又難受。恨不能拿把刀刺了自己,給一刻的清醒。要麽,就把那個火熱的東西狠狠*插到她柔嫩的花叢中,讓她溫暖的蜜液澆灌着。可是,兩種都不行,所以,他只能忍着。看來,愛是恒久忍耐,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錯。

“我是說真的。”嬉笑的聲音。

小手忽然離開了他下*身的硬物,繃緊的神經即刻松弛了下來,但是手掌的觸覺,那個軟軟的面層堆積的柔感,嘭的一聲在他胸腔炸開了。獅子的野性,一觸即發。莫亦年一個翻身,将雲傾壓在了身下,胸中的饑渴似要把她這個人兒吞噬。熱熱的腫大物體抵在她柔軟的棉質外面,已經要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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