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緋聞

朱元冰心中一怔,被他這麽說,自己突然不知該說什麽是好,更別提在将憤怒合理的發洩.出來,間諜,這不過是他最初的計劃,他要的不是左溢公司的資料,而是間離左溢和徐浩之間的關系,他要的只是徐浩。

如此看來,他只有另外采取辦法,現看來,左溢的心情并不是很愉快,或許再談一談可以知道更多的事情。

“你說笑了,什麽間諜,我在你那裏可以謀取什麽?”朱元冰立刻放軟了語氣,“看你今天說話的樣子,有些不開心,難道是因為那個新人麽?今早你很着急就帶着他離開了。”

聽到朱元冰提起徐浩,左溢的心裏更加不爽了起來,“和你有什麽關系?我的員工身體不舒服,老板應該照顧的到。”左溢找了個借口搪塞給他。

朱元冰笑道:“老板照顧員工?我似乎也是你的員工吧,也不見你照顧我?”

“你需要我照顧麽?你自力更生的能力,比任何人都好,在演藝圈打滾了這麽多年,什麽規則你都比徐浩清楚,而徐浩是我親手挑來的人,我應該對他負責。”

瞧瞧,這話說的多好聽,對他負責,呵,你不過是對他有私心罷了,在外界傳言左溢是gаy的事實,如今朱元冰的心裏,已有答案。

朱元冰見狀,看來自己已經是沒有什麽話可以再說了,手中唯一可以接近左溢的人都被他給扔了,自己心中甚是憤怒,卻依舊是無法名正言順的說出來,既然他如此對待自己,自己也無顏在在這裏待下去了。

沒一會兒,左溢發覺身邊的人不見了,他桌上的那瓶酒也見了底,無趣的拽起身邊的衣服,走了出去,垂首,看向口袋中的電話,沒有任何動靜。

真是好笑,人家為什麽要給自己打電話?自己真是很多慮,什麽時候了,他說出那樣的話,自己何必心軟,自己對他的好不過都是因為可憐他,自己的真心,不過在逼他簽署那份不平等協議的時候,就在他心裏化為泡影。

他握緊了口袋中的手機,拿了出來,扔進車內,又轉身回了酒吧,随便帶着一個女人,将戰場轉至酒店。

徐浩揉了揉眼,擡眼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了,他一夜沒回來,原來自己說的那句話真是真的。

進公司以前,徐浩将那張支票交給了姐姐,所有一切安頓好以後,他緩緩的走向公司,雖說名氣不是很大,但他在那一夜,莫導的晚會上,被左溢推薦,街頭巷尾早有耳聞,各個自然是指指點點,讓他這個臉皮薄的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在公司樓下,他碰到了急忙趕回公司的周素敏,他不慌不忙的和她打了聲招呼,而周素敏卻一臉神秘的扯過他,小聲道:“要死啊,你怎麽這時候才來?”

徐浩一臉詫異,“發生什麽事了,你這麽緊張。”他皺起眉頭,這個女人什麽時候不是慌慌張張的,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了,上次他只不過洗手忘了擦手,她就大呼小叫的,竟然有個女孩子,這樣不在乎氣質,真是少見。

“你沒看今早的頭條?”周素敏瞪大了眼睛,像是發現什麽驚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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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木讷的搖了搖頭,他從來對這種事情毫不關心,甚至他出不出名,有沒有上頭條,他也不想去知道,只能說他不過對八卦毫無興趣罷了。

“老板上了頭條,你居然不知道?”

左溢上了頭條,他心中漏了一拍,上頭條無非是緋聞,或是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名人都不過如此,他淡淡的開啓了薄唇,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其實也沒什麽事啦,就是長年不出緋聞的老板,昨夜竟然和酒吧小姐去開房,這不算是一記炸.藥麽?”周素敏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女生一樣,在和同學打聊八卦,沒法,她就是在傳媒公司上班,自己老板出了這麽大的八卦,自己怎麽能袖手旁觀呢。

徐浩心中一驚,原來他徹夜不歸,不過是在她人的溫柔鄉中度過,自己還真是可笑至極,不過是他買來的寵物,還能奢求什麽?只不過他的心,漸漸的感覺到了疼痛,錐心刺骨的疼痛,扼住了他的喉哽咽着無法說出任何話語來。

“徐浩徐浩,你怎麽了?”周素敏那這手在徐浩眼前晃了晃,這才使他晃過神來,“想什麽呢,上去吧。”周素敏拉了拉他的袖子,先走了一步。

徐浩反應過來,才緩緩的跟着周素敏進了電梯,還在琢磨着周素敏剛才告訴自己的消息,到了樓層,電梯叮的一聲響了,門外站着人,徐浩漫不經心的看了看外面的人,欲要走出去,卻被他一手拉着。

“小周,你先去準備他的公告,我有事找他。”左溢淡淡開口,不溫不怒,樣子就如以往一般,但身上散發着一股陰冷的氣息。

就這樣,徐浩被左溢帶上了頂樓,一路上,徐浩沒有說任何話,他面無表情,就像是一只木偶一樣,任由擺布。

左溢略過秘書臺,吩咐道,“不管聽見任何聲響都不準進去,還有所有訪客一律不見,一律另約時日,其餘的閑雜人等,都給我退到休息室那裏,離我的辦公室遠一點!”

秘書自然是只能是聽從他的話,他的話中帶着怒火,哪敢不聽從?除非找死不可。

徐浩被左溢領進了門,左溢煩躁的扯着領帶,褪去西裝,将其扔在一旁,然後又将領帶脫下,帶着怒氣走到徐浩身邊,大手穿過了徐浩的發,猛的一抓,扯過他的頭發,使他的面容向自己靠近一些。

頭發被扯的生疼,這讓徐浩的面目顯得有些猙獰,一絲疼痛的話他也不敢多喊一聲,他知道他現在心情不好,自己在多說什麽也是于事無補,誰讓昨天他說的話那麽不經大腦。

“該死!”見徐浩那般痛苦,左溢又不忍心下手,心中還惦記着他的病是否痊愈,但又想想不值得。

☆、十七章 決定的愛情

這麽一想,讓左溢不在顧忌任何,用力将徐浩往沙發上一推,自己撲上去都來不及,憤怒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在他胸口種上他特有的标記。

徐浩見他這般,喃喃道:“難道昨夜的那個女人沒滿足你嗎?”他眼神有些無助,為什麽,非要用肉體解決問題。

聽到徐浩說的話,左溢心中的小憤怒不斷的燃燒了起來,扯下他的褲子,道:“哼,她有沒有滿足我,你試一試不就知道,說不準,你還會喜歡這樣。”

徐浩咬緊了下嘴唇,左溢毫不顧忌的吻了上去,撬開了他的雙.唇,在他唇中索取着什麽,舌頭靈活的在他口腔中游蕩,讓徐浩心中不禁有些癢癢的,但又想到他也是對別的女人這般,他的心,比任何事刺.激他都要痛。

正當徐浩游神的那一刻,左溢毫不留情的闖入,疼的他眼底泛淚,這是第二次了,下手能不能輕一些…徐浩心中抱怨,卻無法阻止已經成為事實的事情,該死的,什麽時候可以讓他來做主一次,不用肉體解決事情!

男人發洩完,癱倒在一旁抽着煙,徐浩抹了抹眼淚,下.體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很不習慣這樣,真的很不習慣,寧願自己還是在以前的地方,努力工作,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會答應來這個演藝圈。

左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抱起徐浩就往廁所走去,将他放在清洗臺,幫他小心翼翼的清洗着後面,動作極為小心翼翼,這讓徐浩有些受寵若驚。

“剛剛你感覺出,昨夜那個女人是否滿足我了呢?”左溢在徐浩耳邊輕聲說了這麽一句話,足以讓徐浩面紅耳赤的。

“下次,可不可以別用肉體解決問題,有什麽事我們就說不好麽?”徐浩小聲在左溢邊上說道,這讓左溢的心情不由得大好了起來。

這貨終于懂得會和自己談了麽?只不過他說出來的話,能讓人聽下去麽,左溢輕啄着徐浩的唇,他的指腹在徐浩的臉上磨蹭着,像是珍寶在他手中,愛不釋手。

漸漸的一點一點的深入,他的吻漸漸的加深,将徐浩的頭扣緊着,徐浩這一次沒有反抗,他的手也環上了左溢的脖子,似乎很享受他吻他。

他的這個動作,讓左溢心裏甚是歡喜,這個男人,自己可真是越來越難琢磨不透了,他伸手握住他的某個部位,不住的把.玩起來,讓徐浩開始呻.吟了起來。

他的嘴離開了他,到:“舒服嗎?想不想要?”

徐浩被他弄的有些醉眼迷離,臉部微紅,眼神微醺的癱倒在水池上,手依舊沒有放開左溢的脖子,讓左溢更加靠近了他。

左溢笑了笑,自己的位置,和他的位置,顯得暧昧不已,徐浩的下.體浸泡在水中,而某個部位在左溢的挑逗下,已經變得異常無比。

左溢握着,上下擺動着,“別…”徐浩無力呻.吟,也許加上之前左溢那般折磨他,使他沒有反抗的力量,這會兒左溢又讓他陷入欲.仙.欲死的狀态,這不是折磨他麽。

他咬着下嘴唇,臉撲紅撲紅的,左溢見狀,心中暗喜,讓你的嘴巴壞,這算是報複嗎,突然有那麽一刻覺得自己其實很腹黑。

“舒服嗎?”他靠近徐浩的耳邊,低沉的聲音環繞在徐浩的耳朵裏。

他悶.哼了一聲,早已被他挑逗的全身軟.綿綿的,腦袋全部空白,“嗯”了一聲,聽見他的回應,左溢笑意更濃,将他一把抱起,為他擦幹身體,帶到辦公室的暗室裏去。

暗室中有一張大床,他将徐浩扔了上去,看着他某個部位堅硬的立挺在空氣中,腦袋一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

真不知他是體力多還是他比較喜歡這項運動,即便在剛剛才和徐浩大戰完,他也不嫌累。

他用自己的摩擦着徐浩,讓兩人都達到了一種狀态中,随後,才是真正的重點,他深入徐浩,然後用自己的手,不停的把.玩着徐浩,這讓徐浩感受到了痛并且快樂着。

當徐浩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擡眼看了看牆上的鐘,都已經到了下午的三.點,用的着這麽賣命麽?渾身不舒服,但總覺得有那麽一刻是很爽的,這是什麽情況?

身邊的男人翻了一個身,赤.裸的抱住了徐浩,道:“醒了麽?餓了吧,遲點我們去吃飯。”

徐浩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是要我什麽?我的人?我的心?還是我的身體?”

左溢聽到這話,一個不爽,翻身在上,啃咬着他的唇.瓣,道:“我都要,難道我讓你不舒服了嗎?我還記得剛才是誰在我身下爽的直哼哼。”

這話一出,讓徐浩紅了臉,自己不争氣的覺得下.體疼痛感似乎消失了,反而覺得很爽?自己是有病嗎?喜歡被.虐?

左溢放開了徐浩,笑意濃厚的看着徐浩,這次他沒有反抗,這是為什麽呢?

徐浩有些失神的盯着左溢,伸手摸着左溢的臉,道:“如果你不怕輿論,那麽我也不會害怕,我想試試,如何去愛。”心裏做的決定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他要的,是自己,自己為什麽不能成全他呢?

他不怕輿論,自己又害怕着什麽?他不怕,也不想辜負別人的心意,“愛我,好嗎?”一瞬間,徐浩覺得自己顯得有些矯情,但這些話,讓左溢的心感到一絲溫暖,他忍不住的想要吻他,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要了他,這就是他的接受,這是他們兩真的開始。

面對口中的饑渴,徐浩不耐的睜開了眼,身旁已經變的空空如也,人呢?他直起身子,下.身已經沒有之前的那樣疼痛了,似乎還有些涼涼的,他掀開一看,褲子已經被穿好的。

踩着放在一旁的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在他清醒的時候,他記得這似乎是左溢辦公室的暗間。

他偷偷拉開一點點縫隙,向外張望去,只見左溢正端坐在辦公室,忙着批閱文件。

這樣的時候,自己出去不是,躲在這裏也不知道幹什麽,似乎氣氛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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