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大床。

難道他不是在自己家裏?

可是他在掙紮之中,眼見的确是熟悉的一切陳設,除了這張床,什麽都沒變。

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

那英俊的男人卻蹙著眉頭道:“這便不認得我了?你真是壞啊,明明伺候了你一晚,就算是氣味,也該聞得出來吧?”

人又不是狼鼻子,聞得出來才有個鬼啊。

但書生懵了,懵了好久,在這段時間裏他全然忘記了掙脫男人的束縛和去理睬那充盈了全身的快感,他只是在想著一個可能──這個男人,就是頭一天那只狼?!

他怎麽不再暈過去一次啊!

這時候天已盡亮,早不知是什麽時辰,這個男人──不,這只狼,到底是,是弄了他多久啊!

他為什麽還沒被他玩死!書生真的寧願自己立刻就死了!

狼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便邪邪笑道:“放心,我的精華盡數給了你,已經被你身體融會吸收,你是不會那麽輕易被弄壞的。”

說著便不知為何從書生體內抽了出來,在書生松了口氣的時候,他卻擡起他的雙腿,将它們高高地舉過了自己的肩。

“你要做什麽?!”書生頓時又緊張起來,拼命想扭動自己的身軀。

卻見狼俯下身,竟朝自己私密的那處看去,書生羞憤欲死:“你、你……”

他已經是不知道能說什麽好了。連哭,這會兒他都已經哭不出來。

化為人身的狼确乎長得好看,但他現在做的事情,卻與外面那些淫賊有什麽不同?甚至更為過分!

他瞅著書生的那處,那穴眼被他操弄了一晚,此刻已經合不攏來,一張一合地蠕動著,仿佛期待著含進去點什麽,以平息它的饑渴。

狼把書生的一條腿挂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便伸向了那紅腫了的穴眼裏。

“啊……”

陡然又被硬物入侵,書生被幹得敏感無比的的身子一震,淫叫了出聲。

狼的手指在幽穴裏戳了幾圈,弄得書生全身瑟瑟發抖,而後他把手指伸出來,看了看上面的一圈濕潤,道:“也還未盡數吸收,看來你這書生的身體平時并不是很好。若是健康強健的人類,這會兒該是将它們全部都吸收轉化為了自身的精氣體力才對。”

确然,書生這瘦削的身子,怎麽看也有點營養不良,更不說精壯強健。

狼不禁真的皺起了眉頭:“總該給你好好地養一養。”

說著便看到順著穴口流出了一些白濁,於是狼立刻又把自己的那根抵在穴口,而後“滋滋”地頂了進去。

“你……”

書生氣,氣得要命,他仍舊羞憤欲死,這狼到底要做什麽,到底要将他怎樣才肯罷休?!

卻聽那狼說:“等我射了這一次便放過你,不過要等我的精華被你全部吸收了我才能從你的體內退出去,否則豈不是白白浪費。”

這小書生哪裏懂得那些精液的好處,他在與狼群交合時,從來不射在任何一只狼的體內,從不讓母狼為他受精懷孕,就算是公狼,他知道它們也有邪法子讓自己受孕,所以它的每一次都是射在體外,而就算他射在外面,那些精液也一滴不漏地被它們舔舐幹淨。

狼王的精液,不僅是真正的補品,對小妖們來說,也是讓自己妖力精進的好東西。

而對這人類,自然也有滋補養身的作用。

狼如此大膽地射到書生體內,其實卻是因為他知道這人類的男人不會懷孕,而它也從未嘗過射在裏邊的滋味,所以操弄了書生一晚,他才知道原來內射的感覺真是如此的美妙。是以,這一晚他竟一直未将自己從書生體內拿出來。

就是後半夜終於化了人形,換了許多體位,也是就著抽插的姿勢将書生翻來覆去地弄著。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7 H

狼說“全部吸收後才退出去”,也不知道全部吸收是要多久。

但他按著傻書生又搗鼓了半個時辰,直到把可憐的書生弄得叫都叫不出來,他的“這一次”才總算交待進了書生的體內。

書生只覺得有什麽東西毫不留情地灌進了自己的腸道裏,而那灌射的時間還持續了好一會兒。

“嗚,混蛋,我恨死你──”他手抓著枕頭的兩側,那被射入的激情激得他弓起身子,簡直是一番說不出的欲仙欲死滋味,複又使他飙出淚來。

可是他心裏卻痛恨至極,一來恨狼如此對待自己,二來狠這沈淪欲海無法自控的自己。

直到狡猾無恥的狼先生的最後一滴精華都被那蠕動的腸道榨幹,他才抱著書生倒陷進床裏。

狼幹了書生一夜,這時卻還精神奕奕,有閑暇在書生的耳邊逗弄:“我伺候得你還滿意嗎?”

書生只小聲地啜泣,并不想和身上這人、不,這妖狼搭話。

但他不惹狼,狼卻自來惹他。狼一頭順滑如瀑的黑發都盡落於枕上,有幾絲撫在書生臉上,狼便伸出手去,拂開自己的頭發,而後手指便流連在書生臉上,舍不得離去了。

書生被狼這樣親昵地撫摸著臉,卻一點都沒覺得溫情,只覺得羞恥難當,畢竟這會兒他們不僅裸裎相貼,甚至下半身還緊緊地連在一起。

在他逐漸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和神智以後,感官也盡數回到體內,說來也奇怪,被艹幹了這麽一整夜加一個上午,怎麽也該腰股疼痛才對,但除了感到疲倦,書生剛醒來時那種沈重的感覺卻反而慢慢地消散不見。

這時候狼埋在書生體內,只覺得溫暖舒适。他看到這迂腐的書生兩眼含淚,滿臉紅潮,卻又一副恨不得殺人後再自殺的痛恨表情,更是引起狼的逗弄之心。

“問你話,怎麽不回答?”狼說。

“……”書生用那雙淚蒙蒙的眼睛恨狼一眼,卻仍舊不說話,但他的沈默,換來的卻是狼腰臀的擺動。

狼的臀一動,毋庸置疑,便輕易牽連了和他連作一處的書生的後庭,乃至那現在還美味多汁的敏感腸道。

“唔──”書生差點又呻吟出來,卻在緊要的關頭收住了自己的聲音。

控制了自己的聲音,他竟然覺到了一絲勝利。

狼卻笑了:“你這迂腐的人類,我明明讓你爽到暈了兩三回,這會兒倒不知道感激,反而與我拿喬?”

“明明是我救你在先,你要吃我在後!”書生終於憤憤然地吼道。

可惜那嘶啞的聲音實在不足為懼,更為他增添了一絲情欲之氣,狼抱著他,看他明明一臉春色卻憤怒羞愧,禁不住情動,便又壞心晃了幾下臀。

“啊!你、你──你給拿我出去!”

“還不是時候。”狼便抱著書生,打了個哈欠:“我累了一夜,你倒睡了不少時候,這會兒讓我也休息休息。”

說完,便真的枕在書生耳邊,輕輕地閉上眼睛,很快書生耳邊就傳來了輕輕的鼾聲。

書生不敢相信!它怎麽能!怎麽能在這樣的狀态下睡覺!!

書生等狼睡著了,想要推開他起身,但那狼在睡夢中也兀自抱著書生不放,書生退一寸,他便進一寸,書生退到了床的頂部,再也無路可逃。

他只覺得自己後面被狼的那根撐得滿滿的,那東西在主人沈睡的時候,卻還像有生命似的,不時在書生體內脈動幾下,可憐的書生縱使是又怕又恨,卻實在是沒有辦法。

而他夜裏時醒時睡,本也未能睡得十分踏實,這會兒他掙紮也掙紮了,毫無用途,便只能任由狼摟在懷裏,看著外面天光大亮,腦子裏亂糟糟的,後悔頭一天不該這麽濫施良善,不一會兒,想著想著,他也呼呼地睡了過去。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8 微H

狼從酣夢裏醒來。

他覺得自己懷裏抱了一團光溜溜、滑嫩嫩的東西,他剛想著是誰那麽大膽敢随便留宿他的寝宮,另一道意識就鑽進了他的腦海裏。

啊啊,蜷縮在他懷裏的這東西,可不就是那迂腐的傻書生麽。

這裏,是書生的家。

於是狼這才睜開了眼睛。

書生睡著了,睡著了的書生簡直跟醒著的時候判若兩人。

他看起來是這麽年輕,這麽乖順,臉上雖然沒什麽肉,皮膚卻是不錯。

書生睡在狼的懷抱中,沒有掙紮沒有負擔,他的雙手圈著狼強健的腰身,腿則因為後穴還被插著一個東西的原因而張開著,膝蓋以下的小腿,卻是盤在了狼修長的腿上。

這狀态這姿勢,可真是誘人得很。

不過狼并非那只一味貪享淫欲的人,哦不,狼。他和書生大戰了一晚,這會兒倒也真的消停了。他的狼刃在書生的體內轉了幾圈,感覺到那裏邊依然緊致柔滑,卻已經沒有了初射精後那種水汩汩的感覺。

“嗚……”書生小聲地嘤咛一聲。

“看來是吸收得差不多了。”

狼看了懷裏的人一眼,滿意地想。

書生被他弄了幾下還沒醒,倒是臉上慢慢地爬起了淡淡的紅潮。

於是又引起了狼微微的壞心眼,他壞笑著,使勁地聳了一下臀,便将自己稍微滑出來一小節的大東西重新連根沒入了書生深穴之中。

“嗚啊……”

果不其然,睡夢中的書生敏感的身子禁不住這一下進攻,一下子小聲卻、毫不掩飾地呻吟了一聲。

狼喜歡他這樣直白的反應,卻也覺得掙紮的、兩眼含淚的書生在床上的樣子也不錯。

畢竟,狼還是第一次在床上遇到不肯當他胯下之臣的人吶。

他雖然沒有再來一回的打算,但也不急著從書生舒服的小穴裏退出去。

他把手伸到書生的屁股上,在那滑溜溜的臀肉上捏了幾把,引起睡夢中人的不滿的抗議的扭動。

他卻壞笑著放開了那兩片肉,慢慢地摸到了書生和自己相連的地方。

沿著被自己撐得光滑無褶的那一圈外緣,狼的手指慢慢地圍著它畫圈,被自己幹了一晚的地方腫得有些厲害。

於是狼一邊按揉著那裏,一邊施了點法術,當他的手指完美地畫完一圈後,那紅腫處已經恢複了初時的樣子,摸起來手感自然也更好。

他摸到二人連接的地方,那裏滿滿地含著他,他卻想,化作人之後他那裏已經比狼身的時候小了不少,既然如此,書生的小屁股應該還能再塞得進點東西進去吧。

於是趁著那人還睡著,壞心眼的狼先生便試著讓自己右手的中指一邊按壓揉摸著穴口,一邊就往裏戳。

“嗯……嗯??”

書生被狼這樣一弄,睡得再深也該被弄醒了來。

當他睜開眼睛嗎,感到自己後面那羞恥之處不僅仍舊被塞得滿滿的,竟然還有什麽硬硬的東西不斷地試圖鑽進去搗亂的時候,他簡直要發狂了!!

“啊啊啊啊啊 啊啊!!!”再是脾氣好的人,急了也要咬狼的!!

於是書生怒火沖了腦子,張大嘴也不管自己眼前的是什麽東西,一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嗷嗷──”狼發出一聲嗷嗚痛叫,痛得他差點打回原形。

這下他遭到了報應,胸口被書生咬了個大大的齒印,書生放開之後,那裏幾乎都見到了血絲。

幸好,書生的嘴巴張得大,否則狼的某顆脆弱的小東西還不直接被他那兩排牙齒給咬了下來!

於是狼先生終於沒有心思去使壞了。他抽回自己已經進入了一根的手指,兩眼發紅地盯著書生:“我這麽溫柔地對你,你竟然敢咬我──”

“你、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你!”書生的眼睛也發紅,卻是因為羞怒。

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口下去竟然把狼咬得如此厲害,光聽對方的叫聲就知道該有多痛了。

他的同情心剛一升起來,立刻就被自己壓了下去。

那是這妖狼活該!

誰叫他不僅不懂得感恩,還敢把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個……那個了。

想到這裏,書生又硬氣地握起了拳頭:“你給我滾!!”

但他那拳如棉花一樣毫無斤兩可言,打在狼結實的肩膀上哪裏會痛。不過他的手腕還是被狼捉住了。

“痛死我了,比昨天被那趙簡子射了一箭還痛。”

狼瞪著書生,明明是那麽俊朗成熟的臉,卻偏偏居然擺了一副委屈的小媳婦的樣子:“真的好痛,就算我‘吃’了你,你也不該這麽狠心對我啊,畢竟是你自己讓我‘吃’你的。”

這狡猾的無恥的善變狼啊,傻子一樣的東郭先生哪裏是他的對手?

書生呆了一下,才明白那“吃”的意思。明明此吃非彼吃,這狼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於是他簡直氣得要吐血:“你、你、你……”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罵什麽好,幾乎又要暈過去。

但狼卻把自己的唇貼近了書生的鼻尖:“你咬得我這麽痛,我是不是也該咬回來呢?嗯?”

書生看著狼胸膛上的血印子,頓時抖了一下:“不!”

“……”狼和他對視了半晌,才回道:“既然你不讓我咬你,那你是欠了我一個人情了啊。”

“……”就算用不要臉三個字,都不足以形容書生眼前的這只妖精了。

當狼終於從書生的身體裏慢吞吞地退出來的時候,離他們結合開始,都已經過去了足足十個時辰。

書生紅著臉,只覺得那根東西從自己身體抽離的時候,那地方竟然還一收一縮的,仿佛舍不得狼的離開。

於是他用手臂遮著自己的眼睛,終於忍不住又流出淚來。

自己活了二十幾年,連女子尚未碰過,誰知道第一次竟然被一只狼給……

但正當他為此而傷心羞恥地落淚時,他的手臂卻被人摘了下來。

“真是個傻書生,你這樣子,我以後還怎麽忍得下心吃了你?”那狼在他頭頂如此說道。

而狼,是真的準備在書生這裏,至少暫時地,住下來了。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9 H前奏

狼下山本來是有一個重要任務得。十分重要。

那就是狼長老說的,狼王要下山朝西走,去找到它的命中注定之狼,為他們中山的狼族傳宗接代。

本來族中什麽母狼沒有,要說找到傳宗接代的也不是找不到,但狼長老為它們的狼王掐爪一算,它的配偶竟不在山中。

再說,近親聯姻,也不利於後代身心健康(泥垢。

好吧,反正狼王最近剛被關進去修煉了好一陣子,出來了山中也沒什麽大事,於是它一只狼懶懶散散下了山。

誰知道剛朝西邊跑了沒兩步,就被那出門狩獵的趙簡子射了一箭!

這可真是倒了大黴了不是?

但命中似乎該它受這一箭,否則怎麽能遇到這個迂腐的書生?

狼想了想,書生的村莊正好算在山的西方。

他這會兒也不想去找什麽母狼了,哪只母狼都沒這傻書生有趣。

等玩夠了傻書生,再去尋那母狼不遲。若是他遲遲不歸,長老怪罪下來,他也有“這便是西方”的理由。

狼把一切都算好了,便死皮賴臉地霸占了書生的家。霸占了書生的床。還霸占了書生。

書生趕他不走,也不敢得罪這妖精,過了兩天就自暴自棄地想著算了,他這裏這麽無聊,他這個人也這麽無聊,總有一天這狼會覺得枯索無味自己走的吧。

一人一狼倒是在這上面想到了一處,於是就這麽別別扭扭地相處下來。

狼在書生家沒事做,就自發擔任起幫書生喂雞的任務。

可是自從狼開始喂雞之後,每每書生就覺得雞是叫的十分犀利。

後來他才想到,狼雖然變成了人,但骨子裏還是狼,哪有雞見到狼不怕的道理。

於是狼唯一的一份差事書生也不讓他做了。狼十分不高興地跟在書生屁股後頭:“我還是第一次主動幫別人做事,以往都是別人伺候我,哪有我伺候別的道理,你道是敢不領情。”

“我怕我的小黑被你越喂越瘦。”書生本來想說,我是怕小黑哪天被你吓死,但怕說出來狼更不高興。只好找了個理由,叫狼去後院的古井裏打水。

狼提著桶子看著井,看著井上頭的繩子,哪還需要那麽麻煩!

他直接念了個口訣,那井中水就嘩啦啦自動飛上來灌進了桶中。很快一缸水就打滿了,狼十分得意地站在書生面前:“你見過這麽快的速度嗎?”

“哦,”在做飯的書生看了水缸一眼:“還真挺快的呢。”

诶诶,這個臭書生。見他打水如此利索,竟不知道驚嘆或者崇拜一下!!

狼的劍眉一蹙,就悄悄然走到做飯的書生後面,慢慢地貼近書生,最後,在書生意識到一股熱源貼上自己身的時候,狼已經一把抱住了他。

“你幹什麽!”書生吓得大跳,那一晚的情形還歷歷在目,雖然後來幾天狼都只是老老實實地抱著他睡覺,但對他大白天地抱著自己的行為還是覺得格外驚恐。

幸好這是在自家,若是在外面,被人看到,他還怎麽有臉活下去。

書生連忙掙紮,卻根本扭不過狼。

明明狼似乎也沒用多大的力氣,但書生被他抱得緊緊的,後面的人被怎麽掙怎麽捶都紋絲不動,書生要急怒了。

“快放開我!”

“你做的這是什麽,”狼卻答非所問,看著鍋裏,不高興地在書生耳邊吐口熱氣:“又是土豆,你見過狼日日吃土豆的嗎?”

“我家就只有土豆和青菜,不滿意你自己去找吃的啊。”

書生拿著鍋鏟還在狼懷裏扭動,扭著扭著,就覺得不對。

有什麽東西,硬硬的,熱熱的,隔著幾層布料抵在他的股間上方,他越是掙紮,那東西卻抵得越厲害,書生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麽,於是吓得不敢再動。

“你、你──你先放開我,你要吃什麽,我、我去給你弄。”

他實在是不想再經歷那麽長的折騰了……而且那種事,那種事讓他憤慨羞怒,卻又仿佛有著另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他怕自己再和狼那樣幾次過後會沈淪下去,那時候他便是怎樣也沒臉在死後去見他祖宗。

可是狼卻不放他,反而将書生摟得更緊。

他比書生高,刺客腿間的那根傲然挺立,正對著書生的尾脊骨,再下面兩三寸,就是書生的小屁股和小洞。

“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吃肉。”

狼慢慢地,用低沈而魅惑的聲音,在書生發紅的耳郭上舔了一舔。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10 H

“啊!這、這不行,不行!”書生被狼頂著,還被說了這樣的話,他懂了狼的暗示,立刻紅著臉使勁地想要擺脫狼的禁锢:“現、現在大白天的,我不要和你做那茍且之事!”

“哦?”狼将書生的腰死死地箍住,立刻就抓住了書生的話柄:“大白天不做那茍且之事,那晚上就是無所謂了?”

“當、當然不是,我不要和你做那事,你快找別人去!”書生扭不過,眼睛都急得紅了起來,他本來就是老實本分的好好先生,救了這狼不說,對方先是想要吃了他,後來雖沒吃他,卻把他、他以另外一種方式吃了,這忘恩負義的狼,他真是想要殺了他才好。

“我不要和別人,我就要和你。”

狼“哼”了一聲,突然一把将書生攔腰抱起。

“啊──”

書生吓得一驚,反射地便伸手抓住了狼寬厚的肩膀。

“這不是挺乖的嗎。”狼一笑,便抱著書生大步走出了廚房。

“放、放開我!我的鍋!”那鍋裏還炖著土豆呢──

狼抱著他,突然朝廚房吹了一口氣,書生仿佛覺得有一陣妖風過去,一下卷進了廚房。

“好了,火也滅了,不會燒著了你的東西。再說你這破房子就算燒了又有什麽可惜的,我随便便能給你弄一座更好的。”

“誰要你妖精變出來的假貨。”書生紅著臉紅著眼,想著自己又要被這狼反反複複地那麽羞恥地折騰,幾欲落下淚。

“什麽假貨,不過是我神通廣大,比你們凡人能幹。”

狼得意地拍了一下書生的屁股,把對方拍得不敢再接話。

走進房間,把書生放到結實的床上,而後他就俯在書生身體兩側,一頭如瀑黑發散落,他盯著書生,書生不小心與他四目相對,竟然被狼那副舉世無雙的樣子給震呆了呆,才回過神來。

這真的是書生見過的最好看的人,雖然對方根本就不是人。但那張挑不出任何一點瑕疵的俊臉光是仔細地一看,就足以勾走多少人的心跳。

書生明明是不喜歡男子的,卻被狼那蠱惑的眼神勾住,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解開了衣襟。

“求求你,放過我吧。”書生委屈又害怕地哀求。

狼嘆息一聲道:“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呆子。

人家搶著上他的床他還要挑,這個書生倒好,明明就那麽舒服,第二次卻又不肯就範了,不是呆子是什麽。

“這是世間最快活的事情,你到底在怕什麽?”他都說了,又不會真的吃了他,那麽有什麽可怕的?

“你、你真是沒廉恥!”

“我要廉恥來做什麽?”狼回道。做狼還要廉恥那還怎麽混?

不過他根本懶得将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回答完就繼續扒書生衣裳,很快就把書生剝了個光溜溜,也把對方氣得直喘氣。

“好了好了,親親就不怕了。”說著狼就垂下了頭,一口啾上了書生紅潤的嘴唇。

書生哪裏是狼的對手,他本來想要咬對方一口,但狼的嘴裏就像長了眼睛,書生的牙齒一合上,他就縮回了自己的舌頭。然後很不高興地捏著書生的下颌,道:“你要敢把我咬痛了,我就把你下面咬斷,知道嗎?”

怕書生不懂,他還刻意伸出手,抓著書生軟軟地躺在雙腿間的小東西,撸了兩把。

書生被他逮著命根子,又震驚又可憐兮兮地怒瞪著他,於是狼又問道:“知道了,嗯?呆子。”

“知道了,臭、臭妖精!”書生閉上眼睛大聲說道。

“知道就好,再來,親親,把嘴張開。”

真是夠了,你這只無恥的色狼。

狼在書生嘴裏亵玩一陣,直把書生吻得神魂颠倒,在這期間,狼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兩人裹在狼變出來的薄薄的輕柔的被子裏,光溜溜地裸裎相對。

狼早就挺翹的那根抵在書生的兩顆球下,但這時的書生已經被吻得失去了還手之力。

真是太嫩,光是接個吻就變成這樣,一點都不配當我的對手。狼一邊嫌棄地想,一邊卻又舍不得離開書生濕熱的口腔和小巧的舌頭,那晚他們做了許久,卻沒有這樣長久地親吻,所以書生對接吻的反應大出狼的所料。

看來小書生很享受自己的舌技。狼不禁更覺得自己威風凜凜。

他抱著書生在床上滾來滾去,唇舌是一刻沒有離開對方。

而被他的唇吸走了神魂的書生也沒察覺到自己先還軟軟的那根這時已經挺立了起來,抵在二人之間,在他們翻滾之間被磨來磨去,簡直要将書生舒爽死。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11 H

書生原本在身體上遠沒有狼身邊那些妖怪敏感妖嬈,口舌卻竟然是他的致命處。

他被狼高超的技巧吻得失了魂,就連狼那色色的指頭什麽時候鑽進了他的後庭,在裏邊大肆地攪動起來都沒有意識到。

狼還知道書生只是一介凡人,一邊勾著他的舌頭和他雙舌嬉戲,一邊知道渡氣給他,否則還不把書生給憋死。

書生何時與人這麽帶勁地在嘴中戲耍過,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不說,還主動地将手攀附在了狼的後肩,連那大腿也不知何時大大地主動撐開,小腿則盤在了狼的腰上。

他整個挂在狼的身上,完全被狼擺布,細瘦的腰身主動地貼上狼結實的小腹,在上面使勁的磨蹭著自己的肉根。

狼先生簡直驚喜過望,早知道這書生的死穴是嘴巴,他一早就把他拿下了,哪還容他上次負隅頑抗。

不過,頑抗的書生也別有一番風味。

這時候的狼覺得,書生左看右看,怎麽都是十分合自己胃口。

他把書生開拓得差不多了,才終於從書生的嘴裏退出來,還饒有興致地把書生嘴裏包不住而流出來的唾液一一舔幹淨,從嘴角一路舔到了脖子,把尚在失神的書生舔得直低低呻吟。

“呆子,我就說是舒服的事情吧。”

他在書生脖子上“啾啾”地吸了兩口,才抽了自己的手指,與此同時,比手指更粗長的狼刃抵上了書生兀自收縮的後穴之處。

“嗯……?”書生後穴被一硬物頂住,他這才慢慢地從失神中撿回了幾絲神智。

他的頭頂上,是狼那張俊美如削的臉,只是那臉上得意而邪魅的笑容,讓書生猛地意識到了現狀。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當然,就算來得及,他也做不了什麽。

不過書生“啊……”的一聲慘叫,倒是讓急色地進入的狼微微地怔了一下。

他原本是想著既然書生連他的狼身都能接受,一下子“吃進”他現在的這根應當不是問題,於是強行地一入到底。

卻不想這一下頂得書生翻了白眼,差點沒被他頂暈過去。

“喂……”狼拍了拍挺屍的書生的小臉蛋:“不是吧,這樣就受不住?”

明明那天都受住了的,狼有點委屈地想,也不敢動彈,想著要不要再渡一口氣過去,還好書生慢慢地緩了過來。

狼便抱著他,把自己小心翼翼地讓他裏面再聳了聳,又聽到書生禁不住的小小的呻吟聲。

這聲呻吟就像是開動許可,狼便不客氣地托著書生的臀,開始吃起自己的“肉”來。

狼按著書生在被子裏折騰了一會兒,覺得不夠,便掀了被子,把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

瘦弱的書生被高挑強健的狼抱著懷裏,倒像個少年似的,他被狼頂得一直嘤咛不停,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

這會兒突然以坐著的姿勢被狼進入,一下子便覺得體內那東西到了更為可怕的深度。

“啊……不、不要……”

“又說什麽不要。”狼俯下頭,一下逮住了書生喘息著合不攏的嘴,這張嘴頓時便發不出任何狼不想聽的話了。

書生上面的嘴合不攏,下面更是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那小嘴含著狼的肉刃,被那刃來來回回地厮磨,不言而喻,愈加地得趣。

每每被狼頂到體內的那點,書生的腰便弓得厲害,全身都無法阻止地顫栗著。

慢慢地,他也找到了狼進攻的節奏,配合著那節奏搖擺著自己的腰臀,讓那在自己體內橫肆的巨根進得更深,磨得更利。

狼和書生如魚得水,如漆似膠地從午時糾纏到夜幕降臨,書生被狼精澆灌了兩三回,初時還十分的別扭,後來也漸漸地習慣了狼又多、時間又長的射入。

而他自己更是不知道被弄得射了幾回,直到後來出來的都是透明的黏液,還被狼埋怨“你這便是因為做得太少,以後要經常做才行。”

書生腦子裏唯一的那一點神智把狼殺了個一千遍一萬遍。

直到書生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不斷地向狼求饒,那厮卻道:“我才吃飽了五分,你倒好,自己飽了便不顧我。”

書生已經被幹得涕泗橫流:“我、我從中午便、啊,便沒吃東西,哪、哪嗚嗚,哪裏飽了?我早、啊……就餓了。”

“騙子。”狼狠狠地往趴在床上的書生的屁股裏一挺:“我喂你的東西可比你那些粗茶淡飯的營養好多了,你怎麽可能會餓!”

說完便惡狠狠地按著書生,把他的屁股托地高高的,自己跪在對方身後,“啪啪”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拍打著書生早就被他弄得紅彤彤的臀肉和大腿內側。

他看著書生以那麽淫蕩的姿勢趴在床上,四肢跪趴,就像是一只正在被他艹的小公狼,不禁感到口幹舌燥,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本以為你是老實的呆子,既然會騙人,那我更要好好地懲罰你才行!”

他不顧書生的哀求,果然把人艹了個死去活來。

等到狼感到心滿意足之後,才終於射了最後一次。待他把最後一滴精液灌入了書生的腸道,才抱著書生躺了下去。

兩人滿身都是書生的精液,當然床也早就狼狽不堪,狼用被子給兩人擦了幹淨,然後施了法術換了幹淨的床褥。

便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書生舒服地睡了過去。

他的那孽根當然也和上一次一樣,半軟不軟地塞在書生的身體中,要等對方肚子裏自己的精華被通通吸收才肯退出來。

當然,以上是為書生著想的理由。

而另一個理由就是,書生的裏面太舒服了,狼根本就不想退出來。他巴不得一輩子每時每刻都和這小書生這樣身體相連,随時随地他都可以想幹就幹,想吃想吃。

不過要真是這樣,臉皮薄的呆子書生一定會氣得自殺吧。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12

東郭先生遇到狼的時候,本來是準備離了家鄉去都城裏謀個差事做的,但因為狼的這一攪合,他又回到了家裏。

他原先在村裏便是村上的教書先生,這下回來了,也似乎只能教孩子們讀讀書識識字可幹。

他在家休息了幾天,和村長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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