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琳兒棋兒二人扶着她,入了內務特別準備的花轎中。而雲瑾然也是坐上內務準備的馬匹繞了皇宮敲鑼打鼓走了一圈又在京城走了一大圈,又繞到太和殿,舉行正式的婚禮。

雲瑾然與芊羽二人手牽紅色彩帶,一同進入太和殿。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更是笑的開懷,而低下臣子也都是一一道賀,內容也無非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對于這些,雲瑾然心裏清楚,此郎非郎。身為現代人的她,不是沒看過類似女子女扮男裝跟女子成親的電視劇小說,可最後往往受傷的是兩個人,婚禮的開始,是一個枷鎖。對她還是芊羽都是一樣。若是可能的話,她希望會有一把鑰匙開一解開這個枷鎖。

一拜天地

二拜月老

三拜高堂

夫妻交拜

禮成。

到此雲瑾然還是有些放松不下,只因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說了備箭禮。

雲瑾然看着兩名侍衛拿着弓箭上來,箭上十分自然的挂上紅色絲帶。“父皇。”

“恩。”

三支箭,代表對新娘子的情誼。此心不變。

太和殿外,雲瑾然立于月臺上,月臺下,放着三個靶子。雖說距離不遠,可對于雲瑾然來說,還是十分有難度。努力将心情平複,射出一支又一支箭,最後回到大殿之內,不久侍衛來報,說箭箭都中紅心。楚文帝為此更是開懷,随後下旨喜宴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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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下)

大婚(下)

從當今聖上下旨開始喜宴開始,芊羽就被婢女們帶回毓慶宮。而雲瑾然身為新郎官,這喝酒是怎麽也推脫不去。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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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官家子弟本來就被雲瑾然娶走他們愛慕之人,心裏十分不快。見如今有了機會,自然是會好好整治一般。這不,這邊來敬酒那邊也有敬酒,一杯不夠要三四杯五六杯的來。雲瑾然本是心裏翻白眼,到後面直接就表現在臉上。

酒過三旬,雲瑾然已有些頭暈。而看到這場景的那些官家子弟也知曉這驸馬爺也快完了,準備給上他最後一發的時候,皇後發話了,說驸馬不勝酒力讓他先回去歇息。春宵一刻值千金。心有千萬個不願,也不敢忤了皇後的意思。

雲瑾然是被人扶着出了禦花園,卻打算自己走到毓慶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家夥其實剛剛是在裝醉。“那群家夥.....”雲瑾然如今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好,頭暈而且胃也不舒服想吐。要不是旁人可以扶着他一點,估計現在已經倒地不醒了。

等到毓慶宮時,那媒人都等的焦急。“驸馬爺,春宵一刻值千金,來來來。”

毓慶宮正門前星門,此為第一進院落,,西牆開陽曜門與齋宮相通。過院北祥旭門為第二進院落,正殿惇本殿,一般最為毓慶宮主人也就是芊羽處理事務的地方。東西各配殿各3間。有過道門,便是正殿即毓慶宮,亦是芊羽寝室,也是這次大婚的婚房。

媒人帶着雲瑾然站在毓慶宮門口,念着念過數百次的《至堂門詠》“堂門築四方,裏有四合床,屏風十二扇,錦被畫文章。”

而這時,大門打開。而雲瑾然也被媒人拉進毓慶宮內,還沒來得及觀看寝宮內的擺設就被媒人推至到床榻邊上。

等雲瑾然為芊羽去了喜帕,媒人又道:“合卺。”

雲瑾然一直以為,“合卺”就是像古裝劇那樣挽着胳膊喝的“交臂酒”,可那幾天嬷嬷跟自己普及知識要點的時候,才知道合卺的本意指把葫蘆從中間破開,一分為二,合起來則成一個完整的葫蘆。剖開葫蘆,分別盛酒。因為葫蘆是苦的,用來盛酒必是苦酒。夫妻共飲合卺酒,不但象征着夫妻由婚禮開始合二為一,永結同好,而且也含有讓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古代的“合卺”之禮,一共要喝三次酒,才算完美。初祭酒!與子同衣!次祭酒!與子同食!終祭酒!與子偕老!

媒人滿臉歡喜的看着一對新人在她手裏又成一對,心下又歡又是喜的。最後帶着婢女離開時,也不忘對這對新人說: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雲瑾然有些不安,即使她們有過約定。只是.....

“驸馬早些歇息。”

“那個公主,我......”

“那兒已有本宮為驸馬準備的軟榻,今夜就委屈驸馬在那軟榻上休息一夜。等明日回府就好。”

雲瑾然一聽這話都已說到這份上,自己還能說些什麽?罷了,軟榻也不錯,至少不是地板不是?雲瑾然轉身走了幾步,回頭問道:“公主那日所說可否給予在下準信?”

芊羽本看雲瑾然出內室,正想自己更衣,卻又聽到那人的聲音。“驸馬應當記得當日的‘不情之請’?”

“自然記得。”

“那麽本宮就在這裏再為驸馬鞏固一下當時說的,一:人前夫婦,人後各不相幹。二:若是有歡喜之人,定要告知對方,以好準備。三:沒有允許不許随意進入對方寝室。驸馬這般着急想要個時限,那麽本宮就許你三年。三年之後的今日,我們和離。”芊羽說這話時,幾乎都是盯着雲瑾然的雙眼。想從他眼裏看出什麽情緒,可惜的是,那人的眼裏似只有開心興奮,別無其他,所以故意将原本定好的一年改成三年,果不其然,那人的興奮開心變成擔憂還有失望。

“在下希望公主記得今日所說之事,在下告退。”

次日,雲瑾然醒來時,就看見公主殿下披着衣衫站在她軟榻邊上。“公主早....”

許是剛醒,雲瑾然并沒有發現芊羽有些不對勁。“驸馬過會宮裏老嬷嬷将會過來,你跟本宮來。”雲瑾然一聽就知道芊羽想說什麽,于是開口說道:“公主顧慮的事情,是在下思考不周。讓公主為難。公主是擔心嬷嬷進來看見新婚夫婦分床而眠更沒有落紅。”

芊羽一聽這人說的這般露/骨,臉上一紅,卻也別扭的轉過頭去。“驸馬還是先将這喜服脫下.....”

“恩。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由在下來辦。”雲瑾然将喜服脫下之後胡亂的扔在地上,走了幾步将放在衣架上的繡花紅袍肩披霞帔都一一丢在地上。又咬破自己的食指在那白色帕子上滴了幾滴鮮紅血液。“公主弄完了。”

“恩。”

滴血事情一完成,雲瑾然就不知自己應該做些什麽。在看看二人身上都只是穿着一身和衣,臉上一紅。一開口就發現自己聲音有些嘶啞,似昨天夜晚扯着嗓子大聲叫過一樣。“咳咳,那個公主,我們....”現在應該要做什麽?

雲瑾然這話一出,得到的是芊羽那淡然的回眸。

“先在床榻上躺着,你若是敢碰本宮。你是知道的。”

不久之後,幾名嬷嬷就帶着宮女門進來。而雲瑾然跟芊羽則是故意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一般,嬷嬷一見驸馬公主二人大早就這般,心裏也就放下心來。吩咐那些婢女準備好,就上前去為公主梳妝。而雲瑾然也被琳兒帶去更衣。

雲瑾然穿着和衣站在琳兒面前時,就有種被偷窺的感覺。只是這偷窺的似有些光明正大。看着雲瑾然心裏發毛,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那人打量的眼神,“琳兒你已經這般打量我的眼神看了許久,是否吧衣衫給我?”

“啊?是琳兒唐突了。驸馬爺,請雙手平伸。”

若不是被雲瑾然出聲示意,琳兒真感覺自己就會那樣看下去。這個驸馬爺給她的感覺,不像是以前的那種溫柔傲氣,反而變成淡然溫和。要是說的平常些就是一碗白開水,沒有味道。琳兒帶來的衣裳是皇後在芊羽剛滿十六歲時,專門為未來的驸馬縫制的白色月牙長袍。說是将來等芊羽成婚之後的第二日,讓驸馬穿着這身衣裳去給她敬茶。

等雲瑾然換上月牙長袍襯出他如雪的肌膚,黑色柔亮的發絲伏貼地垂至腰際,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鉗在一張清秀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

“奴才參見公主殿下,驸馬爺,皇上口谕,請二位新人立即趕往交泰殿。”

新婚之後的第一天,芊羽與雲瑾然幾乎都是在交泰殿內過去的。雲瑾然自然是被好好警告一番,若不是對不起芊羽,有她好看的。

許久之後,當芊羽問起當初這件事兒時,雲瑾然是什麽想法。雲瑾然攤手表示:簡直就是吓死人,皇家直系都到齊了,一個個擺開架勢,走進去就被n道目光盯着看,那眼神似好像說她已經做了對不起芊羽的事情一樣。要活生生扒了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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