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魔鬼

(“收藏此文章”的按鈕好了,希望大家補上,之前出了故障小淺也很焦心。謝謝!)

“莫亦年你放開我!”雲傾吼着叫着捶打着,莫亦年不理,扛了雲傾徑自向莫宅走去。莫宅的傭人早就開了門站在一邊,只是見了少爺扛着傾小姐都吓得不敢擡起頭。

“放開你?放開你你想去看那小子是不是死了?!”莫亦年重重把雲傾仍在床上,彈性不是很好的床在接觸到這個重物的時候竟然上下晃了起來,雲傾的心也跟着床彈着狠狠地痛了起來。

“死?你說他會死?你把他殺了?”不相信半小時前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陽光少年,現在已經不在了?不在了?

雲傾嘴角動了,眼淚竟從眼角滑過。

“是,他死了!他死也是因為你!!!”莫亦年咆哮,床上人兒的眼淚,讓他不能鎮定,她竟然為別的男人流淚?!

“我沒叫你殺他啊!”雲傾也怒了,從床上跳起來。

“你沒叫,但是我是因為你殺他的!”莫亦年更加憤怒,一把按住床上的人,不讓她下床,把她狠狠撲在身,下,不讓她動。

“你個魔鬼!你走開!我不想見你!”雲傾激憤,拳頭打在莫亦年胸前。

“走?我能走到哪兒?我再怎麽走也走不出有你的範圍!”莫亦年狠狠欺上她的唇,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把她揉進心裏,讓她看看他的心。心徹底痛了,他的公主他的唯一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說不想見他,說他是魔鬼?竟然……還為別的男人流淚??

“唔……”所有的憤怒都化成一聲“唔”被莫亦年吃進肚子。

雲傾用力推這個魔鬼,越推,他越是用力捆住她。拳腳在這個小小的空間已經不能動了,她只能狠狠地瞪着他,看他怎樣占有她!莫亦年不理會她的怒目,大口允着這張小唇,狠狠的,用力的。雲傾在這場交戰中快要透不過氣,敵不過他強烈的允吸,胸腔劇烈的起伏着,嘴裏急促的依依啊啊着。莫亦年愈加狂熱,手已經停不住了,急躁的捋起她的棉布素裙。被揭起衣服的雲傾身體一個顫抖,莫亦年順勢退出她的嘴唇,含着她的唇瓣一遍遍咬着。一個空擋,雲傾咬住他的唇肉,用力的狠狠咬。嫩肉裂開的脆感,和着血腥味蔓延在雲傾口中。

莫亦年吃痛,胸中的烈火一觸即發,噴射着向四處争搶而來。一把扯下她的內褲,心中的憤怒早就化成了憤/欲,洶湧的燃燒着心房。

“啊……”

雲傾吃痛,大腦瞬間變白,随即身/下某一處火一般的撕裂感傳來,苦澀的眼淚被疼痛擠了出來。莫亦年愣了,他竟然,進/入/了她/的身體!

“莫亦年,你出去!”雲傾大吼,撇過了頭。疼痛讓她胸中的憤怒變成了另一種憤怒,一種被羞辱被占有的憤怒。

莫亦年一震,自己竟然……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月經還未幹淨,他竟然就進入了/她的身體。雲傾帶着淚的臉埋在銀灰的發裏,更加蒼白。早在車上的時候,他就揪下了她的黑發。他知道她痛,因為,他也很痛,痛得不能動,被她死死的吸住,卡住。

“傾兒,我不好,我這就出去。”莫亦年說着低下頭,吻上雲傾帶淚痕的眼角。他知道自己太魯莽了,氣昏了頭。他一遍遍從眼角到鼻梁,從鼻梁到耳垂,一遍遍細細的吻着。他太魯莽了,只想着占有她,忘記了她也會疼。但是身/下的那根熱/棒,已經不受大腦的控制了,它不想出來。溫熱的細肉一點點散開,退開了它的緊/窒,它不想出來了。

腰上一用力,它輕輕松松就挺進了。

“嗯……”

雲傾悶哼了一聲,嘴唇皺緊眉頭緊皺。莫亦年知道,這是他向她認錯的好機會,也是,他懲罰她的好機會。

莫亦年輕輕含住雲傾的小唇,雲傾竟然主動把小舌交給了他,這無疑讓莫亦年腰間的熾/熱更加強烈,動作也漸近漸快,漸進漸猛。雲傾無力的勾着他挺拔的背脊,緊致的背脊上已經有了絲絲涼意,是莫亦年的汗。嘴瓣任由他吸舔,有一句沒一句的哼着。她已經沒有力氣了,更确切的說,是失去了知覺,整個大腦整個身子,就像漂浮在雲間。

直到半夜,雲傾已經睡着,莫亦年抱着她去盥洗室洗漱,才發現他太過用了了,她的穴口已經微微撕裂。一個多月沒做過,她确實變得緊/窒了,也在他剛剛進/入/她時把他卡得不能動。看着那細微的裂口,莫亦年小心擦拭,心一點點疼了。他當時氣急了,他害怕她和別的人走了,他擔心,他惶恐。

“有人在和莫氏作對。”

莫亦年不說話,坐在大陽傘下捏着手上的滾珠。莫氏之大,一兩個作對的人難免是有的。

“老先生懷疑,是雲崇彥的人。”

滾球“啪”的一聲停了下來,心随之一緊。雲崇彥……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覺得,可能是那女孩。”

“啪”,更響的一聲響在大陽傘下的沙灘桌上,是莫亦年拍下了手中的滾球。

女子看着莫亦年走遠,自始至終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女子默默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身後坐着的人,也是沒有說話。還真是……莫家一家人。

“傾兒,昨晚我……”莫亦年捧着雲傾熟睡的小臉兒,在她眉上親了親,想就昨晚的事向她道歉,早起的他看見了就算睡熟的她也是皺着眉。

雲傾不想理他,眉頭皺得更深,翻了個身繼續睡覺,昨晚的事她不會這麽輕易就原諒他的,先讓他一個人晾晾吧,而且,她是真的還沒消氣。

莫亦年愣在床邊,陰兀着臉,片刻,起身下樓。

“把粥熱了,傾兒起床的時候給她喝。”莫亦年冷冷吩咐一句,走下樓來,傭人們早立在兩邊等他的吩咐,沒等他走近門,就打開了門,知道少爺是要去上班。直到莫亦年上車走遠,她們才直起身擡起頭去忙活各自的事。就算少爺不吩咐,她們也不敢讓少爺煮的粥冷掉。

“準備包,我要出去。”雲傾坐在桌邊,慢慢調着這一碗粥,昨晚的激烈下/身還微微疼着,莫亦年的粥她喝不下去,還是一碗鹹粥。

“呃……”傭人們站着,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動了動,就是沒人上樓為她準備包。

“我說的話你們聽不清楚嗎?”雲傾重重放下碗,稠膩的粥從碗裏濺起。傭人們只是一個哆嗦,仍舊不動。

“怎麽,他還想困住我不成!”“啪”的一聲,碗落地摔碎,最邊上的人立刻躬身下去撿。

“莫亦年!你什麽意思?”電話那端,莫亦年不出聲,良久,他說:“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嘟”的一聲電話挂斷,又是“啪”的一聲,雲傾摔了手上的手機,氣呼呼跑上樓,重重帶上了房門,又是“嘭”的一聲。

埋在被子裏的雲傾冷靜不下來,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用這麽大的口氣對莫亦年講話,越想越煩,越煩越亂,房間裏能摔的東西全摔了,能撕的全撕了,直到最後一個簾布時,她撕不動,也扯不動,反而被簾布的反彈力給彈坐到了地上,大腦裏像有無數個行星飛快的運轉,讓她一陣眩暈。

“讓他們都回來。”莫亦年挂下電話,心間煩亂。

“是。”

莫宅的乒乒乓乓,當然有人彙報給莫亦年。秦關那紅紫的半個嘴角上的紅紫還未消,低頭在莫亦年的辦公室。

機場,私人通道,陳泊和陸西法幾乎同時下飛機。他們沒有私人飛機,但是每個機場,都有莫氏的私人通道,而這些只為莫氏設定的私人通道,當然只是為莫氏的巨頭們設定的。莫亦年不需要,顧名思義,是留給他們三個人的。

“唔,咱們去慶祝吧。”陸西法重重拍了秦關的肩,手臂擱在秦關的肩上。

“還慶祝,沒看見哥兒成這樣了嗎?”秦關泛了泛眼睛,很鄙視的白了陸西法一眼。

“慶祝你沒死,只是挨了一巴掌。”一只手臂又重重的搭上了秦關的另一個肩,讓他忽然覺得肩上是不是有兩座大山?

機場通道,遠遠看着,三個人關系要好的擁在一起。如果……正面看的話,會發現中間那個人哭笑不得,一邊的嘴角微帶傷痕。

“雲傾……不會有事嗎?”

“你放心,她沒事~”

項羽看着病床上裹得像個粽子的秦雪陽竟然還笑得出來。其實,是感謝的笑吧,當他知道這個消息後,也是吓了一跳。莫亦年出手,還會留活口麽?夕陽餘輝下的左眼角,閃了閃。

“哥,我覺得她,好像一個天使。真的,我第一次見到她的銀發。世界上,原來真的會有銀發……”

窗外的風柔柔扶着草地上的嫩草,小草也盡情的把自己交給清風撫摸。項羽的眼中,竟是柔和的笑意,好像這風是撫着他最柔軟的心靈。

“哥~”伴随着一陣“乒乓叮咚”的聲音,秦雪陽從喉間發出一聲“呃”,項羽又是一聲“撲哧”笑了出來,他這個雷厲風行的妹妹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現在在什麽狀态下。

“哥,你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白色的粽子全完發不出任何聲音,骨節的疼痛讓喉間幹澀,讪讪的笑只能留在紗布後。

“哥,你告訴我嘛~”寬敞的病房裏聽得見女孩子甜脆的聲音,和紗布與風摩擦的肉耳聽不見的細微聲。紗布後那張臉,扭曲得完全不見陽光帥氣,頭頂也默默的冒着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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