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
待衆人回過頭一看,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人梨花帶雨般地哭着,同時還用雙手捂住胸口做出一副我很難受的模樣。從剛才她的話來說,很顯然這個女人就是朱剛和秦姐的幹閨女張娟。
朱剛一看自己的寶貝幹閨女眼淚“唰唰”地往下流,立馬就急了,張開嘴巴沖着秦姐吼道:“秦月娥,這是幹啥?娟娟是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子,你咋能這麽對她啊?”
秦姐斜眼睨了一下張娟,冷笑一聲說道:“我說朱剛,我咋就不能這麽對她了。你當她是個寶,可是在我的眼裏她就是根草。”
一聽秦姐這麽說,張娟立馬将視線轉到了秦姐的身上,帶着哭腔說道:“幹媽,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嗎?你告訴我,我一定改。幹媽,你別不理我。”
張娟的這句話,頓時将朱剛的怒火給推向了一個□,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姐安慰着張娟說道:“娟娟,她不理你算了,還有幹爹疼你,我們不和不可理喻的女人計較。”
“朱剛,你今天非得給我說清楚,什麽叫不可理喻的女人,要不然咱倆今天沒完”,秦姐沖着朱剛咆哮着。這還是朱剛和她結婚這麽多年來對她說的最重的話,秦姐實在是很難接受。
“秦月娥,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了,你就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朱剛瞪大眼睛喘着粗氣說道。
就在這時,張娟出來勸架了:“幹爹、幹媽,你們別吵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不過,張娟嘴上的話雖然是這樣說的,可那翹起的嘴角卻顯露出了她此時的好心情。好巧不巧,這一幕正好被廚房裏的孟敏給看見了,孟敏不由得在心裏暗道:“看來這個女人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樣善良,而是一個富有心計的女人。”
聽見自己的寶貝幹閨女這樣懂事,朱剛滿意地點點頭對着秦姐說道:“看看,娟娟多麽懂事,哪是那個鄉下女人比得上的,就你人傻被那個鄉下女人給騙了。”
秦姐冷哼一聲:“朱剛,我看就只有你們這些大老爺們覺得張娟懂事。何月這麽一個老實的人,都被她欺負地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何月是張娟的後媽,平日裏當着人時張娟對何月媽媽長媽媽短的。可背着人時這張娟可就變了個樣兒,不是對何月冷嘲熱諷,就是指使着何月幹這幹那,根本沒有把何月當家人看待。
“屁”,朱剛狠狠地瞪着秦姐說道,“你別在這造謠,娟娟和何月關系好都是大家看見的。再這麽說,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一聽朱剛這話,張娟意識到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她連忙上前抓住朱剛的胳膊搖了搖說道:“幹爹,你別打幹媽,幹媽只是被人給蒙蔽了,我知道幹媽也是好人的”。張娟的話裏話外,都在透露着是孟敏将秦姐給騙了,秦姐才會對她這麽不客氣的。
“請你別在這造謠,我和秦姐可是很好的朋友”,廚房裏的孟敏可聽不下去了,抱着小浩走了出來對着張娟說道。
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張娟連忙将視線移到了孟敏的身上。這個女人難道就是搶了國良的那個女人?這樣想着,張娟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了。
方國良一看孟敏出來了,連忙上前接過她手裏的小浩,對着孟敏說道:“敏敏,你咋出來了?這事和你沒關系,我會處理好的。”
“你處理”,孟敏瞪了一眼方國良,“你處理得好,秦姐和姐夫都要打起來了”。很明顯,孟敏是為方國良并未對她說張娟這事在生氣。方國良讨好地沖着孟敏笑了笑,懇請她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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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方國良良竟然對孟敏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張娟肺都要氣炸了,一雙美目裏也逐漸迸出了火花,她對着方國良詢問道:“國良,她是誰啊,也不給娟娟介紹介紹”。不過,張娟的那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盯着孟敏。
“這是我老婆,也是你嫂子”,方國良随口回答着張娟的問題。但是,他那雙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孟敏,可從他的眼睛裏透露出來的确是濃濃的愛意。
張娟當然也看到了方國良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這一直是她渴望的、一直想要得到的。雖然張娟今天看到了,可方國良眼裏的愛意卻是對着另一個女人的。
這回,張娟的心口可是真疼了,她捂着心口拿一雙噙着淚的美目飽含深情的看着方國良。很顯然,她這招對方國良并不奏效,方國良皺了皺眉頭就逗着小浩去了,并不搭理張娟。
看到方國良如此的表現後,孟敏在心裏點點頭表示很滿意,可是她也不好就此冷落了張娟。據秦姐剛剛所說,這張娟可是政委的女兒,得罪政委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孟敏對着張娟開口說道:“你是叫張娟吧,你好,我是孟敏,方國良的妻子。”
本來孟敏這話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炫耀的意思,可此刻聽在張娟的耳朵裏就是充滿了挑釁之意。張娟看着孟敏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好,我叫張娟,我和國良已經認識了十年了,我們的感情可是好得很。”
孟敏挑了挑眉頭,喲呵,自己不先挑釁她到先來了,既然張娟你要找死可就怪不着我孟敏了。想到這,孟敏滿臉帶笑地對着張娟說道:“我認識你張娟,國良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的。”
“真的嗎?國良”,聽到方國良在孟敏的面前提過自己的名字,張娟立馬欣喜地問着方國良。
抱着小浩的方國良皺了皺眉頭,他啥時在敏敏的面前提過張娟了,可也不好就此拆孟敏的臺,他還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确實提過。
看到方國良的回答後,張娟頓時高興了起來,撒嬌地對着方國良說道:“國良,你說過我啥了?是不是說我們兩個關系好得很啊?”說完,她還沖着孟敏投去了一個得意地眼神。
孟敏不由得在心裏暗笑,一會就有你哭的了。于是孟敏搶在了方國良的前面回答着張娟:“國良是說過你們兩個感情好,不過他說他對你只是妹妹的喜歡、是親人的喜歡。”
孟敏的一席話将張娟給氣了個七竅生煙,但是沒有聽見方國良的承認後,張娟可不會就這麽放手的。于是,張娟拿一雙水眸看着方國良說道:“國良,真的是這樣嗎?你真的只當我是妹妹嗎?”
“嗯”,方國良承認道。不過,他的心裏可是喜滋滋的,敏敏這樣的表現分明就是生氣了。嘿嘿,敏敏還是挺稀罕我的,方國良在心裏暗喜着。
方國良的一個字徹底将張娟的心給打碎了,她哭着看着方國良說道:“國良,我不信,我那麽愛你,你一定也是愛我的對不對?”
“不對”,方國良搖搖頭說道,“我愛的是我老婆敏敏,這輩子我就只愛她一個。”
這一席話将張娟最後的希望也給弄破滅了,她很狠狠地瞪了一眼孟敏後就捂着臉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空城身體不太舒服,所以沒在早上發,敬請大家的原諒!
☆、小別勝新婚
看到張娟已經跑出了門,朱剛立馬就追了上去,邊追還邊說着:“娟娟,咱們不傷心啊,他方國良不稀罕你,幹爹稀罕你。
“嗤”,秦姐嗤笑了一聲,“還真當個寶貝了。不過,小良子,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嫂子給你滿分。”
“嫂子”,方國良瞄了瞄随着張娟的離去而臉色越來越黑的孟敏,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秦姐自然也看見了孟敏的異狀,她連忙吩咐着孟敏說道:“孟妹子,你餓了吧,走跟姐去端飯菜去,我們開飯了。”
“可是秦姐,姐夫他”,孟敏遲疑地說道。
“不管他”,秦姐擺擺手,“他自己會在張家吃的,又不少他那一口吃的,我們先吃。”
孟敏點點頭說道:“那成”。接着,她就跟在秦姐的後面向廚房走去了。
待飯菜都上桌後,孟敏的臉色都沒有好起來,連方國良給她夾的菜也被她給夾到了小浩的碗裏,而小浩自是開開心心地吃了下去。這下方國良的心裏不由得慌了起來,沒想到敏敏這回這麽生氣,就是周敏那次都沒有過。
于是,方國良只得不停地給孟敏夾菜,當然這些菜也都被孟敏夾給了小浩,直到小浩嚷着自己已經吃不下了孟敏才停手。總之,這頓飯的氣氛很是怪異,秦姐幾次想開口,都被這個氣氛給堵住了。
飯後,孟敏幫着秦姐将碗筷給收拾好了。做完這一切後,孟敏和秦姐打了個招呼後理也沒理方國良就抱着已經睡着的小浩向方國良的宿舍走去,方國良則悻悻地跟在了孟敏的後面。
一路上,方國良好幾次都想開口,卻被孟敏的一記眼刀子給堵了回去。他不由得在心裏暗道:平常看敏敏溫溫柔柔的,沒想到她的脾氣這麽大。不過,她生氣也說明敏敏稀罕我,嘿嘿。
待回到宿舍将小浩放在床上後,孟敏就坐在床邊看也不看方國良的生着悶氣。方國良讨好地對孟敏說道:“敏敏,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根本不喜歡張娟的,是她一直纏着我的。”
孟敏斜了一眼方國良,冷着聲音開口說道:“哼,我可不敢生你方大連長的氣,我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哪裏配得上你方大連長。”
一聽這話,方國良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遭了,看來敏敏還是很介意營長說的她配不上自己的話。于是,方國良上前抱住孟敏哄着她說道:“敏敏,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有覺得你配不上我。在我的心裏,是我配不上你,你又勤快又漂亮,配得上你的人可比我優秀多了。”
“哼哼”,孟敏沉着聲音說道,“那張娟是怎麽回事,要是你沒對她示好,她能這麽纏着你。”
“敏敏,是這樣的,張娟高中的時候被人欺負我幫了她一次,從那之後她就一直纏着我了”,方國良對着孟敏解釋道。
原來,由于來從軍的少,所以部隊裏就沒有開辦學校。張娟就只好去了附近的公辦學校。張娟這樣的性子雖然很讨男同學喜歡的,但女同學可就讨厭了。因此,從開學的那天起張娟就一直被班上的女同學給孤立了,甚至有時還會辱罵張娟。
張娟每次都被氣得哭回家向她的營長爸爸告狀,不過她的營長爸爸也是一朵奇葩,知道自己閨女被欺負後不僅沒有去學校找老師,反而還說了張娟一頓,讓她有本事自己去欺負回來。//
從此,張娟被欺負後就再也沒給她爸爸說過了,得只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忍受着。有一次班上的幾個女同學将張娟堵在了巷子口準備給她點顏色看看,恰巧路過方國良就在這時猶如英雄般地救了她。從此,張娟就對方國良芳心暗許了,立誓自己一定要嫁給方國良。
張娟的爸爸也是很看好方國良的,所以對自己閨女給方國良獻殷勤的事也是睜只眼閉只眼。這就助長了張娟要将方國良給拿下的願望,最後弄得全部隊的人都知道了張政委家的閨女在追方國良。
朱剛自然也是十分贊同方國良娶張娟的,他一直很相信方國良的人品,所以也一直在給方國良和張娟制造機會,這讓方國良很是厭煩。就在這時,方爸的信來了,告訴方國良家裏給他定了個未婚妻,很是勤快漂亮。
方國良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向部隊申請了休假就帶着行李回了家。後來,當他将自己和孟敏的結婚報告寄給了部隊後,朱剛發了好大的火,直說方國良不識好歹。
張娟聽到方國良要結婚的消息後,也是在家裏砸了好多的東西,她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立馬就要去将方國良給搶回來。卻被張政委給堵住了,将她關在了屋子裏,連過年也是在她屋裏過得。
直到方國良回來報道後,張政委這才将張娟給放了出來。一被放出來後,張娟就一直纏着方國良,到最後方國良只要一看見她的影子就遠遠地逃開了。
今天,從跑步的黑子他們那裏聽說方國良的新婚妻子來探親後。張娟就氣沖沖地來到了方國良的宿舍,可他的宿舍裏并沒有人,張娟在部隊裏找了好久才找到在秦姐家的方國良和孟敏。
聽到方國良的解釋後,孟敏生氣地對着他說道:“我不是氣張娟,我是氣你不将這件事告訴我。今天你看到沒有,你們營長可是很瞧不起我的,我當時真的很尴尬。”
方國良将孟敏緊緊地抱住說道:“敏敏,我們營長就是太疼張娟了。今天,你也看到了,為了張娟他都和嫂子鬧起來了,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事。敏敏,你就原諒我一次吧,以後我什麽事都會第一時間報告給你的。”
聽到方國良的保證後,孟敏點了點他的胸口說道:“以後這些事都不能瞞着我,我要是第一個知道的,聽到了沒有。”
方國良連忙點頭道:“敏敏,我知道了,以後絕對會第一個對你說的,這次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孟敏擡起頭看着方國良的眼睛說道:“國良,我就原諒你這麽一次,要是下次再犯我絕不會原諒你的。”
方國良回視着孟敏說道:“敏敏,我向你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孟敏從方國良的眼神裏看到了他的誠意,這時她才稍微露出了一點好臉色:“那好,我就原諒你一次。”
“嗯嗯”,方國良蹭了蹭孟敏的頭發說道,“敏敏真好。”
蹭着蹭着方國良的下半身就有了反應,他湊到孟敏的耳邊說道:“敏敏,我憋了好幾個月憋不住了,你現在就給我成不?”
孟敏的臉霎時就紅了,雖然他們也有過親密接觸,可那都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怎能不叫她害羞?孟敏輕掀粉唇說道:“國良,小浩還在這呢,他咋辦啊?”
“這事好辦”,方國良一拍巴掌道,“我把他抱到隔壁的林國那屋,讓他到那裏去睡會”。說完,方國良就抱起小浩将他放到了林國的床上。接着,他就小跑着回了屋。
“敏敏,我想死你了”,方國良邊闩門邊回頭看着孟敏說道。
“國良,我也是”,孟敏紅着臉輕聲說道。
方國良聽到孟敏的回答後,一張古銅色的臉上也漸漸地露出了笑容。不過,他還是強忍着笑容說道:“敏敏,你說啥?再說一遍成不?我沒聽清。”
“我想你了”,孟敏這回的聲音大了一些,足夠這個屋子裏的兩個人都聽得見。
方國良還是裝作沒有聽清楚,湊到敏敏的耳邊說道:“敏敏,我還沒聽清,你再說一邊成不?”
孟敏這才意識到了是方國良在戲弄她,擡起粉拳就往方國良的身上捶去:“你讨厭啊你,哪有這樣騙人的。”
方國良一把抓住了孟敏的手,将它們放在自己的嘴邊親了親:“敏敏,聽見你說想我了,我真的很高興。”
孟敏任由着方國良親吻着她的手,她害羞地低下頭說道:“國良,我也是,聽見你說想我,我也很高興。”
聽到孟敏的回答後,方國良一把将孟敏給抱到了他的腿上,讓孟敏感受着他那早已擡起頭的灼熱:“敏敏,感受到了嗎?我的身體的每個地方都在想你,都在叫嚣着想要你。”
孟敏被方國良硬硬的灼熱給抵住了,翻起身就想逃開,卻被方國良給按住了。方國良用充滿愛欲地聲音說道:“敏敏,你幫我解決下成不?我脹得好難受。”
孟敏此時的頭都快垂道胸口了,她悶聲說道:“國良,我不會,咋幫你呢?”
“敏敏,我教你”,說完,方國良就抓住了孟敏的右手,将它往自己的褲裆伸去,他用低沉地聲音蠱惑着孟敏:“敏敏,先把拉鏈拉開好不好?”
孟敏害羞地點點頭:“嗯”。接着,就用小手拉開了方國良褲子的拉鏈。感覺到孟敏離自己的灼熱越來越近,方國良的灼熱又硬了幾分,随着孟敏将拉鏈給拉開,它就叫嚣着想要出來,不要被束縛住。
吓得孟敏立刻就想将手給拿開,卻被方國良給一把抓住了,他将孟敏的手又往褲裆引去。方國良裝作委屈地說道:“敏敏,你就摸摸好嗎?我實在是憋得難受啊。”
聽到方國良那委屈的聲音後,孟敏雖然害羞卻還是一把握住了方國良的灼熱。舒服的方國良立馬呻吟了出來,灼熱也在孟敏的手裏硬了幾分。
感覺到手裏的東西又大了幾分以後,孟敏立馬就如觸電般的放開了,不敢再看方國良。可好不容易舒服了的方國良哪有這麽容易放過孟敏的,他閃電般地抓住了孟敏的手,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灼熱放到了孟敏的手上:“敏敏,摸摸,真的很舒服,敏敏。”
孟敏掙紮了好幾次都沒有掙開後,也就握住了方國良的灼熱,可她并不知道該怎麽做,于是就傻傻地握住并沒有動作。
看到孟敏的表現後,方國良輕笑了一聲:“敏敏,你可以動動,就像我在你身體裏那樣。”
一聽這話,孟敏狠狠地捏了一下方國良的灼熱:“讨厭。”
“喲,敏敏,輕點,這可是生孩子的寶貝”,吃痛的方國良馬上就叫出了聲向孟敏求饒道。
聽到孩子,孟敏擡起頭望着方國良:“國良,你也想要孩子嗎?”
“當然”,方國良點點頭說道,“我當然想要孩子。這不,就等着孩子他媽生呢,也不知道他媽願不願意。”
“我願意”,孟敏立馬點頭道。不過,話剛一說完,孟敏就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麽,臉上立刻爬滿了紅霞。
此時,方國良帶着笑意地聲音出現在了孟敏的耳邊:“那孩子他媽,你能稍微地動一動嗎?孩子他爸憋得很難受。”
孟敏的心神早就被“孩子他媽”和“孩子他爸”給蠱惑住了,她随着方國良的聲音就開始上下移動了起來。舒服得方國良直吸了好幾口氣,自己弄時可沒有這麽舒服過。
“敏敏,快點,快點”,方國良用充滿□地聲音吩咐道。
收到方國良的命令後,孟敏也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到最後孟敏的一只小手早已握不住了,加上另一只才勉強的将方國良的灼熱給包裹住了。
在孟敏溫熱的手中,方國良感受到自己快到了,他焦急地對着孟敏說道:“敏敏,再快點,我要到了。”
聽到指令後,孟敏加快了移動的頻率。不一會兒,方國良就一洩如注了,并且還洩在了孟敏的手裏,他舒服地閉上眼回味着剛剛的滋味。
感受到了手上的黏黏答答後,孟敏手足無措了起來,這該咋辦啊?屋裏又沒水,她紅着眼睛捶着正回味中的方國良:“你真讨厭,我現在可咋出去見人啊,一手都是你的東西。”
國良一把抓住孟敏的小手:“敏敏,你現在可別想出去,還沒到出去的時候呢”。說完,他就把孟敏往床上帶。
孟敏哪裏比得上方國良這個強壯的軍人,沒幾下就被扯上了床,被方國良壓到了身下。方國良立馬就湊了上去,細細地品味着孟敏的小嘴兒,孟敏也熱烈地回應着方國良。不一會兒,二人都感覺到了自己心裏對對方的渴望。
方國良邊親邊解着孟敏的扣子,很快孟敏只穿着胸罩的雙峰就出現在了方國良的眼前。方國良停下了親吻的動作,将視線移到了孟敏的雙峰上,看了沒幾秒後,就湊了上去親了起來。
情動的孟敏抱住了方國良的頭,她的動作似乎是鼓勵了方國良一般,他立馬就将手伸到孟敏的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對玉兔霎時就出現在了方國良的眼前,他吞了吞口水湊了上去。
親着親着,二人就坦誠相對了。方國良停下口裏的動作後,直起身看着孟敏說道:“敏敏,我要進來了。”
“嗯”,孟敏扭了扭身子,她早就感覺到自己想要更多了。
得到回答後,方國良一個挺身就進入了孟敏的身體裏。幾個月沒有過的孟敏還是疼的皺了一下眉頭。方國良看到後,停止了抽動的動作親吻着孟敏的眉頭。不一會兒就吻到了孟敏的耳垂,那裏可是孟敏的敏感地帶。
果然,耳垂一被親到,孟敏全身都軟了下去。方國良感受到了這一現象後,一邊加深了親吻孟敏耳垂的動作,另一邊下半身也抽動了起來。這回,孟敏的不适過去了,她熱烈的回應着方國良。
不一會兒,二人就攀上了高峰,方國良的灼熱還在孟敏的身體裏沒有抽出來。□過去後,孟敏推着方國良想将他從自己的身體裏弄出來。可沒成想,随着孟敏的這一扭動身體,方國良的灼熱又硬了起來。孟敏輕聲驚呼道:“你咋又來了?”
方國良輕聲笑道:“對你老公我還滿意吧,來敏敏,我們再來一次”。說着,方國良又将孟敏壓了下去,在她身上動作了起來。
☆、張家人
就在二人剛結束第二輪動作的時候,隔壁的屋裏傳來了小浩的聲音:“姐姐、姐夫你們去哪了?”
“遭了”,孟敏輕聲說道,“忘了小浩了”。說完,孟敏就想起身去隔壁屋将小浩給抱過來。卻被方國良給一把抓住了,他戲谑地看着孟敏說道:“敏敏,你就想這幅模樣出去接小浩啊。”
孟敏低下頭看了看,這才意識到了此時自己正光裸着身體,她立馬尖叫了一聲就抓起被子将自己給遮了起來,只露出了眼睛的上面部分。
方國良好笑地看着做鴕鳥狀的孟敏,爬起身就将衣服穿了起來。穿好後,他對着孟敏說道:“敏敏,我一會去端點冷水回來,屋裏有剛剛打好的熱水,你洗洗,我給你新買的臉盆就擱在了架子的最下面”。
說完,方國良就端着臉盆走了出去。他先到隔壁屋将小浩給抱到了臉盆裏,接着将臉盆帶小浩一起端到了水龍頭處。待接好水後,方國良将臉盆放在了門口,就借口帶小浩去看打槍将直吵着要見姐姐的小浩給帶走了。
屋裏的孟敏聽到方國良将小浩給帶走的聲音後,就爬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腳地移到了門口,打開門将臉盆給端了進來。待加上熱水後,孟敏就蹲着準備洗洗身子。
随着孟敏的動作,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裏流淌出來熱熱的東西,她不由得在心裏啐了一口:“真不知羞”。不過,想到了方國良剛剛說的孩子,孟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個孩子應該就是小鵬吧。小鵬你放心,媽媽這輩子一定不會再把你丢了,孟敏在心裏暗暗道。
待洗完身子後,孟敏回頭看了看一片淩亂的床鋪,不由得頭疼了起來,這個怎麽洗啊,一拿出去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盡管不知道如何解決,孟敏還是将床單被套給換了下來。接着,又從方國良的櫃子裏找到一套新的換上了。
将換下的床單和剛剛被粘稠的東西弄髒的褲子放到了盆裏後,毫無頭緒的孟敏想着還是去找方國良想想辦法吧。于是,孟敏打開門走出了屋子。
站在門口想了好一會兒後,孟敏決定先去家屬區碰碰運氣,說不定方國良就帶小浩去那裏了。可是,這一路上碰着孟敏的人一看她都笑了出來,這讓孟敏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上有何不妥。
待到了家屬區後,孟敏敲開了秦姐家的門。秦姐一看孟敏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說孟妹子,咋小良子就這麽等不住了,大白頭就做起了那事來了。”
一句話說得孟敏的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秦姐是怎麽知道她和方國良做那事了。可是,孟敏還是裝作不懂地問道:“秦姐,你說啥呢?這大白天的做傻事了”
秦姐一看明顯是心虛了的孟敏,伸手指着孟敏的脖子說道:“我說孟妹子,你就別狡辯了,你看你脖子是那紅紅的痕跡是什麽。”
孟敏吓得一下捂住了脖子,顫抖着聲音問道:“秦姐,有啥了?有鏡子沒有,我看看。”
“嘿”,秦姐笑着說道,“我說肯定有事吧,有鏡子,你進來看看”。說着,秦姐就将孟敏讓進了屋。此時,朱剛還沒有回家,屋裏只有秦姐一個人。
待到了鏡子前一看,孟敏的臉頓時如煮開的蝦子一般——紅了,只見一個大大的吻痕出現在了孟敏的脖子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麽,難怪剛剛這麽多人看着她笑。
“該死的方國良,誰叫你親在脖子上的”,孟敏在心裏暗罵着方國良,“這可叫她怎麽出去見人啊。”
秦姐看到了孟敏臉上的懊惱,忍住笑安慰她道:“孟妹子,這沒啥?你們年輕人幾個月沒見了是想的緊,我們大家都理解,你也別這麽害羞了。”
“可是,秦姐”,孟敏吞吞吐吐地說道,“剛剛很多人都看見了,大家都在笑我呢。”
“沒事,他們那是嫉妒,我們這整個就一個和尚廟,哪個新媳婦來他們都盯着人家笑。你等着,我給你找條絲巾遮一下就成了”,秦姐安慰着孟敏。
“那謝謝秦姐了”,孟敏對着秦姐道謝道。
很快,秦姐就将絲巾給找來了。待系上一看,果然是将那痕跡給遮住了,孟敏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能遮住就好。
就在這時,秦姐家的門又被敲響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月娥,在不,我是何月。”
“在呢,在呢,馬上就來”,秦姐口裏答應着就去開門了。何月,孟敏想了好一會兒終于想起這人是誰了,這不就是張娟的後媽嗎?
何月一進屋就看見了孟敏,她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孟敏再加上孟敏的年齡,她立馬就想到了這人應該就是方國良的老婆。于是,何月上前親熱地說道:“這就是國良的老婆吧,你好,我是何月,政委的老婆,你就叫我何姐吧。”
一看何月這麽熱情,孟敏也不好冷淡,她也是很熱情地對着何月說道:“何姐,你好,我是孟敏,方國良的老婆。”
一旁的秦姐此時疑惑地看着何月問道:“何月,你咋這時候來了,平常不是都在家裏忙的嗎?”
一聽這話,何月的臉色就沉了下來:“還不是我們家那小祖宗,現在在家裏鬧得不可開交,連中午也沒吃,我們大家也陪着她餓肚子。這不,我就來你家蹭飯了。”
“成成成”,秦姐點點頭說道,“你一直來蹭飯都成,等着,我去給你做去。”說完,秦姐就向廚房走去。
“诶,月娥,下碗面就成了”,何月沖着廚房喊道。
“知道了,要雞蛋不”,秦姐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了出來。
“要,多放蔥”,何月興奮地沖着秦姐吼道。接着,又嘟囔了起來:“家裏那小祖宗不吃蔥,害得我也吃不了蔥。”這句話好巧不巧地就被孟敏給聽見了,她詫異地看着何月,這抱怨可真多。
察覺到孟敏的視線後,何月尴尬地笑着說道:“妹子,我這不是在家裏被欺負久了麽,又不敢在家抱怨,你見諒。”
孟敏點點頭說道:“我理解,你可以繼續抱怨。”
一聽孟敏這話,何月就噼裏啪啦地說了起來。不是小時候張娟将她做好的飯上弄一只蟲讓她被張政委罵,就是張娟将她剛洗好的衣服踩了幾腳害得她又重洗。
孟敏聽見後,不由得在心裏暗笑:這張娟可真沒腦子,有她這樣收拾人的麽,要是不喜歡,只要一招裝病就能将何月趕走。
很快,秦姐就端了一碗卧了雞蛋的面出來了。待看到面後,何月立馬端着吃了起來,連燙也不怕。孟敏看着這一幕,驚訝地說道:“何姐,這面這麽燙,你不怕嗎?”
何月囫囵地吃着面,沒有空隙回答孟敏的的問題。秦姐在這時開了口:“還不是張娟鬧的,在張家,只要她吃完飯,何月就必須下桌子。說什麽專家說過,飯只能吃七分飽,她明明知道何月吃得多。”
聽得孟敏一愣一愣地,這張娟可太霸道了,連吃飯都要順着她的心來,可張政委就不管管嗎?于是,孟敏疑惑地問着秦姐:“秦姐,張政委就不管管嗎?任由着張娟胡來?”
“張棟”,秦姐冷哼一聲,“他疼張娟都來不及,當初娶何月也是為了照顧張娟。就連張娟以前在學校受欺負,他也怪何月,他哪裏看得到何月被他自己的寶貝閨女給欺負了呢。”
“張娟被欺負這事我也知道”,孟敏點點頭說道,“但張政委不是可以去學校找老師嗎?為什麽不去呢?”
“我呸”,秦姐啐了一口,“他那人的想法就沒幾個人懂得了,張娟受欺負都是何月的錯,何月沒把張娟教好。也不看看他閨女那樣,何月能教她嗎?”
孟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大概懂了秦姐的意思了:張娟受欺負張棟怪何月把她教出了個軟弱樣,而不是怪有人欺負她。這張棟的想法可真特別,人家一聽自己的閨女受委屈,恨不得立馬欺負回來,這張棟則是怪起老婆來了。
就在這時,何月吸裏呼嚕地将面給吃完了,連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