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1)
們走。”
“好,我們走”,小達将頭埋在了孟敏的懷裏,淚水順着他的臉龐落了下來,打濕了孟敏的衣襟。說着,孟敏就抱着小達向門外走去。
汪靜看着這一幕,急了,她兩三步地跑到了孟敏的前面攔住了她說道:“這位同志,小達是我的兒子。請你把他還給我,要不然我就到警局去告你”。不過,汪靜的眼中并沒有對小達有太多的慈愛,反而是滿滿地貪婪。此時的她腦子裏想到的是,如果自己能将小達帶回老家,那麽方國良他們每個月還會寄錢給自己的,那到時自己不就又可以過上有錢人的日子嗎?
汪靜眼裏的貪婪自也是被孟敏看在了眼裏,她看着汪靜搖了搖頭:“小達已經是我的兒子了,我們的收養手續已經辦下來了,所以請你不要再以小達的媽自居。還有,你應該是才從警局出來的吧,我就不相信警察能信你的話。”
孟敏的話讓汪靜大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孟敏居然知道她的過去。待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孟敏的年齡後,汪靜疑惑地開口問道:“請問你是不是方國良的妻子”?為何汪靜一開口就會問這個呢,原因是因為華南三個人由于年齡比方國良大所以結婚都比他早,他們的老婆汪靜自是見過的,就只有方國良的老婆她沒見過。
“是,我是方國良的老婆”,孟敏點點頭,“小達已經被我和國良收養了,現在他已經不是你的兒子了。所以,請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這時,小達也催促起孟敏來:“媽媽,我們走吧,我不想再待在這了。”
“好,我們走”,孟敏抱着小達向繞過汪靜向門外走去。汪靜還想上前阻攔的時候,收留她的那個男人舉着鍋鏟一把拍在了她的背上:“死女人,誰讓你把東西打碎的,現在還把客人攆走了,我打死你”。說着,他就拿起鍋鏟在汪靜的身上狠狠地敲打了起來。
汪靜在監獄裏已經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她蹲□子緊緊地護住自己的頭部,忍受着小館子老板的毒打。不過,汪靜那被遮住的眼睛裏閃爍出了貪婪地目光:“既然小達已經被方國良收養了,那自己要點撫養費應該不算多吧”,汪靜如實想着。
走出小飯館後,看着在她懷裏哭着的小達,孟敏再也沒有吃飯的心思了。她抱着小達就到了百貨商場,待看見窗簾已經弄好了以後,孟敏就叫了一輛貨車将她所買的這些東西就拉回了部隊。
在部隊門口的時候,貨車就被攔了下來,在門崗戰士和貨車司機的共同努力下,東西被搬下了車。随即孟敏就将早已說好的車費遞給了司機,司機接過錢囑咐孟敏下次再找他後,就開着貨車走了。
門崗的小戰士在得知了孟敏是方國良的老婆後,就給方國良的連隊去了一個電話。當時正忙着訓練士兵的方國良聽到自家老婆回來後,就帶領着十幾個手下的兵浩浩蕩蕩地向部隊的門口走去,在衆人的合力下,家具等東西被搬回了孟敏的新家。
并且,在孟敏的指揮下,戰士們還将家具擺在了孟敏早就定好的位置。做完這一切後,孟敏向前來幫忙的這些戰士許諾,明天請他們吃飯,小戰士們自是高興不已,這是明着開小竈的機會。接着,這些戰士就被方國良又攆了回去訓練去了。
方國良一早就發現了小達的不對勁,他一直沒有叫人,也沒有和方國良說話,只是悶在孟敏的懷裏。于是,方國良開口問道:“敏敏,小達這是咋了?我瞧着他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孟敏輕輕地拍了拍小達,“你猜我們今天碰見誰了?我們今天碰見小達的親媽汪靜了,小達就是看見了她心裏才不舒服的。”
“她不是我媽,你是我的媽媽”,小達抱着孟敏的脖子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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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國良摸了摸小達的頭:“好好好,我們小達的媽媽是我們孟敏同志,才不是什麽汪靜呢。那汪靜可不配當我們小達的媽,小達你說是不是啊。”
“是”,小達猛點着頭。
感覺到手有些酸的孟敏将小達放在了沙發了,對着方國良說道:“國良,我看那個汪靜可不會善罷甘休。今天我見着他看見小達那貪婪的模樣了,她恐怕是想從小達身上得到什麽,抑或是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麽東西。”
方國良沉吟了一會兒:“我看她是惦記我們以前每個月給寄得二十塊錢,想把小達帶回去,這樣的話我們四個人還會每個月都寄錢給她的。如果帶不走小達的話,她也是想從我們這敲詐一筆,她的目的不差就是這兩個”。方國良的腦子還是挺好用的,一猜就把汪靜的目的給猜到了。
聽到回去這詞後,小達鬧了起來:“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就跟着你們”。
“好好好,不回去。小達已是爸爸媽媽的兒子了,這裏就是你的家,你還會哪裏去呢”,孟敏抱着小達輕聲安慰道,“國良,昨晚上剩下的四季豆幹飯還有沒有,有的話給我和我們小達熱熱,我們可是還餓着肚子呢。”
“當然有了,小的這就去熱,免得我們家倆寶貝給餓着了”,方國良打着趣道,就連小達也被他給逗笑了。看着露出了笑顏的小達,方國良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往廚房走去。
☆、懷孕
當天晚上,方國良就拿着孟敏寫好的菜單到食堂讓小戰士們明天幫忙一一買回來,并且承諾道一人給買一包好煙。 他的這個承諾讓食堂的小戰士們越發的積極了起來,第二天天沒亮就開着卡車出了營地。
上午九點鐘的時候,小戰士們就兜揣好煙開着卡車将孟敏所需要的肉菜直接拉到了家屬區。在秦姐帶領的一幫戰士們的努力下,這些東西被一一搬進了孟敏的新房裏。将東西都搬到了廚房後,戰士們敬了一個軍禮就走了,連孟敏讓他們中午來吃飯的話都丢在了後面。
自此,孟敏才在秦姐等幾個軍嫂的幫助下開始準備起今天中午的午飯來。看着兩只肥肥的雞,孟敏決定一只拿來炖湯喝,另一只用來燒四川的名菜辣子雞丁,而魚她打算做個糖醋魚。這樣一來,就可以合衆人的口味了。
秦姐拿起菜刀将雞宰成了一塊一塊的,加入了調料放入砂鍋裏慢火炖了起來。而另一個竈則被孟敏架鍋燒油開始做起了辣子雞丁,不一會兒,一鍋色澤棕紅油亮、質地酥軟、麻辣味濃的辣子雞丁就起了鍋。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辣子雞丁,前來廚房幫忙的軍嫂們也忍不住十指打動了起來,紛紛上前來嘗嘗味道。待她們嘗完後,紛紛誇獎方國良真是娶了一個好老婆,持家好廚藝又好,真真是頂頂的一個好媳婦。
待做好辣子雞丁後,孟敏就拿起殺好的魚到水籠頭處洗着魚的內髒。魚身上那刺鼻的腥味瞬間就刺激了孟敏的味蕾,心裏惡心反胃的她立刻丢掉手裏的魚跑進廁所了嘔吐了起來,可幹嘔了半天孟敏并沒有吐出什麽東西來。
覺得自己差不多好了的孟敏就又折回了廚房,繼續拾掇起魚。可沒過一分鐘,那種惡心反胃的感覺就又向她襲來了。孟敏丢掉手裏的魚向廁所跑去,只留下了從她第一次嘔吐起就若有所思的秦姐以及正忙碌着的一幫軍嫂們。
中午時分,方國良就帶着昨天幫忙的那十幾個小戰士回到了家。緊接着,他又帶人去幾個嫂子家裏将桌子椅子搬了回來。随着他們而來的自然還有各位嫂子的丈夫,朱剛和張棟以及不情不願地張娟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方國良的家。
待衆人一一坐下以後,軍嫂們就輪流着上着菜,而孟敏則在廚房掌勺。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辣子雞丁、麻婆豆腐、糖醋魚、魚香肉絲、家常豆腐、醋溜黃瓜等等菜色被端上了桌,直将每個桌子都擺的滿滿地。
看着這香噴噴地一桌菜,衆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動了起來,拿起筷子夾起自己喜歡的菜送進了嘴裏。待細細品味一番後,紛紛伸出了大拇指贊嘆今天做飯的這幫軍嫂們。軍嫂們自是不敢居功,将今天掌勺的人是孟敏的是告訴了衆人,衆人又都紛紛祝賀方國良娶了一個好老婆。
張娟撇着嘴看了看在衆人的贊揚聲中一臉幸福的方國良,夾起手邊的辣子雞丁就放進了嘴裏,她的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拿起手邊的白開水猛灌着。秦姐偷笑地看着這一幕,這辣子雞丁可是專門放在張娟身前桌子上的,好整整她,張娟不能吃辣這一點可是朱剛告訴秦姐的。
猛灌了好幾杯白開水的張娟,伸出被辣的有些紅紅的舌頭抱怨的說道:“這是啥東西,能下肚嗎。孟敏,你這是不是在整我。”
部隊裏唯一一個四川人副營長吳獻拿起筷子嘗了嘗,奇怪地問道:“張娟,你這是咋個回事哦?這辣子雞丁做得這麽地道,比好多四川人都做得好吃。你要是不能吃就明說撒,又沒哪個會鼓搗(逼)你吃”。吳獻也是張娟和方國良的事的,他十分看不上張娟那趕着去巴男人的模樣,所以他才會在第一時間出口反駁。
吳獻的一席話将張娟給臊了個滿臉通紅,那憋在眼眶的眼淚珠子馬上就要掉下來了。朱剛嘆口氣看了看紅着眼眶的張娟,出聲為她解了圍:“今天是方國良喬遷新居的日子,來讓我們舉杯共同祝賀他。”
朱剛很順利地就将話題給轉移後,張娟看着還肯幫自己的朱剛,拿一雙淚眼蒙蒙地眼睛盯着他。朱剛看了看張娟的眼神,嘆了一口氣,便不再理會她了。要說,自己在疼了十幾年的幹閨女眼裏竟然是這幅模樣,這個梗一直讓朱剛耿耿于懷,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跨過去。
孟敏端着最後一個燒好的鳝魚粉絲走出了廚房,待将其放在了幾張桌子上後,她就到方國良身旁空着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舉起方國良為她倒好的白開水,孟敏站起身對着衆人說道:“各位,今天是我和國良喬遷新居的日子,歡迎你們的光臨。”
衆人也紛紛舉起酒杯回敬着孟敏,待敬完酒後,孟敏坐了下來,捶了捶自己的腰,那裏酸痛不已。她的這一番動作自是也被方國良看在了眼裏,方國良在她的耳邊輕聲詢問道:“敏敏,咋了?”
“沒事,可能是累着了,腰有點疼”,孟敏搖搖頭。接着夾了一筷子的炖雞肉放進了小達的碗裏。
衆人看着方國良夫妻二人這粘的模樣,紛紛打趣了起來。吳獻又夾了一塊辣子雞丁放進了嘴裏,笑着說道:“我說國良,你和弟妹這也太恩愛了點吧。當着我們這麽多人的面都親親我我,那背到我們還不得了啊”。吳獻此話一出,屋裏的氣氛瞬間被掀起了一個□了,衆人都暧昧地看着方國良和孟敏。
方國良古銅色的臉紅了一下,接着便大方的夾了一筷子子魚放進了孟敏的碗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我和我老婆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有沒有礙着你們什麽,難不成你們和嫂子在家裏也向對待手裏的兵那樣一副死人臉”。方國良此話一出,惹得衆嫂子紛紛打起他來。
孟敏皺着眉頭看了看碗裏的魚肉,将其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可剛到嘴裏,那股惡心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孟敏來不及和客人們告罪一聲就往廁所跑去,正跟衆人打着趣的方國良也立馬跟了上去。
看着在廁所裏大吐特吐的孟敏,方國良心疼地說道:“敏敏,你這是咋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說着,他就上前想将孟敏架起來。
孟敏擺擺手說道:“不用了,客人都還在呢”。說完,她又吐了起來。
而跟着方國良進來的秦姐看着孟敏的這一現象,越發的肯定起自己的猜測來,她笑着對方國良說道:“國良,你還是帶孟妹子去醫院看看吧。家裏你就放心,有我幫你看着,別擔心了。”
聽到秦姐的話後,方國良感激地對她說道:“那謝謝嫂子了,我去去就來”。說着,方國良就将吐得渾身無力的孟敏抱在了懷裏,待和客人們告了個罪以後,他就抱着孟敏坐上了吳獻剛剛開來的車駛向醫院。
留在方家的客人們看着這一景象紛紛擔心了起來,秦姐看着這吵鬧的氣氛,一擡手說道:“你們大家接着吃、接着喝,該幹啥幹啥,說不定一會兒會有好消息”。說完,她又将小達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安慰着因為看到孟敏“生病”了而不安的他。
聽到秦姐保證的話後,衆人這才又吃喝了起來。唯有張娟在哪裏小聲嘟囔:“孟敏得絕症,孟敏去死,把國良哥還給我”。她的這一番話,自然是被坐在她旁邊的吳獻給聽到了。吳獻輕蔑地看了一眼張娟,眼裏的厭惡一覽無餘。
方國良急匆匆地将車開到了醫院,抱着孟敏狂奔去找醫生了。這是一個老醫生,他讓孟敏伸出手來搭了搭孟敏的脈。待仔細确認了一番以後,他滿臉恭喜地對着方國良說道:“恭喜恭喜了,你的妻子是懷孕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應該是太累了,才會出現這種現象的。”
方國良已經被懷孕了這幾個字給驚喜地傻了,他傻傻地站在那嘿嘿地看着孟敏笑着。孟敏白了一眼方國良,急切地問着老醫生道:“醫生,我孩子沒有什麽問題吧。這幾天家裏的事很多,所以就有些累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老醫生再度搭上了孟敏的脈,重新地診斷了一下,這才抽出一張白紙開起藥來:“沒事,我給你開點保胎的藥吧。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一天三次,飯後服用就行。不過,切記不能再勞累了,還是要以多休息為主。”
“知道了,醫生,我們一定照辦”,方國良忙不疊地結果老醫生手裏的藥單去藥房領藥了。待領完藥交過錢後,方國良又急匆匆地跑到了病房裏,不顧孟敏的拒絕就将她一把摟在了懷裏回家去了。
不一會兒,汽車就到了部隊的家屬區。方國良抱着孟敏喜氣洋洋地走了進來,待将孟敏抱進了卧室以後,他就搗鼓着在廚房裏煎起藥來了。待藥上竈開始煎了以後,方國良這才又一臉喜色的回到了客廳裏。
秦姐一看方國良這喜氣洋洋地模樣,立馬上前說道:“國良,嫂子沒說錯吧,孟妹子這可是好事。”
“好事,好事,天大的好事,我方國良又要做爸爸了”,方國良忙不疊地說道。不過,在方國良的心裏這是他的第二個孩子,而小達才是他和孟敏的第一個孩子。方國良喜氣洋洋地聲音傳到了卧室裏,孟敏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柔聲說道:“小鵬,媽媽這回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客廳裏的衆人聽到這一喜訊後,紛紛輪流着給方國良敬起酒來。方國良雖然很想一一喝下,但是想到還在廚房煎着的藥,方國良拒絕了。而是以一杯酒敬了整個客廳的人,客人們也都理解方國良,沒有再為難他。要說誰最不開心,第一個當然要是張娟了,她在心裏暗自咒罵着孟敏小産。不過,孟敏是不會小産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看書不留言可不是好習慣噢!下章預告:何家對張家的報複來臨鳥~~~
☆、豔照門
自從知道孟敏懷孕了以後,方國良自是把她當菩薩一樣供了起來,簡直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飛了。 家務活一點都不讓孟敏沾,每天早上起來做好早飯端到孟敏的床邊,接着再去出早操。早操出完了以後,方國良又回家掃地、洗衣服,做午飯,簡直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不過,方國良自是樂在其中的,每天都笑嘻嘻。看着方國良天天都這麽累,孟敏決定讓他給孟媽發一個電報,讓孟媽過來照顧她一段時間。并且,還有小達需要照顧呢。方國良思考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現在這段時間他是很閑,但是萬一忙碌了起來呢。于是,方國良就急匆匆地到郵局拍了電報。
就在孟敏坐在屋裏靜等着孟媽來臨的時候,一個大消息傳了過來,政委張棟由于思想政治覺悟不高被人拉下了政委的位置,轉而派去了最窮苦的北方邊疆去當了個連長。這一消息一傳出來,大家都驚詫不已,紛紛猜測這張棟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別人要這麽來整他。
衆人的猜測确實是對的,這張棟沒得罪別人,得罪的是何大山和趙楠夫婦。原來,自從何大山夫婦二人來到部隊看到了張家父女嚣張的模樣以後,何大山的心裏就怨恨了起來,要不是這父女倆,我家何月怎麽會變成這幅樣子。
二老将何月帶回家的時候,何月整個人如失了魂一般,不吃不喝,不說話,也不笑了,整個人像失去了生機一樣。何月的哥哥姐姐看着小妹如今成了這幅模樣,紛紛都撸起袖子想去揍張棟一頓,卻被何大山給止住了。對于張棟這樣的人來說,你打他一頓沒有關系,對他最大的報複就是讓他失去他的仕途。
何家兄妹越想越覺得有理,和白科最好的何家老大也将這件事告訴了他。白科自是記住了張娟對他老婆南虹的辱罵,于是白科就和何家兄妹不謀而合,三人商量了一陣子以後,就以張棟思想政治覺悟不高将他從政委的位置上拱了下來,發配去了邊疆。
他們三人的這個做法自然是給了張棟致命的一擊,張棟這個人平日裏沒啥大的愛好,除了疼愛張娟以外,那就是他自己的仕途了。張棟是他們村子裏出去當兵做的最大的官,這就讓張棟在那裏得到了莫大的尊重,這也是張棟十分享受的事。
聽到自己被貶的消息後,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原因的張棟就去找了朱剛分析這件事。朱剛早就從秦姐的嘴裏知道了何家父母的身份,看着此時還一頭霧水的張棟,他不禁給張棟提起醒來了:“老張,你想想看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或者是做了什麽不同尋常的事?”
“不同尋常的事”,張棟沉吟了一會兒,“我想起來了,這段時間裏我做過的最大的事就是和何月離了婚。難道是何月在整我,不會啊,沒聽說過她有這麽大的權力。對了,還有何月的爸媽,難道是他們?”
看着此時還不甚明白的張棟,朱剛直接将話給挑明了:“老張,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何月的爸媽在整你。何月爸媽的身份你可能不知道,他們兩老已經退休了。但何月的大哥是我們部隊裏王牌軍xx軍的軍長,她的大姐也已經是一省的省長,他們要收拾你還不易如反掌嗎?”
聽到何月的身份後,張棟愣住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和他住了十幾年的何月竟然還有如此身份。 要是早知道的話,他可能還不會和何月離婚,就算何月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如果自己能承認何月肚子裏的孩子沒讓她丢醜的話,那麽何家一家人都會感激自己的,那自己的前途不就是一片光明了嗎?
越想越覺得對的張棟不禁呢喃了出來,聽到他的呢喃後,朱剛驚訝地看着張棟,放佛是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這絕對不是他認識了幾十年的老張,莫不是被這件事打擊的魔怔了,朱剛輕輕地拍了拍張棟:“老張,醒醒,老張。”
張棟并未理會朱剛就轉身向門外走去,他已經在心裏暗自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上首都去找何月,讓她和自己複婚。張棟的心裏可是有着充分的自信的,那就是既然何月這麽喜歡自己,一定會再次跟自己走的。
回到家的張棟将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張娟,一開始張娟是十分反對的。可是當她聽到何家的身份後,再加上張棟的一番升官理論,張娟不禁聯想到自己成為了萬人中的公主,受萬人景仰模樣。于是,張娟自是同意了張棟的決定,并且她自己還和張棟一起上了路。
當天,張棟父女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連招呼也沒有打一聲就坐上了去首都的火車。經過幾天的颠簸後,他們終于到了首都。張棟先找了一家招待所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來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帶着張娟按着他昨天晚就上打聽好的何家的地址去何家了。
一到軍區的門口,張娟父女二人就被門衛給攔住了,就算是張棟拿出自己的軍人證門衛有沒有放行。無奈之下,張棟就只好讓門位給何大山挂了個電話,詢問自己能否進去,門衛半信半疑地給何家挂了個電話。
何大山聽到仆人說道前來拜訪的人的身份後,被他拽在手裏的瓷杯子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濺起了無數的碎片。待心情平複了一陣子以後,何大山吩咐着傭人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幹淨,給何家兄妹挂了個電話,就讓傭人把張娟父女二人帶了進來。
一路上,看着一棟棟豪華的別墅和一輛輛豪華的車,張娟的心裏強烈地跳動了起來,要是自己能嫁進這裏,那不是一輩子都能當官太太嗎?突然,張娟感覺到好像有什麽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擡頭一看,發現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正倚靠在跑車邊邪魅地看着她。張娟害羞地垂下了眼簾,不過她又忍不住地瞄了瞄該男子,男子看着此番表現的張娟,輕蔑地笑了笑:“獵物上鈎了,看我怎麽整你。”
張娟的這一番小動作張棟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早已沉浸在自己以後也會住在這片豪華的地方。就這樣,這同時在心裏雀躍的父女二人被帶到了何家。
一進何家的大門,張棟立馬就讨好地對何大山說道:“岳父,小婿今天來是接何月回家的。岳父能否性格方便,讓小婿見見她。”
看着張棟讨好的笑臉,何大山越發的看不起他來。何大山撩了撩胡須,輕蔑地對着張棟說道:“你和我閨女早已經離婚了,所以你還是不要叫我岳父的好,省的別人誤會。還有我閨女哪裏是你這樣的人說見就能見的,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模樣。”
聽到何大山這樣诋毀張棟,張娟怒了,她指着何大山說道:“你讓何月出來,別給臉不要臉,我們張家來接她回去是看得起她。現在是咋樣,還擺起譜來了,我們家還沒計較她做的醜事呢。”
“娟娟,閉嘴,你媽媽是你能亂說的”,張娟此話一出,就被張棟給喝止住了。
看着張娟還如此嚣張的模樣,何大山眼裏的怒氣已經彌漫了出來,他抓着剛剛才換上的瓷杯向張娟砸去。卻被張娟靈活地躲開了,她邊躲還邊罵:“你個死老頭子,是不是想殺人啊,不知道這會死人的。”
“誰在我們家犬吠啊”,何月的大哥何耀奇從門口走了進來,他是何家兄妹中第一個趕到的。何耀奇一進屋子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張棟,接着冷哼一聲:“你就是張棟,沒想到還長得這麽人模狗樣的,難怪我小妹會喜歡你。不過,我可是十分不喜歡你的,我警告你盡快帶你那閨女滾出我們何家,要不然我會做出來什麽事可就不敢保證了。”
“你”,看着如此蔑視自己的何耀奇,張棟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不過,當他想到自己仕途的時候,他還是忍着心中的怒氣說道:“不知道這位是不是大舅哥?能否告知一下?”
“不用了”,何耀奇一揮手掌,“我可擔待不起你這個妹夫,你快滾吧,要不然我叫門衛了”。說完,何耀奇還真的給門衛挂了個電話,讓他們快點過來把張家父女倆給攆出去。
張棟父女倆看着這樣的現象也都急了,張棟給張娟使了個眼色,會意地張娟就在屋子裏大喊了起來:“何月你快點出來,你快看看我爸快要被人扔出去了。你這麽喜歡我爸,你能讓他就這樣被扔出去嗎?”
張娟此話一出,何大山就指揮者下人将她給逮住了把她的嘴給蒙上了,生怕她打擾何月的清靜。就算這樣,在屋裏由趙楠陪着的何月還是聽見了,她在掙紮了一番後,決定還是自己親自去面對這兩個曾經的家人。
于是,何月走出了房間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說道:“是,我是曾經喜歡過你爸爸。可是我現在心已經死了,所以我不會再和你們回去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把。張棟,你還是把你的寶貝閨女給帶回去。”說完,何月就頭也不回地回到房間裏趴在床上悶聲哭了起來。
張棟看着如此決絕地何月,他也不由得急了起來,他來這一趟最大的保障就是何月還喜歡他,肯和他回去。可是現在一看何月這樣的表現,張棟在心裏急了起來,他沖着樓上喊道:“月月,你就和我回去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房間裏的何月聽着張棟的此番說辭,越發哭了起來。
“還等什麽,把他們給我攆出去”,何大山指揮着剛剛趕到的保安将張棟父女二人給攆了出去。張棟掙紮了幾下,但他哪裏比得上是特種兵出身的門衛,三兩下的就被制住了。并且,何耀奇害怕他一路瞎嚷嚷,在他和張娟的嘴裏都塞了一塊抹布堵了起來。
“噗通”一聲,張棟和張娟被扔到了地上。還想回去的張棟看着對他怒目而視的門衛,也就罵罵咧咧了幾句,回招待所去了。張娟不知道的是,招待所裏正有一個人正在等着她呢。
回到招待所後,張棟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思考着怎麽才能再次見到何月。而張娟卻被眼前的這個男子給吸引住了,他正是剛剛張娟碰到的邪魅男子,只見他手拿着一顆金戒指走到張娟的身邊說道:“美麗的女士,能否和我共進午餐”。
張娟早就被這明晃晃地戒指給晃花了眼,她想也沒想的就坐上了男子的跑車。男子直接将她帶到了一個酒店,以菜早已準備在房間裏為由,将張娟帶進了601號房。一進房間,張娟就被早已在裏面做好準備的另一名男子給弄昏了。
将張娟弄昏的這一名男子将她拖到了床上,出口對邪魅男子說道:“田凱,現在我們要怎麽做,他們家把小姑弄成這樣。不出這口氣,我心裏不爽”。原來,這個打暈張娟的男子正是何月大哥的兒子何東,而最先的那個邪魅男子則是何月大姐的兒子田凱。
田凱輕蔑地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的張娟,說道:“把她扒了,我們照她的裸照拿去給報社,明天就讓報社刊登出來。這樣一來,我看她和她那爸還有什麽臉面呆在首都。”
“這主意好”,何東答應着就和田凱一起動手将張娟給扒了個精光,連三點都沒給她留下。待何東将張娟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以後,田凱就拿着早就準備好的相機“咔嚓”照了起來,待一整個交卷都照完了以後,他們二人就管也不管還光着身子的張娟走了。
張娟醒來後就看到了自己□着身體,但是發現身體沒有什麽異樣以後,她也就長舒了一口氣,穿上衣服回了招待所。張娟不知道的是,正有一場風暴向她襲來了。
第二天一早,首都裏每份報紙都有張娟的裸照刊登在了上面,标題還大大地寫着:寂寞地少婦。一時間,張娟的裸照受到了不少的追捧。
張棟帶着張娟出來吃早飯的時候,就發現招待所的人都拿着一份報紙驚訝地看着張娟。察覺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事的張棟搶過了一位客人手裏的報紙,只看了一眼張棟就差點暈過去,報紙上他的閨女正擺着一個撩人的姿勢誘惑着衆人,那張臉也被大大的給了個特寫。
張娟自然也是看到了,聯想到自己昨天的醜樣,張娟哭哭啼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後張棟也跟在他的後面走了進去。待從張娟口裏問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以後,張棟自是明白這是何家在整張娟,可是又能怎麽樣呢?張棟一點證據都沒有。沒有任何辦法的張棟只得迅速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帶着張娟坐上火車回部隊去了。
自此,張娟成了大陸上有史以來的第一位豔照女郎,她的豔照也被衆人紛紛傳看。這件事也傳到了張棟的家鄉,看着自己家族竟然出了這麽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有名望的老人們一商量将張棟父女二人逐出了家族。而張棟也在回了部隊以後,灰溜溜地去邊疆做他的連長去了。在而後的幾十年裏,他一路被貶,最後淪落到在廚房裏做了一個掌勺的廚師,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大多多評價噢,有您們的評價是空城最大的動力!麽麽噠
☆、別扭的小達
當張娟的豔照傳回部隊的時候,衆人都紛紛驚詫不已,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當然,還有幾個以前一直喜歡張娟的戰士傷心了好久,沒想到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竟然是如此不堪地模樣。這也幸虧張棟在回來的第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