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恰似一種溫柔

時間久了,沒有清洗的身子,感到難受,徐浩坐立難安,真想找個地方,好好清洗一下自己的身子,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喂喂喂,你玩的也太過火了吧,看不出來昨天來找你的那個女生,有這麽大的欲望。”周素敏抱着臺本,盯着徐浩脖子看。

徐浩不解,詫異的看了看周素敏,直到她的眼神告訴了他答案,他才紅着臉解釋着:“不好意思,下次我會注意點的。”語畢,下意識的去拉了拉領子。

左溢從後面出現,見他動作不自在扯着衣領,冷言冷語道:“怎麽?衣服讓你穿的不舒服了麽?”

徐浩聞聲,吓了一跳,搖了搖頭,沒有和他說話,是心虛,還是害怕,這個他也分不清楚,總之他覺得他對左溢,還是會有恐懼感,還是會下意識的和他保持距離,以免再像昨夜的他,再次發狂。

左溢見徐浩眼中透露出的恐懼之色,心中隐隐有些不滿,但硬生生的被他給忍了下去,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收拾你,他心中暗暗的想着,有時候他會問自己,這樣的愛情,他拿來有意思麽?他不愛自己,自己卻要強行将他留在身邊,有時候,覺得自己的确很無恥。

“怎麽,你害怕我不成?”他低笑,從來沒有覺得兩個人的關系,會變成現在這麽僵。

“沒,我沒有害怕你。我只是…只是。”徐浩不知道自己該找什麽借口搪塞他,自己的恐懼真的表露的這麽明顯麽?

“你不害怕麽?我倒覺得,你一臉驚恐,只是因為我的到來。”左溢雙手插口袋,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着徐浩,他只想聽聽眼前的這個小人兒,到底會用什麽理由來敷衍自己。

“老板,徐浩這是緊張啦,剛剛給他上妝的師傅還說他一直在抖。”周素敏抱着一堆吃的,放在一旁,為徐浩解釋道。

“你緊張?也是,第一次試鏡,你是應該緊張的。”左溢聽了周素敏的解釋後,笑道。

徐浩愣愣的,然後點了點頭,“嗯,有點緊張,不過沒事,我喝水就好,聽說喝水能緩解緊張。”周素敏說自己一直在抖,是因為臀部疼痛難忍,坐着很不舒服,所以才會微微有些抖吧,不過她為自己解脫,還真是捏一把汗,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找什麽借口搪塞左溢。

“沒什麽好緊張的,好好發揮就好。”左溢變臉的速度,真的是叫絕了,聽到徐浩那麽說,轉眼的功夫,立馬就冷下了臉,丢下一句話,又甩甩屁股就離開了。

這讓周素敏見了眼界了,待左溢走遠了以後,她變開始嚷嚷左溢變臉的絕技,就怕左溢聽到,才一有動靜就停下了嘴裏不停的話,這讓徐浩感到了無奈,沒想到這丫頭剛開始以為很安靜的,如今卻渣渣的不停。

擡手看了看手表,徐浩有些焦躁不安,他扯了扯一旁的周素敏,道:“那個導演怎麽還沒開拍嗎?”

周素敏望了望導演方向,嘟囔道:“剛剛還說要開始拍的,可是現在導演人不見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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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退感到有些酸軟,頭也有些暈,身體還不時的忽冷忽熱的,這讓他感到難受極了,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才一會兒的時間,怎麽覺得口幹舌燥,他不耐的扯了扯領子,用手拉過周素敏,借着他肩膀靠着。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昨晚玩的太過了吧。”周素敏嘆氣的關心道。

“或許吧,有些頭疼,不太舒服。”徐浩道,屁股還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比早晨還要難受,這種滋味,自己絕對不想再受第二次這樣的苦。

“要不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周素敏東張西望,什麽醫務室,連個醫院也沒有,更別說什麽醫務室了,一望無際的海灘,怎麽也沒個建築物做休息室啊。

左溢不過是去打了杯咖啡回來,就看見徐浩靠在周素敏身上,他握緊了杯子,向他們走去,該死的男人,昨天一個女人,今天一個女人,你想怎麽樣我都不會如你的意,你是我簽約情人,左溢将咖啡甩置于一旁的垃圾桶。

周素敏漸漸覺得有一個高大的陰影向自己靠近,隐隐約約的覺得有一股殺氣将自己包圍着,背後毛骨悚然,她顫顫巍巍的轉過頭看向後面的人,只見左溢黑着臉站在他身後,她吓得推了推靠在自己肩上的徐浩。

徐浩不僅沒反應,還嘀咕道:“別鬧,讓我靠一會兒。”

周素敏心裏念叨,不是我鬧啊,是你的債主來了,她背後不停的流汗,別讓我工作不保呀祖宗。

“老…老板,徐浩他身體不舒服。”周素敏被他的氣場吓的發抖。徐浩見她這麽說,睜大着眼睛瞪着左溢。

聽見她說這話,他黑着的臉稍微有些松弛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徐浩的頭,有些發燒,怎麽回事,早晨出門時還好好的,這時候額頭卻燙的可怕。

他拽起徐浩,“走,和我去醫院。”他冷冷的将徐浩攬在自己的身上。

“我沒什麽事,不需要去醫院,何況導演還在等我試鏡。”徐浩突然叫道。

“你發燒了,難道你還要硬撐,等到情況嚴重了,你再去醫院還來得及嗎?”雖說左溢話裏雖說是冷冷的,但還是可以聽的出他話中的怒氣。

聽他這麽說,他不敢再動,只好聽從他的話,跟随着左溢上了車,也不知道左溢是怎麽和導演交代了,一上車他就靠着有些昏昏欲睡的,不知是否是昨夜太累了的緣故,還是今日生病的緣故。

左溢見徐浩就這麽睡着了,他脫下西裝外套,蓋在了徐浩的身上,然後驅車向醫院駛去,

“發燒了,開點藥吃吧。怕不怕打針?”醫生推了推眼鏡,看了看站着的徐浩,問道。

徐浩搖搖頭,醫生又繼續寫着方子,道:“坐下,我給你把把脈。”

一聽到坐下二字,徐浩立馬搖頭,臀部疼!不是他不願意坐下,左溢站在他身後,攬着他的肩,道:“醫生讓你坐下,乖,看一看就好。”

☆、十五章 愛情總是坎坎坷坷

面對他這麽溫柔,很難想象昨夜的他是多麽的狂怒…“我不想坐下,站着也可以把脈的不是麽?”徐浩輕聲道。

“你臀部疼麽?”左溢皺起眉頭,想想自己昨天似乎弄傷了。“給醫生順便看看吧。”左溢突然提議道。

“我不要!”徐浩捂着屁股,一臉驚恐的樣子。

“或許傷口發炎了。”左溢輕聲的說。

“傷口發炎?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可能會持續下去,也許你的發燒是傷口發炎引起的。來來來,到上面,我來給你檢查一下。”醫生放好聽筒,拍了拍一旁的床褥。

徐浩見二人這般夾攻,自己無法開脫,紅着臉跟着醫生,到了床上,醫生說要脫褲子,檢查,這讓徐浩紅了臉,輕聲說道:“左溢,你能出去嗎?”

左溢見他這般說,笑了笑,“怎麽?你害羞?你什麽地方沒被我看到過。”

徐浩聽見左溢這樣子說,自己不好意思的将頭埋在枕頭底下,找個地洞鑽下去好了!還有外人吶,怎麽說話的你!徐浩內心呼喊着。

“小夥子,你這…似乎被什麽東西撐破的吧…”醫生檢查後,有些為難的說出,雖說自己見過很多病人,但是這種傷自己還是頭一次見到過,不過再看看這兩個人的關系,應該不一般,難道他們就是現在年輕人說的基友麽。

“才不是!這是痔瘡!痔瘡!”徐浩大喊道。

“不不不,痔瘡不是這樣的,得,我還是先給你開消炎藥,然後吃些退燒藥,下午就好好休息,先請假,別做事了。”醫生說完就将單子遞給左溢,讓他幫忙開藥去。

忙活了大半天,徐浩從醫院被左溢給弄到了他家中,本來他是千萬個不願意,最終拗不過他,也沒辦法,如果再惹他生氣,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來,被左溢安頓好後,吃了藥,就在他那張大床上小憩了一會兒。

左溢見徐浩上床睡覺,于是,自己想弄碗粥來給他喝,聽說生病的人就是應該吃些清淡的東西,他走向廚房,發現廚房裏面并沒有他想要的食材,自己向來都是一個人住,吃飯什麽的都是在外邊解決了,而這套房子,似乎只不過是個容身所。

他思考片刻,決定到超市購買他所需要的東西,半個小時候,食材買來,他開始在廚房瞎折騰,不是水被打翻,就是電沒插好,鬧騰了半天,轉眼已經到了傍晚,他的粥,好不容易才煲好。

徐浩揉了揉頭,似乎沒有先前的那麽疼痛,人也精神了許多。

左溢聽見房內有動靜,便立刻将粥盛入碗中,端到了房間裏,徐浩愣愣的瞅着他,他今天和昨天相差太多了,自己實在是無法接受他這樣的變化速度,真懷疑他是有雙重人格。

“趁熱喝。”左溢端着粥,放在他的一旁,而徐浩只是看着那碗粥,并沒有動手,左溢顯得有些不開心,自己是第一次做沒錯,難不難吃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看在自己辛苦做,你也好歹吃一口吧,左溢心中是這麽想,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冷冷道:“怎麽,難道你想要我喂你吃不成?”

于是他不等徐浩的回答,端起了碗,就坐在他身旁的床上,舀了一口遞到了徐浩的嘴邊,徐浩愣是沒張口,而是反問他。“是因為我生病了比較可憐我的緣故嗎?”徐浩不知怎麽腦殘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他不說倒是沒關系,一說可把左溢給氣到了,他用力的将碗放下,站起了身,甩下一句話:“我要是有病,我就再做飯給你吃!”說罷,大步的離開房間。

直到徐浩聽到門被用力關上,他才發覺,自己真是腦袋短路了,怎麽會說出那句話呢。

左溢驅車在路上行駛着,腦袋裏想的着盡是徐浩的那句話,越想越氣,憤怒在他心底爆發,腳下用力踩着油門。

車最終停在了一間酒吧門前,左溢将鑰匙丢給了泊車小弟,自己一人走進了酒吧,躲在角落裏,要了一瓶烈酒,或許這裏是他最好的容身之處。

朱元冰在陰暗的角落裏,從左溢一進門,他的眼神就跟着他,從左溢的表情來看,可想而知一定是有什麽不順心的事,能讓左溢不順心的,目前想必只有那個小男人了,他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現在,自己插上一腳,他們的關系,就可以完全崩塌了吧,哈。

或許是他想的有點多,但他這麽想并無道理,兩個人鬧別扭,最容易插手的是第三者,讓兩個人的矛盾變深,這招可真狠啊。

他端起桌上的酒,緩緩的向左溢那邊走去。

“一個人?”朱元冰明知故問,在這種環境下,左溢無法查閱他的表情,尤其是他嘴角的笑。

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或許因為是大口喝酒的緣故,滿滿的一瓶就被他給喝完了,空腹喝酒,容易傷身,同時也容易醉。

他眯起眼,看了看眼前的人,用鼻子哼出了聲,不屑道:“你難道看出了我邊上還有別人?”

“當然,沒有。”朱元冰在他身旁坐下,翹起了腳,“怎麽不見你把我送你的女人帶出來?”

“女人?哼,那個女人早就被我扔了。”左溢淡淡的道。

“什麽?你把我送給你的女人給扔了?”朱元冰萬萬沒有想到,左溢會做出這樣的事,自己心裏打的算盤,看來是全盤都毀了。

左溢俊俏的眉毛挑了挑,不屑的笑道,“那種公交車,你覺得我會要麽?在你将我要的東西送到我辦公室以後,我就讓秘書給她點錢打發走她了,她似乎不太願意做我的女人。”不是不願意,而是左溢從沒碰過那個女人,更嫌她髒。

“左溢!你這叫過河拆橋,我的人你都敢扔,你自己看着辦吧!”朱元冰憤憤的握着酒杯,怒道。

左溢低頭笑了笑,“過河拆橋?人是你硬要送,文件也是你要給我的,這中間談不上什麽過河拆橋吧?除非,你送那個女人給我,實際上是你有目的性的,或者說,其實她不過是你的一個間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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