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東郭先生和狼》作者:domoto1987

屬性分類:古代/靈異鬼怪/強攻弱受/輕松

關鍵字:主角 配角 其他

簡介:

狡猾的狼王“吃”掉了救命恩人的故事。肉多慎。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 1

東郭先生和狼

【後面還會出現田螺漢子、牛郎和牛、鹬蚌相争漁翁得利 ……】

故事是這樣的,狼被聰明的農夫糊弄,再一次被綁了四肢,鑽進口袋以後,它在那麻袋裏才惶然驚覺自己上當了!

其實它本是何等聰明的狼啊,只是被那趙簡子一箭射穿了大腿,這會兒還因為失血而腦袋發暈,所以才暈暈乎乎地真的上了當。

狼在口袋裏聽那農夫對東郭先生說:“我們這就收拾了他!”

那書生這會兒得救,出了一身冷汗,唯唯諾諾地道:“甚好、甚好。”

甚好你個鬼啊,狼在口袋裏吓得尿都要流了出來。

於是農夫的鋤頭便高高地舉了起來!

“慢著!!”

狼在袋子裏高聲喊道:“且聽我一言,再殺我不遲!”

“你這狡猾的狼,還有甚話可說,又想來欺騙人放你出來不成,看我不一鋤頭敲爛了你的腦袋!”農夫說著,那鋤頭果真就要朝那口袋砍去!

“等、等等……”那東郭先生卻聽那狼又急 又凄厲的喚聲,縱使受過一次騙,這當下卻覺得那狼喊得可憐,便阻止了農夫。

“它要說什麽,且聽它說了罷,反正它在這口袋也逃不掉。”

“愚蠢!”農夫瞪東郭先生一眼:“你一會兒便又要被它花言巧語給騙了,我可不再管你。”

這時候那口袋裏的一團說道:“今天你救了我我卻要吃你,你要殺我也無可厚非,可你知道我為何要吃你?”

我哪裏知道。東郭先生想,我又沒得罪過你。

那狼又接著道:“至今天為止,我已經七八天沒進過食。今日我原本在捕獵一只野雞,熟料,這當口我卻被人暗箭所傷!我帶傷奔逃,遇到了你,為你所救,但那時我已經餓得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只知道眼前有可以吃的東西,哪還管他是誰……”

“那、那你也不能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東郭先生聽聞,心裏雖一下覺得那狼可憐,可是想到它竟然要吃自己,又覺得它真的是忘恩負義。

他原本在村裏就是個非常愚笨的傻子,雖讀過幾天書,比別人多那一些文人墨氣,性格卻懦弱良善又糊塗,今日的濫施同情,便可見他是何等的愚昧了!

“我知道今天逃不過這一劫難,我也只有最後一個願望,雖然你覺得我可笑,在這時候還敢提要求,但若滿足這條件,我便死而無憾了。”狼在口袋裏道。

“休要聽它的,還是快快殺了這孽畜為好。”農夫道。

“聽、聽聽也無妨的。”東郭先生雖然知道農夫已然生氣,但他還是忍不下心拒絕這狼一生裏最後一個要求。

“你──”農夫見他如此愚昧,簡直無藥可救,直接扔了鋤頭:“我怎麽就沒見過你這種、這種愚蠢之人!”

“我、我只是……”東郭先生喏喏地縮著肩,道:“只是覺得它也怪可憐的,至少最後的心願,若能幫它實現也好。”

這下不光是農夫,就連那袋子裏的狼,也真是覺得這人蠢得無藥可救。

不過這也正和它意。狼道:“我數日不曾沾葷,如今又受了傷,今日就算不被你們打死,也要餓死或者因傷而死,我現在腦子裏滿是我今日追著的那只山雞的樣子,我便只求在我死之前,能吃到一頓雞肉,讓我縱然死了,也做個飽死狼。”

“你這不要臉的畜生,死到臨頭還想要吃飽再死?!真是何等可笑!”農夫大聲地嘲笑起來。

但不料,那東郭先生卻道:“這要求也不算過分,我家後院養了兩只雞,我回去殺一只給你,便、便滿足你最後的心願罷。”說著還弱弱地看了橫眉怒目的農夫一眼。

那農夫被面前這個傻書生弄得徹底沒了脾氣,連罵了幾聲:“愚蠢!愚昧!活該你哪時再被它吞進肚裏!我不管你了,你好自為之!”

於是兀自扛著自己鋤頭,生氣地遠去。

再說這東郭先生不過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狼少說也好幾十上百斤,最後他拉著麻袋把它拖回自己村裏,到家的時候,天已盡黑,他自己也已經累得去了半條命。

“你等等,我這就去為你殺雞。”

說完,便真跑到後院去了。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2

那狼原本只是存著一絲自己都不敢去當真的僥幸提出了吃雞的要求,誰知道……誰知那傻子竟然真的為了滿足他的“遺願”,将它拖了半天,帶回自己家裏。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下第一傻子!

不過這一路上,拖得它磕磕絆絆,也絕對不好受就是了。

其實它并沒有自己說的那麽餓,只不過它許久未曾下山,又恰巧遇到了這麽一個白白嫩嫩的書生,就自然不想放過他。

孰料它竟然被那可惡的農夫擺了一道,真是丢它中山狼王的臉啊!

此仇不報非中山狼!等它恢複了,一定要把那農夫去啃得個渣都不剩!

至於眼下這書生嘛……嗯嗯,還是等它吃完了雞再說。

這狼一邊舔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想。

過了沒多久,狼就聞到了雞的味道,它在山中其實哪缺這一兩只雞,但不知為何,那雞的鮮嫩可口的樣子浮現在它腦子裏,就讓它禁不住覺得自己餓壞了。恨不得立刻就咬了那雞,幾口撕爛了吞吃入腹。

但那書生不知在磨蹭什麽,久久都不把雞給他呈上來,過了好一會兒,它才透過袋子,聞到了雞湯的味道。

蠢貨!哪有狼不吃活雞吃雞湯的道理!當它是家養的狗嗎!

狼暗自腹诽,但如今它有傷在身,那趙簡子也不知道是在箭上使用了什麽惡毒的妖法(你自己才是妖吧你),或者塗用了其他什麽東西,讓它不僅不能施展法術療傷,就連這小小的繩索和口袋竟然都掙不開,真是氣死了它。

它只好等著,等著那白癡書生煮好雞給他端來,等它吃了雞有了力氣,再掙脫繩索,看怎麽吃這書生才好。

狼一邊想著,一邊竟打起了盹,直到一陣又一陣的雞的香味朝它鼻中飄來。

它才渾渾噩噩地醒來,而後精神為之一振!

“雞來了雞來了!”它聽到書生一邊喊著,一邊等那人解開了束縛袋子的繩索。

它終於又重見天日,呼吸到了新鮮空氣,月夜裏,它不禁想要長嘯一聲,但想到此刻落在人手裏,若是長嘯,只怕引來更多村民,到時候傻書生一個人可再救它不成。

“你這便吃雞吧。”東郭先生把盛著一整只雞的盆子放在狼的眼前:“吃了、吃了也好上路。”

白癡,就憑你,你真對我下得去手嗎?

現在狼可不怕這東郭先生會對自己怎樣,雖然對方很有可能找人來幫忙,但不知為何,它就是覺得自己一路被這人拖回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安全。

“我被綁著四肢,只能這樣躺在地上,怎麽吃?”狼不滿地睜大眼睛瞪著書生。

“可、可我要是給你解綁了,你又要來吃我。”書生要說蠢,還沒徹底蠢到三歲孩童的程度。

“那怎麽辦?”狼問道。

“這……”書生也犯難了,解綁是絕對不可能的,但的确狼這姿勢,靠它自己吃雞似乎太過困難了一點。

最後,他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那我喂你吃吧。”

它堂堂中山狼王,平時手下、姬妾成群,常常被伺候著衣食住行,甚至那些方面,也不是什麽稀罕事。

不過被人類喂食(等等,為什麽是喂食這個飼養意味十足的詞啊!),還是頭一次。

不僅讓狼覺得有些新鮮。

月色下書生的表情十分認真,顯然不是在和狼說笑。

不過他在撕下一條雞腿的時候,湊到狼嘴巴之前,又縮了回來:“你可不能趁機咬我。”

狼瞪他一眼:“那是當然,你被咬傷了誰來喂我吃雞?”

書生聽了覺得有道理,便小心翼翼地把雞腿送到狼的嘴裏。看它幾口便将一大只雞腿吞進了肚子,不禁有些心疼:“這只雞我養了兩年,本來想今年過年的時候宰了……”

狼卻已經吃完了雞腿,打斷他自言自語一樣的口氣道:“吃完了,繼續。”

“哦。”書生趕忙又撕了一塊雞肉送到狼嘴中。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3 人獸H

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一口一口,書生心痛地看著自己養了兩年的雞在轉瞬之間就被狼給吃得骨頭架子都不剩,不禁覺得傷感之極。

“其實,其實我并不是真的準備過年要殺它的。”書生坐在月桂樹下,看著天空裏那一輪上弦月,難過地擡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臉。

狼舔著嘴巴,卻不禁想,這呆書生該不會是哭了吧。

“其實,其實小花平時很聽話的,雖然養了兩年它也不曾下蛋,但我知道它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平時它也不會亂飛亂叫,乖乖地呆在院子裏,每次我回家來,就只有它和小黑‘咯咯’地叫著迎接我……”

他竟然真的傷感了起來。這樣自言自語的月色下的書生,就連狼也不禁被他的表情言語弄得呆住了。

為了一只雞,還給它取了名字(咳咳),他竟然會這麽傷心難過,這個書生……

狼不禁覺得神奇,世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類,把雞當做自己的夥伴,卻又狠下心把它殺了,只為了滿足一只狼的“臨終遺願”。

這人、這人到底是怎麽生得如此神奇的?

突然狼不想吃這個人了,他想把他留著,他想看著他,看他平日到底是怎麽生存,怎麽活在這個世間的。

他這樣的人能這麽健健康康安安全全地活到現在,難道不是一種奇跡嗎?

吃完雞的狼感到自己身體裏重新開始灌入力量,雖然和它真正的實力比起來,是如此的微弱,但這一股力量已經足夠它掙脫四肢上的繩索。

“我吃了你的雞,”狼說:“就代替你的雞陪著你好了。”

“──什麽?!”正在擦眼淚的書生那麽驚愕地擡起頭來:“可你、你是一頭狼啊!”

而且,他是準備在它吃飽之後,就要殺了它的。

“你現在怎麽殺我?拿刀嗎?如果一刀刺不準心髒,那就要繼續刺,一直刺到我身體千瘡百孔,血流成河,變成一灘爛泥……”

“別說了!”書生陡然打斷狼的話:“你是狼,不是雞,你又不可能被人養著──”

“怎麽不可能?”狼這時候已經可以重新活動四肢,腿上的傷也已經止了血,雖然有些行動不便,但或許因為力量的恢複,這時候已經不再那麽疼痛。

它懶洋洋地甩了甩自己的頭,慢慢地從袋子裏走出來:“我說能,就能。”

待它那麽傲慢而兇惡地站在月光底下時,書生已經吓得軟倒在地,泥一樣地爬不起來了。

“你、你是什麽弄開繩索的……”好久好久,書生才顫巍巍地指著在黑夜裏凝視著自己的狼。發現它的個頭,竟然是那麽的大,就仿佛是一場夢魇,延續在這月光之下不複醒來。

“愚蠢的書生。”

狼王神色專注而傲然地盯著書生,那一雙綠色的眼睛在夜色裏是那麽的亮,那麽攝人心魄,讓人心底發寒。“你知道一個人善良過頭的結果是什麽嗎?”

書生已經答不上話來。

東郭先生其實不姓東也不叫郭,只是這村落的最東處便是他的家,他又會讀書識字,平日教村裏的孩子讀書寫字什麽的,便被人叫做東郭先生。

他真正的名字,或許早已經被人給忘記了。

但這天東郭先生遭遇了一只狼,那只狼還說要代替他的小花,變成他圈養的家畜(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可是狼踱到他面前的那一刻,笨書生除了膽戰心驚的害怕,腦子裏已經什麽都不剩了!

──這、這也是人之常情。

後來,後來怎麽了呢?

東郭先生只記得自己渾渾噩噩又惶恐不安地回到了卧室,而那只狼,也就跟在他身後,進了他的房門!

“你──你怎麽進來了。”不知過了多久,害怕地蜷縮在被子裏發抖的東郭先生才朝狼質問道。

“我怎的就不能進來?”狼在黑夜看他一眼。那麽深的夜,那麽幽的一雙眼,讓他怕!卻怕得喊不出聲來!

因為他一喊,他知道它就會朝他撲來,而他的小命,将就此葬送在這個教他寒涼的夜裏。

他和它在夜裏對峙,過了半晌,狼突然張開嘴,打了個哈欠:“我不習慣睡地上。”

說完不待書生回答,便輕輕地躍上了床。

“啊──”書生吓得大叫一聲。

“叫什麽叫,再叫的話──”狼惡毒地盯著他,在不過方寸的距離裏,他覺得自己都要吓得小便失禁。他怎麽就,怎麽就輕易信了這狼的話!

他如此糊塗,就算今晚被它吃了,也是自己活該啊!

可是狼并沒有吃他,只是把他拱了拱,示意他往裏面睡一點。“你的床太小,改日換張大的。房間也太簡陋,簡直不成樣子。”狼如此嫌棄說。

卻氣得書生在驚恐中都差點跳腳:“既然嫌棄那你出去啊!”

狼懶洋洋地裂開嘴,縱使不确定,書生也覺得它是在嘲笑自己,於是更加的憤怒。想到自己今天整個遭遇,想到這只忘恩負義登堂入室的狼,他雖然害怕,卻越來越覺得委屈憤怒:“都是你,都是你的錯,我的小花沒了,你賠我,你賠我!”

這時候他怒氣終於蜂擁而至,真是個奇怪的書生,明明那麽糊塗愚蠢又膽小,卻偏偏在這樣的時候膽敢用他無力的拳頭往它中山狼王的身上捶來。

雖然他的拳對狼來說根本就像瘙癢一樣,但它還是伸出了一只爪子,一下子精準地按住了他還在揮舞的手臂:“你睡不睡覺?”它居高臨下地俯在他身體上方盯著他。

然而,他掙紮著,掙紮了一番,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只畜生的對手,終於放棄了。

狼正要放開他,卻看到癱在床上的他眼角裏流下的那一行莫名的淚水。

是為什麽而流呢?

狼想。

為了一只雞,那也太可笑了吧,這書生!

只是不知為何,它卻對他再淩厲兇狠不起來,它慢慢地俯下身下,将自己的整個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驚慌失措地望著它,望著那一雙幽綠可怕的狼眼,想著自己就要被吃了吧,這樣也好,反正,他也幾乎失去了自己所有的……

但,溫熱濕軟的觸感落到了書生的耳際。而後,那一陣濕軟順著一行冰涼往上,終於最後落到了他的眼角。

“你為何哭?”

它在他臉頰邊問道。

為何?說了這只狼會懂嗎?它不過一只畜生,怎麽能懂得人類那些繁複的感情。

他輕輕地閉上眼:“你要吃我,便吃吧。”

他的雪白的內衫落在被子外面,狼眼幽深,在這有月色的夜裏,也将眼前的光景看得清清楚楚。

它的眼前,原來便是一道風景。

它白天的時候,怎麽卻沒有發現?

那書生長得和狼群裏那些妖嬈妩媚或強健矯捷的男男女女都不同。

明明只是這麽一副平凡的長相,卻在這淡淡的月光裏,這昏暗的空間裏,看起來,是如此的甘味可口。

於是,它不禁笑了。

他緩緩地低下頭,張開了自己的嘴,它含住他的衣襟,慢慢扯開了那一道遮住最後的光景的布料。

書生久等的痛楚不至,睜開眼睛,卻看到自己的衣服正被狼嘴慢慢地撕開。

於是他嘲諷道:“不用脫光,也能吃的吧。”

狼擡頭看他一眼,卻突然伸出兩只爪子,一下扒開了他的衣襟。

一副雪白瘦削的胸膛,絕對算不上多好的景致。

但這一晚它見了書生的淚,就如被迷惑了一般,覺得這世上,再無比這更好的顏色。它伸出舌頭,舔上了書生的肚臍。

“啊──”書生冷不防被“襲擊”,只無法控制傳出一聲呻吟。

這一聲呻吟猶如開戰的命令,它只覺得全身上下所有的理智都随著這一聲呻吟而消失無蹤,而它所有的感知,都從四肢百骸裏,竄到了後腿間的那一處粗長的硬挺之上。

它很快撕去了他的亵褲,傻書生呆了好久,直到他被它翻了個身,它腿間的那物戳到了他的菊穴之處,他才反應過來這只狼是要做什麽!

“不────”

他凄厲的叫聲本該傳遍整個寧靜的村落,但他不知,它已逐漸恢複妖力,在他房屋周圍設下結界。

這一晚任他怎樣掙紮、大叫、呻吟,也不會有人知道,在這小小的屋內在發生著什麽事情。

它很艱難地才進入了蠢書生未曾被開發過的後穴。

縱使它後來已經用唾液潤濕過那裏,用舌頭讓他先習慣被進入的感覺,用狼族淫邪的技巧讓他有了快感。

可是狼王那一根肉刃非比尋常,便是人類男子再粗長,也頂多至它的一半!

這一進一出之間,很快就差點要了書生的命。

幸好狼将自己的精氣通過交合處渡了不少進書生體內,一人一狼用趴伏的姿态幹了不知多久,書生早已經被弄得失去了神智,只餘下本能的呻吟。

它俯在他身上,為他舔去背上的汗漬,聽到一邊放蕩地吟哦著,卻還本能地拒絕:“不、不要,啊!”

真是個奇怪的書生,明明,明明那麽膽小那麽迂腐,卻怎麽還能在這樣的時候拒絕它呢?

那些承歡於它膝下的母狼公狼,哪一只不是求著它狠狠地艹幹它們,那一只不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恨不得永遠把它含在自己的體內?

它把他壓著沖撞了許久,只覺得那腸道緊致火熱,比它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讓它著迷,簡直要吸去了它的三魂七魄。

書生的臀被它托著撅了起來,他們終於像真正的兩只野獸的交合,重疊做一處,變成一道影子。

“啊……啊,畜生……我恨你……”

可是它卻不恨他,它把他弄了許久,才狠狠地在他身體裏射了出來,盡數地将自己的精華灌入他的身體。

它當然不會告訴他,它的這些東西,是多少山妖精怪求都求不來的。只可惜他是一點修為都沒有的凡人,又是男子,否則,怕用不了多久,它的第一群孩子──一群活蹦亂跳的小狼就要誕生了。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4 人獸H

狼在書生身體裏射了一次,但它粗長 硬挺的肉刃卻并未軟下來。

這時候迂腐的書生已經暈了過去,狼低頭看著,自己腹部那一片絨毛上都粘上了一片一片的精液,原來在它射進書生腸道的時候,小書生受不了那絕頂銷魂的刺激,也一同射了出來。

緊接著,他就在高潮中暈了過去。

“真是個不經用的書生。”狼在黑夜裏嘆道。

它和他的身體還連接著,它覺得自己的子孫根鑲嵌在人類的密道之中,竟然是如此的契合。

再黑的夜也擋不住狼窺視一切的眼睛,它的身下,書生原本白生生的臉,此刻布滿了激情的紅暈,連帶整個肌膚都變成了一片誘人的粉紅。

而胸前的紅櫻,在這時候顯得更是嬌嫩欲滴,狼不禁吞了吞口水。

“是你要我吃你的,過後醒了可別哭死哭活地怪我。”它的心髒微微加速跳動,而後,就著還緊緊鑲嵌的姿勢,它低下頭,潮濕的舌頭舔上了書生胸前一朵殷紅。

在山中的時候,它也有化作人形和底下的公狼幹過。

但它被服侍的時候更多,那一些享受,仿佛更多是它們用著化成人類的手和唇在盡心盡力地伺候著它。而它最多,就是狠狠地在它們身體裏沖撞,看著它們一邊擺著腰臀,聽著它們淫蕩地喊著:“啊啊,大王,還要,還要更多。”

它從來沒有用嘴去試過,它的性欲仿佛從來只是在於下半身。但這一次,狼覺得自己全身每一處血液都在叫嚣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情。

浪蕩得它狠狠地用舌壓著那一顆紅色的果實舔舐著,它毫無技巧地舔弄著它,時而用厚實的舌肉卷著它,做著模仿抽插拉扯的動作,時而大面積地從這一邊的紅櫻,舔到另一邊的那一朵。

“啊……啊……”

書生縱使在昏迷中也被狼放肆浪蕩的動作弄得呻吟不停,最後,他在最原始的激情裏,禁不住挺起了胸,把自己主動地送入那一方濕潤溫軟的高熱之中。

狼玩了許久書生胸前的果實,終於把它們弄得堅挺如立,它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它們。

在淡淡的月色裏,書生的胸膛被狼弄得泛起了一陣水光,如銀色的迷障,讓狼看著,後腿之間又硬了許多。

它想把可憐又放蕩的小書生抱在自己懷裏,而後用各種姿勢狠狠地蹂躏他,可是它發現自己狼的形态很是不方便,而它現在的妖力還未完全恢複,如果化了人形,耗費了太多精力,這晚可不能盡情地鏖戰到天亮。

於是它只好放棄腦海裏那些曾經玩過的令人羞恥的姿勢,仍舊伏在書生身上。把自己滑出了一半的腫脹,再一次慢慢而強勢地送進了書生的體內。

“啊──”

再一次被撐滿的滋味讓書生難受地叫了出來。

狼的那一根太長,長得仿佛要刺穿他的腸胃,從他肚子裏破土而出。

狼的那一根太粗,粗得将他那最隐秘之地撐到了極致,仿佛再粗哪怕那麽一點點,他就會被它撕裂!

可是他既沒有被它穿破肚子,也沒有被它撕成兩半。

當他從昏昏然中醒來,發現自己還在狼的猛烈攻勢下不停颠簸時,恨不得自己再一次暈過去。

而又是誰,嘴裏發出可恥的淫蕩的呻吟,那“啊啊”地浪叫著的人,還是他自己嗎?

不!他才不是這樣淫蕩無恥的人!

可是,那怎麽都無法壓抑的吟哦聲,那可怕的要将他淹沒的情欲,卻讓他覺得他已經不是他自己,因為此刻他根本就不想狼停下來。

後面每每被戳中某處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死了一回,如此來來去去,他在生生死死裏被狼擁在懷裏幹了一次又一次,終於,他在一聲遙遠的狼的低低的嘶吼裏,感到自己腸道裏再一次被猛烈地灌入了什麽。

而那持續的灌入,讓書生怕得發抖,他卻在這樣的害怕中,也羞恥地緊緊地咬著狼的那一根,尖叫著射了出來。

這一次他沒有再昏過去。

射完後的狼仍舊沒有退出去的意思,那一根已經射過兩次的狼刃,呈半軟的狀态,享受著書生的吸允、包裹,它慵懶地伏在他的身上,将自己的皮毛作為他最溫暖的被褥,把他圈拂在自己的身下。

人類的身體是這般的脆弱,卻又堅韌。

而人哭起來的樣子,原來卻是如此的沈默。他原以為人哭的時候都是要弄得驚天動地才好,可是書生這樣咬著唇黯然落淚的樣子,讓狼再一次疑惑了,而同時,它感到自己心髒不受控制的,變得有些難受。

“為什麽又哭了,我讓你不舒服嗎?”明明書生那樣子,就是充分享受到了才對。

“畜生!”書生咬牙切齒地偏著頭,并不看狼。

“我原本就是獸類,你這樣也不算罵我。”它卻故意這樣說。

真是壞透了,明明就知道對方此刻是十分的看它不順眼。

卻偏偏就要逗他。

它收好了自己的利爪,将厚實的前掌落到了他的肚子上。并輕輕的按壓:“你這裏面,可都是我的……”

“你、你給我滾!”書生在莫大的恥辱裏罵人,卻都中氣不足,看起來是那麽的可憐,卻更引起狼的虐待欲。

幸好,它倒不像對面山上那只狐貍,盡想著歪點子去捉弄人,它也不像側面山上那只熊精,在愛愛的時候總是格外粗暴。

它雖算不上體貼溫柔,但總的來說,簡直是非常正常。

它只是輕輕地用腳掌撫摸按壓著他的肚子,用長長的舌頭舔著他微微發抖的耳垂,在他耳邊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你生一堆小狼。”

它當然是亂說的,可是書生卻不知道。

傻書生一次又一次被它騙,卻不得教訓,於是吓得頓時臉一慘白:“我不要!我是男人!!我才不要生小狼!!”

哈哈哈,真是個蠢得要命的書生。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5 人獸H

狼慢慢地用獸的舌頭将書生滿臉的汗水舔幹,它感到他羞憤的、害怕的、百味陳雜的顫抖,可是這樣的迂腐書生卻更讓狼覺得有趣。

於是它把自己往書生體內聳了聳,立時,收到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如琴弦餘音,顫音不複清朗,卻在人耳裏,久久,久久不散。

僅此一聲,便能勾人心魄。

狼之刃便這樣被挑逗了,重新在戰場上沖殺起來。

這一根殺盡了各種幽穴的利刃雄風大作,長久屹立不倒,在欲海沙場裏,很快就殺得書生繳械投降。

這是第三次,對狼來說,可以算是剛吃過開胃小菜,現在剛墊了一點底,它的戰争才要真正的開始,可是書生不過一介平凡人類,狼的三次,已經教他吃不消。

書生含著狼的那根堅硬如杵的巨根,被狼的前爪抱著翻了身,變成了他趴在狼肚子上的姿勢。

狼的肚子是那麽的柔軟,舒适,如果平日躺在那上面,可教人舒服得愛不釋手,但此刻那上面有書生射了兩三回的精液,有鼓動如擂的心跳,更有讓書生已經迷失了神智的強勁的颠動。

“啊、啊……”

除了高高低低的聲音,和唇角包不住往下流淌的唾液,書生已經什麽都不剩了。

他前面被狼的舌頭玩弄著,昂著頭,仰著下巴,不斷呻吟。

他弓著身子,主動把自己胸前的殷紅送入狼的舌中,好累,可是不夠,不夠,欲火燒遍了書生的全身,此刻他,是前所未有的淫蕩。

若是他還有一絲清明,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便罷。

可是連最後的理智,都被狼玩弄得丢失。

他流著淚,流著唾液,大聲地吟哦,聲音都早已沙啞。

後穴撐到極致,如饑餓的嬰孩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母乳,咬著那讓他三魂盡丢的兇器收縮不放。

“啊,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還想要得更多。

狼攬著書生,讓他盡情地在自己身上失聲尖叫,看著他在淡淡月色裏淫蕩地颠動。

人狼的騎乘姿勢,它也不是沒有玩過,卻沒有哪一次感覺如此的饑餓。

它讓自己牢牢地深入書生的體內,這是真正的人類,不是哪一只狼的化身。人類的體內,仿佛與狼也沒什麽不同,卻又大大的不同。

緊致濕潤,包覆著它,細細地貪婪地描繪著它粗長的形狀,他們化作一體,仿佛從來就是如此的契合。

書生早被它艹弄得小命都要丢了,床“咯吱咯吱”地響得愈加厲害,狼終於在閑暇裏注意到,恐怕它就要散架。

於是它幹脆地化了另一張床出來,更大,更寬,更柔軟舒适,重要的是更耐用。

於是它更不顧身上的人是如何雙手按在自己身上,随著自己的挺動抽插呻吟浪叫,加大了抽動的力度和速度。

這一下,書生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暈了過去。

“啧。”書生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狼不滿地又使勁頂了他一下,不過這傻書生是真的再感覺不到了。

只剩下狼自己還完全未曾盡興地繼續艹玩著書生。

讓他在自己身上躺了一會兒後,狼又翻過身,重新把他按在身下,用兩只有力的前爪擡起他的腰,讓他白嫩嫩的肉屁股更貼合自己,便於操弄。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6 H

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十分可笑又可怕的夢,那夢境是那般真實,以至於他迷糊地在天光之中醒來,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擺動,而自己的喉嚨裏還在發出沙啞的呻吟時,他還以為自己還未曾醒。

可是,那夢裏的那頭惡狼,此刻怎又換成了那麽一個英俊卻邪魅的男子?

而那個在他身上馳騁的光裸的男人,看到他睜開了眼睛,便露出了輕狂的一笑:“終於醒了。”

於是,他的荒唐的夢,霎時間便成了黑壓壓的現實,把他如雷劈一樣地劈成了兩段。

他又暈了過去。

可是那人卻一邊搖晃著他的臀肉,使勁地操幹著他,還一邊笑著拍他的屁股:“別裝死。”

於是書生不得不再醒了過來。

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已經失去了知覺,卻唯有那處,感覺鮮明,蜂擁的快感随著血脈竄入全身。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竟然是震驚,還是害怕,還是羞憤,還是疑惑更多。

於是他掙紮了一番,一邊用他沙啞的嗓音斥道:“你是何人!你是何人?!”

他真是吓壞了。

那頭狼不見了,卻多了一個男人。

而此刻他又突然發現,這床并不是他那單薄簡陋的小床,而是一張華美寬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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