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限)

許是讨厭他拐著彎說自己年紀小,慕容玦張口便在他胸口上狠狠一咬,溫良玉沒料到他竟會如此,不免吃痛叫出聲來,或許讓他那一聲給吓到了,少年又伸出舌頭輕柔地舔著那道齒痕,彷佛意欲将功折罪一般,溫良玉一笑,只拉過他的手指來含,甚至輕輕地在他指尖咬了一口,一點也不疼,猶似多少溫柔情愫隐含其中,慕容玦楞楞地看著他舔濕自己數根指頭,并看著他扯去褲繩,錦褲方褪至雙膝,溫良玉便拉著他的手向下探去,當慕容玦的手指碰觸到那個入口時,溫良玉又一次吻上他的唇。

兩舌糾纏,彼此的津液竟像蜜般甜膩,而手指探入的陌生甬道則是溫熱緊致,甚至些微的收縮著,好似一張小嘴正吞吐他的手指,慕容玦又試探地伸入一指,溫良玉的呻吟聲在吻間變得模糊不清,卻更勾動人心,慕容玦只覺下身像要炸開,手指動作便忍不住加快加大,一進一出,只覺裏頭越是火熱潮暖,溫良玉身軀略微扭動,再不能專心在吻上。

「夠了!」

溫良玉将他一把推倒,雙手扶著他挺立的陽具抵住自己身後的穴口,看著他的動作,慕容玦真的以為自己乾燥喉頭将要噴出火來。溫良玉沒有看他,只微眯著眼緩緩放下身子,一點一點地吞入他挺立欲望,直到那陽具全數沒入體內,他才扶著慕容玦的肩頭吐出一口氣,而後慢慢地晃動起腰,感受慕容玦的堅挺在自己體內摩擦著,并不自覺地吐出呻吟。

「嗯、啊……」

慕容玦卻不知何時抓住了他的律動,在他放下身子時本能地向上頂撞,幾乎撞上他的心髒一般,竟令溫良玉失聲驚叫。「啊啊!」

像是得到鼓勵,慕容玦更是用力抽送,原本掌握住一切的人漸漸浸淫在快感之中,溫良玉的眼神逐漸渙散,柔軟的內壁不斷被撐開,并因少年激烈的動作直擴展到最深處,幾乎是疼痛的,可是快感卻也因此更顯劇烈,溫良玉任他一下一下頂入,幾乎連大腿都顫抖著再也跪不住,最後只能軟軟地挂在慕容玦身上,少年甚至隔著他未褪盡的衣物握住他身前的陽具,毫無章法地上下撸動,不同快感同時劇烈爆開,溫良玉再也無法思考,只能吐出一句句淫亂話語。

「啊……還要,再用力一點……就是那裏,不要停、再來!嗯……啊……」

幾乎像是要融化了,連慕容玦胡亂的套弄都能挑起激烈情欲,溫良玉很快就射在他的手中,慕容玦已經射過一次,渾身緊繃正在情動之時,見他幾乎軟倒,便将男人翻倒在地,一下就貫穿了他的後庭。

「嗚!」

剛被摧殘的內壁依然火熱緊致,甚至像是緊緊地纏著他一樣,慕容玦同樣陷在無與倫比的快感中,只能猛烈向前沖撞,強勁的力道像是要将溫良玉撞碎,幾乎又要讓他高潮,他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失聲尖叫,卻無法停止激烈的喘息!

慕容玦突地停下動作,轉而緩慢的、深入的進出他的體內,像是要掏挖出什麽一樣,太過敏感的身軀怎能容忍這樣的玩弄,溫良玉忍不住落下淚來,他趕忙以手掩住眼睛,卻再也不克制呻吟。「不要了……放過我……」

分明嘴上已在懇求,他下身小穴卻全然不是如此,反在慕容玦挺入時緊緊銜住那粗硬陽具,又在慕容玦退出時軟綿綿地絞著,好似無限挽留一般。

「夠了、夠了……饒了我。」

聽見溫玉公子一句一句地求饒,慕容玦心底無比滿足,下腹随之一陣滿溢,終於承受不住,他拉著溫良玉的腰又深深頂入,狠狠搗動兩下,最後才噴射在他體內。

過於激烈的快感讓慕容玦眼前一片空白,全身一軟,便倒在溫良玉滿是汗水的胸前,他閉上眼睛,耳旁溫良玉的心跳得極快極快,像是和他的融成了一片,他一聲一聲地數著,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抱緊這個人,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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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玦醒來時察覺自己仍在小樓,猛地跳下床來,又因過於激烈的動作牽扯腿傷而發出一聲呻吟,險些吓壞一旁正倒水的遲遙。「二公子,您這是怎麽了?」

「我怎麽會在這裏?」腿一陣疼,他猛地吸氣,竟跟著止不住地咳了起來。「咳咳咳!」

「二公子睡糊塗了,這麽一大早的您當然在這兒。」遲遙忙把他扶回床上,不忘幫他拍背揉腳。「這不是發病了吧?小的等會兒就給您請大夫來。」

「咳!不用,溫……」方說出溫之一字,慕容玦又立刻閉上嘴,只聽遲遙唠叨。「二公子今日起得早了,早飯還沒好呢,今日又沒什麽事,要不要再多休息一會兒?這入秋後真有些涼了,二公子可別出去吹風。」

「不用了,給我梳洗更衣吧。」他如今哪裏還睡得著?

遲遙見他确實眼神清明,便喚來外頭侍女一同服侍他更衣,不想今日慕容玦卻是挑三揀四,連換了好幾件衣服都不滿意,遲遙只得拿出今年新作的一套衣裳給他換上,嘴裏跟著念念有詞。「這可是小的準備給您秋燈宴穿的,這下好了,也不知您今天怎麽了,又沒什麽事,做什麽非得穿成這樣體面?」

「羅唆,本公子今天心情好,不成嗎?」再說秋燈宴哪裏輪得到他去,怕是慕容山莊全死光了也沒他的份,就遲遙一個人開開心心地以為這次能跟去開開眼界。

「我可把您的體己拿去再做新衣啦。」

「拿去拿去。」

見他嘴上似平常一樣,可舉止看著卻像高興,遲遙摸不清頭緒,正要擺飯,慕容玦又說話了。「我先去找溫良玉。」

「說了外頭涼呢,再說溫玉公子也沒醒。」

「我去叫他。」

遲遙張著嘴看慕容玦撐著拐杖就走了出去,連忙幾步跟上,也不知該說什麽。時辰确實尚早,除了些灑掃的莊人外一路也未見著誰,慕容玦來到東廂,見廂門緊閉便上前拍門。「溫良玉、溫良玉!」

廂門開啓,尚未梳頭的溫良玉就站在門內,看似睡眼惺忪,遲遙見狀心底暗叫不好,偏生他家二公子叫開了門卻只楞楞地看著溫玉公子半句話也不說,他只得站在後頭傻傻的等著。溫良玉看了慕容玦及遲遙一眼,便又走回房裏。「關門。」

慕容玦踏進房,閤上門時不忘吩咐遲遙。「走遠點,等我叫你再來。」

「二公子您這是玩什麽……」

沒等遲遙說完,慕容玦啪一聲就關上了門,不忘落下闩,回頭見不著溫良玉,他便自己走進內室,只見溫良玉沒躺上床,僅是閉著眼睛靠在旁邊的珠紋軟屜榻上,不知他究竟是睡著或是假寐,慕容玦也不敢說話,就坐在一旁桌前看著他,溫良玉開口說話時還吓了他一跳。「這一早來做什麽?」

「我……」慕容玦張著嘴不知該說什麽,想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你很累?」

仍閉著眼睛的溫良玉勾起唇角。「你這麽一早急急趕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昨晚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否則二公子怎麽回到自己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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