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五十七章
為了接待女兒國來使,燕國禮部已經在靜水河中布置好了花船,雖然花船只有一艘,卻十分巨大,足有數十丈長。
花船上張燈結彩、處處安置火樹銀花,奢華非凡。
夜清在風月樓中吃過午飯,來到花船上的時候正是下午,雖然還未到夜間,但見花船上雕欄玉階,顯得無比的壯麗華美威嚴富貴。
“啧啧這麽奢侈!”夜清看着船上的布置,直搖頭嘆息,這麽奢華的船只,得用多少錢,若是能把這艘船占為己有就好了。
燕丹在旁聽到夜清的贊嘆聲,興奮的說道:“這是燕國最大的戰船改造的,在這艘穿上宴請別國來使,正可以讓他們看到我們燕國的水船是多麽的雄壯!燕國境內有許多河流,燕國水師乃是天下精銳,近百年來,別國都無與争鋒。”
夜清聽燕丹在一旁吹噓着,一臉傲然的神情,不禁莞爾,燕丹還是一個十分愛國的王爺呢!
“罂粟!你怎麽在這裏!”恰在這時,誠王燕辰在衆人的擁簇下來到了花船上。以前燕辰十分腼腆,不過經過夜清的幾次“非禮”之後,燕辰的膽子明顯大了起來,現在見到夜清都主動打招呼了。
夜清一看到粉粉嫩嫩的燕辰,心中便喜歡。
“誠王是來找我嗎?”夜清笑得妩媚,還沖着燕辰抛了一個媚眼。
宴會從下午開始準備,到晚上才會開始,夜清提前到花船是為了準備晚宴的舞,沒想到誠王也在這裏。
燕辰一聽夜清又在調戲自己,頓時臉蛋兩頰就泛紅了,雖然他知道夜清只不過是跟他打趣,但是在她面前,他總是如此腼腆。
“唔……我是負責花船布置的。”燕辰說話開始有些結巴了。
“哇!誠王負責布置的花船?我還以為你是一個閑散王爺呢!”夜清繼續打趣道。
燕辰擡頭朝她看來,眸光真切,正色道:“我是負責禮部的,每次燕國接待來使,都是由本王負責的!怎麽會是一個閑散王爺呢!”
夜清見他認真的樣子,不禁大笑,燕辰還挺有男子漢氣概的,不願意別人說他是閑散王爺呢!這跟燕丹可真是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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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閑散王爺有什麽不好!你看我!多潇灑啊!”燕丹果然在一旁興奮的說道。
燕辰無奈的看着燕丹,撇了撇嘴角,肅容道:“王叔,我跟你不一樣,我要跟二哥一樣做一個有作為的王爺!”
燕丹嘴角抽了下,被小侄子教訓的感覺真不好,冷哼道:“燕寒那根木頭,我看他就是一個蠢材!”
“二哥戰功卓著,怎麽會是蠢材呢!”燕辰十分認真的反駁道。
燕丹有些不耐煩的撇了撇嘴,沖着夜清道:“我先到那邊去喝點茶,等會去找你,你還是先跟誠王聊聊吧,這小子肯定想你了!”
燕丹一直以來都把燕辰當成小孩子,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成為自己的情敵,所以對他很放心,任由夜清跟他聊會,而燕丹卻跑到一邊去了,他實在不願意跟燕寒的跟屁蟲—燕辰一起聊天。
燕辰見燕丹離開,轉頭間,忽然發現他身旁跟着的官員們一個個都呆在了原地,只見這些官員個個雙眼發直,盯着夜清一動不動。
燕辰見此,心中有些不快,便說道:“你們先下去吧,盡快布置!在晚宴開始前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不得有誤。”
“是。”官員們被誠王呵斥,這才回過神來,一個個兀自擦着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心中只喊:媽呀這女人長得太妖媚了,怪不得能夠奪得花魁。
夜清總是在人群前露面,已經習慣被人盯視了,并沒有感到什麽不妥。
燕辰趕走官員之後,心中卻又後悔了起來,現在花船夾板上只剩下他跟夜清了,雖然遠處還有一些工人、官員正在忙着布置,但是四目相對,燕辰心中別扭,臉蛋一下子就紅透了。
“哈哈哈誠王現在已經長大成熟了哦。”夜清見他臉色泛紅,便有意挑逗道。
唰燕辰臉上的紅暈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開始支吾起來:“我……本王……本來就已經長大了嘛。”
夜清見他這個樣子,心中喜歡極了,若不是花船上還有這麽多人在,她真想親他一口,燕辰太可愛了。
“哦?你真的長大了嗎?”不過夜清還是想挑逗他一番,便伸手拉住他的手,嬌笑道。
夜清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猛烈的顫抖了一下。緊接着,便見他驚慌失措的朝她看來。
“罂……粟,這裏有人。”燕辰眼中滿是慌亂的神色,臉紅透了,忙低聲說道。
“恩?那我們便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吧!”夜清微微挑眉,水眸眯起,眸中波光蕩漾,清媚的說道。
“唔……我……”燕辰更加慌神了,他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左瞧瞧右看看,精致白淨的臉上因為泛着紅暈顯得更加可愛、也更加陽光。
“對了,船艙!”燕辰在周圍看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麽,拉着夜清便朝船艙中走去。
夜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麽?去船艙?而且是燕辰要拉着她去船艙?這個孩子不會真的要跟她怎樣吧?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膽了?
雖然跟燕辰親熱會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但是夜清并不反對跟他來個一夜情,他是在太可愛了。
燕辰故作鎮靜的拉着夜清快步朝船艙中走去,夜清便也乖乖的跟在他身後,她倒要看看他要怎樣。
結果,到了船艙中之後,燕辰見艙中沒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船艙的座位上,仿佛劫後餘生似的嘆息道:“吓死了!好在沒有別人看到我臉紅。”
夜清徹底無語了,本以為他拉她到船艙中會怎樣,誰知他竟然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到臉紅!
“恩哼這裏沒有人不是正好嗎?”夜清忽然展眉一笑,笑聲更加清媚,身體像只清靈的蝴蝶一樣輕盈的轉到了燕辰的懷中。
燕辰被夜清這突然的舉動吓到了,他坐在原處,挺直了腰板,一動不動,呆呆的看着夜清。只見夜清一雙水眸中波光湧動,輕輕一眨,漣漪泛開,仿似水昙綻開千瓣萬蕊,風華盛世不可言語。燕辰有片刻的迷茫,只覺大腦中一片空白,恍惚中周圍的一切都已經遠去,眼中看到的只有她。
“罂粟……你。”燕辰滿臉茫然,輕聲呢喃。
夜清見他傻在了原地,心中得意,故意動了動身子,伸出玉臂搭上他的肩頭,笑道:“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啊。”
燕辰整個人已經傻了,他抱着懷中的夜清茫然不知所措,美人在前、香氣迤逦,他心神慌亂懵懂之時,心底猛然湧起了強烈的沖動,一股從未有過的渴望,緊接着,他的身體便起了反應,身上肌肉繃緊……
“我喜歡你!”燕辰薄唇微動,喉中湧出一聲低沉的呼喚。
“啊……你。”夜清心中一囧。
目光所及,只見燕辰滿臉通紅,喘息變得急促而粗重,一雙清亮的眸子中滿是灼亮的光芒。
夜清承認自己玩的有點大了,她本是想調戲他一番,不想他竟然這麽快入戲了。面對如此誘人的小正太,她心中熱浪連連,**澎湃,竟有些把持不住了呢。
“唔……”夜清心神有些恍惚,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在燃燒。
難道小正太的魅力這麽大?自己被他迷住了嗎?夜清心中一陣的發虛,可能是因為她這麽多天沒有接觸男人,太寂寞了吧。
“罂粟,我喜歡你!”燕辰目光更加灼亮,嘴中喃喃說着,便低頭吻了下來。
“啊……”嬌吟出口,誘惑動人。
燕辰再一次的懵了,這種吻!罂粟的吻,他曾經吻過。
唇舌交纏,水汽氤氲。
夜清更加恍惚,她忽然發現他的吻與上次的截然不同,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一樣,激烈而且兇猛。
好甜……
燕辰再次愣住了,但是片刻之後,他的唇便又有了動作,忙不疊是的開始回應。
“看來我不用再教你接吻了。”對于燕辰的吻,夜清很滿意,這個小子學的真快,現在他的吻功真是娴熟。
“唔……”燕辰正享受她的吻的時候,見她移開了嘴唇,不禁有些不舍。他氣喘籲籲地望着夜清,眼神中彌漫着茫然而強烈的**。
看着眼前粉嫩、正點的小燕辰,夜清真有些受不了了。
不行!該是打住的時候,若是這樣下去,說不定她會将燕辰生吞活剝的。
“罂粟,我喜歡跟你接吻。”燕辰一臉不舍的樣子,迷戀的看着夜清道。
夜清沖着他笑了笑,剛想說話。
夜清心中一滞,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異樣的反應。
“罂粟……”燕辰見她沒有反應,再次喊道。
“恩?”夜清凝了凝眉,定神朝他看去,見他臉色潮紅,雙眸灼亮帶着莫名的光芒,她知道他早已經起反應了,若是她再把持不住的話,會真的把他吃掉的。
夜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竟然火辣辣的。她心中更加驚訝,這是什麽感覺?
這種思維混亂,**強烈的感覺是……是秘藥!夜清經歷過一次,那次是星魂給她下了秘藥,不過,星魂所下的秘藥跟這次的完全不同,這次的藥性好強烈。強烈到夜清幾乎将要喪失理智,思維已經混亂了起來,更要命的是心底極度空虛。
怎麽會中了秘藥呢?夜清心中一陣發虛,只想擁入他的懷中熱烈一番,甚至有了蹂躏他的沖動。
“燕辰,我們出去吧!”不知何時,夜清忽然覺得船艙中熱了起來,熱得她有些透不過氣來,她知道是自己的身體開始起反應了。便忙說道。
燕辰正一臉不舍的看着她,忽然見她臉色潮紅、水眸迤逦,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他忙關切的問道:“罂粟,你沒事吧。”
夜清強自笑了笑,道:“是你太誘人了!若是再不出去的話,說不定我會把你吃掉哦。”
夜清說着,伸出滑濕的舌頭舔了舔殷紅的唇,一副美女蛇的魅惑樣子。
燕辰目光一呆,臉上閃過不明所以的神色,眼神有些茫然:“你……要怎麽吃了我?”
他竟然有些傻傻的問道。
夜清心中忍不住發笑,這個燕辰是如此可愛!不過,她明白現在的處境,他們雖然是在船艙之中,但是花船上有太多的人,若是真的在船艙中搞起來的話,會被別人發現的。夜清雖然開放,但是還沒有開放到在這麽多人面前做那種事情。
“吃了你!就是蹂躏你的意思!”夜清沖着燕辰清媚一笑,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擰了一下。
“啊!”燕辰吃痛,忍不住驚呼出聲,臉上滿是驚懼的神色,望着她問道。“難道你喜歡虐待?!”
虐待?!這個小家夥竟然知道虐待?
“哈說不定我真的會虐待你呢!現在趕快走!”夜清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反應越來越強,便忙站起身來,說道。
她剛站起身來,頭腦竟一陣昏沉,險些摔倒。
燕辰忙扶住了她,急急道:“罂粟,你沒事吧?”
“恩!沒事!只要你不在我身邊便沒事了!”夜清強自按捺着心中的**,笑道。
燕辰腼腆的笑了笑,清隽的臉上滿是尴尬的神情,笑道:“沒想到我的魅力還這麽大呢!”
“少臭美了!快走吧。”夜清不待他再多說話,便趕緊拉着他出了船艙。
兩人剛出來船艙,卻見西門晨風正站在船艙門不遠處、憑欄望水。他一身白衣迎着江風高高揚起,一派谪仙的神采。
“罂粟?”西門晨風見到從船艙中走出的兩人,不禁驚訝道。
“哦……是西門公子啊!”燕辰因為剛才做了“壞事”,現在見到人更加腼腆,他忙沖着西門晨風招呼了一聲,便深深低下頭去。
夜清見他如此腼腆,便有意只開他,笑道:“誠王,你先回去布置花船吧。我正好也有事要做。”
“唔,好!”燕辰見此,便忙答應了一聲離去。
“罂粟,你們兩個?”西門晨風見他們出來的時候,兩人身上的衣衫微亂、臉色潮紅,他并非凡人,自然看出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便笑問道。
夜清忙朝西門晨風走來,待走到他身邊,一把挽住了他的臂彎,低聲道:“西門,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恩?”西門晨風收起臉上的笑容,凝神朝她臉上看去,果然,她的臉色太紅,呼吸也有些急促。
“你感覺自己的身上熱嗎?”西門晨風臉色一沉,忙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腕,細細探去。
“恩,像是火燒一樣!”夜清忙說道。
心底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感覺自己的心底像是融化了一樣,強烈的**幾乎讓她喪失了思維。
“情殇!”西門晨風在她手腕上探了片刻,臉色更沉,沉聲說道。“青樓劇毒!沒有解藥,只能男女歡愛才能解除!”
“情殇?!是風月樓老鸨!”夜清臉色一沉,想起了自己的午飯便是在風月樓中吃的,這個可惡的老鸨竟然在飯菜中下了藥。
“老鸨?”西門晨風眸光一暗,眸中分明閃過幽暗的銳芒,低聲道。“這種藥沒有解藥,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參加晚宴獻舞?”
“是。”夜清答應了一聲,身體的燥熱更烈。
“看來老鸨是想陷害你!”西門晨風沉聲說道。“晚宴你不能參加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這種藥真的不能解嗎?”夜清有些支持不住了,她情不自禁的挽緊了他的臂彎,将身體貼了上去。
熱!不同一般的燥熱,讓她有發瘋的沖動。
“真的沒有解藥!”西門晨風目光澄寧,平淡的說道,語氣铿锵。
西門晨風江湖歷練頗豐,若他說沒有解藥,那便是真的沒有解藥了。夜清相信他不會騙自己的。
這種藥只能經過男女歡愛接觸,難道她真的要這麽做嗎?
這時,參加晚宴的賓客們已經絡繹不絕的朝花船上湧來。這些賓客中自然有風惟雪、燕丹、燕寒、誠王,還有那個星魂!
“罂粟,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西門晨風見她的臉蛋越來越紅,忙問道。
夜清沉眉思慮了一番,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要解除這種藥應該給誰呢?
燕丹?他重情重義,相信會對她好的,但是夜清心中有些遲疑。
風惟雪?他們剛認識不久。
燕寒?那是不可能的!
燕辰?太小了,有些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星魂?這個家夥太讨厭,還是算了吧。
西門晨風?說真心話,夜清真的有些喜歡他,但是他總是一副不冷不熱、寵辱不驚的樣子,她有些吃不準他是否喜歡她?她也不想讓自己的熱臉貼他的冷股。
夜清心中想着,忍不住轉頭看了西門晨風一眼,只見他正關切的望着自己,他的眼中的确有關切的神色,但是夜清也僅僅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關切而已,沒有**、沒有激情、沒有愛慕。
看來他只是把她當成朋友,普通的朋友而已。
對了!朗月白!夜清心中一動,想到了他,冥冥中她覺得朗月白跟她才是一路人。而且朗月白對她很好,無話可說。
“麻煩你帶我回你的府上!”夜清低聲道。
“我的府上?”西門晨風臉色微變,空濛的眸中閃過幾分動搖的神色。
夜清雖然心火難耐,但是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動搖的神色。他之所以會動搖恐怕是不喜歡她吧?
夜清覺得老天在跟她開玩笑,西門晨風明明不喜歡她?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遇到他呢?
“放心,我回去找朗月白,朗月白對我很好!”夜清解釋道。
“哦。”西門晨風聞言,移開目光朝岸上望了望,眼中閃過幾分失望的神色,只是夜清并沒有看到。
“那邊有只小船!我帶你回去!”西門晨風看到花船旁邊有條小船,便扶着她走去,一邊說道。
“好!”夜清将自己的身體依偎在他的懷中,由着他帶着自己走去。
“罂粟?你要去哪?”這時,一直找不到夜清的燕丹快步走來,他見夜清依偎在西門晨風的懷中,不禁疑惑的問道。
夜清見是燕丹,忙站直了身子,沖着他笑道:“我有些東西落在西門公子的府上,正要取回。”
“是嗎?”燕丹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他目光在兩人的身上瞅來瞅去,似乎在查找着什麽。
夜清強自支持着身體,與西門晨風保持着距離。
好在這時風惟雪走了過來,他見夜清要回去取東西,便拉着燕丹走回了宴會場上。
“快走!”夜清擔心別人再看出異樣,忙讓西門晨風帶着她上了小船。
花船停在江心位置,兩人上了小船之後,距離岸邊仍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西門晨風扶着夜清坐下之後,便忙運力劃起了小船,朝江邊駛去。
“西門……我身上好難受!”上了小船之後,船身颠簸,她身體中的反應更加強烈了起來。
她禁不住扭動了下身子,上衣領口處微微敞開。
西門晨風目光轉動間看到她的樣子,不覺間目光一呆。
這次,她的頭腦漸漸清醒,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更加劇烈,心中像是窒息一樣難受,她大口的喘息着,臉色潮紅,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
西門晨風失神了,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确美得誘人、美得多人呼吸,尤其是她現在臉色潮紅、媚眼迷離的樣子,他心中有些沒底,他能不能堅持的住?!
“熱!”夜清眉毛緊緊蹙起,臉上一副痛苦的神色,情不自禁的伸手要拉開自己的衣襟。
西門晨風一驚,忙上來阻止,卻見她臉色時紅時白,紅的吓人、白的驚心,他忙驚呼道:“罂粟!堅持住!”
“我怕我堅持不住了!我好憋……”夜清身體斜斜倒在了小船上,渾身像是火燒一樣。
曼妙的身段擺成誘惑的“S”形,身上翠綠的衣衫更襯得她如仙子一般絕美。
西門晨風兀自咽下了一口唾沫,強忍着心中的沖動。湊近她的身旁,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将自己體內的真氣朝她身體中注入,以抑制她體內毒性的散發。
此時的她已經香汗淋漓,女人特有的香味彌漫。西門晨風鼻息微動,嗅到她身上的香味,更加迷亂,他忙屏住了呼吸,試圖拒絕她的誘惑。
真氣慢慢送進了她的體內,她感覺好了一些,但是片刻之後,又一股灼熱的感覺湧起。讓她不能自制。
“抱住我!”此時的夜清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低呼一聲,便擁入了他的懷中。
西門晨風微微一愣,全身僵直了片刻,便不再孤寂,緊緊擁住了她的身體。
她使勁依偎在西門晨風的懷中,不顧一切的朝他的身上噌去。
西門晨風見夜清如此主動,一下子亂了手腳,他手忙腳亂的抱住夜清,不斷的朝她身體中注入真氣。
“唔……恩!”夜清急躁的扭動着身子,像一只美女蛇。
西門晨風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心情澎湃,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冷不丁一雙灼熱的唇緊貼在了他的唇上。西門晨風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空濛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清澈,透着莫名的欲火。
西門晨風向來對自己的定力很自信,但是在她面前,他敗了,而且是徹底的敗了!
他經受不了她的誘惑!
她的吻很甜美,讓他欲罷不能,寧願這一刻永不逝去,讓兩雙唇永遠的粘合在一起。
咚小船沒有了掌舵,兀自飄到了江中荷花池旁,小船順着水勢已經駛進了荷花叢中間,周圍花影撞撞,清香撲鼻。西門晨風回過神來。
“罂粟!”西門晨風生硬的将自己的唇移開,喊道。
沒有任何回應,只見夜清雙眼迷離,臉蛋紅撲撲的,粉嫩卻透着妖媚。
她的身軀半倚在他的身上,秀發長垂如瀑,臉蛋如嬌豔半開的玫瑰,鬓邊猶帶水氣迤逦。
“親我!”夜清見他移開了唇,心中灼熱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她再次喪失了思維、理智,嬌聲道。
西門晨風全身顫抖了一下,他的心怦怦直跳,美人的誘惑在前,實在難以抵擋,但是他知道,現在的夜清中了秘藥!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理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若是他現在占有了她,便是趁人之危。
西門晨風想到此處,強自按捺着,搖晃着她的身體道:“罂粟,你感覺怎麽樣?”
“難受!”夜清被他搖晃之下,只覺得腦子一陣陣的疼痛,心底的**更加強烈。只想被他緊緊的擁進懷中。
“我該怎麽幫你?”他急急說着,用力抱緊了懷中的她,身體肌肉繃緊。
“親我……”夜清再次嬌吟出聲。聲音魅惑酥骨,讓他心底的防線再一次崩潰了。
西門晨風劍眉一沉,臉上閃過凝重的神色,雙目灼亮,他再也忍不住了。
“罂粟……我會負責任的!其他的事情我可以放下!仇可以不報!”他忽然低吼一聲,一把将夜清抱在了懷中。
仿佛是亂了,亂了。他順着她的臉頰往下親吻,忽而将她整個人轉過來,攬在懷裏,細細親吻……
“罂粟,不要怪我!我會負責的!”西門晨風雙目灼亮,像是充血一樣,眼中滿是男人最原始的**。
他溫柔的将她的身體放平,扯落了她身上最後一塊衣衫。
“西門你喜歡我嗎?”夜清的理智似乎又恢複了一下,竟然輕聲問道。
西門晨風有片刻的呆愣,他目光深沉了幾分,終低聲道:“我從見到你開始便喜歡上了你!罂粟……”
“恩!”她較弱的答應了一聲,手指在他身上滑動起來。
他将身體貼到了她的身上,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兩人心底一陣的顫栗。
他再次低頭吻來……
她經不住他如此的挑逗,腦中早已糊爛一團,嬌吟出聲。
她伸手抓來,只抓住他的頭發,只覺呼吸一陣緊一陣松。
看着眼前的男子,她似明非明,低低喚了一聲:“西門公子……”
她思維已經有些清晰,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麽事情,也知道這個人是西門晨風。
在她的心中還是很喜歡他的。能跟他發生這樣的關系,也不算壞,最少他是她喜歡的人。
他把臉貼在她汗濕的臉頰上,柔聲答應她:“我在這裏。”
“恩……”夜清嘤咛一聲,長長吸了一口氣。
看着她滿是汗水而迷離的臉龐,他有些心疼,便停下了動作,靜靜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呼喚。
這一次,暢快淋漓,原來這果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究其根本,不過二字。
她的身體內那股莫名的躁動漸漸消散,渾身舒爽。就在她的迷亂之時,她的肩頭上一塊巴掌大小的皮膚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起初這塊皮膚只是變得微微透紅,不多時之後,在她肩頭上竟然出現了昙花的紋路,昙花的顏色漸漸紅豔……更加紅豔……
夜清沒有注意到自己肩頭上出現的昙花紋路,但是西門晨風卻注意到了,他動作為之一滞,眼神呆呆的看着她的肩頭。
這多昙花好美!卻又很詭異。
她因為心情激動,體溫升高而出現紋身的現象。似乎在哪裏聽說過。
“恩……”身下夜清的嬌吟聲讓他回神。
西門晨風來不及多想其他……
荷花影逦,水波蕩漾,江風吹來,整片荷塘的花分開了,又合在一起,無數次地纏綿,被**的藤蔓緊緊纏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