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3) 限
朔國王座上,有兩具緊密貼合的身軀。
朔王将手伸入尚熙衣領,毫無掩飾自己臉上所湧現的情欲,他白晰無暇的手指搓揉着尚熙胸前的紅果,摸着、捏着,讓果實逐漸發硬而堅實。
尚熙被這挑逗給激出一身疙瘩,忍不住心跳加劇。
朔王帶笑道:「沒想到尚愛卿的身體變得更好摸了啊!」
在這呢喃的氣音中,不安分的手掌已從胸口滑到腹部。
尚熙濃眉皺起,深刻明白自己在劫難逃以後,還是想盡力阻擋這一切繼續發生:「大殿之上,朔王斷斷不能如此!」
朔王眼神一狠:「這是本王的宮殿,本王要如何便如何,誰敢多嘴?」
話才說完,馬上将尚熙上衣拉扯開,咬了一口那紅褐色的乳尖,得逞也似地問:「尚愛卿還有什麽意見?」
尚熙胸前吃痛,倒抽一口冷氣,不敢再言。
朔王滿意地勾起唇,将尚熙處在理智與情欲之間的表情轉換盡收眼底。
他要的就是這樣子臣服於他的人,完全臣服,連尊嚴也是。
身為朔國最盡忠職守的大将軍,就算他在沙場上如何活躍,終究還是逃脫朔王的掌心。
朔王輕齧着尚熙結實的胸口,每一個齒痕,都是一個忠誠的印證,他親自打印,讓這精悍的軀體多了一份因他而生的軟弱。
面對挑動,尚熙細細嗚咽,他可以痛痛快快負傷,竟不能承受朔王似有若無的逗弄。
逸出喉嚨的細微呻吟,已不是大将軍,而像是戰敗的俘虜。
朔王聽的歡喜,從自己淡金色的衣袍下取出了一罐瓷瓶,倒出一枚藥丸塞進了尚熙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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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丸立時和着唾液被尚熙吞咽下去。
朔王輕聲卻堅定:「這是你的命。」
尚熙眼神閃爍,仍舊不敢馬虎,仔細應道:「是。」語中竟似有看破一切的泰然。
「你的命在本王手裏,所以你的命是本王的。」
「是。」
「屬於本王的東西,就該任憑本王處置。」
「是。」
朔王的指腹輕輕搔過尚熙微啓的唇,他很滿意這張嘴說出的每句順從。
他幾乎已忍不住要在這具銅色的身體上索取更多,但他的占有欲卻讓他暫時住手。
只因他在享用美食時,不願讓人瞧見。
尚熙衣衫淩亂,被朔王半拖半拉到後殿後,立馬被朔王推倒在榻上。
朔王伏在尚熙的胸膛,即便他的身材與之有着天差地別,但他輕而易舉就能做到。他捏捏身下人結實的腰際,不忘那處曾有一條猙獰的傷疤。
這個人身上所負的每處傷,無一不是為了替他開拓疆土而征戰得來的。
朔王輕輕婆娑着尚熙身上的創口,彷佛能從中摸出關於這男人血淋淋的赤誠,始終帶有幾分笑意的瞳仁看住尚熙,緩緩開口:「聽聞你前些日子把軍妓趕出營外?」
尚熙默認,略略垂目。
此舉引來朔王眼底更明顯的調笑:「既然如此,你總得想辦法解決解決,是不?」
言語間,已從榻邊取出一枚小環,套上了尚熙半勃的分身。
尚熙驚異,卻不敢出聲,他的聲音彷佛都被壓抑在喉嚨裏,僅僅馀下細微的喘息。
朔王的手很快覆蓋住尚熙的下體擺弄着,細瘦的手掌內所握住的陽物開始産生反應逐漸飽漲,意外受到小環的牽制而受阻,壓出了細微的凹痕。
尚熙下腹疼漲難當,又一再被朔王惡意摩擦,欲望不得纾解,簡直是難受的折磨!
喘息更濃。
朔王仍一派閑适,自顧自問:「尚将軍是不是也這樣對待自己?」
聽者臉上已經發熱,不敢擅動,大腿卻不由自主發顫,僅能忍耐朔王壞心的挑弄:「臣領軍打仗,從未……從未想過這事!」
「哦……」
朔王不懷好意地瞅着他:「将軍真是盡忠職守!」
邊說邊放任手掌在尚熙的身體上游移,握住那如杵的陽物上下撸動,動了片刻卻又停下,用那細細的指甲刮着陽物頂端凹槽中的分泌。
沒人可以抵擋身體內的欲望奔流,尚熙當然也是,他已然情難自禁伸出手,欲将那讨人厭的小環扯掉。
朔王阻止,一臉壞笑:「本王還沒允許你能舒服了!」
尚熙意識迷蒙,乾渴的喉嚨在吞下方才那枚藥丸之後顯得異常沙啞,他勉強開口:「朔王,饒了臣……」
「求饒了?」朔王戲谑反問,毫無停手的意思,見尚熙眸裏水色四蘊,便改了口:「尚将軍為本王開疆拓土,功勞甚大,想要什麽賞賜盡管說來,本王絕對恩準!」
最後幾個字,說得緩慢而露骨。
尚熙聽得出來,他甚至已經聽過太多次,但他還是不能習慣。
他抿抿嘴,低喘不息,欲言又止的時候仍然難忍朔王在自己身體上惡意的摸索,於是他低低道:「請……請朔王讓臣……臣……」
他結巴。
那些求愛的言語,他總是很難說出口。
朔王了然於心,故意裝作漠然,動手包覆着尚熙體下的兩只囊袋,細細感受着其中的顫抖,再問:「尚将軍想要什麽?」
「臣……」
「嗯?」
尚熙住了口,每每聽見朔王故意喊他做尚将軍時,他的心總是在和理智抗衡。
他不懂,為什麽朔王要在這時不停地提醒他的身分,而這時卻是他最想忘記自己身分的時候。
君君、臣臣。
當這天地之間的身分消弭之後,那些愛語,他是否就能輕易說出口?
朔王見尚熙額間連連冒汗,顯然是抵制不了情欲的撩撥,但那木頭腦袋卻又每每不知變通,讓身下的陽物硬着懸着難受,偏是不開口要求。
不求,便是不願得。難道這家夥對他的寵幸竟是覺得不得也罷?
朔王心念一偏,心頭更添焦躁,遂迅速把小環脫去,置於尚熙腿間的手掌接着抽動幾下,又急又深,讓那勃勃的欲望發射而出,成了股股濁流。
夾雜着汗水與體液的淫靡氣味頓時飄散。
飄在朔王的手上、衣上,也在尚熙高潮馀波尚未褪盡的腿間。
朔王兩指沾着白濁的體液,刻意牽出一條濃稠細絲,然後愚弄他:「尚将軍果真沒有辜負本王的期望!」
語畢,他嘉獎般地撫摸着尚熙的大腿,連同惱人的黏液一起抹在銅色的肌膚上,态度極盡溫柔,卻又是那樣傲慢。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