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帶著沙啞的呻吟聲,不禁小腹一緊,覺得自己那裏又脹大了一圈,便使勁地動著腰臀,一邊蹂躏著書生的屁股,一邊朝屋外走去。

“啊……你、你要做什麽?!”

書生急了,這只狼,該不會是……要在廚房裏……

光輝想著書生便羞憤欲死:“放開啊!啊!你這只臭狼!”

“今天我可沒在院子裏設結界,你要叫得這麽大聲随便你,反正我也不怕被人聽到。”

狼狡猾地威脅書生道。

書生頓時咬緊下唇住了口,他們穿過屋檐下的走廊,拐過了屋角,後面便是簡陋幹淨的廚房。

一進了廚房,書生被頂得十分隐忍的呻吟又控制不住地從口中洩露出來。

狼的那根實在太大,光是含著就覺得自己要被撐壞了,又何況自己還被他這樣那樣地操弄。

但書生不敢叫得太大聲,被羞恥的快感逼得溢出淚來,卻還是恨這個妖精一點都不通人性,随時随地地羞弄自己。

但這還不是最惡劣的,在書生氣憤難當又充滿了快感的時候,狼托著他白生生的臀肉,在他耳邊說道:“現在你就拾柴做飯吧。”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25H 廚房PLAY

“什、什麽……”

書生一下愣住,他、他還被這個人,不對,被這只狼如此這般,兩腿挂在狼腰上,後學含著狼的那粗物……他能勉強穩住自己已是費力,還怎麽拾柴做飯?

狼王看書生驚得呆呆的臉,不禁眉頭一蹙,道:“還不快點,你這麽慢吞吞的什麽時候才能做好飯?”

說完便把書生放到水缸的邊緣,那不到一掌寬的石壁怎麽能撐得住書生?

於是他吓得一個打滑,差點掉下去,幸而狼還在他身體裏,一只手也攬著書生,才讓書生有驚無險地坐在了光滑的水缸壁上。

“你、你要幹嘛?”書生緊緊地抓著狼的胳膊,以為對方是想将他扔進水裏,一副“我死都不放開你”的樣子,弄得狼嘴角抽了抽,卻笑道:“這姿勢你倒是不方便做飯,所以得換一個方向。”

書生總是慢半拍的腦子還未轉過來,就只見狼握著他的腰,對他說一聲:“小心別掉下水。”

便竟然把書生整個人從自己身上拉開。

書生一下半懸在空中,揮舞著手,想著自己就要落下去了,下意識便用唯一能穩住自己的那個地方緊緊地咬住了狼。

“呼……”

狼根被那麽一絞,狼簡直爽得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小書生按進水裏大艹特艹。

不過他忍了忍,把書生的兩腿扳倒極致,幾乎貼近了肩膀,而後就著這別扭的姿勢不算特別順利地把書生從面對著自己,轉到了背貼自己。(別問我怎麽操作的,人家是狼妖!)

而這過程中,書生已經被折騰加吓得沒了血色。

他的一把脆弱的腰……

書生沒想到狼居然這麽壞心眼,竟然就這樣把自己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弄了個天翻地覆的旋轉。

而且轉動的過程中,他身體裏那東西還趁機又脹大了不少,書生幾乎沒被氣暈過去。

“夠、夠了。”

背貼著狼寬厚結實的胸膛,被狼像抱孩子把尿一樣地抱著,私密處還長成一體似的連著,還沒準備好,書生又被狼一下下地頂弄起來。

還做什麽飯,光是羞憤之氣都把他的身心給撐滿了!

狼卻裝作沒看到書生豬肝色的臉,一邊頂撞著書生濕滑緊致的後`穴,他還一邊咬著書生的耳朵:“這樣就方便多了。”

“啊,不要……”

“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快點做好飯,你也好好早點吃。”

狼用力之大,懸吊在下方的囊袋在他快速的抽`插間“啪啪啪”地甩上來拍著書生的屁股,而裏面更是入了至深處,戳著書生致命處,書生的後面早被他艹出水來。

“呃、呃啊……”

每每進退之間,穴`口便溢出汁液,倒不像最初時盡是狼的精華,統統被書生吸收。

現在書生的身體早被調教得淫黨不堪,已懂得自行潤滑,這被夾弄出來的,盡數都是書生身體裏的東西。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26H 廚房PLAY

狼自然是知道的,但書生卻不知道。

狼也不想再把書生惹得更惱,便沒對他說這事,只是一邊舔咬著書生的臉頰耳朵,一邊把書生帶到了柴堆前。

“快揀柴吧。”

狼刻意放緩速度,卻加重了力道。吩咐書生。

明明知道對方已經羞憤欲死,但書生那一副欠虐的臉,還有周身散發的欠虐氣息,就是讓他忍不住要一再地捉弄他。

再加上書生總是亂撿東西(你在說你自己),讓狼有點火大。

今天那只白龍單從穿著,一看便不是普通貨色,怕不是那家的太子爺不小心被這蠢貨給救了。

當然,對方雖然器宇不凡,但和他英俊倜傥的中山狼王比起來還是差了些許。

狼不免還是覺得自己更勝一籌,雖然心裏有點不爽快,但還是覺得自己魅力更大。

於是便欺負著書生,看著書生被自己欺負得哭花得臉,不僅笑道:“你這般梨花帶雨的,怎麽那麽像個女子。”

書生被他操弄得爽到極致,又氣到極致,哪還能回答他,嘴裏全都剩了低低高高撩撥人心的呻吟。

但狼牢記自己為何此刻在此處,他抱著書生,“啪啪啪”地一邊蹂躏對方,一邊俯下了身子,果然是要去撿那身下的柴。

但他自己不動手,卻抓住小書生的手,壞心地在他耳內吹口熱氣:“把它拿起來。”

“啊,不、啊……”

別說點火做飯,現在書生全身酥軟,連真要把那把柴撿起來握牢了不掉回地上都是困難,他半睜著淚蒙蒙的眼睛,卻看到狼盯著自己。

昏暗的油燈下,狼的那雙眸子是金黃的獸眼的顏色,犀利而殘酷的光芒落在書生臉上,讓書生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随即,狼就笑了一聲,而那雙眼睛也半阖起來,一瞬間的危險之光也消失在昏黃之中。

“揀柴。”

狼說,書生這回努力地把手邊的柴火撿了起來。

“很好。”狼壞笑著走了兩步,而後帶著書生在竈前的矮凳上坐了下來。

“啊……”

書生一下坐到狼的懷裏,就像兒時坐在父母身上一樣,但此刻兩人光溜溜地貼在一處,羞恥處更是分不開似的連在一起,哪有兒時半分純然美好。

書生只感覺到狼一刻不停地戳弄著自己,卻吩咐著:“把柴拿好,別燒著了人。”

狼剛說完,他嘴裏便呼出一口氣來,而那口氣落到幹柴之上,一下燃燒起來。

“下面該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嗯?”

“你、你別動、啊、別動了,否則我,唔,怎麽做。”

狼環著書生的腰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各不相幹。”

怎麽不相幹了!明明就、明明就……

“……啊啊,你這妖精!”竟然頂得比方才更厲害,這到底是要他怎麽做飯?!這狼妖分明便是故意!

“還不快把它放進去?待會兒燒起來落到你腿上我可不管。”

狼這麽吩咐,書生才發現柴把居然還在自己手上,而這時已經開始熊熊燃燒起來,書生趕緊将柴扔進了竈爐裏。

狼見書生扔了柴進去,又問道:“現在該做什麽?”

“先、先在鍋裏加水,然後淘、淘米。”

“哦。”

狼把眼睛移向水缸,便見一股清流自動從水中出來,像有生命似的穿過廚房的空氣,最後“嘩啦”傾瀉進鍋裏。

“水我幫你燒了,不過淘米你得自己動手。”

“你先放開我,啊,別、別動了,待我做好飯……”

“不行,我不是說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

書生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會那麽好心地救了這只白眼狼!

東郭先生和狼 (肉文)27

琅先生給私塾裏請了假,他們的東郭先生因為感冒嚴重起不來床,得在家裏休息兩天,而琅先生要照顧另一位先生,所以也告了假。

於是私塾難得的放假了兩日。

至於那位感冒不起的先生究竟如何,就只有天知地知一人一狼知。

書生渾渾噩噩的,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意識模糊的飄蕩在空中。

他面前站著一個人,白衣如雪,錦服華冠,自是高貴清冷。

“他怎能這麽對你。”書生見那人說。

書生疑惑地望著那人,那人卻有些生氣了,說道:“你乃是我救命恩人,我本該好好保護你,但無奈為了躲避那金翅鳥而不得不重返東海,誰知道那狼妖竟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我自會為你找他算賬。”

書生仍是迷迷糊糊的,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他仍舊不知道對方是誰,卻聽清楚了對方要找狼妖算賬。

那妖精自稱是中山狼王,自然是法力非凡,眼前這人萬一打不過對方,被那妖精一口氣吞了那可如何是好?

“還是不要了。”他趕緊勸說那人道。

“你護著他作甚!他對你了這麽過分的事情,害得你卧床不起!”

“我、我怕你打不過他。而且……”

而且那狼可惡是可惡,倒沒真的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在村裏還挺受人歡迎的。

“區區一只狼妖還難不倒我。”那人仍舊冷冷的,說完嘆了一口氣:“你命中注定吸引妖魔神怪,被他纏上也不稀奇,只是你是我恩人,他做了這麽無恥之事我不能放著不管。我先送你回去,一會兒你便可起床。”

書生還沒來得及說話,便發現眼前一切都消失不見,入目一片黑暗,慢慢的,他覺得眼前有了些微的光芒,而後,沈重的眼皮緩緩地睜開。

這回,那種飄忽模糊的感覺再沒了,看來剛才是做了一個夢。

“可算醒了。”

床邊有人不是很快活地說道。

書生轉過頭去,才見在橘黃的燈光之中,狼正坐在那燈下,在床邊望著自己。

他只覺得全身酸痛,想起之前被狼這樣那樣,一直到天快亮他才被放過,此時醒來,他卻連氣都不知該如何生。

“幾時了?”書生小聲問。

“剛過了亥時。”

狼把手伸過來,扶著書生坐起來:“我明明給你灌入了不少精氣,怎麽倒昏睡了一整天。”

書生哪知道為何。

他只是覺得口中幹渴,便下床來喝水。酸脹痛之感跟随著他,讓他格外不舒服,走起路來都小心翼翼頗不自由。

“啧。”

狼在背後瞧著書生,這人類也太沒用,明明也做過數次,怎麽現在反而沒開始耐操了?

書生“咕嚕嚕”喝了水,總算解了幹渴。

狼在書生背後說道:“我怕你起來沒東西吃,已經準備好了,跟我過來。”

說著便霸道地抓了書生的手,拉著他來到廳堂。

書生被狼帶到桌前,卻豁然發現一桌琳琅菜目,各色山珍海味,包括他見所未見的此時擺了一桌,看得人垂涎欲滴。

“你這是──”

難不成是狼做的?可是這妖精平日連個廚房都不進的,怎麽會有這麽好的廚藝?

狼得意地一笑:“弄點吃的來自然難不倒我。”

“哦。”書生流了流口水,中規中矩地在桌前坐下來。

狼在一邊拿了雙筷子,就不斷往書生碗裏夾菜。

書生簡直受寵若驚,狼平時只會唆使他幹這幹那,何時對他這麽好過?

狼還在往他碗裏送吃的,碗裏的食物都堆成了個小山,書生連忙說:“夠了夠了,要掉出去了。”

狼一下對他這麽好,該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吧?

書生又想起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夢裏那人有些眼熟,但一醒來他就完全記不得在哪裏見過對方。

但那人說要對付狼,卻真是奇怪。該不會是平日狼自己太多,以至於夢裏也想反抗他吧。

一桌的珍馐佳肴,書生卻吃了沒幾口就沒什麽胃口。

狼卻不高興了:”我專門給你弄來這麽好東西,你就光是動動筷子?”

書生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天沒吃東西卻沒胃口,但他确實吃了一些就覺得胃裏 不舒服,想來是吃得清淡寡然習慣了,竟享受不來好東西。

看到狼一副生氣又委屈的模樣,書生倒有些不好意思,對方也許只是想讓自己吃好一點,并沒什麽壞點子。但自己卻偏偏吃不下去。

書生愧疚地看著狼道:“你自己多吃點吧。”

狼憤憤回道:“我早就吃過來了,這一桌不都是專門給你弄的?”

“那、那留著明日再吃吧。”

“哼。”狼瞪了書生一眼,袖子一拂,那一桌菜瞬時不見了蹤跡。“那就明天中午再吃。”

“恩恩,甚好。”書生趕緊附和。

但他睡了一日,這大晚上的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狼便欺身過來,說道:“不如我們去外面轉一圈。”

書生“啊?”了一聲,不明所以地:“大晚上的有什麽可轉。”

這小山溝裏也沒什麽風景可看。

“當然不是你那麽笨用腳走,你抱著我。”狼吩咐道。

書生下意識就要拒絕,但狼眼一瞪他,他就萎縮了,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向狼的肩頭:“這樣嗎?啊──”

他還沒準備好,那狼竟然就攔腰抱了他,兩人一下飛到了空中。

東郭先生和狼 28 偷窺H

說月黑風高殺人夜,這一晚無月亮,無半點星子,山村裏遠遠地灑著幾盞微弱燈火,讓人有幾絲寒意。

書生被狼托在懷中,他們此刻腳不沾地,耳邊呼呼風響,原是!翔於天空之中,。

書生緊緊地抓著狼的衣服大氣不敢喘,生怕稍一動便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狼說:“莫怕,有我在呢。”

於是書生就真沒那麽害怕。

二人并沒在天空裏穿行多久,不過頃刻,已落於一院中。

”這裏是……“書生看著黑漆漆的四周,一時不能辨別方位。

狼把食指放在他唇上,”不要講話。“書生連忙點頭。

狼拉著書生往前面的房屋走去,書生不明所以,只好任他牽著,沒走多遠,幾絲暧昧呻吟隐隐約約鑽入書生耳朵裏。

”!“

對那種聲音書生現在是再熟悉不過,甫一聽到他就滿面通紅,并停住了腳步。

這妖精竟是帶他來聽牆角?!真是可惡過分!

他不肯走,狼卻又拉了拉他,書生連連搖頭一個勁往後退。此時,前方那屋裏突然傳來一聲:”牛哥──“

那聲音明明是一男子的,卻聽來嘶啞浪蕩,而且他口中叫著牛哥,豈不是與他一道那個的人,竟也是個男子?!

書生頓時驚呆。

他和這 狼之間所作所為,一向他都 覺得為人不齒,覺得自己沒臉再娶妻生子,沒臉見列祖列宗,面對村裏人也讓他時時也舉得難堪。

卻不想,同村裏竟有與他們一樣的──

書生呆住不動,狼就幹脆一把将他抱了起來,而後帶著他飛速地來到了窗下。

人類就是麻煩,一丁點屁事也能吓成這樣,明明也只有那數十年的日子卻還恪守諸多教條,多少人到老都不曾肆意快活過,真是白活了一生。

狼在窗外對著空中畫了一個圈,窗仿佛被開了個半丈的大洞,屋裏的景致霍然出現在書生的眼裏。

書生驚得差點叫出來。

狼按著書生,捂住他的嘴巴,咬了他耳朵一下,輕聲地道:”被發現我可不管。“

書生面紅耳赤,卻不能走不能開口,氣得要死。

“牛哥,啊,你的好大,我實在不行了,啊啊……”

“傻子,哪裏不行,你前面精神得很,後面也這麽有力。”

兩個渾身赤`裸的精壯的男人趴在衣櫃上,後面的人摟著前面的人,“啪啪啪──”地沖撞拍打著對方的肉`體。

櫃子也間或被撞得“碰碰”作響。

那兩人身量差不多,都黑發披肩,背對著窗外的人,一時也不知究竟是誰。

只是那肉`體相連處,孽根進出之間淫`水弄得“滋滋”作響,也不知二人究竟已艹弄了多久,前方人的大腿內側緩緩地淌著白濁。

“啊,明晨還要下地……”

“我去就是,你在家歇息。”

“不能讓人看到……”一頭牛沒有人驅趕,獨自在田間耕地,不引來一片好奇的人才怪。

“怕什麽,我使個障眼法就好,過去我們不是試過?”後面的人親咬著前面人寬厚的肩膀說道。

“可是你、啊、你的腿受了傷還沒好盡,啊,牛哥你要弄死我了,啊啊。”

趴在櫃上的男人淫`蕩地扭著腰身,明顯是主動地将自己的屁股送到穴裏的肉根上,一副恨不得對方趕緊艹死自己的模樣。

書生想閉眼,卻被狼不知怎麽給弄得不能閉。

他被逼看著,羞恥得就差沒哭出來。那麽強壯高大的一個 男人,竟然會主動地對男人送上自己的、自己的……

他覺得過去二十年的人生裏,有許多重要的東西都被最近發生,包括 今晚的事情所颠覆。

作家的話:

狼先森肥來鳥~~

東郭先生和狼 29H

那屋裏兩人猶自幹得正歡,雖然是黑夜一片,但不知狼使了什麽法術,肉`體橫陳盡收書生眼底,弄得他又臊又惱。

一直過了小半個時辰,房中按在櫃子上的人被操弄得已無法支撐住自己。

他雙手扶櫃,頭腰漸漸滑下,而兩胯卻被身後人逮住,只餘雙臀高高地翹起,被後方那巨根使命地抽`插。

書生見後面那人腿中間沈甸甸的肉囊不斷地擊打著穴外臀肉,“啪啪”地帶著肉根使勁的沖刺,兩人身體連接的部位汁水四濺,真是再淫靡不過。

書生被逼著看了這麽久,心裏雖懊惱,卻面紅耳赤氣血上升,那一副活春宮映在他眼中,不知不覺弄得他苦幹舌燥。

狼一直貼著書生,對方有何動靜都逃不出他眼睛,見書生額頭微微冒汗,心動過速,他便不動聲色地壞笑了起來。

書生被動看了一場活春宮,裏面的人終於完全癱倒在了地上,後方的人卻還不見有要去的态勢。

“啊啊,牛哥……”

“啊,牽牛弟──”

“嗡”的一聲,書生腦袋裏仿佛有一根弦就此斷掉。那“牽牛弟”,不就是妻子帶著一雙兒女跟別人私奔了的村中的牛郎麽!

他難不成因為受傷過甚,竟自甘堕落委身於男子身下……畢竟看房中情形,牛郎并非被強迫,而是對男男魚水之歡頗為享樂。

書生不敢信自己耳朵,也不敢信自己眼睛,只覺得腦子裏一團糟亂。

牛郎已被他身後男人抱了起來,兩個人親來吻去滾到了床上,才一沾上床褥,陌生的男人又“噗滋”一聲盡根沒入牛郎體內。

書生對著那床上淫`蕩的情形腦子充血,神思紛亂,卻沒發現一只手漸漸地箍住了自己的腰身。

直到那手慢慢地鑽進了他衣物,貼在他的肌膚上,他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你幹什麽?!”書生驚吓得張嘴,嘴裏卻竟然未能發出聲音。這在別人屋外,這只狼竟然敢這麽大膽地偷襲他?!

他話音雖無法出來,狼卻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對他笑:“看完別人的,自己做起來更有意思。”

再者,書生在“有旁人在”的情況下這般的緊張錯亂,去反而引發了狼的欲`望。

他舔了舔舌頭:“只要你乖乖的,他們發現不了。”

書生一聽簡直沒昏了過去。

狼拔了書生的衣服就按上去,此時的書生已經只顧掙紮。

“你這呆死的書生,真是半點都無情趣。”

見書生反抗激烈,狼埋怨了一聲,卻也不再逼迫他。於是打橫抱了全身赤果果的書生,嗖嗖地回到了自己家的後院。

一落到院中,狼就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

“啊啊……”

書生還在反抗。待他被狼壓得死死地啃上了嘴唇,一邊呻吟一邊發出憤憤的抗議,才發現自己竟能發聲了。

狼的長舌長驅直入書生嘴中,卷著對方躲避不能的舌頭有力地吮`吸,不過片刻,親吻便從單方面的掠奪變成了交纏的缱绻。

已習慣狼觸碰的那副身子不多時便配合地為狼打開。

狼從書生嘴裏退出來,聽他嘴裏含糊地說著“可惡”“不要”,卻在自己身下扭動摩挲,於是不滿地拍拍書生的屁股:“表裏不一的人類。”

他架起書生的腿,把自己壯碩的硬`挺抵在那輕輕開合的後`穴,頂端在穴`口戳來蹭去,就是不進去。

書生使勁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恨不得那勾起自己情`欲的東西趕快貫穿自己,可是他又覺得羞憤不堪,再是空虛難忍也不肯開口求狼。

“要是不要,恩?”狼根戳戳書生穴肉,進去了一點點,又兀自抽了出來。他想要書生主動邀約,但書生嘤咛一聲,卻咬了唇,就是不說話。

又弱小又固執的蠢書生。

狼哼哼,最終還是不再逗弄身下的人,“噗滋”一聲,狠狠地将自己送進了書生緊致的蜜穴內。

狼按著書生翻來覆去弄了一晚,後院的草地上都是書生射出的白濁。直到書生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來,狼才抱著他一邊抽`插一邊回了房裏。

他躺到床中,将書生放至自己身上,一下下地在濕潤的幽道裏探索,此時他倒也不再急著把人往死裏幹,只是不急不慢地送入、抽出、送入、抽出,引來書生潮熱嘶啞的呻吟。

書生半睡半醒之間感到自己還在狼身上起伏,狼捉住了他的右手,帶著他反側著手來到了背後,書生覺得自己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臀`部,很快,狼卻帶著他摸到了另一個地方。

“啊……”

書生手一彈就想從桎梏中抽出,狼卻壞笑著抓緊了他,控制了他的手指,将它們輕輕卻又不可抗拒地按上了兩人的連接處。

書生覺得羞恥,想殺了這不知廉恥的妖精,然而那妖精卻根本不怕他,霸道的讓他的手指在密不可分的連接處按壓、撫弄、畫圈。

書生一邊覺得羞恥,後`穴卻在手指的觸碰下不自覺地收得更緊。那處收縮之間,咬得狼均勻的喘氣聲開始變得粗重。

“你這書生……雖然沒情趣,身子倒是不錯。”

狼坐起來,把書生壓在自己身上,“滋”的盡根沒入,複又開始兇猛進攻,把書生草幹得翻了白眼。

東郭先生和狼 30

狼一覺醒來已是正午,發現身邊床褥早已涼了。

他知那小書生定是按時爬起床去了學堂,就有些不滿:“有我在還用得著教什麽書?要什麽沒有,非要去掙那點小家小什。”

但他又想到小書生站在村塾裏朗朗念書的樣子,還有那人溫柔地看著那些孩子的樣子,心裏便慢慢地滲起暖意。

還有那寧靜幹燥的田間的路,書生日複一日走過的荷塘,日暮裏一同歸家時缈缈的炊煙,這些,是狼千百年來都未曾在山中見過的景致。

平淡得難以忘記。

狼初始時最喜歡看書生被自己欺負得情動時的臉,那弱小卻又倔強的人類,是怎麽有勇氣反抗他的?

一日一日的相處,現在他每每想起的,都是書生在平常日子中的點點滴滴,而那床間淫`蕩的樣子反而卻淡了。

狼站在屋檐下,輕輕地蹙起眉,又輕輕地笑了笑。

那是書生從未見過的狼。持重而從容。

他望著天空裏溫煦的日光,轉了個身,突然之間,那風流俊朗的青年從光天化日之下消失不見,而一只體型巨大的狼輕巧矯捷越過了書生家的院牆,直奔遠山而去。

琅先生走了,孩子們開始時都不習慣,圍著書生問琅先生何時回來。

書生應付了好幾日孩子,他們終於漸漸不再問起。

每天遇到村裏人,還有不少人念著琅先生走了可惜,多好的一個人啊。

書生恍惚地想,那頭無恥下流的狼,原來在村裏竟這麽受人歡迎嗎?

狼走了,何時走的,為何而走,書生一概茫然不知。只是那人下午未去學堂,書生回到家裏,發現一切如初,那個總是嫌棄他又對他動手動腳的人卻也不在家。

一夜之後,狼仍舊未歸。

再是一日,狼仍舊不見蹤跡。

終於,書生知道,那妖精是真的走了罷。

有一刻他心中是興奮的,快活自由的聲音鑽進他的心裏,他想四處奔走相告自己再也不用受那狼騷擾。

可是他心裏有地方莫名的有點空,像少了一點什麽,挖走了他日常生活裏必不可缺的一塊。

他一個人生活了多年,一個人安靜地吃著飯,一個人無語地看書喂雞睡覺,一個人做著所有的事情,沈默得屋子裏沒有任何聲音。

但突然之間他的生活因為一只狼的到來而變得聒噪,突然之間又因為一只狼的消失而變得沈寂。

突然,書生發現曾經習慣的沈默是多麽的讓人難受。

死一般的沈寂。

他搞不懂自己了。

那一頭除了欺負他什麽都未曾帶給他的狼,他卻竟然,開始想起他來。

除了在床上欺負他,其實那人并沒有那麽讨厭。

他想起那一日歸家的路上,那人站在夕陽裏的樹下等他,那一幕曾經讓他覺得,原來自己也有人等他回家。

他想起狼風風火火地去山裏救他,對方焦躁無奈的樣子,也曾讓書生發現自己也有人在乎的。

只是那時候。他總是刻意想著狼的壞。

書生把最後一個孩子送回家,自己慢慢往家裏走去。

日暮下籬笆的院牆上開滿了金櫻子,白色的花朵如繁雲一般,一叢叢一簇簇壘疊,在清風裏飄散開恬淡的香。

花開剛開的時候,遇到私塾放假,狼最喜歡化出真身,窩在花牆下曬太陽。

書生就無聲地在家裏打掃著,從房間裏堂屋到院中,到後院。

世界無聲,但充滿生活的氣息。

金櫻子開到最繁盛的時候,再過幾日就要紛紛花謝,書生遠遠地嘆息,漸漸近了,卻發現那籬笆下竟站著一人。

那人穿著如雪白衣,一動不動地站在白色的花海中,是以在遠處贖身竟未認出那裏有人。

書生心猛然一跳,下意識加快了步伐,當他能看清楚那牆下的人,才發現,那傍晚微風下的人竟并不是狼。

說不出是失落還是什麽,只是幾分躍然的心情便就此不見。

那人站在那裏,見了他,并沒有什麽表情,卻仍舊恭敬地朝書生抱了拳:“恩公,又見面了。”

這人書生在山中見過一次,夢中見過一次。

便是那好多年以前,書生救過的小白蛇,海中的龍太子。

“粗茶淡飯,希望你不要嫌棄。”書生擺好碗筷,禮貌地招待龍太子敖卿。

“恩公客氣了。”敖卿坐得端端正正,取過筷子,一丁點也不嫌棄地開動起來。

那日狼将書生救走後,敖卿怕影響了山下的村子,并未和金翅鳥在山腹中開戰。後來一龍一鳥發生了什麽敖卿并沒告訴書生,書生見他不想說便未追問。

敖卿今日來書生這裏,本來是想解決狼的事情,誰知狼卻已經不在此處。

書生便留他吃飯,并有點猶豫地道:“其實那狼也沒有那麽壞。”

敖卿在他身上看了許久,看得書生額頭滴汗,他才收了目光:“我見他對你做那種事情你十分不甘不願,以為是他強迫你……既然不是,那我也不便再管恩公的事情。不過他既然走了,想必是人類的這種日子過夠了,妖怪和人本就不同,不得長久。恩公離開他,往後能夠娶妻生子也好。”

書生半晌笑笑:“您說的是。”

吃過了飯,敖卿留下一枚玉佩便走了。

“恩公若遇到事情,只需要握著玉佩,在心中念我名字我便會盡快趕來。”

說罷便化作一縷勁風,朝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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