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3)
:“你好,我是南虹,是孟敏的姐姐。”
一聽到南虹是孟敏的姐姐,張娟也讨厭起南虹來了。她随口回答着南虹:“你好,我是張娟”。說完,就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感受着床上還散發着的方國良的氣味,張娟不由得飄飄然起來了。
孟敏滿頭霧水地看着正飄飄然的張娟,開口問道:“張娟,不知道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經孟敏一提醒,張娟這才想起她今天來的目的。只見她猶如變戲法似的,臉上馬上就布滿了淚水,可憐兮兮地看着孟敏說道:“敏姐姐,我喜歡國良你是知道的吧。”
張娟的這一變臉看得旁邊的南虹一愣一愣地,還真如兒子說的哭哭啼啼地,眼淚水跟不要錢似的,南虹心裏對張娟厭惡了起來。要說,這南虹最讨厭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人,曾經有一個纏着白科的女人就是這幅模樣。幸虧白科意志堅定沒被她迷惑,要不然現在有她南虹哭的。
所以,南虹瞟了一眼張娟說道:“妹子,這是怎麽回事啊,一大清早就有人來你家哭,真是晦氣。”
南虹的一席話說得孟敏在心裏悶笑了起來,這南姐一句話真是要人命。而一旁的張娟卻被氣歪了鼻子,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南虹說道:“關你什麽事,外人別多嘴。”
“喲呵”,南虹怒笑了起來,看着張娟說道,“孟敏是我妹子,她的事就關我的事。”
“哼”,張娟冷哼了一聲。随即她又将目光對準了孟敏說道:“敏姐姐,你能不能把國良還給我,沒有他我會活不下去的。”
一聽張娟這荒唐的請求,孟敏怒極反笑了起來,她冷笑地看着張娟說道:“這國良又不是東西,咋能說讓就讓呢。還有,這國良可是我的男人,把他給你了我咋辦。”
張娟用袖子抹了抹眼淚,繼續可憐兮兮地說道:“敏姐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就把國良還給我好不好,我求你了”。說着,張娟就一把跪在了地上,沖着孟敏請求着。
孟敏看着張娟如此行事,心裏就更加生氣了,這張娟是不是篤定自己不會将事情鬧出去。不過,張娟這回可想錯了,孟敏看也未看跪着的她說道:“我不會将國良給你的。還有,國良一直都是我的,何來你說的還。”坐在床頭的南虹直沖着孟敏豎大拇指,這句話可是實實在在的打擊張娟。
張娟咬咬唇,卻要不甘心就此放棄。于是,她開始對着孟敏磕頭說道:“敏姐姐,我知道你是活菩薩、是好人。所以我求你把國良還給我,不,把國良讓給我成不成。”
孟敏此時已經哭笑不得了,她瞟了一眼張娟說道:“你還是快起來吧,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那你是答應把國良給我了”,以為孟敏答應了她的張娟立馬欣喜地擡起頭問着孟敏。
孟敏看到張娟此時蹬鼻子上臉的模樣,也就不在給她留面子了:“我再說最後一次,我是不會将國良讓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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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高興的張娟一下子就被孟敏的這句話給噎住了,她的眼裏露出了恨恨地目光。不過,張娟還是裝作柔弱地對着孟敏說道:“敏姐姐,我求你了,今天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一旁的南虹實在是看不過眼了,還真沒見着張娟這樣的女人。于是,她上前對着孟敏說道:“妹子,別理這不可理喻的女人。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有病,搶別人老公搶的這麽理直氣壯。”
聽到南虹的諷刺後,張娟漲紅着臉指着她說道:“這是我和敏姐姐之間的事,你不要再插嘴了”。瞧,這張娟此時還不忘記敏姐姐,真不知道該說她笨還是該說她聰明。
此時,孟敏開口了:“張娟,看着我的眼睛”。随着孟敏的話,張娟将視線移到了孟敏的眼睛上。孟敏用堅定地眼神看着張娟說道:“張娟,就算你今天跪死在這,我都不會把國良給你,他只屬于我一個人。”
孟敏的一番話讓張娟已經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态了,她一骨碌地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指着孟敏的鼻子說道:“孟敏,你別給臉不要臉。快點把國良還給我,要不然我讓我爸就收拾你。”
“來啊,我不怕你”,孟敏定定地看着張娟說道:“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把國良讓給你。”
“說的好,妹子”,南虹一拍巴掌,“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是搶也搶不着”。南虹的最後一句話是對着張娟說的,直将張娟給氣得血氣往上沖,張牙舞爪地就向南虹沖了過來。
南虹一閃身閃開了張娟的攻擊,輕蔑地看了一眼她說道:“喲,說不過還動起手來了,你這家教也不怎麽樣嘛。幸虧你沒嫁給方老弟,要不然咱方老弟的虧可就吃大了。”
這回張娟可是真的被南虹的一席話給氣哭了,她從地上爬起來後惡狠狠地瞪着南虹說道:“我家教好不好用不着你來教,你這個賤女人。還有,孟敏這個狐貍精快點将國良還給我。”聽到張娟罵自己賤人,南虹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正想開口教訓張娟,卻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娟娟,你這是在說啥”,站在門口的何月說道。一大早就不見了張娟的人影,所以何月就在部隊裏找了起來。這不剛找到方國良的宿舍,何月就看見了滿口帶髒話的張娟。
張娟回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後媽。于是,她輕蔑地看了一眼何月說道:“我勸你還是少管我的事你,要不然我不讓我爸和你離婚我就不信張。你也是一個賤人,勾引我爸的賤人。”
“娟娟,你咋能這樣說呢”,何月傷心地留下了淚。雖說這些年來,張娟沒有把她當媽一樣看待,而自己對張娟也很不滿。不過,在何月的心裏,對張娟還是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的。
看着流淚的何月,孟敏立馬上前安慰她道:“何姐,別傷心了,你就當這幾年的好心被狗吃了吧,張娟不值得你對她這般好。”
一聽孟敏竟然罵自己為狗,張娟立刻破口大罵起來:“孟敏你也是賤人,難怪你們幾個關系好,原來都是賤人。還有,孟敏狐貍精,快點把國良還給我,要不然我就讓我爸降國良的官。”
“降就降吧,我不稀罕”,方國良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他冰冷地看着張娟說道。
而随着方國良進來的白科一看自家寶貝老婆的壞臉色,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平常就是自己再生氣也是舍不得罵老婆一句話的。沒成想,今天在這老婆竟然被別人罵賤人,這就連一向好脾氣的老婆都被氣成了這樣。
白科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張娟說道:“你是哪家的,我倒要看看你爸媽是怎麽教養你的。”
張娟瞥了一眼白科說道:“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我爸是誰,我勸你少管閑事。如果倒點黴,別怪我沒提醒你。”
白科怒極反笑了:“沒想到,今天還聽見了有人想讓我倒黴,真是稀罕事。”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章的時候空城就覺得張娟很腦殘,所以頂鍋蓋遁走!
頂鍋蓋遁回來,下章預告人販子被抓,小浩被帶走的真相是什麽?方國良會遇上什麽人?那個女人是誰?
☆、綁架真相
聽到白科諷刺的話後,張娟怒了:“我告訴你,我爸是這的政委。你識相點最好別管閑事,要不然看我爸怎麽收拾你。”不得不說,張娟的軍事知識還是有待提高,白科肩膀上那明晃晃地徽章她都沒有看見。
就在這時,張政委的聲音響了起來:“娟娟,你說什麽,還不給白師長道歉”。原來,小葉在朱張二人的幫助下找到了那群人販子的落腳地,所以第一時間就和他們二人趕來給白科報告了。這不,正好碰上了張娟沖白科大吼的這一幕,直把張政委給吓得冷汗直冒。
“爸,你說啥,要我道歉。給白師長,呃,白師長”,雖說張娟的軍事知識不高,但是這師長比自家老爸的官要高的多她還是知道的。等她此話一出,張娟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于是她指着白科問着張政委道:“爸,他是白師長?”
張政委點點頭說道:“嗯,還不給白師長道歉”,他此時心裏已經是非常忐忑的了。看來,今天娟娟把白師長給得罪狠了。
雖說張娟很腦殘,不過審時度勢她還是會的。在聽到張政委承認了白科的身份後,張娟立馬對着白科讨好道:“白師長,對不起,今天是我不對,希望你能原諒我。”
可是白科并未理會張娟的道歉,他只是瞟了一眼她冷冷地說道:“這位政委的女兒,我可擔待不起你的道歉,要不然你回去給你的政委爸爸一告狀,我可就倒黴了。”
張政委一聽此話,在心裏暗道一聲“糟糕”。但是,禍是自家閨女闖的,就必須由他來解決。因此,他上前對着白科說道:“白師長,是我教女無方,希望你能原諒我。”
白科并未理會張政委的道歉,而是看着仍然漲紅着臉的南虹說道:“你這教女無方可真好,把我老婆都給氣成這樣了。你要征求原諒,還是先求得我老婆的原諒,才來找我吧。”
張政委這才注意到了南虹,看着南虹那怒氣沖沖地模樣,張政委的心裏不由得忐忑了起來。他正想開口給南虹道歉,朱剛就插話了:“白師長,現在先不忙說這件事,我們找着那群人販子了”。很顯然,朱剛是在給張政委一個臺階下。
白科一聽此話,也就顧不得再找張娟的麻煩了,盯着小葉問道:“小葉,是真的找到了?”
“是的,師長”,小葉拽緊着拳頭狠狠地瞪着張娟說道。平常嫂子南虹可是一個大好人,他們都十分敬佩她。沒成想,今天被這個什麽張娟給氣成這樣了,看我逮着機會怎麽收拾你。
張娟感覺到了小葉那吃人的目光,趕忙将自己的身子藏在了張政委的後面以阻絕那惡狠狠地目光。小葉輕蔑地瞥了一眼張娟,就這膽小的模樣收拾她不跟捏死一只螞蟻容易。
白科可不管小葉的這些小動作,聽到了小葉肯定的回答後,他對着小葉吩咐道:“小葉,上車,我們馬上将他們逮回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拐走我白科的兒子。”
說完,白科就率先走了出去,小葉則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後面。張政委看着已經到了門外的白科,揚聲問道:“白師長,要不要我帶人幫你的忙。”
“不用”,白科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就國良和昨天給我發電報的那幾個年輕人來吧”。很顯然,白科是在諷刺張政委你老了就在家裏好好教養閨女吧,別在這兒瞎摻和了。//
聽到白科點名讓自己幫忙後,方國良深深地看了一眼孟敏就急匆匆地出去找雷川三人了。而留在屋裏的張政委聽見了白科這樣的諷刺,一張老臉瞬間就漲紅了,他狠狠地瞪了張娟一眼說道:“還不給我回去,丢人現眼”。
說完,張政委頭也不回的走了,何月抱歉地看了一眼孟敏也跟着走了出去。朱剛安慰着張娟說道:“娟娟,別哭了,你爸爸只是生氣了”。原來,剛剛張娟一聽張政委罵她丢人現眼,那眼淚水立馬就出來了。
聽到朱剛的安慰後,張娟狠狠地瞪了孟敏一眼,也就跟着朱剛走了出去。直到此時,孟敏才長舒了一口氣,她看着臉色稍微好轉了的南虹說道:“南姐,別氣了,張娟那人就那樣兒。”
“哼”,南虹狠狠地瞪了一眼張娟離開的門口說道:“我還真沒見過她那樣的閨女,還要不要臉了,我呸”,一向溫柔的南虹此時也忍不住爆起粗口來了。
小浩瞧了瞧南虹生氣的模樣,裝作自己生氣時媽媽來哄的語氣:“南虹小朋友,你不乖。要是你乖不在生氣的話,小浩就給你買糖吃。”
小浩此話一出,孟敏和南虹都笑了起來。南虹直把眼淚水都差點兒笑出來,她摸了摸小浩的頭說道:“喲,現在還打趣起媽媽來了,你長本事了。”
“媽媽”,小浩眨巴着小眼睛看着南虹問道,“我生氣你就是這麽哄我的,怎麽我哄你就是長本事了呢。”
南虹親了親小浩的額頭說道:“媽媽沒怪你呢,我們的小浩長大了,知道哄媽媽開心了。”
聽到了自家媽媽誇自己,小浩挺了挺小胸脯說道:“那當然,我可是大人了,以後就由我保護媽媽和敏姨。”
聽到這,孟敏也摸了摸小浩的頭笑着說道:“那好啊,那敏姨就靠着小浩了啊。”
“嗯,敏姨,我一定會成為你的依靠的”,小浩信誓坦坦地說道。不過這依靠一詞,還是讓孟敏和南虹笑出了聲。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從屋裏出來後,方國良立馬就去找雷川三人了。三人一聽竟然是這事,連忙放下手中的事借了一輛軍用吉普車就到了部隊門口。早就等在部隊門口的白科和小葉二人告訴了他們四人到底在什麽地方後,就由着方國良他們的車帶路走在了前面。
可以說,這次生怕那群人販子跑了,兩輛車開車的方國良和小葉二人都開得極快。路上碰着的交警一看這兩輛車竟然敢這麽超速,立馬就要追上來,卻被他的同伴給阻止了,讓他看看這兩輛車的車牌號。待這名交警一看,頓時吓得滿頭大汗,幸虧同伴救了他。一看車牌就知道這兩輛車是部隊的,後面一輛還是首長的車。而且,一看這陣仗就知道是急事,要是自己耽誤了他們的時間,還指不定被怎麽收拾呢。于是,他自是對同伴感激不已。
一路疾駛的兩輛車很快就到了那群人販子落腳的地方,那是一個無照經營的小旅館。此時,小旅館裏已經住滿了人。這個小旅館之所以這麽紅火,就是因為它有一個特殊的生意——為客人提供性服務。
等方國良六人一腳踢開那群人販子住的房間一看,一股靡靡的味道頓時傳了出來。這群人販子正在玩群P呢。一看此景,白科頓時怒了,上前一腳踢在了一個仍聳動着身體的男人身上,大吼一聲:“女人都給我滾出去,現在這裏要辦事,要是傷着了可別怪我。”
屋裏的女人看着這一群怒氣沖沖地軍人,連忙裹起自己的衣服就爬了出去。門口站着的方國良看着其中一個女人,疑惑地看着華南問道:“華大哥,你看那個女人像不像?”
華南疑惑地看着此時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的方國良所說的那個女人,滿頭霧水地問道:“像誰啊,我沒注意。”
方國良聽到華南并沒有注意到,于是搖搖頭說道:“沒事,就是看着有點兒眼熟”。說完,方國良就将注意力放在了正在暴打這群人販子的白科的身上。二人都未發現方國良說的那個眼熟的女人在聽到他們二人并未認出來她後,剛剛一直緊繃地身子瞬間軟了下來,要不是她附近的姐妹扶了她一把,她可就跌倒在地了。
屋裏的白科和小葉将這群人販子暴打了一頓之後,抓起其中的一個頭發較長的人販子問道:“說,是誰讓你們拐走我兒子的?”
那個人販子很顯然已經知道了白科的身份,不過他還是狡辯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也沒拐走你的兒子。”
白科一聽此時這個人販子還在狡辯,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好啊,你現在還敢狡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說完,白科又接着在他的身上狠踹了幾腳。
吃痛的人販子這才求饒道:“我說,我說,你別打我了,是汪瑤瑤讓我們幹的。我們只是負責把那個小孩兒帶走而已,見着他的時候那小孩兒已經昏迷了,我們并不知道為什麽要帶走他啊。大哥,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收錢辦事啊。”
“汪瑤瑤”,白科琢磨了一下這個名字,很是疑惑。自己并不認識她,她為什麽要綁走小浩。于是,白科又踢了這個人販子幾腳說道:“那汪瑤瑤到底長啥模樣,快點說。”
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吃痛的人販子連忙求饒道:“大哥,我不知道那汪瑤瑤長什麽模樣,這裏就只有我大哥見過他”。說着,他伸出手指了指被小葉按在一旁的孟敏說的那個滿臉橫肉地中年男人。
白科丢下手裏的人販子後就向那個中年男人走去,那個中年男人一看白科兇神惡煞地模樣連忙說道:“大哥,我說,你別打我。那個汪瑤瑤三十幾歲的樣子,柳眉,丹鳳眼,有點大的嘴巴。皮膚有點黑,頭發是卷的,經常穿一身黑色的衣服。”
經中年男人一描述,白科頓時将他口中的汪瑤瑤和一個女人對上了號,那就是宋瑤。要說這宋瑤,她還在南虹的口中出現過,就是南虹說的那個小白花似的女人。
宋瑤的家族和白科的家族以前的關系一直都很好,而她從小就喜歡白科,一直夢想着能成為白科的新娘。兩家的父母也一直很贊成他們二人在一起,不過每次一提娶宋瑤這事,白科就言辭拒絕了。在他的心裏,只把宋瑤當妹妹、當親人,哪能娶她呢。
不過,宋瑤可不會就因為白科的拒絕而放棄,她一直纏着白科。宋瑤的父母見着也不阻止,畢竟白科能成為他們的女婿對他們宋家可是百利而無一害。直到了“□”時期白家被打垮了,白科被下放了,而宋家則由于有一個大人物當靠山免去了下放。于是,從那時起,宋瑤的爸媽就嚴禁宋瑤再和白科來往了,将要去找白科的宋瑤給鎖在了家裏。同時,他們很快就給宋瑤定了一門親事,不久後就将宋瑤嫁了出去。
宋瑤的爸媽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他們可不能和白家再扯上什麽關系。不過,十年後,白科回來了,并且很快就當上了師長。宋瑤的爸媽這下慌了,就怕白科報複他們的落井下石。于是,他們連夜将宋瑤從夫家接了回來。
原來,這宋瑤嫁的男人金泉是一個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頑固子弟。不過,由于他的爸爸巴結上了當時的掌權人物,所以宋瑤的爸媽才會這麽心甘情願地将宋瑤嫁給他。
不過,這金泉喜歡的可不是她,而娶宋瑤只是家裏給他安排的一個工具罷了。因此,婚後宋瑤的生活是什麽艱苦的,婆婆公公看不起、丈夫不愛,而宋瑤也未能生下一兒半女。這種生活直到“□”結束了,金泉爸爸的靠山倒下了,而金泉也自然潦倒了。
早就過慣了富裕生活的金泉哪裏受得了這貧苦生活,整天喝酒以迷醉自己。直到有一天喝醉酒的金泉不小心出車禍死了,而宋瑤也并未給他留下子嗣。因此,宋瑤的婆婆愈發看不起她了,整天打罵她,這就讓宋瑤形成了比較畸形的心裏。宋瑤心想着要是當初嫁給了白科,那她現在可就是高高在上的師長太太,哪裏會落得此番境地。
于是,當宋瑤的父母找上門告訴她要讓她去勾引白科把他搶回來的時候,宋瑤立馬就答應了。而宋瑤的婆婆也在宋瑤爸媽給的金錢的誘惑下,将宋瑤給放回了家。回家後的宋瑤第一件事就是找了滿臉橫肉地中年男子這一夥人将婆婆和公公攆出了首都,宋瑤這才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同時,宋瑤也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白科娶老婆了,還有兒子了。宋瑤可是很看不上南虹的,認為南虹這個比她還小幾歲的女人怎麽是她的對手。于是,宋瑤就直接找上門了,卻被早已對他們一家人死心的白爸白媽給攆了出去。
不過,這宋瑤可不是這麽容易就死心的,她轉而直接找上了白科。被她纏得腦門兒疼的白科再一次宋瑤又來纏着他的時候,将南虹找了出去。這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可就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了南虹和宋瑤的身上,不過這宋瑤可不是南虹的對手,被南虹堵了幾句後她就可憐巴巴地看着白科。白科可不管宋瑤,帶着南虹留下了一句“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就走了。
本就心裏扭曲的宋瑤此時就更扭曲了,她找上了滿臉橫肉地中年男人這一夥人讓他們将白科和南虹的寶貝兒子帶走。而她自己則裝扮成清潔工趁着小浩上廁所的時候,将他迷暈了放在了垃圾桶裏帶走了交給了他們。因此,就發生了接下來孟敏救小浩,白科和南虹找來的這一幕。
想通了前因後果的白科狠狠地咬了一下牙,低聲說道:“宋瑤,你等着,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哼。”
接着,白科和小葉又喊着方國良四人進來,他們六人一起在把這群人販子狠狠地打了一頓後,将他們捆了起來準備送到警局去。
可誰知,就在門口的時候,方國良又瞟見了剛剛他覺得熟悉的那個女人正躲在一旁偷偷摸摸地看着他們。方國良一把将手裏的人販子塞進了車裏,就兩三步的上前将這個女人揪了出來。待他看清了這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空城自己也舉得上一章寫得太腦殘了,所以再上一章贖罪,阿彌陀佛!
☆、汪靜
被方國良揪着的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模樣,本來清秀的臉上此時畫滿了濃濃的妝,這也是為什麽方國良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的原因。她一看行跡敗露,連忙用雙手捂住臉說道:“不是我。”
雷川三人将人販子塞進車後也走了過來,疑惑地看着方國良問道:“國良,你幹啥呢,揪住人家幹嘛。”
方國良一把将這個女人的手推開,指着她的臉說道:“你們看,她是誰?仔細地看。”
雷川三人仔細地看了看這個女人的臉,同時腦子裏猶如晴天霹靂般,全都驚叫出了聲:“嫂子,是你。”
“不是我,你們認錯人了”,這個女人哭着說道。
原來,之所以雷川四人會叫這個女人嫂子,是因為她是他們四人以前還在當排長的時候那時的連長的老婆。不過,連長在一次出任務時出事故死了,留下了老婆和才四歲的兒子。
當時,他們四人還拿着隊裏給發的撫慰金去連長的家鄉找到了他的老婆汪靜,将這筆錢交給了她。并且,他們走時還答應着每個月都會寄錢過去,所以從那時起,他們四人每個月都拿出了五塊錢湊齊二十塊錢一起寄了過去。可誰知,今天竟然在這撞見了汪靜,同時還發現了她在這做皮肉生意,這怎能不讓方國良四人吃驚。
不過,方國良四人很快就想到了這汪靜剛剛還光着身子在房間裏,因此四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這不是在給地下的連長的臉上抹黑嗎?
白科看了看臉色鐵青的方國良四人,說道:“國良,有事你們先去解決,我和小葉在這等你們,等你們解決好了我們再把他們送到警局去。”
“嗯,那就麻煩白大哥了”,方國良沉聲答應着就和雷川三人将汪靜提溜進了剛剛的房間裏。
一進房間裏,汪靜就“嗚嗚”地哭上了,直把方國良四人的腦門兒給哭的生疼。脾氣最暴躁的雷川最先忍受不住的開口說道:“嫂子,你這是怎麽回事?咋變成這樣了。”
汪靜還是“嗚嗚”地哭着,急得雷川直跳腳。方國良止住了雷川的動作,盡量将自己的聲音放低說道:“嫂子,你先別哭了,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們好幫你解決成不”
汪靜這才停下了“嗚嗚”地哭聲,開始講起了自己的遭遇來。
在方國良他們連長還沒犧牲的時候,每個月都會寄錢給汪靜,這也讓在家獨自帶孩子的汪靜生活着實過得不錯。于是,天生有些嬌氣的汪靜就放棄了在老家農村的房子,而是帶着兒子到城裏租了一間屋子将自己當成了城裏人。連長雖然不贊同汪靜的做法,但是想到自己每年回不了幾次,汪靜着實孤單,也就默認了汪靜的做法。
一到城裏後,汪靜就學會了城裏人的穿着打扮,每天都将自己打扮的光鮮靓麗的,所以還保存了幾分風韻的汪靜自然也就成為了衆多男人追逐的目标。不過,一開始汪靜可沒有忘記自己軍嫂的身份,對這些男人也是敬而敏之的。但是,這份敬而敏之直到她的表姐夫龐勇出現的時候就被打破了。
汪靜的表姐米麗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她看汪靜獨自一個人帶着兒子在城裏生活。于是,在鄉下的米麗經常讓她的老公龐勇帶東西給汪靜。這一來二去,汪靜就和龐勇勾搭上了。
一開始,二人都是趁着米麗讓帶東西的機會好好親熱一番。可是,随着米麗并沒有人發現他們二人的奸情,于是二人膽子就大起來了,在城裏經常是以夫妻自處。這一消息自然也被有心人告訴了方國良的連長。連長正想回家的時候,就接到了任務,他強撐着心裏的怒火去做任務去了,可誰知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直到方國良四人去連長老家送撫慰金的時候也沒有發現汪靜的這一異狀,他們不知道的是連長的撫慰金和後來他們每個月都送來的二十塊錢都被汪靜和龐勇二人花掉了。就連連長的兒子也被汪靜以打擾了她和龐勇的二人世界為由,送到了一個親戚家寄養,每個月汪靜只會送點錢給那個親戚,根本不管自己兒子對她的渴望和被親戚虐打後滿是傷痕的身體。
連長死後,汪靜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了,就連回村子也是和龐勇以夫妻自稱。表姐米麗很快知道了這一消息,她上門找到了汪靜和龐勇。龐勇此時已經被汪靜給迷得七葷八素了,于是腦子糊塗的他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就是他和米麗也不離婚,不過他從此就和汪靜住在一起。
善良的米麗本着家醜不可外揚和為着她的兒子考慮,也就同意了龐勇的這一荒唐的要求。自此,米麗一個人帶着兒子住在鄉下,而龐勇和汪靜則以夫妻自稱住在了汪靜在城裏租的屋裏。
這樣的一段畸形的關系一直持續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汪靜和龐勇以看房子有沒有壞的地方為由回來了。汪靜指着龐家的房子說道:她今天是來看房子的,這将是她和龐勇的新房,而龐勇馬上就會和米麗離婚和她汪靜結婚了。
聽到汪靜的話後,米麗去找龐勇核實了。可誰知,那不要臉的龐勇竟然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他和米麗離婚,和汪靜結婚。而米麗也不離開這個家,他們三人照樣生活在一起。只是米麗由正妻變小三,汪靜由小三變正妻。
聽到了龐勇的這一荒唐的建議後,米麗怒了,回家找了一群親朋好友就來城裏找汪靜二人的麻煩了。而汪靜也不甘示弱,自是也找了一群親朋好友前來助陣,這一事件越鬧越大。最後,由村裏的村長建議兩家人好好地餓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解決的辦法。
因此,某天,米麗帶着自己的爸媽找上門來了。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一臉幸福樣的汪靜,米麗上前抓住了汪靜就厮打了起來。待衆人好不容易将二人分開後,汪靜沖着米麗吐了一口唾沫道:是你自己管不住男人的,找我幹什麽。
一聽汪靜這話,前來看熱鬧的人都紛紛指責起她來了。汪靜一看有這麽多人都在說她,連忙吓得躲在了龐勇的後面。這樣一來,衆人又開始數落起龐勇來,卻被龐勇一句“當今這個社會,不是男人偷女人,就是女人偷男人,有什麽好稀奇的”給弄的哭笑不得。
而一旁的汪靜則崇拜的看着龐勇,這讓龐勇很是受用。就在這時,龐勇的爸媽來了。龐爸一看龐勇和汪靜的黏糊勁,舉起手裏的拐杖就向龐勇打去,而龐媽也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龐勇,直将龐勇給看得心虛了起來。
最後,龐勇的爸媽以不和米麗在一起就不能繼承家産為由讓龐勇選是和米麗在一起,還是和汪靜在一起。龐勇左右看着代表着家産的米麗和代表着愛情的汪靜,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代表着家産的米麗。
汪靜猶如晴天霹靂般的看着龐勇,直到龐勇一家人都離開後她都沒有回過神來。可圍觀的群衆可是不會這麽容易的放過汪靜的,紛紛指責她做小三又怎麽樣,最後人家還不是選了大老婆。直臊的汪靜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一把關上門隔絕了衆人的指責聲。
坐在屋裏想了好一會兒,汪靜收拾了一下東西連兒子都沒管就一個人走了。而此時,龐勇家正在慶祝着龐勇能夠回頭是岸,這是多麽諷刺的一幕啊。
一個人走了的汪靜沒過多久就被人騙光了身上的錢,就連自己也被賣到了這個小旅館裏。汪靜自是不知道這個地方就是她曾經的丈夫待過的地方,所以在逃了幾次被毒打了後,她就安安分分的待在了這裏。直到今天,碰上了前來逮人販子的方國良幾人,沒多久就被認了出來。
方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