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不濟,青影跟着也行啊,總比自己現在一個人,一點底氣也沒有的好。

話說人家青影也是蠻厲害的好不,風月宮少主身邊的兩大暗衛之一,那,豈會是等閑之輩?

寂月邪笑而不語,裝,這個小女人還真是能裝啊,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麽時間,記憶裏,她好像沒有什麽耐性的吧?

看着笑的越來越張狂的男子,丫的,指望他會讓路?簡直就是天方夜談。淑洛兒面具下的一張小臉立刻黑的不能再黑了。沒有再故作姿态,直起身子,繞過男子就想往前面走去,不想一個閃身,寂月邪已擋在淑洛兒面前。這丫頭當下也怒了,昂起頭顱對這男子就吼道

“寂月邪,你丫的,有完沒完?還王爺呢?流氓更适合你。”

看着終于破功的小女人,寂月邪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雖然他一直有種惡趣味,但自從遇見這個小女人後,比之之前好像更甚了,當然,他本人是不會承認的。

“終于認出在下了,自那日醉月樓一別,在下可是對姑娘念的緊呢,不知姑娘可否賞臉一聚?”眼角微挑,寂月邪,邪魅兒慵懶的說道。

哼,被狐貍惦記準沒好事,莫不是這家夥也記仇吧,看今天自己一個人落單,想報仇的吧?淑洛兒忍不住為自己豐富的想象力抖了一下。

“沒空,我還有事,可以走了吧?”淑洛兒沒好氣的說道。

今天是洛羽的祭羽節,她,會有什麽事?難道是要和上官钰一起,還是初墨,哼,這小女人,桃花倒是招的不少啊?很好,不知為什沒,對這種認知寂月邪突然感覺很憤怒,就好像自己的專屬物被別人觊觎了一樣,不爽,非常的不爽。

當下語氣也冷了幾分“有事?你要去找誰?初墨?還是上官钰?”

“關你什麽事?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坑啊?直走,那邊有牆,沖過去撞一下,我保證你立馬好,絕對的藥到病除。”散冷氣啊,誰怕誰?當下挺了挺腰板,沒底氣,也要裝的有底氣。

“是嗎?”寂月邪涼涼的說道,口氣中的陰冷,讓淑洛兒不自覺的縮了縮,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啊。

“還帶着面具?是要去泗水橋畔嗎?”男子的語氣又涼了幾分,大手一揮,那精致的面具便從淑洛兒的臉上掉了下來。頓時一張颠倒衆生的容顏便顯露了出來,連這滿天的繁星都為之暗了幾分。

“你,你要幹什麽?”淑洛兒咽了咽唾沫,縮了縮脖子,很沒底氣的說道。

“哼,我要幹什麽?”寂月邪笑的邪魅,一步步的逼緊人兒,哼,不是每次見我就要逃嗎?看着有些怕的小女人,寂月邪心中也不免有些懊惱,自己是吓着她了嗎?但是一想起她和自己說話的語氣,一想起她身邊圍繞着的男人,寂月邪就忍不住的動怒,此時的他也許并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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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黑發,依舊張揚不羁。

“你別過來啊?抽的什麽風啊?我又跟你不熟。”淑洛兒硬是擠出一絲強硬的語氣說道,但是很明顯底氣不足。

哼,抽風?雖然不是很明白是什麽意思,但從她嘴裏說出來的一定不是好話,不熟,見了兩次面竟然說不熟?

咳咳,我說那個小邪啊!才兩次,你确定很熟?

想着當初離洛湖,她與初墨的琴瑟合奏,笑顏以對。上官钰肯定是不用說,自己猜就可以猜到。她今天想必應該是去找上官钰的吧?還真打算泗水河畔掀開面具?哼,就連她身邊的侍衛,她對待的态度就比自己好,自己就這麽不招待見。

一想到此,寂月邪的臉霎時黑的可以滴初水來,不熟是吧?呵呵,我就讓你看看你和我是怎樣的不熟。

伸手把女子攬入懷中,沒有給女子一絲掙紮的機會,寂月邪那如櫻般的薄唇便覆上了女子的朱唇。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那一刻,街頭湧動着的人們紛紛駐足停下,看着這驚世的一幕,沒有感到駭俗,沒有人會覺的不妥,仿佛本該如此。

本來只是打算懲罰一下懷中的小女人的,但當寂月邪吻上懷中人兒的那一刻,便已感覺不可自拔了,他雖被譽為風流王爺,寂月七王爺,寂月邪的美名也傳遍個國,但對待感情,他是極其認真與珍惜的,他的感情是有潔癖的,可以逢場作戲,但絕不會輕易的交付真心,吻,于他也是第一次,但吻着人兒的感覺,卻如同吻了千百次般,他,不想放開了。

星空如幕,月色打在兩人的身上,一紅一白,風揚起兩人的衣袍,在黑夜的映襯下顯的那麽的和諧美好,如墨般的長發,亦,在空中糾結。

時間就這樣被定格了。景色再美,也美不過相擁而吻的人們。星空再亮,此刻也在兩個絕色人兒的面前黯然失色了。

祭羽節,傳說,第一個掀起女子面具的男子,便是會與之相守一生的男子,只是少了泗水河畔的祝福,他們的路終會比常人走的坎坷。

那一身清貴無雙的男子,終是要落空了吧,也許,遺世獨立,更加的适合與他。

橋畔,上官钰的一身白衣,被風吹的沙沙作響,但他依舊保持着那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宛如月下仙人,随時就可以踏風而去。袖口上的梨花,此時也有些不甘寂寞呢?

梨花,也是種落寞之花呢!

當紫浣快走到白衣男子身邊時,看着他的清俊華貴,突然覺的自己竟配不上她,堂堂的一國公主,在他的相較之下,竟然黯然失色,從不知道,男子可以有這樣的氣度,從不知道男子竟可以有這樣的風華,越是走進,就越感到,如同走進一個漩渦般,無法自拔。

雲泥之壤,珍珠與沙礫的差別,也便是這樣般了,沒想到,此刻竟是紫浣公主內心真實的寫照。

面具之下,上官钰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都說薄唇的男人薄情,紫浣愛上他,也許是一條不歸之路,但是薄唇的男人真的薄情嗎?他也只是早早的把心交付出了而已,一生只認定一人而已。

“夜空明月懸,光彩露沾濕,小女子紫浣,敢問公子在等待何人?”女子雖竭力自定,但語氣中仍包裹一種自己未曾察覺出的顫抖。曾幾何時,她這樣與一個男子搭讪過,放下了自己的矜持與驕傲,只因,那個人是他啊!

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女子,玉制的面具上泛着冰冷的光芒,如同人一樣,淡漠寒冷。

紫浣?洛紫浣?洛羽公主?這個公主還真是大膽,看來傳聞,高貴大方,知書達理的,洛羽國公主也不過如此。疏不知,女子的這一切就只因為他。

看着依舊淡漠如水的男子,紫浣的臉上有些挂不住了,面具下的臉龐,也不可抑制的白了白,身影微微有些晃動,一旁的宮女趕快上來攙扶。

看着如仙的男子,小宮女的臉頰通紅,但感覺到公主的不對,仍是壯了單子朝着男子說道

“我家公,”主自還未出口紫浣立馬拽了一下她的衣衫,小宮女立馬改口道“我家小姐,在問你話呢?你這人怎麽能真般?這般不知禮數…”到最後聲音卻越來越小,仿佛這不知禮數的人原本是她。

名字就說出來了,這個公主還真是好笑。

“不得無禮。”紫浣輕聲叱喝,随即又轉向男子福了福身子道“這丫頭不知禮數,還望公子勿怪。”按說堂堂公主是不應該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一個路人行這種禮數的,那不但失了自己的氣度,更加失了皇家的面子,但是在這個谪仙般的男子面前,紫浣卻覺得應當如此,此男子仿若生來就是俯視世界的,值得蒼生去仰望,去膜拜。

淡淡的掃了眼女子,“無妨”兩個字從嘴中流露了出來。

但依舊是一番淡漠清冷的樣子。

雖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在紫浣耳中,聽的卻如同天籁般,果然,他的聲音,如同他的人般呢。

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紫浣站在哪裏極是尴尬,雖然如此,但依舊定定的站在哪裏,看着白衣男子,裏面的仰慕之情卻是掩也掩不住的。

只能仰望嗎?但即便如此,我也甘之若饴。紫浣在心裏默默到。

“祭羽節,形單影只,紫浣逾越,敢問公子可是在等人。”紫浣依舊不死心的開口問道。端的是優雅賢淑的範,但說出的話語,卻透露出緊張和期待。

似是覺得女子話多,上官钰好看的俊眉,微微皺成一團,但被面具掩着卻是看不出什麽的。

掃了眼女子,卻發現她的身形和洛兒有幾分相似,不對,他的洛兒是獨一無二的,世間女子皆無法比拟。

淡淡的恩了聲便不在言語。

當得到男子那肯定話語的時候,紫浣突然感覺半邊身子都是涼的,整個人入墜冰窖,他可曾是有心上人可?那麽清貴的人,要怎樣的女子才可以配的上啊,紫浣自覺的心在滴血,臉上更是無一絲血絲,只得在宮婢的攙扶下,才微微穩住身形,盡量不讓自己失态。

月涼如水,泗水橋畔的這一幕,卻成了紫浣一輩子的心頭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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