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跑回了房裏。展浪沒有追上來,他肯定覺得她太任性了,強詞奪理。身心俱疲。

換了衣服,水月倒床就睡,等我養好精神,看我怎麽收拾你。

展浪還待在溫泉池裏,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她又走了?攤開手掌,傻傻地看了很久,剛才不是做夢吧?手上還留着握住水月細腰的觸覺。他又撫上自己的嘴唇,她的味道,很美……

三十八、溝通失敗

水月在房中來回踱步,整整等了一個上午,期盼了一個上午,失望了一個上午。該死的展浪,難道你看不出來我生氣了嗎?連個問候都沒有,這是什麽态度。腦海裏一直回想昨晚交涉的情景,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是我表達不夠清楚,還是我要求太多,抑或是他根本就是自以為是,或是根本就是我自作多情。沒有答案。

用過午飯,水月打算主動出擊。再等下去,估計她成化石了,他也無動于衷。不能逃避,最起碼要搞清楚問題出在哪兒,最重要的是,她受不了明明知道他就在她附近,卻看不到他的感覺。驕傲的水月,怎麽能容許他對自己收放自如。

第一步應該怎麽做呢,如今連個參謀都沒有,何伯帶着子默他們認道去了。水月心裏一番感嘆,早知道跟着去了,好過在這大唱獨角戲。先找到展浪吧,見機行事。在這不要說追蹤器了,電話手機都沒有,大白天的真不知道要到哪兒去找一個行動自如的人。

水月眼珠子咕嚕一轉,心生一計,千裏傳音!“展…………浪…………”站在庭院中,她氣沉丹田,卯足了勁,使出了一招“獅子吼”。

還沒等到展浪出現,她差點咳出血來。

“你沒事吧。”一只手溫柔地幫她拍着背。

“當然沒事。”她眼裏閃着淚花,倔強地盯着他。爺爺的,差點咳死我。“咳,咳……”怎麽可能沒事,剛才的氣還沒緩過來呢,又被他吓了一大跳,這速度,咂咂,可以破吉尼斯記錄。

“嘴硬。”展浪又關心又生氣地上下幫她順氣。

“我,沒事。”盡管水月上氣不接下氣,也不忘拒絕他的靠近。還沒生完氣呢。

“說吧,吼這麽大聲幹嗎?”他也不勉強,雙手放在背後,問她。

水月沒好氣地說:“找你啊,不然你以為我心情好到剛吃完飯就練肺活量。”順便瞟了他一眼,稍微有點解氣了。

“你用這種方式找我?”他顯然覺得水月腦子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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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她一肚子委屈。“要不然怎麽辦,這什麽通訊工具都沒有,我又不會飛鴿傳書。你以為我想啊,現在大白天,我怎麽知道你在莊裏的哪個角落裏喝酒。”

“确實。”他若有所思。

“展浪,昨晚我走掉,你為什麽不攔着我。”她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臂,要他看着她。

“是你把我推開的。”他很認真地回答。

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我推開你不會再拉住我嗎?”

沉默,沉默,水月發現,他不贊同她的意見時,他也不争執,就是沉默。真想一掌拍死他算了,當然,前提是她有這能力。

“展浪。”水月拖了個長音,抓住他的手臂來回晃動:“你就不能再對我好點嗎?”

“可是你拒絕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你明明知道我不高興了就是不願意哄我是不是?”幹脆明說算了。

“我做不到。”他想都沒想:“我不做低聲下氣的事。”

“拜托,這怎麽是低聲下氣的事呢。”水月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不然真的會短命。“我并沒有要你說出什麽沒有我你活不下去,懇求我留下,或是跪下跟我認錯之類的,我甚至只需要你拉住我,告訴我‘別走’,這很為難你嗎?這會很低聲下氣嗎?”說到最後,自己都同情起自己,這很簡單,不是嗎?她一臉哀怨着等着他回應。

“我不認為有這必要,你推開我,你走了,說明你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能做的也就是讓你靜靜。我記得你說過,不高興的時候,讓你靜靜,很快你就自己好起來的。”拿她說過的話來堵她的嘴,卑鄙啊。

“可是,你跟她們不一樣啊,我喜歡你,我當然希望我不高興的時候你能陪着我。”不對,我要說陪着,他以後就真的只是傻傻陪着就完蛋了。到時如今這話又成了他的借口了。水月氣得想跺腳:“我就是希望你能說點好話哄我。”

“我不會。”他再一次堅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MY GOD!這個男人會不會太有個性了。

“不會拉倒,各走各的。”聖人都有火,我有必要這麽委屈自己嗎?我又不是特別醜,又不是好吃懶做,全天下的男人又不是都死光了,我幹嗎非要選一條這麽難的路來走。水月潇灑地甩手走人。

三十九、投懷送抱的水月

水月又後悔了,憑什麽每次都是他被氣得半死,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徹底愛上她,然後她再郁悶死他。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是她主動追求他的,應該算是吧。就象二十一世紀的男人一樣,來者不拒。輕而易舉得到的,所以他們一點都不珍惜。有句話說得很好——“女人總是拒絕追求他的男人,卻追求拒絕他的男人”。這二十幾年來,周圍的異性即使不喜歡水月的,也不至于對她一屑不顧。所以水月認為,一定是因為他的冷酷驀然,所以更加導致了她的不可自拔。因為抓不住,因為不确定,所以格外在乎。他挑起了水月骨子裏不服輸的因子,讓她的征服欲望,格外強烈。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先想辦法,把他弄得服服帖帖再說。

連夜想好了對敵策略,水月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一夜好眠。

苦了展浪,一夜都在想,她說各走各的,不就是兩個人不要在一起了。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站在展浪卧房外,水月暗罵自己沒有出息,昨天還怎麽怎麽讨厭他。結果一睜開眼睛還是想第一個就見到他,什麽雄心大志都抛諸腦後。實在沒有辦法,脾氣來得快去得更快,就當自己是尊敬他老人家,不跟他一般見識吧。

猶豫了很久,在想第一句話要怎麽說比較合适,畢竟她昨天說了那麽有氣勢的一句話,這會要兜回來,有點辛苦。這件事教訓了大夥,話不能說得太滿,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你在這幹什麽?”頭頂上傳來悶悶的聲音。

“呃,”我回頭,“哇,你怎麽這樣?”乖乖,猜猜她看到了什麽,國寶熊貓,老黑山羊。

“找我什麽事?”展浪一邊說一邊從她身邊繞過,往書房走去。

咦,莫非他失眠了一個晚上,不知道古人是怎麽剃胡子的。

見她久久沒有回答,展浪側過身,不悅地看着她。

“哦,我是來道歉的。”水月急忙跟上前去。

他懷疑地瞪着她,在揣測她話裏的可信度。

“真的,我昨晚認真反省了一下,确實是我無理取鬧了。”水月辛苦地仰望着他,為了表示她的誠意,還一邊點頭一邊眨巴眨巴了她的丹鳳眼。

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充滿了靈氣的眼睛,讓人想入非非。展浪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把注意力放回她的話中。“什麽意思?”天知道,她又要搞什麽鬼。

“我不該對你要求太多,是我任性,自己跑掉了還‘蠻不講理’地要求你要挽留我。”水月咬牙切齒,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話說完,卻努力在臉上裝出一副已經虛心受教、決心悔改、保證下不為例的德性。

“然後呢?”展浪的語氣聽起來極度嚣張,還整出一個雙手抱肘的姿勢。

水月笑着想,好,我忍,看我以後怎麽整你。她一臉讨好地往他身上湊:“你就原諒我吧。”弱者,此刻她是一個絕對的弱者。

“你确定?”

初見他時那氣死人不償命的張狂氣勢又跑出來了。他媽的,得寸進尺啊,再來水月可就演不下去了,輕則把展浪大洩十八塊,重則屠莊。

強迫自己扯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真的。”伸出三根手指頭,水月信誓旦旦:“我發誓。”這回她可以拿年度最佳女主角獎了吧。

看着眼前那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展浪頓時毛骨悚然,這唱的又是哪出。

“哎呀,你就原諒我吧。”水月琢磨着絕對不可以功虧一篑,于是她使出了撒手锏——撒嬌。據她觀察,展浪這人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光是這樣還不行,姿體語言也要用上,粘上去,抱住他。

忽然覺得好舒服。久違了的懷抱,其實女人身邊沒一個男人提供寬廣的懷抱真的不行。

就這樣,第一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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