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後記
海裏冰涼,潮水洶湧,霍興銘被浪打得害怕極了,他一個人的時候那麽勇敢,現在這個婊子看着他,他反而退縮了,他屁滾尿流的從水裏爬出來,哭着跪在地上向那個婊子求饒。
“悅悅!你愛我!我不想死!!”
他抱得很緊,禾悅得意的勾着嘴角,摸了摸他的腦袋,把他扶起來,說:“還要死嗎?”
“愛我……愛我啊!悅悅……我求求你、愛我啊!!”
“你說啊,還死不死了?”
霍興銘不敢死了,他渾身濕漉漉的帶着這個婊子離開了海邊,他開了一天一夜,把他們帶到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偏僻小鎮,他在旅館裏開了一間房,他反複強奸這個婊子,一定不要再被他牽着鼻子走。
“舒服嗎?悅悅……悅悅、我愛你……”
他的雞巴進的很深,禾悅靠在他懷裏呻吟起來,抓着他的背,把他渾身都劃出紅痕。
“幹我……用力啊霍興銘……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我就愛你……”
他刺激霍興銘在他身上發瘋,霍興銘果然雙眼通紅的把他按在床上,他一天一夜不睡覺,為了這個婊子,熬到現在。
“累不累呀?射進來吧……很舒服的……”
霍興銘就這樣射了,确實很舒服,這個婊子是他的,他肏了這麽久,渾身上下都是他的。
“快睡嘛,我不走的……你抱着我睡,這總可以了吧?”
霍興銘不相信他,一個月了,他為這個婊子喝到進醫院,打吊針,為這個婊子跳海自殺,睡一覺起來,他肯定還會走的。
“我不走……乖啊……睡吧睡吧……”
他拍着霍興銘的背,霍興銘很快就睡着了,這一覺很長,他把一個月的失眠都補回來了,他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外面黑漆漆的,屋子裏只有他自己,這個婊子,真的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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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興銘哭得人都垮了,他活了幾十年,為這個婊子掉的眼淚比前幾十年加起來更多。
“你哭什麽呀?”
“悅悅!”
禾悅一進來就被他撲到門上了,霍興銘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他手裏的粥都撒了出來。
“別走!不要走!我……”
“起來吧霍興銘。”
他哭的那麽傷心,禾悅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
“你睡了那麽久,餓不餓呀?我去買粥了……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我跑了好遠呢……”
霍興銘不敢放手,他害怕這個婊子離他而去,他不敢再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你吃不吃?不吃我喂狗了。”
“吃……”
他端起碗來幾口就喝了,那粥燙不燙不清楚,什麽味道也沒嘗出來,禾悅拍了拍他的腦袋,憤憤地說:“還餓不餓?”
“悅悅餓了嗎?我去買點兒東西,吃不吃魚?我……”
“你坐下吧,我不餓。”
霍興銘坐不住,他打橫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親舔他的脖子,脫掉了他的裙子和內褲。
“悅悅……過幾天回去,我把手續辦了,戒指也已經買好了……”
他扶着龜頭慢慢進去,盯着禾悅的臉,觀察他的表情,只有這個婊子爽了他才敢射,不然又要讓他走。
“……悅悅……我、尿了……”
他甚至害怕的射了尿,窸窸窣窣的水聲很大,逼裏面沒有精液,先被他尿了一肚子。
“繼續呀……白長那麽大的雞巴,尿還要我教你啊?”
霍興銘就扶着他的屁股尿了很久,等他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後再或輕或重的肏逼。
“嗯……等、等一下再做……我要去尿尿……”
他尿在禾悅逼裏面,禾悅又坐在馬桶上排出來,然後霍興銘幫他把逼洗幹淨,一路從腳趾親到他的屁眼兒,每一處褶皺他都舔過,粉嫩的菊穴被他舔開了,霍興銘雞巴硬得像根大木頭棒子。
“嗯……屁股……留着以後幹……懂嗎?”
“好、都好……那我進去了,悅悅我進去了?”
“快點兒呀!”
霍興銘擡高他的一條腿放在洗手池上,從後面插進去,聳着腰幹他逼,幹到他流水以後,問他什麽時候可以射,他一個月沒有見過禾悅,第一次難免緊張,早洩也情有可原,所以禾悅準他現在就射。
“癢死了……好癢啊……霍興銘,快插我、繼續啊……”
“悅悅……悅悅我還想射……”
他在禾悅脖子裏悶哼着喘息,聲音比禾悅還大,一聲一聲叫得很急促,攢了一個月的精液射滿了他的肚子,小腹鼓起來,像一個小丘。
霍興銘抱着他的小腹接着幹,他忘了自殺的時候多痛苦,忘了溺水的時候多恐懼,他只記得禾悅是他的小婊子,他愛這個婊子,失去一切也要愛他。
“悅悅……”
“啊……啊啊……霍興銘、雞巴好大……可以射給我了……想要、好像要……”
他快高潮了,想被精液灌滿,最好是霍興銘用馬眼射出來的精液把他幹到高潮。
“悅悅!悅悅!”
霍興銘也受不了了,他的身體在叫嚣,他的靈魂也在吶喊,這個該死的婊子,他不斷射精,他用力把雞巴塞進逼裏面,只為了這個婊子能舒服的尖叫。
“嗯……啊、啊……好棒啊……霍興銘,你把我幹得好爽……”
他拍拍霍興銘的臉,像打賞一條狗似的不屑,霍興銘湊上去,閉上眼睛任他拍打,他的小婊子,愛他才會打他。
“乖死了……以後也要這樣,知道嗎?”
“知道了……”
他們在旅館裏亂來,走的時候賠了很多錢,霍興銘牽着他的手,把那條破爛的婚紗留在了店裏,他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這個婊子是他的,結婚也只能和他。
回去之後,霍興銘協議了離婚,他和徐微徹底的撕破臉,和兒子也徹底的決裂,他帶走了商會的生意,把其他資産留在了原地,他走的時候被千夫所指,親友唾棄,不過他不在乎,他只要那個婊子愛他,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
他帶着那個婊子漂洋過海,被他打罵仍然沒有半點悔意,霍興銘抱着他的肚子,哭着哀求他,一定要留下這個孩子,他跪在地上嚎,比一條狗還不如,他的可憐終于讓那個婊子笑了,霍興銘覺得自己蠢得可怕,就是這樣一個婊子,一個玩弄他的婊子,一個害得他支離破碎的婊子。
“悅悅……愛我好嗎?”
“怎麽不愛你了?你又犯病是吧!”
霍興銘枕在他的膝蓋上,溫柔的親他手心,讓他捧着自己的臉,眷戀的依偎在他腿間,他知道自己永遠也離不開這個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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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我脫馬甲了:)