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的話。

“陽哥,你也別那麽悲觀。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小白哄完小的,又回頭哄大的。“生哥,加油!我看好你。”

餘生聽後,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伸出兩根手指。

這時場務過來通知出工,餘生将手機扔給小白,走到片場。女主已經在廢墟中躺好,餘生把她抱在懷裏。

打板,三十場八鏡一次。

女主虛弱的伸出手,撫摸着餘生的臉,不舍道:“你要好好活着,我才能走的安心。”

餘生淚水糊了一臉,額頭上爆出青筋,一味的搖頭。

女主垂下手腕,餘生啜泣着閉上眼睛。

導演:“停,過了。”

小白跑過去遞紙巾,餘生剛要起身,導演又說:“但我覺得還可以更好,大家辛苦了,保底再來一條。”

這邊電視劇剛殺青,那頭新電影就要上映。餘生七天去了十九個城市,跑了四十八家影院做宣傳。每天要不定時打開定位看一眼,才知道自己在哪。期間,溫喜兒給發私信要地址,好寄禮品。餘生說不用麻煩了,自己會去取。溫喜兒便把自家店面的地址發給了他。

行程跑完,進入短暫的休假。餘生趕晚飯時間,沒打招呼就跑到了顏喜。他坐在大廳的角落裏,把帽檐壓得低低的,手上忙着扒小龍蝦。味道雖然也不錯,但和溫喜兒做的還是差了不少。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店裏?

就算偶遇不到,來看看她工作的環境也是蠻好的。反正,明天有時間,後天也有時間……目前唯一一個正當見面機會(領獎),不到關鍵時刻不太舍得用。

風鈴響起,年輕男子搭着溫喜兒的肩膀走進來,兩人不停的‘打情罵俏’,在餘生看來很刺眼。那男子高高瘦瘦,還帶着少年特有的清秀,和溫喜兒在一起很登對,竟然有種‘夫妻相’的感覺。見餘生不停地打量,男子猛地将溫喜兒緊緊摟在懷裏,不由分說夾上樓。

她……原來有男朋友……

餘生心裏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墜得慌。就見了一天,可要花多久才能忘記?他叫服務員,又點了一份小龍蝦,決定吃完就告別這段單相思。

餐廳樓上的閣樓裏,溫喜兒翻着菜譜,監督溫讓寫作業。

溫讓和她抱怨,“姐,剛才樓下有個變态一直癡癡地在看你。”

“你怎麽知道人家是變态?”

“大半夜帶個帽子,吃飯口罩還兜在下巴上。雖然沒看清正臉,但我已經明顯察覺到了他變态的氣息。”

溫喜兒從嗓子哼道:“哦。”

“你長得這麽好看,平時得注意點安全,別不當回事。”溫讓見她不上心,敲了敲桌子,厲聲道:“男人跟你案板上的肉可不一樣,真要是動起手,怎麽都比你有力氣。不是,我跟你說話,你往心裏去去行麽?”

溫讓絮絮叨叨了半天,一個字沒寫。溫喜兒将菜譜往桌上用力一摔,吼道:“寫你的作業!”

溫讓無奈地撇撇嘴,自己剛剛的話,八成是在對牛彈琴。

“姐,我餓了,吃完再寫行麽?”

“……”

“姐,我長身體呢!”

“……”

“姐,我胃疼!”

溫讓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畫圈圈,嚎叫個不停。

看時間,确實是吃飯的點。溫喜兒妥協了,“你先寫着,我去後廚看看有什麽現成的飯菜。”

溫讓合上書本,撒嬌道:“不,我要去對面吃燒烤。”

吃頓燒烤下來最起碼要一個小時,溫喜兒不許他去。溫讓怎麽肯聽話,開門就跑,溫喜兒在後面追。追到了大廳,溫讓索性扛起溫喜兒就大步往外走,溫喜兒氣得又打又踹。服務生對他們姐弟倆的相處模式已經習慣了,看見也全當沒看到。

只有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默默的怒火中燒……

第 12 章

文茵剛進門,正好撞到溫讓扛着溫喜兒往外走。“幹嘛去?不愛上學,改販賣人口了?”

“文茵姐,來的正好。”溫讓叫她稍等,三步并兩步把溫喜兒扛回樓上,放下人後,嗚嗚一頓跑。拉着文茵,“走走走,吃串去,不帶她。”

溫喜兒追下來,溫讓來不及跑遠,在外面把大門堵住,隔着玻璃叫嚣道:“我是不會回去的,大不了都在這兒耗着。不過你要想好,還做不做生意了?”

門裏的客人吃完想出去,門外的客人進不來在旁邊猶疑。溫喜兒咬牙道:“喂不熟的白眼狼”,一甩手,氣呼呼地走了。

溫讓對着文茵打了個響舌,很是得意。“我還治不了她!”

“呵呵。”文茵頓感無語,豎起大拇指,嘲諷道:“弟弟,你可以了,得罪大金主,小心明天就得上街要飯。”

“你舍得我上街要飯?”溫讓笑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稚氣未脫、開朗陽光。

文茵嘆了口氣,心想‘到底還是個孩子’,輕踹了他一腳,“快走,我請你吃燒烤,吃完趕緊回來哄喜兒。”

“被兩位金主大大養着的感覺真好。”少年的臉還沒來得及笑開花,腦袋就被人開了花。

餘生氣不過溫喜兒傷心難過,更看不慣這個小白臉子四處勾搭。剛出門就聽到對方得意洋洋道‘被兩位金主養着的感覺真好’,沒控制住情緒,一腳将‘小白臉’踹翻。‘小白臉’磕到路邊的電線杆,擦破皮出了血,沒喊疼、沒害怕,直接沖餘生虎撲了過來。

成年男子骨骼成熟,餘生本身力氣又大,使用格鬥技術,全面壓制住‘小白臉’。他身邊的女人拉扯不開,尖叫着報了警……

警察來了,溫讓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誰後,震驚大過惱怒,整個人都陷入了迷茫。

傷者送到醫院檢查。餘生被帶去派出所錄口供,屋裏屋外圍了一群人。

警察問:“姓名?”

“餘生。”

“職業?”

“演員。”

“為什麽打人?”

餘生抿起嘴,沉默了會兒,誠懇道:“看他不順眼。”

警察:“……”

餘生不肯配合,在只有一條椅子的格子間裏,枯坐了兩個小時。趙陽來了,和家屬溝通後取得原諒,将餘生保了出來。

小白把車停到派出所後門,趙陽擋着餘生的臉匆匆上車。路上有人跟拍,餘生索性平躺在座椅上,陷入了深思。

趙陽率先打破平靜,“你知道你今天打的是誰麽?”

餘生無所謂道:“一個小白臉。”

“你說的‘小白臉’叫溫讓,是溫喜兒的親!弟!弟!”

“什麽?”餘生激動地跳了起來,磕到車頂棚,疼得龇牙咧嘴。怪不得覺得他們長得像……怪不得他們看起來那麽親密……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除了自己莫名其妙的發瘋……

駕駛座的小白,困惑道:“生哥,你有啥想不開,要打未來小舅子。”

餘生胳膊肘支在膝蓋上,雙手捂臉,腸子都悔青了。他擺擺手,叫小白開車去醫院探病,便一句話都不肯多說了。

在信息的時代,餘生從派出所出來不到半個小時便上了頭條新聞。各種猜測接踵而來,什麽吸毒發狂打人,暴躁症打人之類的。趙陽的手機快要被媒體打爆了,問餘生也問不出個前因後果,本着拿人錢財□□的基本原則,只得半路下車回去扛雷。

餘生讓小白留在車裏,自己一個人上去道歉。醫院裏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來往病患有的舉着吊瓶、有的被人攙扶。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餘生愧疚的心,更加沉重了。

到了病房見到苦主,愧疚感頓時沒了一半。溫讓頭上纏着繃帶,躺在溫喜兒腿上,張開嘴說‘啊……’,旁邊的美女就立刻往他嘴裏塞一口吃的。餘生隐約聞到淡淡的孜然味兒……

“姐,姐,姐,就這個瘋子打的我。”看到餘生,溫讓立刻抱緊溫喜兒的腰,委屈的像只打了敗仗的小奶狗,硬要主人去給他報仇。

“我是來和你說對不起的。”餘生放下果籃,在三人仇視的目光下,試探道:“喜兒,我可以和你單獨聊兩句麽?”

沒等溫喜兒開口,溫讓先從身後抽出枕頭,狠狠地砸了過去。“叫誰喜兒呢?我姐和你很熟麽?有話就在這兒說。”拉着溫喜兒的胳膊,輕輕蹭了兩下,可憐兮兮地望着她,“姐,我頭疼。”

溫喜兒看不下去他的矯情勁,“醫生說你只是擦破點皮。”

“我人都住院了!”

“可以回家觀察,你非要留院。”文茵晃了晃手裏的打包袋,拆臺道:“一人吃了三十串牛肉,四個大腰子,你虛弱個屁。”

溫讓倒吸一口涼氣,講道理道:“你們當着施暴者的面,這麽說我這個受害者真的好麽?”

此話點題,三人再次同仇敵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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